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1/1)

辛钘心中凛栗,忙向李舒柔道:她们都离去了,咱们也该……

还没说完,便见李舒柔摇头道:这不是更好吗?她们是为咱们制造机会,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

辛钘还想说话,但嘴唇已被她堵住,片刻工夫,辛钘又再逐渐沉醉其中。

李舒柔毕竟年轻漂亮,身材美好,加上热情如火,便是花丛老手,亦难抵挡她这分魅力,更不用说辛钘这个血气方盛的男儿。

二人站在池中亲吻一会,李舒柔已是心炽心焚,y兴大动,微微娇喘道:兜儿,人家不行了,给我好吗?

辛钘同感难忍,挽着她的手踏上池中石床台阶,这张石床穷极奇巧,四周围边高出约有三寸,并铺上花纹方砖,石床的表面,磨得晶光雪亮,宛如白玉一般。

一上到石床,李舒柔把眼往辛钘下身一望,不由吓了一跳,她何曾见过这般庞然巨w,昂昂烈烈,实是一根神物。当下急不及待叫辛钘卧下,掉过身子,跨腿趴到辛钘身上,情x大开,放到男人的眼前。

辛钘抬眼一张,暗叫一声妙,但见牝户色如美玉,白里透红,两片花唇丰腴娇嫩,水连珠滴,兀自嚕抖9皇且桓雒钛a⌒凌椙频盟鄯殴猓创胀诽蛉ィ还擅酪庵蓖咐钍嫒嵝奈眩蛔⌒∽煲徽牛6闭莱鲆凰可胍鳌?br /

李舒柔缓一缓气,连忙把眼前的玉龙噙住,却只能含住一个头儿,唇腮鼓动,使劲吸吮起来。

辛钘简直美得身酥肌麻,浑身舒爽,忍不住向上疾顶了几下。李舒柔应付不住,灵龟直抵喉头深处,喔喔几声,忙吐将出来。

李舒柔撑身而起,背住辛钘坐到他胯间,嗔道:给你呛死了!不知自己粗长肥大,竟这样折磨人家!

辛钘连声道歉,随见李舒柔身子前倾,抬起丰臀,反手握住玉龙,把个g头顶住蛤口,辛钘问道:要我帮忙吗?

李舒柔摇头急道:你太粗大了,实在有点怕,让我自己慢慢来!

辛钘一笑,睁大眼睛看她如何作法。只见她蝎蝎螫螫的慢慢坐下,那颗巨头滋的一声,已隐没在小x中,强烈的快感猛地蔓延全身,叫道:舒柔妳好紧,美死人了!

李舒柔停住不动,回过头来,皱紧眉头道:只是一个大r菇,已胀……胀得好厉害,好难受!舒柔真怕……怕会被你c坏!

辛钘哈哈一笑:妳又怕又想要,到底想我怎样做?

李舒柔娇嗔起来:你不要笑人嘛!紫琼和筠儿都可以,我就不信自己不行。嗯!进入半根了,快……快要给你塞满……

辛钘道:其实有什么好害怕的,只是妳心理作用,才会这样。现在妳不是进了一半吗,余下就由我来办吧。

话落辛钘用力往上一挺,忽听她大叫一声,人跟着往后倒,仰天倒在辛钘身上。

李舒柔不依道:痛……痛死人呀,你……你捅到人家里面去了!

辛钘知她并非说谎,当下不敢乱动,双手围上她前身,把她一对茹房握在手中,徐缓抚弄道:没想妳会这样浅,又这般紧窄。

李舒柔道:我和峭天只做过几次,而且已是两年前的事,加上你比他实在强多了,一时间叫人家如何适应。

辛钘轻轻抚摸她身体,问道:妳很喜欢杨峭天,是不是?

李舒柔迟疑一会,说道:峭天是我三哥的好朋友,二人从小便认识,几年前峭天常来这里玩,那时我已十四岁了,便和他们玩在一块。说我是否很喜欢他,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辛钘剑眉一聚,问道:妳怎会不知道?

李舒柔摇了摇头:在我十六岁那年,那天三哥不在,我陪峭天到隆庆池划船掷莲蓬,那天他突然抱住我,又亲又摸,最后他把我压在船上,脱光我的衣服,就这样便给了他!

辛钘道:妳任他这样做,没有反抗吗?

李舒柔说道:人家那时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况且感觉怪怪的,又美美的,当时我脑子只觉晃晃悠悠,什么都依他,连他叫我为他含弄,我也照做了,直到他c进来,弄痛了我,我才清醒了一点,但那时已经迟了。自那次之后,他常来找我,不知为何,我自己也很想见他,很想和他做,还希望他常常来找我。但峭天总是爱四处跑,不时几个月不见人,实在太气人。我对他是有小小喜欢的,但是否很喜欢,连我自己也不敢说。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心想这确实难说得紧,情窦初开,一经异性挑逗,又如何忍得住,当年我被那个妖女霍芊芊一弄,还不是失身于她。想起霍芊芊,辛钘顿感又爱又恨,她那身完美无瑕的l躯,登时在眼前掠过,不由狠狠用力一顶,李舒柔呀的大叫一声,辛钘才醒转过来。

只见李舒柔可怜兮兮道:你顶得好深,人家好痛。

辛钘笑道:对不起,我会慢慢来,保证让妳舒舒服服!

接着缓抽慢c,时深时浅,用起九浅一深的功夫。

须臾间,李舒柔在辛钘一轮开垦后,已渐见好转,yd渐渐舒爽起来,一声声的娇吟,不住传入辛钘的耳中:呀!好舒服,兜儿……可以快点吗?里面好美,全c进去,好想再要多一些!

辛钘双手握住她一对美r,用力挤捏,把对茹房弄得奇形百出,下身开始加快速度,记记直抵深宫,问道:现在如何?舒服吗?

李舒柔不停摇晃脑袋,口里叫道:太美了,两年没有c弄,一弄便换了你这根大东西,把人家撑得胀胀满满的!求你再用力,好想n……啊!

一轮狠猛的冲击,舒柔终于忍无可忍,呻吟声越显急促嘹亮,骤见她身子猛地一僵,一下扼吭,哆嗦几下,便丢了出来。

辛钘见她泄身,徐徐抽动几下,便停了下来,问道:还好吗?

李舒柔丢得浑身无力,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太美妙了,这感觉真好。

只见辛钘挪一下身子,轻轻把她放在石床,翻身压在她身上,李舒柔双手一抬,已箍住辛钘的头颈,贴着他俊脸道:兜儿,我从来没这样舒服过,人家爱死你了!

辛钘笑道:还想要更舒服吗?

李舒柔用力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要,可惜你实在太大,舒柔无法把你全部容纳,要是能把你全部占据会多好,但我知道,这是绝对没可能的事,只要能拥有你一点点,人家已经足够了!

辛钘自然明白她这段说话的意思,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李舒柔又道:兜儿,我说一件事你知,想不想听?

辛钘点了点头。

但听李舒柔道:我知小雀儿很喜欢你,从她的言行举动,已经表露无遗了,况且她前几天曾和我说,如果峭天还没有死,她可能会平静很多,更不会让她如此苦恼,你明白她的意思吗?

辛钘是何等聪明的人,这样明显的对白,他又岂会不明,问道:她真是这样说?

李舒柔点头道:我骗你作什么,她若不是喜欢你,刚才又怎会让你如此胡闹。真没想到,峭天一死,好像什么都变了!

说完伸手到辛钘胯间,握住玉龙引到小x口,轻声道:放进来,再爱我一次。

辛钘二话不说,腰板挺动,整根巨龙顺水而进,立时塞个堂堂满满。

啊!兜儿……

李舒柔用力搂抱住他,晃臀挺腰,配合辛钘的抽送。

辛钘见她已适应自己的巨大,再也没有什么顾忌,每一戳刺均尽放到底,放情抽捣。

李舒柔让他记记点着花心,真个酸麻爽利!她前时和杨峭天干弄,只因阳物短小,从不曾尝过这种锁魂入骨的滋味,整个人不禁飘飘欲仙,全身颤颤巍巍,百来抽一过,暗暗又再小丢一回。

辛钘狠干一顿,突然坐直身子,把她双腿朝天竖起,继续下一轮冲杀。低头一望,见那肥厚r嫩的妙牝,正自紧紧的咬住玉龙,每一抽提,便见花露横飞,不由看得火盛情涌,也不理她娇花嫩蕊,当下加鞭狂奔。

李舒柔口里不住嘤咛娇啼,渐觉唇抖舌冷,昏头搭脑,快要支撑不住,忽听得辛钘道:舒柔,再忍耐一下……

听得辛钘这样说,便知他快到顶峰了,李舒柔使足余力,忙迎急送,果然不用多久工夫,辛钘连打几个剧颤,g头抵着深处,一抖一抖的s将出来,热乎乎的,直s得她难以把持,合他丢在一处。

二人迭胸粘体,抱作一团,待得渐渐平复,又再缠绵一回,方离开浴池。辛钘匆匆回到房间,打算追问筠儿因何突然离去,但房内竟无一人,忙即到紫琼的房间,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响应,不禁发愁起来。

辛钘站在门前自言自语:已经很夜,她们去哪里了?

身旁的李舒柔道:待我去问一问人好吗?

辛钘摇头道:不用了,她们总会出现的。

李舒柔微微一笑:既然这样,倒不如你到我房间来,人家还想要。

辛钘瞪大眼睛,笑道:妳……妳真的想榨干我才肯罢手!

李舒柔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就是想这样。

第七回双雕艳福

晚风习习,夜莺投林,太子的寝宫内静悄悄一遍,只有宫灯的蜡烛偶尔爆出微响。太子李重俊却没有入睡,全身赤l,睁大眼睛仰在床榻上,怔怔的发着呆。

一丝不挂的刘妃把半边身趴在他胸膛,一只玉手正抚玩着那软巴巴的阳具,一面抬起眼睛,盯住太子道:俊郎,不要再犹豫了,五王被流放,王同皎被捕,下一个可能就是你,倘若武三思不死,你和我就没一日安宁,难道你想萸儿看着你被j人所害吗?

李重俊长叹一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就因为我不想失去妳,才让我不得主意,倘若没有百分百把握,实在不能轻举妄动,一但失败,我死不足惜,但必会连累其它人,我又怎能不小心。

刘妃道:俊郎你这样想就错了,就算你不动手,他们同样不会放过你,早晚会取咱们的性命,到那时还不是一样!既然眼前再无路选择,何不放手一搏,可能还有一个生机,如果你再拖延,让他们先出手,那时就迟了!

李重俊沉吟半晌,点头道:萸儿妳说得也对,我之所以迟疑不决,主要都是为了妳,我和妳只是两年夫妻,实在不想和妳分开,妳知道吗?

刘妃微微点头:我知你疼我、爱我,萸儿何尝不是!便因为这样,釜底抽薪,才是解法之道。

李重俊一把抱住刘妃,毅然道:好!重俊就听妳的,明儿我便和李多祚商量,一于先发制人,斩了这些狗男女。但此事若然失败,咱们夫妻二人,相信便此永别,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

刘妃嫣然一笑:俊郎,一定会成功的,但不管怎样,这两日,萸儿都会尽心尽力服侍你。刚才你匆匆了事,相信还没尽欢吧,我现在去叫宫女取洋斑蝥来,你说好吗?

李重俊摇头道:我不要吃这种鬼东西,莫非妳当日还尝不够苦头吗!那日我吃了这药,下面就一直硬挺着,足足把妳弄了两个多时辰,还依然一滴不泄,害得妳要找三名宫女来帮忙,轮番替换,干了半天才能解决。这样的鬼东西,想起都令人心寒!

刘妃笑道:回想当晚,俊郎你真的很神勇呀,我自己就不说了,光是那三个宫女,每人都给你弄了七八回,还不肯罢手,那时我真的给你吓死了!

李重俊道:妳既然知道,还叫我吃这东西。

刘妃道:人家不敢了,你就惩罚萸儿吧!这样好不好,萸儿另想一个方法让你快活,将功赎罪如何?

李重俊朝她笑道:妳就是鬼点子多,到底是什么办法?

刘妃摇头一笑:现在不说你知,一会儿你就知道。

说完,缓缓撑起身子,探身到床榻前拉一拉响铃。

片刻,一个宫女走了进来,离床榻约一丈处止步,躬身道:殿下,娘娘!只见那宫女年约十六七岁,直如娇花照水,艳丽无匹。

只见刘妃依然精光赤体,坐到榻沿甜甜一笑,望望榻上赤条条的太子,再望向宫女道:芷儿,殿下爷常常在我面前称赞妳,说妳娇美可爱,冰雪聪明,若我没有猜错,殿下爷早已宠幸过妳,是不是?

此话一出,李重俊和芷儿同时一惊,芷儿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奴婢罪该万死,请娘娘恕罪,饶过奴婢一命!

李重俊也担心刘妃会向她下手,立即撑起身躯,说道:妳不要怪责芷儿,放过她吧。

刘妃轻轻一笑,向芷儿道:妳看,殿下爷对妳可真好。刚才我问妳的说话,妳仍没答我,到底妳和殿下暗中做了多少次,快说?

芷儿吓得全身发抖,颤声道:三……三次。

刘妃望了一下李重俊,微笑道:你们做得的好事,我今日不问你们,恐怕你们就一直瞒我下去了。

李重俊忙道:是我不对,当日我喝醉了,一时胡涂做出这种事,妳就不要生气嘛!芷儿,这里没妳的事,妳先出去吧。

刘妃忙道:且慢,我还有事,芷儿妳过来。

芷儿一听,更是丧魂破胆,冷汗直淌,却又不能违拗,只好徐徐站起身子,低垂着头,走到刘妃跟前。

只见刘妃从头到脚打量她一会,说道:抬起头来。

芷儿无奈,战战栗栗的依言照做,一张绝丽的娇颜立时呈现在刘妃眼前,果然眉如远山,曼理皓齿,好一张仙姿玉貌。

刘妃伸出玉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抚摸一会,徐徐说道:芷儿妳知道吗?殿下爷喜欢妳,是妳的福分,从今以后,妳得好好服侍殿下爷,听见没有?

芷儿不知她是否说反话,悚然道:奴婢不敢,请娘娘恕罪!

刘妃道:妳害怕什么,我又没说要惩罚妳,要是妳服侍不周,让殿下爷不满,那可就不同了。

她的玉手缓缓下移,滑过她纤幼的脖子,沿着肩膀再往下移,终于来到她胸口耸挺之处,五只春笋似的玉指,略略收紧,把她一个茹房拿在手中,啧啧叹道:没想妳年纪轻轻,已有一副好身子!真的好饱满,圆圆挺挺的,瞧来殿下爷也很喜欢妳这对宝贝吧?

这时的芷儿当真羞不可耐,听见此言,登时满脸红晕,哪敢回答她。

李重俊在旁看见,一时也不明白刘妃的心意,看见芷儿那羞人答答,脸上一红二白的嫩绰绰模样,真是美得难以形容,当下说道:这样羞人的问题,叫芷儿怎样回答妳?爱妃就不要为难她了!

刘妃冁然一笑,说道:殿下就是爱和她说好话。好吧,你这样喜欢芷儿,今晚便成全你们,让我和芷儿一起服侍你,殿下认为好吗?

李重俊听见,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最了解这个妻子的脾性,刘妃可说无一不好,漂亮温柔,热情惹火,就是嫉妒心极重,自从二人结成夫妻后,李重俊间歇和其它妃子欢乐,便即使起性子来,数日不理不答他,更莫说是同床分享丈夫了。上次李重俊吃了壮阳药,让她抵受不住,才勉强让宫女陪他,可说是破题儿第一遭。

而芷儿听了此话,也自一惊,娘娘的醋劲,宫中无人不知,哪敢相信。

刘妃笑道:芷儿妳还在呆打颏干吗?难道要我为妳脱衣服不成?

芷儿立时满脸飞红,始终不敢信以为真。刘妃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便将她拉近身来,抱着她的娇躯,扯去她胸下的束带。芷儿至此方知醒觉,连忙说道:奴婢不敢,请娘娘放手,让奴婢自己脱就可以。

只见芷儿挪了一下身子,稍为离开一点,也不敢挨磨,便即动手脱起衣服来,只闻悉窣声响,一会儿功夫,芷儿已脱了个精光。

刘妃把眼一看,不由大赞起来:芷儿妳真的很美,这样完美的好身子,就是女子看见也心动,更不消说是男人了!

当下把她拥入怀中,在她身上徐徐摸了一遍,倏地玉手斜滑,握住她一边茹房,细细把玩起来。

芷儿虽然曾和太子玩了几次,毕竟年纪尚稚,浑身敏感到极点,现给刘妃这样一弄,不由频频哆嗉,轻轻瞥瞥的摆动着娇躯,羞怯怯的低唤了一声:娘娘……

刘妃朝李重俊溜了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不由暗笑,念头一闪,便有了计算,把脸贴向芷儿,说道:确是一对好r儿,圆滚滚的,难得这样丰挺,摸着满舒服的,看看妳这个茹头,粉红的一圈儿,比我还要鲜嫩,真教人垂涎闪舌,巴不得想咬一口!

她存心以言语挑逗,字字露骨,却又不让李重俊碰触,打算要折磨他一下。

一番说话,羞得芷儿站不定身子,悄悄侧过头去。刘妃见她扭扭捏捏,更是一乐,一手围住她纤腰,一手摸到她玉户。芷儿连忙掩住嘴巴,把腿儿一夹,刘妃笑道:下面都湿透了,还在害羞!

中指在r蒂抆拭几下,芷儿难耐不过,嘤一声叫了出来。

刘妃变本加厉,凑头含住她一颗茹头,芷儿再也忍受不住:娘娘……

身子一软,险些滑倒在地,忙用双手攀住刘妃,小嘴咻咻喘着大气。

李重俊见二人相拥相抱,孟浪轻狂,不由看得满肚是火,原本软不叮当的玉j,已见昂然向天,疙颤颤的好不难过。

刘妃肆意亵玩片刻,问道:舒服吗?

芷儿羞答答的点了点头,刘妃笑道:妳舒服完了,但我却难受死!来吧,为我舔一舔。

说罢,轻轻推开芷儿,坐在榻边劈开大腿,把个朝向她,说道:刚才殿下爷s了我满满一肚子,还有不少留在里面,妳来为我洗舔一下。

芷儿愈听愈觉恶心,但娘娘吩咐,再恶心也要照做,只好乖乖的跪到她身前,闭上眼睛,吐出丁香轻轻舔了一下。

刘妃双手后撑,支着身躯往前挺,骤然被芷儿舔了一下,双腿禁不住轻轻一颤,说道:用点力儿吮。很好……就是这样,还有那颗小豆豆,用手给我拭一会。啊……好舒服!

刘妃本就美艳过人,花一般的容貌,玉一般的肌肤,真个是行一步夺人魄,看一眼勾人魂。此刻媚态四s,更显娇艳妩媚。

李重俊在旁看得欲火大动,哪能再熬得住,忙扑身过去,一把拥抱住她。

刘妃向他一笑,回身搂住他脖子,昵声道:我的好俊郎,看你已忍不住了,我这个法子厉害,还是洋斑蝥厉害?

李重俊笑道:这不是妳的法子厉害,而是妳太诱人可爱。

刘妃嫣然道:还有芷儿,我说对吗?

李重俊怕挑起她的醋意,不敢吭声。便在此时,骤见刘妃眉头一紧,螓首往后一仰,叫道:啊!芷儿……不行,这样会好难受,快把……把舌头拔出来……

刘妃用手推开芷儿的脑袋,才缓得一口气,说道:芷儿妳到床榻来,顺便为殿下吹奏一曲。

芷儿当然明白她意思,缓缓爬到床上,却见太子俯首伏在娘娘胸前,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芷儿不敢多看,凑头到李重俊腿间,已见那话儿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着,紫红色的r头儿隐隐泛着润光,马眼之处,还渗出一颗小水儿。芷儿看得心头乱跳,把手一握,又硬又烫,整颗心儿不由一荡。

李重俊正在吃得快活之际,忽觉g头一紧,已被芷儿噙住,一阵舒爽立时窜遍全身。

刘妃被他吃得畅美难言,牢牢按着他脑袋,惟恐他要离开,问道:殿下,咱二人同时服侍你,感觉如何?

李重俊含住茹头使劲吸吮一下,口齿不清道:美极了,已经有点忍不住,爱妃妳就躺下来,让我消一消火。

刘妃道:人家慢一步才给你,殿下要出火,就让芷儿为你吸出来吧?

李重俊摇了摇头:这样不好,我另有一个好主意。

说毕撑起身躯,把嘴凑到刘妃的耳边,低语几句。

刘妃听完,轻轻打了他一下,娇笑道:真亏你想出来,既然殿下喜欢,臣妾只有遵命。

李重俊翻身而起,伸手将芷儿扶起,让她坐在床榻上,双眼不由落在她俏脸上,见她低垂着头,一脸讪不搭的模样,当真让人又怜又爱,便将她拥抱入怀,亲一亲脸蛋,问道:现在想不想要,说我知?

芷儿轻轻摇头,接着又轻轻点头,李重俊见着,不由哈哈一笑,手掌握住她一个茹房,轻抚慢弄,笑问道:到底要还是不要?

刘妃在旁道:殿下问妳说话,妳怎能不出声回答。

芷儿羞得满脸飞红,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道:回殿下爷,奴婢要。

李重俊听得畅心意满,双手同时握上一对玉峰,十指揉搓,又问道:我这样玩妳,喜欢吗?

芷儿再不敢不答,点头道:喜欢,殿下爷玩得奴婢好舒服。

李重俊又一阵大笑,把玩一会,才离开床榻,挺着玉龙站在一旁。

刘妃拉过芷儿仰卧在床,趴到她身上,樱唇凑到她嘴边:张开嘴!

芷儿依言张嘴,两嘴一合,便即亲吻起来,二人你摸我捏,四个茹房贴着挤来蹭去。站在榻前的李重俊见时机成熟,登榻跪到二人身后,握着玉j套动一会,将个g头抵住刘妃的玉户,腰肢一沉,便进了半根。

刘妃被他一挤,不禁噢一声叫将出来,忽觉膣内之物突然直放到底,接着噗唧,噗唧抽动起来,阵阵快感,立时如浪般涌至。

李重俊每一戳刺,便把二人撞得晃来晃去,下面的芷儿自然知道什么一回事,为了增加娘娘的兴致,双手移动,把刘妃一对巨r纳入手中。

刘妃上下得趣,自然美入心肺,叫道:殿下好厉害,c得好深,实在太舒服了!

李重俊得到鼓励,立即加把劲儿,双手抓着她丰臀,着力狠送。

一口气便冲杀数百下,拔出r棒,矛头指向下面的芷儿,先以g头磨蹭几回,害得芷儿连连打颤,只好用力抱住刘妃,双腿大张,单等巨龙拜访。

李重俊望里一刺,吱的一声,进了个头儿,立时被x口牢牢包箍住,紧绷暄暖,美快异常,李重俊不由嘘了一声,接着挺腰一送,整根玉j全然没进,套了个畅快爽利。

芷儿小小一个美x儿,霍地被巨w填得满满,教她如何忍得,不禁呀一声叫起来,一张俏脸已胀得通红。

李重俊再不打话,连忙提枪抽送,先缓后快,干得几十下,已见芷儿嘤嘤腻语起来。李重俊听得y火大炽,狠狠又是百来下,芷儿终于抵挡不住,暗暗丢了出来。

刘妃见她眉峰双锁,额蹙千痕,一脸可怜兮兮的娇柔模样,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拨一下她散落的秀发,问道:殿下爷的r棒如何?是否又硬又烫,干得芷儿很舒服吧?

芷儿星眸半睁,怔怔的望住她点头,恰巧李重俊一下重击,立时张嘴难言,只得用力抱紧眼前的刘妃。

刘妃见机不可失,忙把香舌送入她口中,芷儿马上含住,随即热吻起来。

李重俊抽c数百下,再换上刘妃,如此均分甘露,轮番上阵,终于忍无可忍,子子孙孙全送入刘妃x中,待得发泄完毕,人已浑身乏力,一个倒头,便跌在榻上,气咻咻的喘着大气。

刘妃见他完事,遂撑起身子,俯伏到李重俊胯下,提起yj,用嘴儿为他洗舔干净,接着向芷儿道:就让殿下休息一会,妳去为我准备洗澡水。

芷儿应了声是,离榻而去。

刘妃待她去后,趴到李重俊身上,玉手轻抚他的脸颊,说道:俊郎,刚才还满意吗?今晚想不想让芷儿留下,再要她一回?

李重俊睁开眼睛,一脸疑惑的望住她:萸儿,妳好像变了,怎会变得如此大方?究竟是什么原因?

刘妃一笑:你是说我平日很小心眼儿,是不是?

李重俊道:我不是这意思,但这些日子来,妳确实改变了很多。

刘妃亲他一口,徐徐说道:俊郎你不要多疑,更不要胡思乱想,前时我认真地想过,自从你我成亲以来,至今我仍一无所出,为了你们李家,我不得不作出改变,从今以后,你喜欢和那个妃子好,我都不会再管你。

李重俊大为感动,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这时芷儿已走了回来,说洗澡水已准备好。

刘妃扶起李重俊道:咱们一起洗澡好吗?

李重俊点头答应。

寝宫内室建有一个大圆池,足可容纳四五人共浴,浴池四周,铺以青石,右首的墙壁上,雕有垂柳朱雀展翅的图案,左首立有金漆屏风,上写有陈叔宝的折杨柳:杨柳动春情,倡园妾屡惊。入楼含粉色,依风杂管声。武昌识新种,官渡有残生。还将出塞曲,仍共胡笳鸣。

刘妃道:芷儿,妳不用留下来,让我服侍殿下爷便行。

芷儿连忙应是,退了出去,刘妃扶着李重俊进入浴池。见那池水只有两尺余深,坐在池中,池水只及胸口。刘妃软着身躯,依偎在李重俊身上,说道:那日咱们刚迁进东宫,便在这浴池亲热了一日。

接着指指池边的石台,笑道:就在那里,殿下还记得吗?

李重俊一笑:当然记得,想起妳那日的痛苦模样,还惊神未定呢!

刘妃轻轻打他一下:人家当时还是第一次,但你一点都不爱惜人家,要知后面可不同前面,你还狠命的猛c,又怎会不痛!

李重俊搂着她道:那日都是我不好,一时忘形,害苦了妳。

刘妃紧紧偎着他,玉手探到他下身,把那已呈垂软的阳具握住,不徐不疾的把玩起来,嘴里问道:俊郎,刚才咱们说的事,你打算何时动手?

李重俊想了想,说道:前时我和李千里、李多祚吃酒,说起韦武二人的所作所为,无不义愤填膺。一致认为,二人不除,家无宁日,国无宁日,天下更无宁日,看他们当日的行径,只要我一提出来,二人必会响应。但为了谨慎起见,东宫并非说话之所,明儿我前往李将军家拜会,探探他的口气再说。

刘妃皱眉道:若然他反对呢?

李重俊摇头道:要是这样,只好另找人选,但依我看,便是李千里不干,还有李禧和李多祚二人,应该不成问题。

刘妃道:这样便好,今次希望俊郎能一举成功,我以后就不用提心吊胆,终日担着这个心事了!

说话间,刘妃双眼倏地一闪,露出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

李重俊又哪会想到,眼前这个爱妃,已不是从前那个温柔漂亮的萸儿,而是被罗叉夜姬附身的行尸走r,正让他一步一步走进她的y谋。

第八回太子讨逆

次日,辛钘刚离开李舒柔的房间,在回廊看见筠儿迎面走来,心中一喜,当即抢上两步,笑道:筠儿,妳怎会在这里?

筠儿道:是紫琼姑娘找你,她说你在李小姐房间,着我来通知你。

辛钘一怔,问道:紫琼找我!知道是什么事吗?

筠儿摇了摇头,示意不知道。二人来到紫琼房外,辛钘恐怕筠儿在旁说话不方便,便道:妳先回去,我很快回来。

辛钘走进紫琼房间,见彤霞亦在房内,笑问道:昨晚妳们到哪去了?

彤霞微微一笑:看见你二人打得火热,咱们怎敢在旁s扰。

紫琼似笑非笑的瞪着他,辛钘顿感浑身不自在,搔头笑道:不要这样说嘛。

说着走到紫琼跟前,正要伸手抱她。

紫琼挪身一闪,在他手背打了一下,说道:不要胡闹,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辛钘只好停下手来,紫琼续道:今早卯时,驸马王同皎已在狱中秘密处死,还有张仲之、祖延庆、寿春等人。

辛钘大吃一惊,彤霞接着道:还有一个叫做周憬,昨日得知事败,便匆匆逃走,打算逃离长安,岂料让官兵发现,追到子干庙去,周憬知道无路可走,指着庙中的神像,叫道:子干,你是古代忠臣,当知我这一片忠心。武韦二人y乱宫廷,结党营私,诬陷忠臣,直是罄竹难书,我现在告上天廷,望上天怜悯,为受害众臣取回公道。话后,抬起手上长剑,自断咽喉。

紫琼说道:昨日四人当场被捕,当日随即开堂会审,张仲之在公堂直指武三思罪行,因案情牵连到皇后,杨再思、韦巨源这些j臣索性闭起眼睛,当作什么也没听见,立即将四人押送监牢,急急杀了。瞧来这些都是武三思和皇后的意思。

辛钘骂道:武三思这厮好不毒辣,幸好王琚命不该绝,逃过此劫。是了,这事王琚知不知道?

紫琼道:这事朝廷还没向外宣报,他当然不会知晓。但我担心武三思未必会放过他,所以才叫你来这里。

辛钘瞪眼怒道:他胆敢如此,我不把他撕开两块,我就不姓辛!

彤霞笑道:你保得王琚一日,却保不得他一世,待得这事淡下来,武三思才使人出手,你又如何防避?

辛钘想想也是。

紫琼道:惟今之计,便是让他悄悄离开长安,暂时更名换姓,这才是长远之计。

辛钘听见一喜,点头道:没错,这方法可行。

紫琼接着道:驸马在狱中被杀一事,现在外间还没人知道,如咱们马上说出来,必让李隆基起疑,所以此事暂时不要与他说。你和他是好兄弟,一会假意向他提起驸马的安危,他必会派人调查,他毕竟是王爷,实不难查出来,到时才和他商议王琚出走一事,这样就不会让他起疑了。

辛钘听后,觉得很有道理。

另一边厢,李重俊刚来到李府,便从李多祚口中得知王同皎已经被杀,李重俊一听完,勃然变色,在案上重重一拍:好一个武三思,若不铲除此人,天理难容!

李多祚长叹一声:太子殿下,现在朝中功臣不是被贬,便是被杀,臣若没猜错,武三思翦除众臣后,第二个目标,将是太子殿下了!

李重俊试探道:李将军,该如何是好?

李多祚凑近身来,低声道:自古道:先下手为强。今若不依我言,事到其间,悔之晚矣!还望殿下三思。

此话正合李重俊心意,点头道:李将军此言甚是,成功机会如何?

李多祚向来意气自雄,当下道:前时讨平二张,成功在于速战速决,此次武三思y恶,可说与二张无异,若能把握时间,攻其无备,便可立除。

李重俊听后,拍腿说道:李将军说得好,这事已迫在眉睫,可不能再迟延。今日除非不干,一干便要连根拔除,做得澈澈底底,父皇身边的妖魅,顺手一发除去。这次不是鱼死,便是网破!

□          □          □三日后的晚上,大唐宫室和平日一样,依然宁静祥和。

亥时刚过,距离宵禁仍有两个时辰,李千里一如往日,正率领三百羽林军在宫城外巡视。李千里自从晋封成王后,仍兼羽林大将军之职,职责是守护各个宫城。而他的儿子李禧,封为天水王,亦带了数百羽林军把守各宫门。

另一批三百余人的禁军由李重俊率领,还有李多祚、李思冲、李承况等人跟随在后,从延喜门出发,直往平康坊奔去。

这时,静德王府内正排着家宴。武三思的一群姬妾,正围着武崇训坐着,满桌面排列着好酒好菜,传杯递盏,莺声燕语,个个有说有笑。

说那武三思,昨日刚收了个美人儿进府,名叫楚云,今年才十八岁,真个花一般的容貌,玉一样的肌肤。武三思昨夜一试,果然美妙绝伦,今晚家宴还没坐暖p股,便搂着楚云进房云雨。

那个楚云虽然年纪轻轻,却风情毕露,此刻脸带薄醉,更显艳冶销魂,登时把个武三思弄得神魂颠倒,难以消释。

榻上二人早已衣服尽去,武三思趴在其上,一面晃动腰臀,一面叫道:我的好宝贝,下面那话儿给妳一套,十足如进鲤嘴,吃得我舒畅爽利,就扑速速的想s出来,快活死老夫了!

楚云被他干得哼然大快,见说便道:王爷可真神勇,一口气就弄了顿饭工夫,人家都丢了几回了,王爷仍是坚如铁石!你就可怜楚云柔枝嫩叶,早点完了吧!

武三思哈哈大笑:没想妳一次比一次不济事,昨夜还撑持了半个时辰,今日几下子便讨饶了,真个没用。

话后坐直身躯,推开她双腿,使劲狠c起来。

这一番疾刺,直弄得唇翻y飞,扑嗤乱响。

楚云如何敌得住,不觉身颤舌冷,浑身犹如乘浪的扁舟,起伏不定。

武三思杀得性起,动作愈来愈猛,转眼又是百来下,方觉泄意渐至,连忙奋勇作最后冲刺,终于马眼一开,泄了个尽兴!二人贴身迭体,抱作一团,享受刚才的余韵。

大厅之上,见武崇训正搂住武三思的六姨太岫月,这个小妈,才只有二十岁,比武崇训还要年轻几岁,只因她长得娇若春花,床上功夫了得,直来颇受武三思宠爱。武崇训年少风流,除了那个大妈外,其余六个小妈,个个都和他有过一腿的。

武崇训的下首,坐着三姨太和五姨太,见二人正衬着娇喉,三啊六啊的猜起拳来。其余三个姨太太,杯来觥去,打诨说笑,咭咭呱呱的好不高兴。

这时见岫月如没了骨头似的,整个人儿全偎在武崇训身上,腻声腻气道:你这个风流种,尽在我耳边说些羞人事,害得人家心痒痒的!

便在此时,李重俊率领羽林军来到王府前,一声令下,羽林军已把王府包围住。李多祚的女婿野呼利大喝一声:跟我进去搜……

府内众人猛听得人声马嘶,不由惊疑起来,武崇训率先站起,叫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话声刚落,十多名府中随从手执兵刃,直奔了进来,说道:不好了,外面来了大批羽林军,现已将王府重重包围。

武崇训听见大吃一惊,一个王府太监立即递上宝剑,武崇训抽剑在手,说道:快去通知王爷,其余人等跟我来。

那人应了一声,飞奔而去。武崇训向众女道:不用担心,些许羽林军成甚么气候,妳们先找地方藏起来?

女人们听见,立时鸟惊鱼溃,急忙逃散,各自找地方藏匿去。

武崇训领着十多人抢出厅来,边走边问道:府内卫兵在哪里?

一名随从道:正在前院抵挡。

武三思向与朝臣不睦,自知树敌不少,早在府中作好准备,除了养着数十名武装随从外,并调派百多名宫中卫兵守护,以防万一。眼下羽林军的人数虽然较多,但要一下子攻进王府来,确实不容易。

武崇训走到门口,数十个王府随从早已弓上弦,刀出鞘,把守在大门外。而屋前花园却杀声四起,数百人正刀来枪往,喊杀连天。武崇训站在门前看得眉头深锁,眼见形势危殆,当下高声喊道:如今大敌当前,打是死,不打也是死,大家团结一心和他们拼过,王爷自有重赏。

武三思闻讯,急忙披上衣衫,持剑奔将出来,抬眼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定眼看清楚,却见野呼利手执大刀,横砍直劈,几个起落,已劈翻四五个卫兵,当真锐不可挡,连忙喝道:大胆逆贼,竟敢闯入本王府内作敌,还不快快束手就缚!

野呼利听见武三思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