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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痛,但显然已经能承受了。于是白暮然便加快速度抽动,同时继续用手揉搓她的盈乳,然后整根没入她温湿紧密的花道里,直抵花心。 叶蔓的花径一紧,娇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她的头猛地向後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天啊…好深…我好痛…”

白暮然长出了一口气,他感觉到他的粗茎被叶蔓的花道紧紧地裹住,他舒爽地呻吟一声,长物在她湿润滑嫩的径道里大力抽插起来。

叶蔓修长的大腿紧紧箍着他的壮腰,滑溜雪白的酥胸随他的狠撞而上下晃荡。他飞快地地进出抽插,卵囊撞击着她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随他的粗茎向外一抽,粉红的花瓣就被向外翻起,阳物摩擦着润滑的幽道肉壁发出“卜滋、卜滋”的淫靡声。

就在叶蔓感觉全身阵阵的酥麻,白暮然拔出巨物,扶住叶蔓一条修长白皙的美腿,翻过她沁沁冒汗的娇躯,将她跪趴在床上,从後面又一次插入她的蜜穴里,她紧皱双眉的俏脸高高抬起,露出修长白嫩的脖颈,凌乱的长发在他的猛撞下飘荡,他紧紧按住叶蔓的纤腰,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随着他的前後推动,她的两只白乳也有规律地前後晃动起来,十分诱人。

她的花径又紧又嫩又滑,他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粗长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花心。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觉令白暮然爽快无比。他充满情欲的脸紧紧贴在她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双手抓住叶蔓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坚挺,用力揉搓,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

叶蔓雪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妖媚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她性感的朱唇微张,随着白暮然的抽送,口中发出如哭泣般的低哼声。

“够了…我受不住了…嗯…”

白暮然又把叶蔓翻身躺下来,他爱抚着她那两颗柔软的丰盈,娇嫩的红樱被刺激得耸立如豆,他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拨,挑逗使得叶蔓呻吟不已,全身颤动蜜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叶蔓失魂般的娇喘,被欲火点燃的她,促使她露出不曾有过的媚态。她完全沈溺在白暮然给予的快感中,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甘液从花穴急泄而出。

白暮然依旧奋力抽插,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在叶蔓高潮来临时阵阵的剧烈缩下,一股突如其来的蜜液喷洒到他顶端,他嘶吼着把滚烫的白浊悉数射进叶蔓的花心肉壁上。

叶蔓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一股乳白色的液从她微微红肿的花唇间流了出来。她感觉四肢仿佛象散了架一样,浑身无力,她艰难地并上酸痛的双腿。

白暮然侧躺在叶蔓的身边,看着与他欢爱後的女人,那雪白娇躯,泛着粉红的艳色。这时的叶蔓也转头过来,看着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

“还痛吗?”

叶蔓羞涩的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

白暮然看到她可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叶蔓被白暮然的笑容吸引得呆愣住了。白暮然见状便轻抚了她的头,然后逗她“怎么?被帅呆了?”

“是的,你笑得很好看,你应该多笑笑的。”

白暮然莞尔“生活没有什么好笑的。”

叶蔓不认同,坐起来“笑是关乎心情,关乎心态,你把自己困住了,往角尖死里钻,生活当然不好笑。”

白暮然想不到叶蔓这样认真,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也说出大条道理。

叶蔓见白暮然没回话,便看向他,发现他的目光投在她胸前徘徊,便一手拿起被子遮拦着春光。

白暮然失笑“我也不是狼,不用这样。而且,今晚我吃饱了。”

叶蔓感到尴尬,但又怯怯地问“那你几时再会饿呢?”

此刻轮到白暮然愣住。他望着叶蔓,看到她眼眶里反映出的自己。她的眼神清澈闪烁,加上漂亮的脸蛋,脸上还有未完全退下来的潮红,当真是一个尤物,没有几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当然他也不例外,所以他才会在今晚心情恶劣时诱拐她。更何况他已尝过了她的滋味,怎么说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有女朋友了。”

叶蔓的手紧抓住床,她感觉自己僵住了。

“所以呢?”

“所以我不需要另外的女人为我去解决生理需求。”

“但你今晚需要我了。”

白暮然哑口无言。叶蔓则放开手,被子随即滑落,赤的肌肤满布着吻痕,腰肢两侧更是印有胀红的指印,不用说明也可以知道刚才的激烈程度。

白暮然看得口乾舌燥,立即就把叶蔓扑倒,沉沦在新一轮的爱欲之中。

之后,叶蔓和白暮然的关系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炮友。

但白暮然很少会找她,尤其是当叶蔓曾旁敲侧击的问到于璐姗的事,白暮然对她更冷淡了。叶蔓害怕他会离开自己,就乖乖的不再提于璐姗,又学会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勉强强的维持肉体关系至今。

叶蔓想,卑微吗?可止卑微,简直是悲哀。每天犹如皇帝的妃子等侯他临幸,莫说她不是宠妃,她的地位连个小主都不如。

曾经她问自己,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是的,她想要。只要能在白暮然的身边,再苦的事她都可以吞下,只要他还要,她就给。在她心目中,没有什么的人和事比白暮然来得重要了。

矛盾

1

回忆起与白暮然的种种,叶蔓都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知道她是犯贱,她是不应该。

卿本佳人,奈何做三?

叶蔓的内心不断拉扯,她觉得很苦恼 。这样的地下关系让她总是处于不安之中,似乎总有一种不知哪天就要被揭穿的绝望伴随。可明明是这样极度的恐惧,又隐隐让她怀有某种跃跃欲试的渴盼与期待。如此矛盾的冲突时时藏在她心里,放下,又升起。

但面对白暮然的吸引力,她把所有的道德廉耻都通通放低。值得吗?若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不止她,就连白暮然都会被世人所唾弃。现在他们就像走在钢索上,一不小心,就会跌个粉身碎骨。她是无所谓,但他,不可以。她不能让他堕入地狱深渊。如果要身败名裂,只有她就够了。

白暮然洗完澡,踱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