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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这方面的名声也舍的利用。

哪里想到有朝一日上天垂怜,叫容喜又来到自己身边……

太子不是没有过挣扎,不希望容喜陷入宫廷斗争中,但既然挣扎后的结果如此,便是天意,太子更是再不愿放手。

余生,定要容喜伴在自己身边,同自己看遍这大好山河,享尽荣华。

五、太子与小姨子(57)h

“嗯……夭夭……夭夭……真棒……唔……”

容喜起初觉得替男人撸这肉根的动作委实不雅观,因此心下颇是不自在。

然而看着太子的表情,那般陶醉而享受的样子,容喜就觉得,其实也没那么难熬。

特别是在当她发现只要刮过顶端小小的孔洞,太子的呼吸声就会陡然变得粗沉起来后,心里也起了一丝作弄的小心思。

“夭夭……嗯……啊……哈……”太子垂眸便见容喜的长睫毛一颤一颤,娇憨的面容神情专注的服侍着自己的肉棒,强烈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乖夭夭……亲亲它……嗯……”

容喜的动作一顿。

“方才说好了……试试这一次……乖夭夭……”太子哄道。

容喜其实对用嘴去套弄手中男人这一根巨物还是排斥的,可见着太子平素清冷的桃花眼里流光溢,盈满期待,心里天人交战了好一番后,到底同意了。

见容喜的小嘴一点一点靠向阳物,不过眨眼的时间对太子来说却漫长的度日如年。

然而,所有等待都是值得的。

当娇嫩的唇瓣碰到表面的一瞬间,太子的呼吸声顿时急促起来。

“亲亲它……就像你方才摸它那样……嗯……夭夭……”

容喜无疑是个很有天赋的学生。

在发现那物什并没有想象中的异味,而是淡淡的龙涎香,搭着太子本身沐浴过后的干净味儿后,心中的抗拒便减了许多。

而且,物什虽是青筋环绕,红中透紫的狰狞姿态,但是在自己的掌控中,却乖巧的像被驯服的猛兽一样,让容喜心中产生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难以言喻的窃喜。

这样的情绪,也促使她在太子开口要她将整个龙头含进口中的时候,没有犹豫。

“唔哈……”

当湿热的腔室包裹住肉棍,滑溜的小舌随即缠绕上柱身的那一刻,太子心中压抑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

“夭夭……孤的夭夭……”

太子喃喃道,声音低哑非常。

大手牢牢箝制住容喜的脑袋瓜儿,劲瘦有力的臀部一下下往前顶弄。

容喜难受的眨着眼睛。

她感觉就像有根又粗又长的棍子在捅着自己嘴巴一样。

而且,顽皮又贪心的棍子,还在不停想往内里探。

“唔……嗯……”

容喜的小手开始推着男人的腰跨。

奈何女人的力量与男人相比起来,就如蚂蚁与大象一般,所有挣扎,不过蚍蜉撼树。

“不……唔……”

晶莹的唾沫化成条条长丝,自女人形状姣好的唇角蜿蜒而下。

容喜觉得就要无法呼吸。

彷佛有人在翻搅肠胃似的,作呕的感觉源源不绝地往喉咙上窜。

“唔……”

太子看着容喜逐渐胀红的脸,也知道两人初次尝试不宜做得太过火,奈何容喜上面的小嘴就和下面的小嘴一样,滋味好极了,叫人欲罢不能。

“夭夭……乖……再忍忍,再忍忍就好……嗯……”

太子边抚着容喜的脸颊,边加快抽差的速度。

“好夭夭……哦……孤的好夭夭……”

容喜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呻吟声也可以如此的……撩人。

当她看着太子半眯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儿,白净清俊的面容因为欲望而呈现冶艳的瑰粉时,嘴巴里的不适感似乎就缓和了大半。

她开始调整自己呼气与吸气的速度,变着法儿来配合太子的动作。

殊不知,小嘴这一张一合的缩,让太子得到的快意更为强烈。

“哈……”

本来还在竭力控制自己小心不要伤到容喜的太子,喉间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粗厚的喘息声。

按着容喜的手劲更大了,窄臀更如脱缰的野马,一下赛过一下,迅速而有力的往前顶弄着。

“唔……呜……”

就在容喜怀疑自己会成为大燕朝第一个被龙根堵的窒息而亡的太子妃时,终于,太子用力将女人的头往前一按……

没等容喜反应过来,满腔浓郁华顿时冲向了那小小的檀口中,把人给呛了个正着。

五、太子与小姨子(58)

容喜正逗着奶娘怀中的萱姐儿。

糯米团子一般小小软软的女孩儿,本来正半眯着眼,懒洋洋的咬着指头打着盹儿,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可在看到容喜手中的波浪鼓后,黑黝黝的眼珠子登时瞪得大大的。

小手伸出,咿咿呀呀。

“萱姐儿……乖宝……”容喜摇着手中的波浪鼓。“来……看娘这里哦……”

波浪鼓上系着的两枚小铜铃叮叮当当的响,吸引了小孩全部的注意,连原本还睡着的淳哥儿也睁开了眼睛,好奇的看向容喜的方向。

容喜看着两个孩子生的一模一样可爱的小脸蛋,只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

白娴在大婚前曾经随容母一道儿进宫探望自己,那时候她问了句。“夭夭不会觉得遗憾吗?”

好友哪怕没说清楚,容喜也依然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遗憾吗?

人生明明还那么长,可她却已经注定要葬在这深宫之中,身不由己,就为了成全姐姐的自私,还有自以为是的偿还。

何其讽刺,又何其悲哀。

容喜骗的了任何人,却骗不了自己。

在刚入宫那会儿,每当到了夜深人静,辗转难眠的时候,对于容欢的恨意便会破土而出,如蔓生的藤枝,将整个心给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痛苦万分。

姐姐的孩子,曾经是姐姐的夫婿,这些,容喜都不想要。

她想要的是属于自己的孩子,属于自己的夫婿。

她渴望的,是陪在逐渐年迈的父母身边,若有朝一日可以,便与孩子和夫婿一道儿,驾着马车,踏过大燕朝的每一块土地,见证这大好山河。

容欢在闺中时,便理解不了容喜的想法。

不过她那时候总会笑着摸摸容喜的头道。“咱们夭夭,是个心胸宽大的人呢。”

语气宠溺,可话里那无奈敷衍的意思,却是连掩饰都懒。

容喜能理解姐姐,就好像容欢觉得好的,她也体会不来一样。

他人山珍海味,与我食之无味。

可最后兜兜转转,她还是走上了姐姐走过的路。

怎么会不遗憾呢?

然而,人心思变。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