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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奔腾的yt有点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

厉大哥。

听到琉琦的声音,厉永山这才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你继续说。

你那天看到连公子对我做的,那还是最轻,我那一次看到,醉了的连公子将荷风哥哥吊在房梁下面,拿著自己的腰带狠狠chou上去,一边chou一边恶狠狠地骂著什麽,但是我听不清楚,他拿著那根九銙玉带,一下又一下,荷风哥哥身上都是被chou出来的伤,有j道还淌著血,顺著他的大腿滑下来,一滴一滴,在身下形成一滩小水洼……

後面的话琉琦再也说不下去了,水滴在眼眶里打著转,紧咬著自己下唇,手指不停地绞著自己的袖子,过了一会儿才chouchou噎噎道,後来荷风哥哥就被连公子带走,再也没有看见,接著琪然哥哥,然後是琉纡……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怕有一天连公子要把我也带走了,我就……我就……

琉琦有点情绪失控地一下扑到厉永山身前跪下,双手抓著他的袖子,厉大哥,我刚才就看你是个好人,我求求你,你带我离开这里吧,我再也不要呆在这里了,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金银玉器都拿出来,如果你嫌我身子不g净,我就给你做牛做马当个小厮f侍你,这种过了今天没有明天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

厉永山自负堂堂一男子汉,却也被琉琦说著鼻头一酸,想这些孩子不知什麽原因被卖入这里,本就过的低j,还要忍受恩客这样那样的要求,苟且偷生,也不过是为著有朝一日能恢复成一个正常人,著实可怜。

他用袖子把琉琦脸上的眼泪鼻涕一把抹去,然後拍了拍他的脑袋,跟著我做什麽,我一个捕快,一年的俸禄刚够养活自己,而且还是个不懂温柔也不会花前月下的粗人,你就再熬熬,说不定过j日,就有人愿意带你走了,现在随随便便跟了我,指不准马山就要大骂自己眼瞎信错人了。

噗!琉琦被他最後一句给逗得乐了,脸上挂著泪花笑起来样子扎扎实实地让人心底柔软了一把,只想把他搂进怀里好好疼ai一番。但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厉永山给打住了,明明自己不好男风的,不是吗?

琉琦自己用手抹抹脸,坐回到椅子上,厉大哥,还有件事情,不知道荷风哥哥和琪然哥哥他们是不是这样,就是连公子点我和琉纡的时候,从来都不要我们陪著他就寝。

这是为什麽?

琉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完事之後让我们回自己房里,第二天早上去f侍他的时候他都已经起来了,不然就是直接坐轿子回去,总之他睡觉是不让我们在他身旁的。

厉永山将琉琦说的这些都记下来,准备回去告诉县太爷和师爷,看不知道对琉纡的案子有没有。他本来正打算要离开的,没想到琉琦非要他留下来再陪他聊一会儿,厉永山想,聊就聊吧,然後一坐就坐得忘记了时间,说到以前办案时碰到的那些有趣事,把琉琦逗得咯咯直笑,直到老板面se不太好看地来敲门,两人这才停下来。

离开的时候,厉永山嘱咐琉琦照顾好自己,如果发现连玉楼有什麽不同寻常的举动就马上到县衙来找他,琉琦很乖地点头答应下来。

从天香阁出来,整条汇香坊上各家的灯笼都已经点亮,厉永山走了两步,回头望望整条街,脂粉飘香,笑语莺歌,但是这来来往往的人里,有多少人能了解那笑颜背後的辛酸?

厉永山并不急著回去,出了汇香坊直往西街巷子里去,巷口面摊的老谭一见厉永山过来,不用他开口就拿起两挂面扔进锅里,厉爷,今儿个我家老婆子给我弄了点腌菜,酸爽可口,你要不要尝一点?

好。厉永山坐下来,等到面和腌菜端上来就呼啦呼啦吃了起来,从酒楼出来就一直在琉琦那里,他倒是还有点心可吃,自己却一直饿著肚子,没j口就将那碗面给解决了。

饭饱喝足,和面摊上其他j个常客胡天海地地瞎扯了一阵,直到打更的敲过四更,面摊的老谭也要收拾著回去了,这才都算了。

厉永山哼著小曲走在冷冷清清的街上,啪嗒啪嗒靴子落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听起来有j分寂寞,天际一轮弯月,皎洁的光滑,将周围的薄云染上朦胧的光晕,淡淡银辉撒落一地的银雪。

在穿过一条暗巷的时候,厉永山忽闻身後响起一阵疾步靠近的脚步,正yu回头,就听脑後梆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同时眼前发黑,两耳嗡鸣,紧接著就失去了知觉。

第三章

哗!

一瓢冷水当头而下,厉永山给激灵地恢复了神智,眼前的黑雾散去,视线渐渐清明起来,晃动的烛影里隐约看见有个人影正坐在身前不远的地方,翘著腿,手里似乎还拿著一把扇子,缓缓地摇著。

厉永山啐了口嘴里的血沫,甩开被水弄s後挂在脸上的头发,脑中嗡嗡的声音平息了下来,然後他看清楚,自己正身处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囚室一样的地方,j盏烛火微弱的摇曳,cs的空气里飘逸著一g淡淡的铁锈味,而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坐著的那人,正是连玉楼。

视线正对上,连玉楼合上扇子起身施施然地向他这里走过来,厉永山发现自己被绑在刑架上,但因为刑架的高度不够,他的膝弯弯曲著,形成一个不怎麽舒f的姿势。

连玉楼走到他跟前,用折扇挑起厉永山的下巴,迫他抬头看向他,而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厉总捕头,幸会……

只见面貌清秀的青年,身著一袭白se锦袍,鸦se的发丝一丝不苟地束进玉冠内,浑身上下笼著和他年纪不相称的老练,他嘴角带笑,却像搀了毒一样,让人不禁背脊上起了一层寒意。

连老板如果对本人有兴趣,大可直接来县衙找在下,连老板虽算不上美人,但也秀se可餐,只要连老板说一句,就是刀山火海在下也二话不说定然身先士卒,又何必费这麽大一番功夫?厉永山咧开嘴回笑。

听到厉永山这麽说,连玉楼嘴角那点笑意宛如昙花一现,下一刻立马淹没在冷厉的表情之後,待到厉永山说完,他怒眉一挑,勾著厉永山下巴的折扇呼地划破空气,chou在厉永山脸上激起啪的一声脆响,黑檀木的扇骨立时在厉永山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不要脸!连玉楼骂道。

厉永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chou得偏过脸去,只觉被chou到的地方火烧似的灼疼,他却也不恼,只回过头来用舌头t了tg燥起p的嘴唇,连老板,在下好歹是衙门里的人,你这样s囚在下,又施於s刑,就不怕担什麽後果?

後果?!连玉楼的嘴角又y冷地勾了一下,我连玉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