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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女人仍然打得很自在。

柯震又一次擦拭掉嘴角的血渍,笑问:“比赛都规定了不能打脸,你可怎么劲往我脸上砸来?!”

申屠权那渣子也是个卑鄙的,怕着中央派人来调查,绝不允许打脸。

其实到底是官官相护,不打脸,扒了衣服一看不也是伤痕一片。偏那些官员们就是当没看到,只认着脸没事便成。

“我瞧你那张脸不顺眼很久了。”阿怀一声冷哼,眼里少有的一丝阴冷。

阿震又成讨人厌的,他乐呵呵问:“为着你的小妞儿?”

“策子对你挺上心的。听说你昨晚还花了大价钱请她吃一顿。”

“羡慕呀?!我们聊了挺多的,顺便我还让她摸了摸我这只可爱的小肥猪。”柯震可真是嘴巴不饶人。明明拳脚功夫不如人,还敢强撩虎须,就不怕等下被打死了。

“你那只小肥猪我不介意让它再肥点。”阿怀笑。手上拳劲一出,阿震屏气凝神,伸手格档。

屏幕外,策子眼也不眨地盯着决赛,习武之人真正的格斗绝对没有电视上演得那么花哨甚至可以说有些无聊的。

但观赛者仍看得津津有味。

柯震明显居于下风,这是令人意外再意外的。

观众席上,古老脸色阴郁地低喃着:“奇怪太奇怪了……不该是如此啊……”

然后一个人压低着面孔走到古老身边,声音压得低低地扯了扯古老的袖子,“看李春怀的行为压根就没受到药的控制。怎么搞的?!”

古老也是疑惑:“不是派了人下了药吗?李春怀没喝?!”

“喝了。检查垃圾时确定她是吃下去了的!”

“那李春怀没吃过去,就是被别人给吃了!”古老如此说。

那人点头:“你的情报有误。”

“这不能怪我。我一直有调查到李春怀最近确实购买了大量的食物……难道……”古老忽地眼睛一睁:“之前那个策子表现的力气格外大,李春怀喜欢她,怕是那些食物给她全碰了去!”

那人冷冷地扫了一眼古老:“我们计划失败了。你自己去解释。”

古老瞬间汗如雨下。

屏幕外,策子不解地看向申屠权,他把监控器调到古老的画面干什么呢。

便听得监狱长问端坐在监控器前的狱警,“读出来了吗?”

狱警转身起身,将一张纸递给了申屠权:“报告长官,已经读出来了。”

申屠权冷冷扫了一眼,然后看向策子,说:“你是李春怀的福星。”

策子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申屠权没再解释,指挥着画面重新回到柯震和阿怀的决赛上。

柯震的脖子被阿怀盯着捶了好几拳,那只黑色的猪都明显地肿了起来。

便见申屠权嘴角一勾,命令道:“不准赢。我押了注。”

屏幕那端的李春怀眉头一皱,明显不满意的表情长达十几秒后,她一个明显的拌倒在地,柯震挥出的拳直拉砸在李春怀的肚子上

然后只见李春怀满脸痛苦地举手:“我认输……”

柯震明显一愣。

策子看向申屠权,这个魁梧的男人很满意地神情放松着。

在注意到她的视线时回头,然后这时医疗室的报告出来了,他扫了一眼,对她宣布:“1703号,你嗑了疑似兴奋剂的药物。在决赛中犯反了规定,我在此对你取消比赛资格。之前所获奖项一并回。”

策子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场地中。

阿怀满头大汗地被抬下去了,柯震皱着眉瞪着阿怀,说了一句:“都说你是申屠权的走狗……”

阿怀说:“小子。离策子远一点,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人走后,柯震眉头一疏,低喃着:“只可惜了你没带把呀……”

你把他当成了你的朋友吗女囚(限)(女娲)|popo原市集

你把他当成了你的朋友吗

阿震爆了个冷门,跌破人眼镜地获得了第一名。

这事让人很意外,过于意外。

策子回到牢房里,安静地端坐着。

阿怀被叫去了监狱长办公室,她从入狱到如今,足足七连胜,算下来也减了十四年的刑了。可她到底获刑多久,阿怀没提过,别人也不敢问。

好像这是一件不能公开讨论的事。

阿怀曾对策子说,她还有两年就出狱了。让策子随她一道儿出狱,阿怀是认真的,策子知道。

可是她还不能出狱,策子知道。

但是今天的这场比赛,明明阿怀只要不听申屠权的劝告,只要赢了比赛,就能出狱了。但她没有,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胜利。

只因为他是监狱长,只因为他私下违规开设赌局。

他为一些富裕的找不到娱乐可言的富人们增加了一个新的乐趣,比武赌赛。这是很常有的事,比如拳赛球赛甚至赛马,都是公开的赌博。

可是申屠权拿了监狱里的犯人们来开设赌博。

这里的人没有谁经过正规的训练,每一次都是实打实的战斗。

隐藏于黑暗中进行的血腥。

策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回来后坐到床上掏出绘画本,开始画着只有她才看得懂的抽象画。

阿怀终于回来了,脸色并不好看。

策子抬了头,说:“申屠权说我服用了违规药剂,可是我没有。”她可以确信,没人会对她有兴趣。

阿怀的脸色不好看,这一刻仿佛才像一个没拿到冠军的内心愤怒却表面压抑的人。

她的眼里透了一丝疲惫,对策子道歉:“对不起,我无意把你卷进我的事中。”

策子放下绘画本,盯着满脸阴郁的阿怀,这是第一次她见到阿怀如此愤怒的表情。

她总是嬉笑着让人猜不透她的内心。

“那药使我在比赛中很兴奋,我能感觉到它让我失控。我很疑惑自己的力气为什么变大了……如果今天你吃了那药,你会把他打死吧。”他指的是柯震。

阿怀看着策子,她的眼神很冷,“他们以为那些零食是我在吃的,所以下到药里了吧。”阿怀从来不喝自己水瓶的开水,她总是喝狱友们的。这个习惯一直保持了七年。

“阿怀,你的仇人想要你死。你就真的那么令他们碍眼吗?”

“是啊。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以为他们至少会等到我出狱……也是,如果这次我赢了比赛,我很快就能出狱了。”她微微一笑,表情好像不再那么痛苦了。

“阿怀,你会死吗?”策子又一次问。

阿怀看向策子,这个年轻倔强的小姑娘一直冰冷的脸上总算是挂上了一丝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