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1)

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yin 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yin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06

发文时间: 0623 2009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yin 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07

发文时间: 0625 2009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  “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 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zuo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08

发文时间: 0627 2009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yin 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

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

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09

发文时间: 0629 2009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 尖儿坚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诱著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著雪白的浑圆,并咬著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著,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著她的奶 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著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著痛苦,呻吟夹著悲鸣。

“疼吗”

他从她胸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

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胸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胸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胸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胸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胸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著。

最後,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後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10

发文时间: 0701 2009

当胸脯终於长出来时,她恢复了上学。

只是,或许不长胸脯会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点

他调正好她腰的位置,用双手捧住,然後腰重重的向前一顶,她呜咽一声,男性的硕大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还未等她适应,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来。

哈、啊啊啊咿

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动作太粗鲁,却也同时带给她更多的快慰。

他没有给她最大的快乐,只顾著自已得到满足,便抽了出来。

然後,他将和他一般大小的假棒棒插进那湿泞泞的花穴内。

“穿好衣服,该是上课的时间了。”

“老、老师──”

她不感置信的盯著他,那温和的笑脸又换上她所熟悉的冷酷。

她咬著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棒棒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

但是

这是惩罚

为什麽呢为什麽她总要遭到如此变态的对待

她没去上课,在草校园一角找了张铁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课,体内的物事随时会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开关。

她怕在教室被同学发现异状。

为什麽总觉得,活著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望著蔚蓝的天空,一双鸟儿飞掠过她眼前,她抬起手,双目迷离的望著手心。

张开的指缝间,她看到了自由

他会强 暴她,是她太过愚笨,忘记了该早日逃离。

轩允傲在她十五岁之前,常为公事飞往世界各地,她会见到他的时间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离的时间太充足了。

生日,是十五岁。

那夜,男人的温柔,曾让她说出:“哥哥,你真好我们要永远做一对最幸福的兄妹,好吗”

她是期待的,也挟杂了一些目的。

希望男人不会再对她出手。

只因,父亲说过,她是他的异母妹妹。她一直深信著,也乞求著他不会做违了伦常的事。

“好啊。”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著痕迹的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诡谲。

兄妹

永远不可能。

东京的夏天很热,晚上却很凉快。

她一向不爱吹空调,喜欢将落地窗大大的开著,任那窗帘在风的吹抚下起舞。

她爱那份细致的浪漫,总是看得出神。

阳台上的玫瑰散发著浓郁的香味,有点闷,她想著明天去采一部份下来装饰屋子,一边熄了灯拉上薄被准备入睡。

才八点,她一向是十点入睡的。

她想会这麽累是因为今天玩太累了,顺道还喝了一点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温和的笑,不得不称赞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

她将未来描绘得很好,带著这样的期望,她进入梦乡。

然後,再次醒来,她发现全身酸痛,旁边躺著是她的哥哥

房间里,液晶屏上放著她和她哥哥zuo爱的画面。

“为什麽”

她哭著,绝望的问他。

“你以为我们真是兄妹吗”

他捏著她的脸,将自已的脸凑进,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只是那老东西为你编织的童话”

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学後。

很少旷课的她,少不了被老师责骂一番。

下午放学後,去第一音乐教室与提拉练了两小时的琴。

七点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诉她,今晚轩允傲有应酬,不会回来。

她用过饭,坐在阳台上纳凉。

十点,上床睡觉。

“早啊。”

“早。”

一早到学校,言哲熙一脸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听说了吗我们的国王有女朋友了。”

拿书的手一顿,她仰头看著他,问:“什麽女朋友”

国王是学生们私下对轩允傲的尊称。

“昨晚我跟著我你亲去参加一个宴会,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

问著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丝紧绷,她却没有发现。

“是个大美女啦,美国金氏财团的长女,家世相配哦。”

她因为低著头,所以没发现,说这话的言哲熙眼里闪过的怪异。

“”

女朋友吗

学校里一早就闹腾著,她走在走廊上,耳朵里接送著学生们兴奋的论谈。

好像是说,今早有人看到轩允傲带著一个大美女来学校。

说他们外表有多相配,说他们有多亲密。

她加快脚步,最後甚至以小跑步,远离那些细碎的私语。

学校花园一角,她的秘密学园,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

“意梨,过来。”

他第一个发现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见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

那送她口红的女人

“嗨,好久不见了。”

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

11

发文时间: 0703 2009

轩允傲的叫唤,她本能的走过去,良好的家教让她不至於失礼:“你好。”

她微笑,一颦一笑间充满无限风情,“你长大了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呢。”

她心一惊,勾起淡淡的笑,回道:“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称轩允傲为哥哥。

不知道金雪知道了些什麽,她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些肮脏的秘密。

“对啊。昨晚我们再度重逢,决定交往罗。”

她说得很轻松。

她转头看向轩允傲,那张挂著微笑的脸什麽情绪也看不出,她勾起更深的纹路,朝她

道:“我忘了东西没拿,先回教室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步伐仓促走开。

轩允傲有女朋友,并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只是来得有点仓促,所以让她突然有点适应不过来吧。

她如此安慰著那颗难受的心。

蓦然想起,这三年来,轩允傲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女人,只除了她。

要是他喜欢上金雪,和她结婚,那她就会自由了吧

想到她将不再被他当成性玩具一样对待,她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

“加油吧”

她为自已打气。

轩允傲没有碰过她,已经是一个星期了。

他基本上很少带金雪回家,总是在外头过夜。

这样不是更好,她在心里说服著自已。

他不碰她,一直呆在外面,对她是最好的。

但是,哪怕如此说服自已,心还是难受的。

这样的难受,影响了练琴,连提拉都因她的情绪而无法发挥。

“你怎麽了”

在连续三天半路打住,提拉终於忍不住了。

“有点事,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

在连续三天弹不完一首曲子的情况下,她无法对她说谎,甚至说抱歉。

那太骄情了。

“总之,还有两天就是音乐比赛了。我不管你发生了什麽事,我只能再给你一天时间。”

她没问她,说出的话却让她感激。

“谢谢。”

然後,音乐比赛来临了。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她让脑子全站充斥在自由的美好中,那一天,比赛结束後,提拉拿下了第一名。

她松了口气。

却立即涌上更多的失落。

轩允傲没来

她在会场里看不到他的影子。

终是压不住心头的渴望,她主动去了他的办公定。

然後

啊啊嗯唔

女人的呻吟声僵住了她敲打门板的手。

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惊骇著向後退,朱唇颤抖著,然後,她转身,却不意见到了言哲熙

呼吸一瞬间停止。

被他看到了

“你”

未等他说完,她急促的向後退,转向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被言哲熙发现了

被他看到她的怪异了

他会不会发现什麽

他会不会发现她和轩允傲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口气跑回教室,空荡荡的,同学们全出去了。

她走到坐位上坐下,心里仍忐忑不安著。

有人走了进来,她没注意。

“你喜欢那男人吧。”

是言哲熙

她惊得转身看向他之际手肘不小心挥掉了桌上的课本。

他看著她,失去了笑容,神情异常的严肃。

她结巴著,有些欲盖弥彰的反驳著:“我、我不懂你在说说什麽。”

“我看到了。”

“哦,你说刚才啊,只是我去找老师,刚好他有事,所以”

“第四音乐教室。”

“”

她的脸倏地变得苍白如纸。

“什、什麽我、我不懂”

她想装傻,但手心已冒出了汗。

“那个男人,离开他吧。”

他没再追问,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就走开了。

他一走,她旋即整个瘫软在椅子上。

被看到了

她掩面,想哭却哭不出来。

一回到家,她将自已关在房间里,晚膳也没用。

轩允傲回来了。

他打开了她的门,见房间里一片漆黑,开了灯光,她蜷缩在床上,整个身子裹在被中。

他将被子扯开,她整个人蜷曲著,长长的头发掩了她的面容。

“起来,用膳。”

“不饿。”

“不饿但我饿了。”

01

发文时间: 0629 2009

这里是一所私立的贵族学校,这里有最精英式的教育。

这里大多聚集著富家子弟与贫穷的尖子生。

朱砂砂属於前者。

她的家境还不错,在富家子弟中算平凡,在贫穷人面前绝对是富裕。

朱砂砂长得漂亮,个性却温柔如小白兔。

朱砂砂有许多朋友,人际关系也不错。

成绩不算突出也不算太差。

总的来说,平凡。

除了那张脸稍漂亮些。

朱砂砂现年读高三,再过一学期即将毕业。

朱砂砂选修的是家政科,她爸妈希望她将来嫁人生子能亲手给丈夫做菜。

谷赤道是家政课老师,他长相俊美,外形偏瘦却绝对不是排骨。

很多女生有看过他参加游泳比赛,那精壮的身子被竟选为全校第一最想拥抱的体格。

家政课是全校最热门的选修课之一。

谷赤道为人很低调,哪怕再多爱慕的女生追著他後面跑,他也有机会让所有人找不到他,过著很低调的生活。

所有女生们都知道谷赤道老师最爱的一句便是:“我是很低调的人,做著低调的事,过著低调的生活。”

是的,他很低调。

若是除去每年运动比赛老师之间的较量他都得第一名,除去他的脸蛋,他真的会是个很

低调的老师。

朱砂砂和谷赤道仅有的相交线只不过是她是他的学生,且同一个班的。

那是高三下学期,还寒冷的早春时节,她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然後,过著如地狱的生活

哼著小曲,唱著小歌,因为忘了拿英语课本,朱砂砂返回了第六家政课教室。

临近放学,家政课没人,窗外的树荫遮挡了西落的太阳,渡上一层的黄金里,一条颀长的背影背对著她,有些诡异的画面。

她吓了一跳,轻轻的尖叫了一声,引起了讲台後男人的注意。

回头,谷赤道眼神阴鸷的盯著她。

朱砂砂在见到他手里拿著一条大黑蛇时,吓得差点儿昏倒在地。

“谷、谷老、老老师”

她结巴著,双腿开始颤抖了起来。

那条大黑蛇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正对著她示威的吐著红色的舌。

嘶嘶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想逃却没有力气。

“你看到了啊”

他见她害怕得发抖,语气是那样的轻柔,轻柔中带著点诡谲。

“没、没、我什麽也没看到”

呜呜

“你看到了,怎麽办要是让你给说出去,我会被学校辞退的”

他状似听不到她的解释,径直下著定论。

“不、不会绝对不会我可以发誓的”

好不容易不结巴了,她忙著取信於他。

“我不相信,你一定会说出去的。”

“不”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为了不让你说出去,我也得抓到你的把柄才行呀”

随著他的话,随著他的眼神越来越诡异,她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他突然放开了脖子上的大黑蛇,她一惊中,那蛇以眨眼的速度缠到她身上。

“不准叫”

他率先开口阻止了她的尖叫。

她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哪怕都快咬烂了也不敢移动身子分毫,只能站在原地,全身僵直的任那大黑蛇在她身上爬行。

“老老师”

她狼狈的吞咽了口唾液,见他向她走来,向他发出了哀求。

“我怕你会说出去呀,毕竟学校是不允许养宠物的,而且又是这麽大的黑蛇。最近学校

里传出了被毒蛇咬伤的学生,要是让你说出去了,他们会将罪名安加在曼萝的头上的。”

随後,他从料理台上拿了把小刀举到她面前。

她恐惧的瞪大眼,以为他要伤她。

“千万不要动呀,曼萝脾气不太好,要是不小心咬伤你了,可就麻烦了。它身体里的毒

液可是会让你半个小时就丧命的哦”

她不敢动,真的不敢动,她从小就怕蛇

他举著小刀,将她的校服划开,从胸口处开始,横著轻轻一划,布料掉落的同时,她的粉色小胸 罩被暴 露了。

“好可爱的胸 部哦。”

他在笑,眼里闪著不知名的波动。

他的小刀贴在小小的乳 沟前,冰凉的金属激得她一个激伶。

“老、老师”

她看著小刀顺著乳 沟滑到胸 罩上那朵蝴蝶结上面。

他的刀锋一转,就见她的胸 罩被划破,蝴蝶结裂开了。

白嫩的,小巧的乳 肉露了出来。

胸 罩还没完全掉落,仍遮住她那两粒红色的小奶 尖。

“还真是可爱呢。把它们照下来,做个记念吧”

他盯著那对形状漂亮的胸 脯,语气轻轻的说著,他的脸色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不要”

她的眼眶开始红了,他的威胁让她害怕。

她不要被拍照──呜呜

“不要”

他的表情有点疑惑的盯著她一脸害怕的样子。

“很可爱呀,不拍下来真的很可惜了。”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