第 68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少谋,乃匹夫之勇耳,他日必死于小人之手”的评价可谓是相映生辉。

再比如孙策平定江东时,在征服豫章时就是虞翻亲自出马,兵不血刃的把豫章献在了孙策的桌子上,而那时的豫章太守却是与管宁齐名的三国杰出人才,“龙头”华歆,他对华歆说的那一番言词中对江东形势的分析可谓妙到毫巅,当真是舌底翻澜,字字跳动,精悍之至。由此可以想见虞翻的厉害。

而且这个虞翻武功卓绝,乃是三国时期罕见的高手,擅长用长矛,特别是体力惊人,竟可与战马奔跑一较长短,似乎连小霸王孙策也颇有不及,若是如此说来,此人至少是颜良文丑级别的人物,实在是文武全才。

只可惜孙伯符英年早逝,孙权器小易盈,不能容物,更因孙权非荡平六合之才,虞翻才在孙权战合肥、袭关羽后因为孙权沾沾自喜于一战之胜负,一州之得失,全不顾天下大局而叹息道:“自恨疏节,骨体不媚,犯上获罪,当长没海隅。生无可与语,死以青蝇为吊客,使天下一人知己者,足以不恨。”

另外似乎他还是位建筑大师,特别擅长于巨大建筑群的整体规划,实在是个多面手。

现在这个在文武方面精才绝艳的人物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更成为自己的手下,岂不令太史慈欣喜若狂?有此人在鲁肃军中,实在胜管亥数倍,连忙点头答应。鲁肃见太史慈答应便不再言语。

太史慈向王豹道:“王豹兄,看来青州还得托付于你,望你尽力。”王豹称是。

太史慈又转向管宁道:“幼安兄也辛苦了。”管宁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其实有张昭、伊籍、陆康、孙乾、是仪等人的协助,再加上青州改制后青州官府机制的井井有条,现在管宁已经轻松多了。

至于五德院方面,自有马钧、孔融、王烈、邴原、国渊等人,当然更是没有问题。

太史慈见一切就绪,便站起身来意气风发道:“如此,我便亲自到平原去,和高顺大哥统领三万精兵自平原潜入兖州,待奉孝与子龙里应外合击败袁绍、令其推到兖州后,便亲自出手收拾袁绍!”

一直默然不语的管宁对太史慈道:“主上身边岂能无一二谋略之人?”

太史慈哈哈笑道:“谁说我没有人选?今次我要带诸葛亮那小子到外面见识见识世面,当然,陆逊也是少不了的,就怕陆康不答应呢!”

在一旁的陆康连忙说求之不得。

管宁等人当然是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对于诸葛亮他们自然是信心十足,那陆逊也相当不错,别看年纪小,可是这两个小鬼头计谋百出,自然可帮得上太史慈的忙。更何况太史慈带他们出去本就有历练之意。

太史慈扫了众人一眼,嘴角逸出一丝强大信心的微笑,朗声道:“诸位,让我们到邺城去喝庆功酒吧!”

众人轰然应诺。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太史慈大踏步地走出了议事大厅。

自太史慈走出大厅的一刻,整个中原就已经在太史慈的掌控之中了。

冀州,邺城。

事情一切如郭嘉的算计发展。

先是辛评和张郃假意暗中投靠了田丰等人,接着太史慈对韩馥要求撤查凶手的正式照会自青州而来。

同时,赵云带着郭嘉的尸体出城,直奔青州而去。当然,那尸体只是冒牌货,真正的郭嘉此时已经藏身于高阳酒楼,暗中掌控一切。而赵云则在离开邺城的几天后偷偷回到了邺城的外郊,静静等待甄氏大军被韩馥“强制”调离邺城。

至于樊涛的特种精英已经悉数进城,听候郭嘉的吩咐。

而此时,田丰等人开始在邺城肆意散播谣言,说杀死郭嘉的强弩乃是出自冀州赵浮和程涣的军中,故此最大的嫌疑乃是赵浮和程涣,可是人人都知道赵浮和程涣乃是闵纯和耿武的手下,而耿武和闵纯又是韩馥最信任的人,所以行刺郭嘉凶手的矛头直接指向了韩馥。

这个说法一经传出,整个冀州为之哗然,特别是这说法非常有道理,令人不得不信。

接到这个传言的太史慈知道时机一到,命令鲁肃大军开进冀州,作出自北而行,攻击邺城的态势。而自己则秘密赶往平原,与高顺大军会合,准备进军兖州。

而臧霸大军则化整为零进入到兖州,待袁绍出兵冀州时,便以黑山军的身份困住刘岱,太史慈以便顺利进军。

生怕三人成虎的韩馥见谣言已经使得太史慈出兵冀州后,马上知道和太史慈之间已经正式决裂,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在六神无主下唯有接受了沮授和辛氏家族的建议,向袁绍投诚。得到消息的田丰等人大喜,连忙通知袁绍,早已经整装待发的袁绍欣喜若狂,便亲自率领七万大军进入冀州,日夜兼程奔往冀州。

而韩馥生怕甄氏家族阻挠,便以配合幽州刺史刘虞即将要进行的进京迎帝行动为名,调甄氏家族的五万大军向西前行,张夫人自然假意反对了一下,说是“现在邺城局势紧张,太史慈要对冀州不利,甄氏家族怎能轻言离开”为理由拒绝离开邺城。最后还是装作无奈,由甄俨带领五万大军出城向西,其实却在不久后赵云的带领下准备随时奔袭正在向邺城赶来的袁绍大军。

张夫人等甄氏家族的主要成员当然被韩馥“好言挽留”在邺城,而邺城的防卫则交到了赵浮与程涣的手中。当然,韩馥为了使得自以为被自己骗了的甄氏家族安心,也为了稳住太史慈,对外宣称正在努力彻查杀害郭嘉的凶手。

甄氏家族按照郭嘉的吩咐对这一切均默许,乐得看韩馥折腾。

“牵一发而动全身”,韩馥和袁绍的举动立刻牵动了所有的反应,鲁肃大军立刻向北缓行,目标安熹。而分散的臧霸大军则立刻聚集,开始向刘岱方向移动。

太史慈则当然静候各方面的消息,准备给袁绍雷霆一击。

第一部 第十一卷 第九章 夺冀(九)

冀州的这场风雨终于迎来了高c。

太史慈、韩馥、袁绍、公孙瓒、刘岱,各自有着自己的打算,按照自己的理想在这场中原大战中上演了精彩绝伦的一幕。为后世的史学家所津津乐道。

而郭嘉,则是这场好戏的导演。

五月廿日,高阳酒楼。依然车水马龙,冠盖云集;还是轻裘暖带,衣香鬓影。叫人几已忘记正身处乱世。

张郃坐在郭嘉的对面,他带来了一个消息:三日后,袁绍军将到邺城。

郭嘉随即叫来齐景林,吩咐他派人出城给赵云送信。齐景林恭声应是,转身而去。

郭嘉转过头来看向张郃笑道:“隽乂,甄氏家族那边怎么样了?”

张郃笑道:“一切按照先生的计划进行,有五百特种精英被安c在了甄府中,嘿!真不知道这帮人是怎么训练的,一个个龙精虎猛,身手均相当不错,若是放在其他诸侯那里,都是将领级的人物。谁能想得到随便挑出青州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兵就这般厉害。”

郭嘉淡淡道:“这只军队乃是主公起兵时亲自训练出来的一支队伍,这么多年,人数也才在七千人左右,这一次跟我和子龙到此的就有五千人。据主上说,这些特种精英最擅长的就是城市战,无不是以一当十之辈。”

张郃这才明白为何郭嘉要把这种军队调入到城中。随口道:“不过先生知道他们身上带的那些东西吗,当真是杀人利器,有许多器具的设计简直是匪夷所思,要想好久才明白那有什么用。”

郭嘉点头道:“这个我也不懂,坦白地讲,特种精英有着高度的自治性。”

“自治性?”张郃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郭嘉解释道:“比如说他们的武器都是在我青州专门的秘密作坊打制而成,这地方在青州没有几个人知道,至少我就不知道。”

张郃的眼中闪过骇然之色,居然连郭嘉都不知道,要知道郭嘉乃是青州第一军师,更是被青州军方奉若神明的人,太史慈对其信任有加,视为心腹,可是这件事情郭嘉居然会说自己不知道,这给张郃的震撼太大了。

谁知郭嘉语不惊人死不休,又对张郃道:“再比如执行任务时,他们自有其行动方式和配合方法,你可以告诉他们行动的目标和所要达到的效果,但你却没有权利指挥他们,他们按照自己理解的最好的方式去执行这个命令,别人却不能干涉。他们的领导者只有一个,那就是主上。”

张郃呆呆地看着郭嘉,有点弄不明白郭嘉说的这支军队到底是如何执行命令的,总不能事事请教太史慈吧?那岂非要延误战机?

这事情郭嘉也说不清楚,毕竟对于外人来讲,特种精英完全是个谜。

张郃摇摇头,不去想他。只听郭嘉对他道:“这两天辛评在干什么?”

张郃眨着眼睛、神情古怪道:“咱们的辛评大人很老实的,他服从田丰的命令把辛氏家族的两千精兵调到沮授府的左右保护田丰等人的安全。而且是日夜不停,轮流休息。”

郭嘉闻言忍不住笑道:“那田丰岂非是作茧自缚?哈,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些美其名曰派去保护他的人居然失去抓他的。”

张郃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齐景林打开了房门,坐在了两人身边,不明白两人为何如此开心,郭嘉笑着把这事情告诉了齐景林。齐景林听了也有点目瞪口呆,也不住笑了起来,只觉得世事之奇,莫过于此去。

郭嘉看向齐景林,笑道:“樊涛那边怎么样了?邺城的各个战略重地已经尽在他们的掌握中了吧。”

齐景林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先生。樊涛早就按照各个重地敌人的实力分配了兵力。”

郭嘉点了点头,按照计划,刺史府、耿武闵纯的府邸、赵浮和程涣的府邸、各个城门的兵所,以及邺城的守军,都是樊涛军队的攻击范围。

当然,郭嘉手中的实力还不止这些,齐景林在邺城经营了这么多年,在暗中当然有许多的人手,这股实力加起来不少于三千人,而且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之辈。

一旦有起事来,樊涛将会发动连锁攻击,按照轻重缓急各个击破,而齐景林的这三千人则完全归郭嘉支配,以备不时之需。

郭嘉看向张郃道:“隽乂,你是冀州军中少有的俊杰,所以一定会被委以重任,邺城军中没有谁在我的眼里,所以我才把子龙派到城外,但是有一个人必须要由你来对付。”

张郃才要问,看着郭嘉期待的目光,头脑中灵光一闪道:“先生说的一定是韩馥的侄子韩猛!”

郭嘉沉声道:“对,就是这个人,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此人的本领应该不在你之下才对,你应该小心应付才是。”

张郃闻听韩猛之名,脸色沉了下来,心知郭嘉说得没错,这个韩猛果然是个棘手的家伙,要收拾此子还真需要很大的力气,点头道:“张郃晓得了。”

郭嘉眯起眼睛道:“我知道还有一个高览正隐身在邺城的某处,在他的身边就是袁绍的二儿子袁熙,也许就在沮授府内,也许在别的地方。景林的三千人马就是我为他两人献上的大礼。”

两人这才明白郭嘉为何要留有一手。

齐景林笑道:“若是别人听见我们说用八千人控制邺城,一定会笑我们脑壳坏掉,痴心妄想。”

张郃点头道:“说真的,在没有看见樊涛那五千人以前,我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过现在我信了。”

郭嘉想起一件事情来,对齐景林道:“对了景林,自去年起从青州运来的新型强弩有没有装配到特种精英中去。”

齐景林闻言,眼中闪过炽热的光芒,对郭嘉道:“先生,真不知道是何人设计了此等神兵利器,有了这东西,一个普通士兵也可以在近战中以一当十。”

郭嘉和张郃来了兴趣,没想到齐景林对这新式强弩交口称赞,要知道齐景林也是特种精英中的一员,什么样的武器没有见过,可是现在却为一把小小的弩箭动容了,实在是出人意料。

齐景林看着两人道:“这种弩箭听说叫做‘损益连弩’,从外形上看与我青州军中现在使用的强弩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是这种强弩可以连环不断地连s十支箭,虽然s程不太理想。但据说还有提升改进的空间。”

只一句话,郭嘉和张郃得眼中马上闪过骇然之色,显然是看出这东西的惊世骇俗之处。张郃对郭嘉道:“先生,若是这东西特种精英人手一把的话,那简直就是势不可挡。”

齐景林摇头道:“这东西设计十分复杂,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才生产出了五百把,这次一下子都拿到我们邺城来了。”

郭嘉点头道:”这东西在特种精英的手中相信将会有惊人的威力,尤其是在巷战中。”

齐景林和张郃完全同意的点头。

郭嘉站起身来对张郃说道:“如此,隽乂这便回去,相时而动。”

张郃才要答话,却听见外面有人有人的敲门声。齐景林侧耳听了一会儿,知道是自己人,而且是有紧急的情报,连忙把房门打开,先是一愣,旋即把来人让进屋来。唯有的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人,身上却穿这一件宽大的衣服,他的身后则是一名精壮的,家丁打扮的人。

郭嘉和张郃有点不知所以的看着眼前这个全身被宽大袍服遮盖的来者,直到来者抬起头来,郭嘉才发现来的人居然是张夫人。连忙站起身来迎接,张夫人显然是有非常着急的事情,才坐下来,来不及喝水,便劈头盖脸道:“先生,今天韩馥派人通知奴家,要奴家三天后到刺史府一叙,说是有要事相商,奴家当然要答应了,可是思前想后却不明白韩馥是什么意思。既然有要事相商为何不今天说,反而要到三日之后,这事情太过蹊跷,所以才冒险到此来请先生一解心疑。”

郭嘉和张郃对望一眼,知道韩馥也已经知道袁绍三天后要来邺城的消息,否则不可能要张夫人不早不晚在三天后去刺史府。郭嘉连忙把这消息告诉了张夫人,张夫人马上明白了韩馥是什么意思,对郭嘉苦恼道:“可是这事情我已经答应了。”

郭嘉笑道:“夫人莫急,樊涛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他自然会有安排的,不过也可以看出韩馥是在是对夫人忌惮非常呢!”

张夫人苦笑道:“我现在已经把五万族兵调到邺城城外,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郭嘉摇头道:“这主意韩馥想不出来,一定是沮授出给他。甄氏家族势力盘根错节,他们也拿不准在邺城夫人除了这五万族兵之外还有多少家底。”张夫人闻言默然点头,显然认为郭嘉分析的有道理。

张郃不解道:“为何会是沮授先生,而不是田丰又或者是郭图等人。”

郭嘉看了张郃一眼,听他叫沮授为先生,而称呼田丰和郭图的时候则直呼其名,知道在张郃的心中,沮授是个相当不错的人,看来这个沮授果然有过人之处,不但甄氏家族,而且连张郃都对他的为人钦佩不已,更加增添了郭嘉想要为太史慈收服沮授的决心,想到这里,郭嘉对张郃道:“因为现在袁绍还未赶到邺城,田丰现在不宜露面,一方面不可以被甄氏家族发现,另一方面只要他一出现,韩馥即便是再笨也会知道行刺我郭嘉的事情和他有关了。说不准会生出什么意料不到的变化,所以为韩馥出这主意的人一定是沮授。”

众人点头,郭嘉看着众人缓缓道:“而且夫人若是进到刺史府中,这将对他们非常有利,不但夫人有可能被软禁,而且大家不要忘记一个人,”众人看向郭嘉,只见这三国鬼才道:“那就是袁熙,这人一直对甄宓小姐居心叵测,但是一直苦无机会,若是夫人进了刺史府,甄府根本没有主事之人,再加上袁熙身边的那个猛将高览,又有辛毗这等深明甄府底细的内鬼在,那袁熙还不是为所欲为?”

郭嘉此言一出,张夫人登时色变,若是被袁熙闯入府中,对自己的女儿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就一切都完了,不过幸好有樊涛在那里。

郭嘉见没有什么事情,便说散了。谁知此时又有人敲门,齐景林打开房门,一问才知,原来是高阳酒楼出了事情,齐景林知道冀州攻略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实在不希望出现什么问题,故此闻听此言后,便心中打了个突兀,匆匆而去。张郃与张夫人则告辞而去。

不多时,齐景林走进屋来,郭嘉见齐景林y沉着脸,便奇怪问道:“景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景林默然半晌,才对郭嘉道:“墨姬不见了。”

郭嘉一呆,眼前立时出现了那张绝美的脸,自第一次自己与墨姬在这高阳酒楼见面的时候起,这墨姬便对自己情意绵绵,一年来,自己每次来高阳酒楼,,只要是陪酒,每次都是这个墨姬,但是两人只是喝酒谈天,郭嘉从没有在这里过夜,更没有想要从墨姬的身上得到半点的男女欢愉,在他的印象里,这女孩温婉动人,是个很谈得来的聊天好友,但是却想不到今天会失踪,不由的焦急起来,向齐景林道:“你可知道她上哪里去了?”

齐景林摇头道:“墨姬自从听说了先生的死讯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一言不发,独自在房中垂泪。我看她伤心,却有没有办法告诉她真相,唯有听之任之。”郭嘉听得心头一颤,更觉得温暖。都说“姐儿爱俏,鸨儿爱钞”,没有想要这墨姬对自己如然如此的情深义重,不由得对着墨姬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感。当然齐景林也是迫于无奈,毕竟郭嘉未死的事关系到整个中原局势的发展,一个小小女子的眼泪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齐景林又道:“谁知道昨天晚上墨姬对她的好友红云说,她要为先生报仇,红云只当她是在开玩笑,谁知今天早上这墨姬就不见了。”

郭嘉听得心头一沉,自己和墨姬交往这么长时间,知道这女孩外柔内刚,而且一向是说到做到,只怕她这一次真的是为自己报仇去了。

想到这里,郭嘉对齐景林道:‘景林,你马上通知樊涛,要他留意在赵浮和程涣的府邸,一定要把墨姬给我找回来。”

齐景林马上明白了郭嘉的意思,现在在冀州的说法是,郭嘉死于冀州管制的强弩之下,赵浮和程涣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和最大嫌疑。所以若是墨姬去报仇的话,第一个要找上的就是赵浮和程涣两人,所以郭嘉才会有此语。齐景林连忙点头应是,匆匆而去。

郭嘉的眼前却再一次出现了墨姬的美丽容颜,想这到底要如何待她。

三日后,冀州刺史府门前。

张夫人的车驾此时正停在刺史府的门口,在后面还跟随着而是个精壮的家丁,不问可知,这些人当然是特种精英装扮的。看这甄氏家族的旗帜,登时,守在刺史府大门外的士兵们,马上把目光集中在了那同来的三辆马车上。毕竟张夫人的美貌是邺城闻名的,只是无缘一见而已。今天有机会一睹人间洛神的母亲是何等的仙姿玉容,自然每个人无不大大瞪起了自己的眼睛。

只见一名头挽双髻,面带甜笑,美艳照人的明眸锦衣丫环从第一辆马车上走了下来,单看这丫环就是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此女来至第二辆车前,脆生生道:“请夫人下车。”

这时,自车门内缓缓伸出了一只春葱般的纤纤玉手,轻轻搭在那锦衣少女的削肩上。接着,车门内又缓缓伸出了一双纤秀泽圆的玉足,足上穿的是一双自绫的轻鞋,鞋尖一粒珍珠,竟有龙眼般大小,随着微风轻轻颤动着。虽然未见其人,就只这一只手、一双足、一对颤动的珍珠,已使那些长时间从军,见到母猪也是美女的刺史府士兵心旌摇荡,不能自制,有不少的士兵更是微微拱起了腰,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下t因为看见了那一双绝美的玉足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这时,盛装而来的张夫人才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只见张夫人秀发如云,眼波如水,全身穿着一件似绢非绢,似纱非纱的宫装轻衣,有如月宫仙子缥缈动人。还未说话,她的眼皮轻轻一瞥,便已胜过千百句言语,登时,那些士兵更是不知道身在何方,更因为自己的身体有了生理反应,心中有种极强的罪恶感,但偏偏又想要把张夫人撕碎揉烂,恨不得吞进肚里的虐待感。

没有人答腔,张夫人只好站着,好半天在有人反应过来,才跑过来对张夫人说刺史大人已经等待多时了。张夫人对其嫣然一笑,登时那士兵马上不知身在下何方,站在那里独自傻笑,连张夫人从身边经过也不知道。

张夫人带着二十名假扮成家丁的特种精英,气定神闲地走进了刺史府。

这些特种精英身上带着各种武器,而且那三辆随之进入到刺史府中的马车地步,还藏着十把“损益连弩”。当然,张夫人也知道,在刺史府门外这条看似安静的街道上,樊涛已经布下了重重杀机,只要一声令下,刺史府马上就会被攻破。

不过张夫人却知道这还需要等,等到韩馥待会先动手为止。

郭嘉的剧本,终于要上演了!

第一部 第十一卷 第十章 夺冀(十)

张夫人在前面款款慢行,自然不知道她身后那些特种精英在干什么。

这些人看似目不斜视,实则每一个人都在密切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虽然韩馥不可能对张夫人下毒手,毕竟还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因为控制了张夫人就等于控制了甄氏家族,而且向张夫人这么美丽的女子,即便是没有了价值,单单是收入到私房中也是一间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绝的事情。

但是他们却不得不防备韩馥对他们这些家丁下手,因为有起事来,这些家丁在韩馥看来乃是张夫人最后的希望,所以一定会先收拾他们的。

他们用眼睛的余光d悉无遗地观察着周围。房檐、树后均是敌人施放冷箭的绝好地点,而两侧的房间则可以埋伏大量的甲兵,事起时手持长武器攻出。

不过若是出现这种情况也难不倒这些训练有素的特种精英,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藏有手弩,更有必要的防护措施,但从外面看则一点都看不出来。

当然在院子内就动手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按照人性的惯有思维,现在的韩馥一定是得意洋洋,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所以一定会对张夫人在语言方面进行刺激,极尽羞辱之能事的。而且若是误伤到张夫人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时,大厅的大门打开,在里面,韩馥以及耿武和闵纯正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张夫人毫不迟疑,便走进了大厅,向三人施礼。身后随即跟上了四名特种精英。这个人数正好,若是过多,只会引起韩馥的疑虑,而且在屋中这相对于外面狭小的空间来讲,进去的人多了反而是一种累赘。

郭嘉早就料定韩馥会在袁绍来之前的一段时间内对甄氏家族动手,这样,在袁绍到的时候就可以向袁绍卖个好,并且先行拿下张夫人的话,他们还可以对手无缚j之力的张夫人进行为所欲为的y辱,然后再把张夫人献给袁绍。

果然,韩馥这老色鬼贪婪地看着张夫人那精致到极点的容貌,闵纯和耿武对着张夫人那朦胧轻纱中峰峦起伏、勾勒出了人间所有完美的玉体更是差一点流下了口水。

这狼狈为j的三个人早就已经有了默契,一旦拿下张夫人,就要对其实行jy,然后再把这个张夫人献给袁绍,算作是见面礼,他们当然不怕日后这张夫人一旦得宠便蛊惑袁绍对三人进行报复,因为袁绍的正室刘夫人乃是有名的泼妇,嫉妒心极强,张夫人这样的尤物若是落在刘夫人的手里,只怕活不了太长时间。

韩馥紧紧盯着张夫人,嘴中使劲地向下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在那因为衰老而长满褶皱、好似j皮的脖子处的皮肤后面蠕动了两下,看得一向喜欢观人入微的张夫人心中一阵恶心。

韩馥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微微一摆手,对张夫人道:“夫人请坐。”

若是换了往日,韩馥见到张夫人的话,尽管以他一州刺史的身份也会对张夫人十分客气的。可是今日这韩馥见到张夫人居然连身子都未欠一下,可见这韩馥已经自认为胜券在握了。

再看看耿武和闵纯两人,和韩馥是一样的丑陋嘴脸,那眼睛中有着太多的兽欲,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按倒在地上发泄他们的欲望,想想平日里他们对自己恭敬有加的态度。张夫人就更加的鄙视起他们来了。

人就是这样,很有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一旦没有人可以妨碍他的事情,他的某种本质就会被施放出来,甚至那仅仅是一种潜质,现在韩馥三人对待她的态度就是明显的例子。

张夫人心中暗骂一声,不过脸上丝毫不以为意,不动声色地对韩馥道:“坐倒不用了,刺史大人,请问要奴家过来有何贵干?我甄氏家族事务繁忙,请刺史大人直说,奴家还有要事要办。”

这张夫人说话时的样子无比的动人,看得韩馥有点失魂落魄,居然没有听见张夫人在那里说什么。

在屋中的三人只有耿武的定力好一些。见韩馥听了张夫人的话全无反应,虽然此刻欲望已经占据了三人的头脑,令他们不会有半点羞耻之心,但是耿武却不想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占半点上风,只要一想到今天自己有机会可以将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不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的美艳贵妇压在自己的身体下肆意y辱鞭挞,他的身体马上更加燥热起来,对张夫人不怀好意地笑道:“夫人稍安勿躁,还是坐下的好。毕竟来日方长。”张夫人稍稍挑起一下蛾眉,语带双关讽刺道:“哦?来日方长吗?‘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奴家还以为时日无多呢!”

若是在往日,这三人也许会因为张夫人的这番话而觉得事情不对头,只可惜现在三人已经j虫上脑,根本就不去揣摩张夫人的话,在他们的眼中,这张夫人已经是他们这三只馋猫嘴里的金丝雀了。

闵纯紧紧盯着张夫人玲珑有致的酥胸、咽着口水道:“夫人何必着急呢?可我们欢愉的时间还很多呢!刺史大人今天要夫人到这里来就是希望夫人可以在刺史府多住几日。”他见张夫人只随身带了二十名赤手空拳的家丁,就认定张夫人毫无准备,所以言语上就全无遮拦起来。

张夫人假意勃然大怒道:“闵纯你是何等样人?怎可对本夫人如此的不敬!到底是谁给你的这胆子!”

闵纯哈哈大笑道:“我的张夫人,时至今日你还不明白吗?你的甄氏家族已经完蛋了,你不是讨厌男人吗?以后你的日子就是陪我们这些男人在床上度过了!”耿武也跟着y笑起来。韩馥的那张老脸则越来越红,呼吸急促起来。

张夫人虽然早就知道这三个男人对他居心叵测,但是没有想到,闵纯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敢对自己说这么无耻下流的话语,一时间玉容通红,凤目圆睁的娇喝道:“闭嘴!”

韩馥见张夫人已经和自己撕破了脸皮,把一只拿在手中的茶杯高高举起,一下子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喝道:“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登时在大厅的内外涌出了无数人,手持各种兵器向张夫人涌来。

可惜韩馥的动作还是晚了。

就在闵纯对张夫人出言不逊的时候,张夫人带来的那二十名分站在大厅内外的特种精英就已经暗中做好了动手的准备。韩馥那面才一下令,那二十名特种精英就迅速地拔出了藏在身上的手弩,占据各个位置,先行s击。

这些特种精英作战经验丰富,他们知道己方这二十一人现在被分成了两部分。张夫人等五人由于站在大厅之内,所以对方不可能用弓弩手进行攻击,怕的是误伤到张夫人和韩馥这方面的三人。

可是大厅门外的十六人就不同了,谁会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家丁的生死呢,要解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永远距离武器了。所以在院落中,敌人最先出现的就应该是弓弩手,所以当韩馥的摔杯声起的时候,这些特种精英的最先反应就是寻找最有可能出现弓弩手的角落,先发制人,解决掉对方的弓弩手。

果然,大厅外面的十六人瞄准的各个角度纷纷出现了弓弩手,这些弓弩手自以为对方的敌人乃是可以随意s杀的活靶子,所以现身之后,正准备从容瞄准的时候,特种精英的弩箭已经飞到了他们的面前,登时,血光迸溅,惨叫声起,弓弩手纷纷到底身亡。

韩馥方面配合弓弩手攻击的长戈手哪里知道会发生如此突变?在变生肘腋、措手不及下,纷纷停滞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等他们反应过来准备冲上去以众多的人数收拾掉这十六个人的时候,特种精英早就已经撇掉了手中暂时无用的手弩,奔驰到了一直在自己身后的马车边。

面对韩馥那气势汹汹、对自己涌来的长戈兵,这些特种精英显示出了惊人的冷静和反应力,为首的两名特种精英面无表情地把张夫人带来的那名俏丽丫环一把抱起,这小丫环正在惊声尖叫,却被两人一掌敲昏,把她扔到了马车上。

另有四名特种精英迅捷无比的把马车的底部暗箱打开,从里面掏出了“损益连弩”,递到那些站在自己身旁,正双手左右开弓用特制的钢针对敌人进行攻击的同伴的手中。

“损益脸怒”被迅速地分到每个人的手中,登时,形势完全不同,只见这十六名特种精英手扣扳机,开始向四周的士兵扫s。那弩箭犹如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的攻向了那些长戈手。

这些士兵做梦也没有想到人时间会有如此的神兵利器,这种“损益连弩”完全打破了他们对弓弩的基本常识,这种犹如后世的机关枪一样的连弩虽然s程较短,但是在院落这种狭小的空间距离内根本就是无可抵御。

机括声响,弓弦连动,那一只只特制的弩箭倾泻而出,带着乌光的寒芒犹如倦鸟归巢般钻入到那些长戈手的身体里。登时,刺史府的院落中人仰马翻。

当第一轮的八个人激s完一个箭匣里面的弩箭时,在他们身后的八个人马上迅速补位,进行下一轮的激s。而前面的八人则马上从马车的底部拿出新的箭匣安装上,以便进行下一轮的激s。如此周而复始,不多时,从进院子里的一百多个精壮的士兵纷纷倒在了血泊中,呻吟遍地。

而这时,大厅中的战斗也正进入到了僵持的阶段,韩馥的杯子刚一落地,自大厅的屏风后面就冲出了二十几个士兵。

谁知,张夫人身边的那四名士兵早就挡在了张夫人的前面,用手中的手弩向韩馥三人s去。

韩馥、耿武、闵纯均是文臣,哪里可能躲得过速度奇快的弩箭?所幸三人反应极快,一见四人从身上抽出手弩,虽然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但是也猜出大概是什么东西,那边精光一闪时便狼狈地向旁边躲避,可惜弩箭速度过快登时,被奇准无比的弩箭s中了大腿,韩馥还算是幸运,那弩箭仅仅是擦破了大腿的皮r,不过这个韩馥大概一辈子就没有受过什么创伤,所以这一点皮外伤登时弄得他冷汗直流,更差点掉下眼泪来,跌跌撞撞倒在地上,坐在那里呲牙咧嘴。

韩馥的士兵一阵发呆,没想到在这种优势下,自己的主将会先受到伤害,待韩馥等人的呼号声起时,这才如梦初醒,齐齐涌了上来,那四名特种精英只留下一名在张夫人身边贴身保护,剩下的三名撇下手弩,从怀中掏出仿造后世军用野战斧的双刃斧头和两根钢制的斧柄,经过简单的旋转安装后,一把超过斩马刀长度的锋锐斧子出现在那三名特种精英的手中,三人一言不发,一摆手中的斧子,登时如下山猛虎杀入羊群般冲入了那二十多名士兵中间。

这种斧子是按照太史慈的要求打造设计的,重量适中,但极为锋锐,而且易于劈砍和格挡,再加上这三名特种精英不逊于将领级别的身手,那二十几个士兵那不是手到擒来?要不是为了防止有士兵从他们身边冲过去威胁到张夫人,他们根本不用花太多的精力考虑如何全方位地挡住这些士兵,而只是一味猛杀就足够了。

韩馥三人此时被几名士兵扶了起来,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自己想象不到的局面,那表情有说不出的狼狈。

待看到自己精选出来的士兵被对方那三个家丁模样的人如同切瓜砍菜地被放倒后,更是面如土色。

这时,庭院中的十六名特种精英已经处理完了所有的敌人,纷纷涌到大厅中,韩馥和自己的两位手下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将近二百名冀州军中的精锐好手居然连人家二十名家丁都打不过,看着张夫人身后毫发无损的十七人和正在狂猛杀敌的三人,韩馥的嗓子眼一阵发苦,一咬牙,对着两名手下道:“我们走!哼!我看他们如何出府!给我调弓弩手来s死他们”

两人点头。在几名士兵的搀扶下从大厅屏风旁边的侧门仓皇逃走。

又是几声惨叫,那三名特种精英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此时,这院落中除了张夫人等二十一人外,在也无一人是站立着的。

张夫人虽然知道这些认识自己的敌人,而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是毕竟心中不忍,眼中闪过侧隐之色,被这二十个特种精英的头领发现了,这下巴上留下了一点胡子茬的精壮汉子对张夫人恭声道:“夫人不必放在心上,主上有言曰:‘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张夫人闻言一震,看向这汉子道:“那我们现在到底应该干什么?”

那汉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夫人这绝世美人的轻声软语而显出慌张的样子,沉声道:“我们不可以在这刺史府中乱闯,毕竟周围处处都是敌人,否则很容易出意外。现在应该马上躲到马车上去,韩馥肯定是去调弓弩手了,我们必须躲到马车上去。这三辆马车是经过特殊制作的,不要说弓弩,就是滚木擂石也休想伤害到它分毫。”

张夫人点头应是。

“不过……”那汉子迟疑一下对张夫人说道:“夫人只怕要受些委屈,和我们挤在一起,我们要到樊涛将军发动对刺史府的攻击成功了之后,才可以出来。若是让韩馥抓到了夫人,我们死是小事,打乱了全盘棋才是大事。”

张夫人见他们不仅对敌人的生死漠不关心,而且谈论到自己生死的时候也如同家常便饭般简单,不由得大受震撼,看着这汉子说不出话来,心想这太师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可训练的手下如此悍不畏死,而且心甘情愿地为其卖命效力,这天下到底谁还能挡住太师慈的脚步?

在这汉子的再三催促下,张夫人才清醒过来,连忙同这些特种精英上车。

他们才上车不多时,无数的弓弩手涌了进来,韩馥和耿武、闵纯三人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气急败坏地站在那里。

“张夫人,老夫给你最后的机会,你马上给我出来,否则休怪老夫对你不客气!”

马车里毫无反应,特种精英懒得和这种废物说话,自然不会张嘴,张夫人只要一想到韩馥的丑陋嘴脸就会一阵恶心,更不会去理他。

韩馥恼羞成怒,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便命令放箭。

登时,无数的弩箭s向了马车,结果却像是碰上了石头的j蛋般纷纷颓然坠地。

韩馥等人一阵发呆,,没有想到对方的马车这么坚硬。

闵纯眼珠一转,命令士兵道:“用火点,把他们烤出来!”

士兵才待动手,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