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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怀觉得很欣慰,她说:“我不希望我珍惜的人因我而卷入危险中。如果那些零食我吃了,我会失控打死柯震,但在打死之前,那渣子一定会出面阻止我……他们不会想到这一点的。”

阿怀投靠了申屠权。

“阿怀为什么要帮他?替他赌钱,你会得到什么?”

“我需要在狱中绝对的安全。”阿怀伸出手,但又停在了半空中,她渴望这一刻捧上策子漂亮俊气的小脸。她是她心中的太阳,她从没一刻绝望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个男人的事实。

虽然过去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时,她也从来没这样绝望过。

策子盯着阿怀僵在半空中的手,她主动问:“你想摸我脸吗?”阿怀有无数次这样的行为,但总是没能一举成功。

因为策子并不喜欢。

“我可以吗?”阿怀的声音里透了点乞求,一丝期待。

“可是,我不喜欢女人。”策子说。

那你喜欢那渣子吗……

阿怀没敢问出口,只是道:“就当单纯的摸一下?”

策子盯着阿怀的脸长达十秒,轻轻点头,“只能摸脸。”

阿怀的手几乎是带着哆嗦地抚摸了过去……

在牢子里大半年了,她终于摸到了这张朝思暮想的脸……

和她想象中一样,嫩得似婴儿的皮肤。

那只比普通女人要大一些粗糙一些的手,只是静静地张开五指包裹在策子的脸上,她的脸真的很小,阿怀觉得自己的手非常适合捧住她的脸蛋。

“策子,那渣子可以带给我太多东西了……你知道吗?我和他认识了十几年了,算得上是老交情了……可是他很现实,如果我不能带给他利益,他绝不愿让我浪力去对付那些人……策子因此而讨厌我了吗?”

“你只是在做你认为对的事。”她说。

“真高兴,我真怕策子会因此而讨厌我。”阿怀面露轻松。笑容中一丝苦涩:“策子,我想我应该和那些人决战的时候到了。那渣子已经认为我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

策子的眼神很冷:“什么意思?”

“过去在申屠权的庇护下,我过得很幸福,没人能伤到我。但现在……你因此而受到了牵连……那家伙,默许了那些人对我不利。”阿怀的眼神黯淡下来了,她的神情很颓废,很失落:“我一直以为我至少多少有点朋友的……”

“你把他当成了你的朋友吗?”策子皱眉。

“是吧。”

难过绝对不是阿怀的作风,那失落的表情好像只是策子的一时眼花,再眨眼时阿怀已恢复了嬉乐的轻松:“策子,我会和家臣联系的。保证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策子没吱声,只说:“我去跑圈。”

“我等你一起洗澡。”阿怀咧嘴一笑。

操场坝里,策子埋头跑圈中,一圈一圈又一圈,三圈后呼吸急促小脸绯红额上汗水狂下。

她的表情略有一丝迷茫,来自于和阿怀的一番交谈。

像铁打一样的男人的阿怀在难过。

策子到第五圈时停了下来,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小脸全是汗水滴哒地下,这个操场坝非常的大,大到她跑五圈就必须停下来休息一下。

平时她可以一口气跑十圈的。

但是今天一开始就使力太猛了,凌乱的步调再加上繁乱的思绪,一起步就注定了的失败结果。

只能跑五圈。

进监狱的秘密女囚(限)(女娲)|popo原市集

进监狱的秘密

“阿震,哟哟,你老风光了!”

“震哥啊,以后你可得在号子里面多罩着咱哥几个呀……”

当男操场坝一阵吹捧声时,策子微微侧过了头,她看到了意气风发的柯震。

那个年轻的男人英俊而帅气,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特殊魅力。

阿震脸上挂着理所当然的意气风发,对远处的离他有一段距离的策子调笑着:“妹妹,要不要跟着哥哥?”

策子站直了腰身,冷冷地看着他。

柯震被左右眉轮流着挑来挑去,脸皮极厚。

策子回了视线,歇了一会儿继续开始跑。

她恨柯震不?

没有那种想法。

吴巴隆和高孝有两兄弟正靠在铁皮墙上抽着烟,两兄弟冰冷而残忍。他们是申屠权的心腹。

策子跑完了,然后来到了两兄弟身边,对吴巴隆说:“我要见监狱长。”

吴巴隆扫了一眼策子,慢慢地掏出了对讲机,问道:“姜哥,监狱长在哪里?1703号想见他。”

“让她过来。”

吴巴隆挂了对讲机,然后掏出了手铐,策子很顺从地伸出了手由着他铐上。

监狱长在打高尔夫球,绿草如茵的草坪里,他一身高尔夫球衣,白手套,白帽子,蓝衣服,衬着那魁梧的身材极为霸道力量。

策子站在原地,她站了十多分钟了,他正在专心于打球,每一杆都能入洞,他的姿势很专业。脱了警服的老男人,不,对策子而言他是老的。但三十五岁的男人只能用年轻来形容。

他终于结束了打球,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他朝她走了过来,一米九的壮汉,像山一样能把她身前的阳光全给遮挡了。

“想见我做什么?”

他脱了手套,摘了白帽子,他理着和牢改犯一样的寸头,像极了犯罪份子。

接过姜英递过来的温开水,喝了一口,问她。

“阿怀对你没用了吗?”她盯着那瓶水,她坚持着跑了七圈,口很渴。她的唇瓣因此而有点干裂。

他总能轻易注意到她的小举动,将水杯递给她,“喝吗?”

喝吗……

这里有很多很多的狱警,他们笔直着站立着守护着他们的上司,眼前的男人。

他把自己的水递给了一个年幼的女犯人,虽然她已经十八岁成年了,可她仍很年幼。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这座监狱里有时候没有秘密,可有时候又有很多秘密。

最后,她还是接过了那瓶水,在仰头喝的时候,那个高大魁梧而眼神冰冷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

他是满意的。

“我喜欢钱。”他待她喝够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端坐着的姿势很优雅也很有气场。“我这辈子最缺钱。”

“我想要阿怀平安无事,活着离开监狱。”她说。

他看向她,“拿什么来换?”

“我只有一半的密码。”策子说,“另一半,在别人手上。”

“一半?只有一半就交换一个人的性命?”显然申屠权认为这个筹码不够。

策子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