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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都追到了食堂大门口,最终还是放弃了,回身发话,“都剁了,做鸡块儿。”

☆、第四十六章 什么都没看见

第四十六章什么都没看见

李政按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一班的宿舍,门掩着,正想操场不见人,应该是昨晚太累休息着,便轻轻的敲了敲门。

不大一会儿,门开了。熊多见是二班的那个黑面班长,便下意识的敬个礼,然后立的笔直。

“你们班长呢?”

“睡觉了。”

“你去操场玩吧。”

“是。”正常人自然不想和这个黑面单独的待着呢,回答完也飞也似的跑了。

李政进了宿舍,看见孙浪已经在床上睡熟了,一瞬间就觉得他们班的人都招人恨,为什么我不能每天和我亲爱的睡一起,哪怕只是一个房子的若干个床。

轻手轻脚的把手上的饭盒放下,然后把鸡腿放在饭盒上,还舔了一下拿鸡腿蘸上汤料的手。这才端了个凳子,坐在旁边。

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像一个帘子似的遮着下眼脸;鼻子不高却也挺的笔直;顺滑的肌肤,也没见高原带来的干燥感;特别是那粉嘟嘟的薄嘴唇,好像等着人来轻咬。诶,下嘴唇那儿好像有个白色的东西,我也帮他舔干净吧。想着,看着,李政前半身便向前倾斜,然后伸出舌头,在孙浪的嘴唇上舔了下去。

“熊多~”朱来见熊多没来操场玩,便来宿舍找他,见门没关,便一推,然后…

然后看见了不该看的,眼睛要长针眼儿。班长在亲一班长?不对,应该是舔。我的娘啊,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要不关了重来。

直到自家班长那凶恶的眼神瞪过来,看情况好像随时要扑过来撕碎自己。“哎呀,怎么有沙子进眼睛了,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啊,熊多啊,我眼睛瞎了,你快来带我去军医那儿。”边说,边关上了门。

刚转身要去投江,就撞上一堵有温度的墙。

“钱亮。”也许是被撞的鼻子一酸,朱来的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咋了?”钱亮看这小可怜的模样,有点无奈的问到。

“班长,班长,班长他…”朱来后怕的结结巴巴起来。

“班长?他咋了?”钱亮见朱来紧张的满头汗,便也着急起来,该不是有啥大事儿。

“班长他和一班长搞基!”朱来一口气说完,松了口气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钱亮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可见有多么不容易消化这句话的含义。

“不是,不是。”朱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出口的是什么,连忙朝回圆,“我是说班长和一班长在搞鸡肉吃,对,是搞鸡肉吃。”

钱亮望着朱来越来越红的脸,说话是不结巴了,可是这慌撒的太没水平了,“你听谁说的?”

“我,我闻到的,对,是闻到鸡肉香味,这才猜测到的。”朱来继续圆他自己的漏洞。

钱亮继续瞪着他,这次的含义明摆着就是让他好好说实话。

“好吧,我刚去一班宿舍找熊多,结果看见我们班长在那儿舔一班长。”朱来看到圆不过,便乖乖的放弃了。

“舔?可能是受伤了舔也有可能啊,是不,昨夜他们没回来去执行任务,可能是受伤了之类的,所以舔一下,这能说明什么?”钱亮虽然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这什么破理由,但还是说出来想别人相信,特别是笨笨的朱来,应该会相信的,一定会相信的。

“受伤?”朱来迟疑了,“受伤需要舔嘴唇?”

钱亮自己也泄气了,舔嘴唇,还能说明什么,自己还能咋编,“在那儿看到的?宿舍?”

“嗯。”朱来老实回答。

“你没有告诉其他人吧?”钱亮见朱来这么藏不住事儿,不放心的问道。

“没有,这不刚出来就遇到你了。你不知道班长那眼神,就像拿了一把特锋利的小刀,一片一片的要割我的肉啊。”朱来见已经这样了,便像抓住了个稻草,能浮就浮,不能浮也拉着一起沉底。

“你去操场找熊多啊,记得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熊多。记得了吗?”钱亮嘱咐到,临末又重复了两遍重要性。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那我先走了,你一起不?”朱来这下心情算是平复了点,说话的神情也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你不是傻是蠢,钱亮心里嘀咕着,“我还有点事情,你先去吧。”

☆、第四十七章 家?

第四十七章家?

“刚是不是有人在门口?”孙浪虽然闭着眼睛,但是感觉到嘴唇接触的同时也听到了声音。

“哈哈哈,你饿不饿,我给你拿了点东西吃。赶快吃,等会凉了。”李政连忙把饭盒拿过来。

“别给我打哈哈。”孙浪坐起来,顺便给自己披了个外套。

“不要紧,我等会去给他说下,不会宣扬出去的。”李政把饭盒打开,把鸡腿放到饭盒盖子上。

“别吓到娃子。其实也不要紧,反正再过大半年我就要退伍了。”孙浪拿筷子夹了一个饺子,味道还好。

“哦,知道了。”李政撇撇嘴,“我听鑫子说你喜欢给人起外号,嘴又很能说,为什么和我在一起装作一副冷酷的嘴脸。”

“你想让我给你起个外号?”孙浪故意问着。

李政不回答,嘴都快撇到耳朵后面去了。

孙浪又夹了一个饺子,放到李政嘴边,“我这不是要慢慢适应嘛,毕竟对你和对一般人不一样。”

李政这才不折腾自己的嘴,张开就一口全送了进去。

“你送我一个戒指,我想着怎么还你一个家;你送我一个家,我想着怎么还你一辈子安稳。所以,我于你怎么能贫嘴,怎么舍得许空愿。”

“兮~突然说这些话,我还有点不习惯。”李政假模假样的,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没办法,光饺子,没醋汤,自然就显的甜了。”孙浪打趣道。

“其实我年纪比你大,本该我安排好一切的。但你考虑的却比我细,想的比我深远,是不是我太没用了点。”李政乐完之后又有点挫败感。

孙浪撕下一块鸡腿肉,塞到李政嘴巴里,这才放心的说着,“虽然你家庭条件比我好,但是你却没有感受过真正家庭的温暖。而我,从小父母和谐,哥哥又特别疼惜我,后来虽然家道中落,我又不好好学习,但是总体来说因为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我才能有那个资本敢说和你也创造一个温馨的家。”

家的概念,在李政的心里面一直很模糊。是有人的地方才叫家,还是有房的地方才叫家。父亲在拉萨,有他的妻子和孩子,那算不算是他的家?妈妈在西安,一个人按照自己喜好布置的房子,那算不算是她的家?而成都,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