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吃光(h)(1/1)

罗茂宇如同魔怔般不能接受从她的小嘴里说出不字。

一切之中自有冥冥天意,老天安排这么扯的缘分让他遇到她,他对她见色起意,然后坠入爱河,他想把她囚锁在身边。

底下的人儿还在哭,罗茂宇放开她的嘴唇吻着宁小端的脸颊,吻掉不断溢出的泪水。

“别哭,相信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宁小端身上的被子算是变成了罗茂宇本人,严丝合缝地压着她。她几乎缺氧般呼吸不过来,满脸通红,眼前的男人像座山一样压着她。

宁小端发出小兽般的低吟,轻薄的内衣早被蹭到脖子那里,敏感的乳头和小腹碰触到他冰凉的外套,引起一阵惊颤。

男人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点,强悍地一边控制她的身体,一边特别贴心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哐当”一声金属的皮带和内裤应声而落。

随后像饿狼扑虎一样扑上去,宁小端只瞧见壮的上半身,继而是罗茂宇在她眼前放大的俊脸,线条凌厉的下颌线,极具侵略感,仍然是乱糟糟的头发,眼若饥鹰地盯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该狠狠推开对方夺门而出的,却盯着那张脸失神,那种异常感再次出现,包裹着她,让宁小端动弹不得。

任由罗茂宇摆弄。

她的双腿被罗茂宇打开,呈大大的m字型,羞哒哒的花心敞开在空气中——内裤被男人拧成一条粗线,嫌碍事般拨到一旁。

修长的手指不断挑逗那粉色的外阴唇,两根手指反复拨开那两瓣阴唇又合上夹上中间的阴蒂,很快就感受到那张小嘴正往外冒淫水。

罗茂宇平日淡如湖水的双眸染上情欲的炽热……宁小端难耐地扭动身体,身体似乎变得特别空虚,罗茂宇的手指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扣弄——一根手指进入了她的体内,双眼灼热地盯着她的小穴,看着她如何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啊……嗯……不要啊……”

稍稍用力,十公分的手指插进去又抽出去,插进去又抽出来……

浑身有如电击,致命的快感和略微的痛感闪电般袭来,整个臀部不知觉弓起、颤抖。

终于抽出来了,那根食指还故意举到宁小端眼前,湿漉漉的指尖还残留有白色的分泌物,罗茂宇好像豪不介意般,淫邪地对她一笑,伸出深吻过她的舌头啧啧有声舔允沾满她淫液的食指。

宁小端羞耻得无法直视,声音气若游丝般:“不要……不要舔了……太脏了。”

“不,这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他膝盖着床跪在宁小端的一侧,那根挺立的肉棒猛然进入视野,空气中瞬间充满男性的浓浓的腥檀味。

好大!好可怕……

罗茂宇扑捉到她的视线,狭促一笑,捉住宁小端的小手放到了他的跳动的肉茎上……

“它很喜欢你,你摸摸它。”

“啊啊啊……你流氓……”宁小端彻底崩溃了,手的触感格外清晰,那么大的阴茎,膨胀得青筋暴起,指腹划过马眼,那里就涌出透明的体液。

“更流氓的事还有呢。”罗茂宇坏笑着对她眨眼睛。

两团奶子含羞地摊在胸前,即使平躺着也高耸入云,乳粒颜色偏红,此刻挺挺的立在乳晕中间。

诱人采撷舔吸一般。

罗茂宇下意识舔了牙齿,随即伸手把两团丰乳拢在一起,埋头一顿猛舔,片刻整个乳房变得湿淋淋的,全是罗茂宇的口水……

“唔,罗茂宇……”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抛之脑后了,唯有被迫感受那湿热的舌头在她在乳尖打圈……然后猛然含着吸嘬,两粒奶头公平地轮流兼顾。

罗茂宇满意地看着变得鲜红坚硬的乳头,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湿哒哒的,像清晨带着露水的玫瑰,多美啊,他变态地想每天都玩弄。

这样看着、想着,下身那物已经按耐不住要爆炸般。

深吸一口气,附身亲了亲她沁出细汗的额头。然后来到她两腿间,轻松握着她的膝盖抬起她的双腿,压向身体两侧。

一晃间,那私密的小穴偏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展示在他眼前,肉缝微微打开,肉缝下方的洞口还残留着他手指进去的痕迹,透明胶状的白带被他扣出在外圈的嫩肉上。

宁小端因着羞耻的姿势,极不自然地挪动,连着那小穴都一动一动的。

男人咬着牙齿神情微动:“宝贝,我要进去了。”

下一秒,那炙热坚硬的性器便抵在她的穴口,感觉到他握着肉棒,龟头在上下磨蹭她的肉缝,在阴蒂和洞口之间来回扫动,却不进去。

“唔……”宁小端受不住刺激,洞口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淫靡的体液沿着大腿根部流到了床单,一片泥泞。

“啊……”小穴在一瞬间被填满了,不留一丝空隙,饱饱的肿胀感,酥麻又酸爽,宁小端仰头发出娇喘瞳孔放大,双手抓着床单,她……内心深处居然想要更多……

罗茂宇的大肉棒就着湿润的淫水一下子整根插进,酥爽到头发发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好操死这妖!

抬眼见宁小端像破碎的洋娃娃一般,更是红了眼想狠狠虐她。

“我想干死你,在你的床上。”

“罗茂宇……罗茂……宇,啊啊啊……”

嘴里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后面连破碎名字都喊不出来了。

罗茂宇的性器被宁小端紧致的甬道绞吸着,真的是让人无法自拔……既然拨不出来那就狠狠插她。

腰臀用力耸动,一下一下缓慢都肏屄,彼此都能听到肉棒在小穴里面的搅弄的水泽声。

宁小端现在被欲念支配的小脸满是红潮,现在是阳光明媚的下午,可是罗茂宇在她的房间里掰开她的大腿用他的肉棒在插她……每插一下进来,她就不受控制地呻吟,她恨自己这副敏感不堪又诚实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