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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种莫名的诱人气息的连玉楼。厉永山心中暗想,除了那j个小倌,估计除了自己之外也没人能见过也没有机会见到这样的连玉楼。

想到这里,腹下隐隐胀热起来,看见连玉楼看完布匹就和掌柜一起进到店堂里面去,厉永山摸了粒花生在指尖捻转玩了一下,思忖了一下,接著打定了什麽主意,将花生往碟子里一丢,起身从酒楼离开。

爷,您在看什麽?

连玉楼闻声,回过神来,刚才他转身时不经意地一瞥,就觉得对面酒楼里出来的那个看起来有点邋遢,胡子拉杂的人,甚为眼熟。

没什麽,你继续说。

掌柜点点头,爷,刚才说的琉纡的那事,你怎麽看?

连玉楼敛下眼帘想了想,你说官府在查这个事情对麽?既然他们在查,就让他们查下去好了。要上船跟著商队走是琉纡自己的主意,船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现在也不得而知,不过我已经写信给在江宁的连二,让他到时候查一下这件事,一有线索就马上汇报给我。

爷,我是担心那批货……

连玉楼眼神一凛,接著视线落在外面的店铺里,心里像是正在琢磨这件事,沈y了p刻,他才收回视线,端过案上的参茶,揭开杯盖吹了吹,在将杯盏递到嘴边前,开口,这件事情,你替我盯牢了,我不想有什麽罅隙疏漏落在他的手里……

是。掌柜恭敬领命。

厉永山从酒楼离开就去了天香阁,此时天还没有暗下来,春楼南馆还都没有开门做生意,整个汇香坊一条街通到底,除了各家楼前的灯笼在风里晃荡,j乎看不到什麽人,冷冷清清的,和晚上的声se犬马、胭脂成河宛若两种境地。

天香阁的老板带著厉永山到了琉琦的房间,敲了好一阵的门,才见门打开,琉琦衣衫不整地依靠在门框上,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但嘴角仍是挂著诱人的媚笑。老板,你不是答应过我,连公子指名之後都让我休息两天才接客的麽?说话声音软软柔柔的,像拿著根羽ao在你心头挠啊挠的。

厉永山不自觉地伸手到衣襟里在x口这里抓了抓,老板神se严肃道,是厉总捕头有话要问你。

一听这句话,琉琦的脸马上垮下来,一扫刚才的妩媚,换了一副ai理不理的表情,将门打开放人进去,那就快点问,问完我还要回去继续睡。还很不耐烦地打了一个哈欠。

厉永山挑了挑眉,被他这前後截然两种态度给逗乐了,他走进琉琦的房间,关上门,看见琉琦盘腿坐在软榻上手里捧著一个装了很多精美小点心的碟子吃起点心来,透过敞开的衣襟和袍子下摆可以看到他就披了这一件衣衫,底下什麽都没穿,因著姿势的关系j乎能隐隐看到他胯间的s密部位。

琉琦吃了两块糕点,将碟子放到一旁,t著手指抬眼看向厉永山,厉永山正要开口,谁想琉琦身子一转,变作趴伏在软榻上的姿势,白白细细的小腿露在袍子外头,这个姿势,让厉永山很容易就从衣襟内看到他x前的红蕊。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麽,你们不是在查琉纡的案子?琉纡身前和我关系最好了,他什麽事情都和我说。

厉永山找了个椅子坐下来,那他在离开天香阁前有没有什麽比较异样?

琉琦看著厉永山眨眨眼睛,比起连公子,其实我更中意厉总捕头您这样的,要不您买我一晚,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但是厉永山显然对他这样的雏没什麽兴趣,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我身上只有这些,你看能说多少就说多少吧。他就一个捕头,一年的俸禄都不够买他这个红牌一晚的。

琉琦愣了愣,敛去冶豔的表情,从软榻上下来,走到厉永山身前拿过桌上那块碎银在手里玩著,然後叹了一口气,世人都看不起我们这种cpr买卖,以为我们为了j两银子什麽不要脸的下j事情都能做,但谁又明白,我们这麽做也不过是为了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里。琉琦将那块碎银放回到厉永山手里,厉总捕头,琉纡和我亲如兄弟,希望官府一定把真相查出来,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

厉永山点点头,那你告诉我,琉纡在离开天香阁之前有没有什麽异样?

琉琦将食指点在自己的唇上想了想,然後道,异样是没有,但总觉得他怪怪的,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要走之前把他的衣f还有值钱的东西都分给了大家,我当时还问他,那些衣f和玉器明明都是他最喜欢的,为什麽不带走?琉纡就对我说,以後用不到了,不如留给你们比较好。……我当时没有明白,现在想想,琉纡一定是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一天,所以才会说了那样的话。·txtxz·那些衣f用的都是上好的布料,琉纡只在过年过节才舍得拿出来穿,玉器也都是琉纡自己攒著本来要给自己赎身用的,就算被人赎走,也总应该留一点财物在自己身上为自己留一条後路吧……?

厉永山用手摸了下自己下巴上的胡渣,觉得马上要离开天香阁脱离这种风尘生活的琉纡说这样有点伤感的话,确实有点奇怪。

★★★

要说奇怪的地方,还不如说连公子才更奇怪呢……琉琦拖了个椅子在桌边坐下,还把刚才那碟子点心也拿过来递到厉永山面前,厉永山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吃,琉琦就自己拿起一块咬下一口後,嘴里含著东西就开口。没了刚才故意作出来的那些表情,说到底,琉琦看起来也不过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厉大哥我和你说,连公子是不喝酒的,就算喝也是兑了水的那种,当时荷风哥哥和琪然哥哥都还在,我就去问他们了,但他们只是摇头却都不肯说,於是我让人给连公子端了一碗桂花酒酿圆子去,里面加了点竹叶青,之後就偷偷趴在门上看,才知道……琉琦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原来连公子他这里不正常,一沾酒就容易醉,一醉就变了个人似的。

厉永山大概明白琉琦说的什麽意思,其实这种情况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县衙里就有一个。师爷平日里含蓄守礼、谨言慎行,但是喝醉酒後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唠叨,还尽揭县太爷的老底,谁让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的,於是县太爷为了维护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威严形象,严令禁止让师爷沾酒。

於是便想,先前看到的连玉楼给人感觉冷漠高傲,难道喝酒醉倒之後就x情大变?那会变成什麽样呢?

厉永山想起刚才琉琦趴伏在软榻上衣衫半解的样子,将琉琦的脸换成了连玉楼……这样想象虽然有点怪异,但是连玉楼本来就长得秀气,那晚他又见过他两颊飞红,掩在锦袍下的肌肤莹白如玉……厉永山感觉血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