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6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孙河自然为了寇封的不识相而暴跳如雷,他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人物居然如此刁难自己,就在几天前,这小子还到自己这里来做客呢,那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这小子是个如此难缠的主呢?早知道如此的话还不如早一点打点一下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谁能想得到刘泌的外甥居然会这么横,和刘泌一点都不像。孙河在这里暴跳如雷,可是却没有办法,因为正如寇封所讲,在名义上,他孙河并非是荆州北部的负责人,所以没有资格对寇封指手画脚,而且寇封这么做并没有什么错误可以指责,若是他做得过分的话,第一个和他翻脸的不是别人,便是孙静。

虽然现在孙静对于孙河颇为容忍,但是这并不等于孙静便会纵容孙河,现在的这种容忍在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因为一种愧疚。若是孙河自己不知进退的话,孙静是绝不会放过他的。可是令孙河更加郁闷的事情是已经被他视为眼中钉的邓当在粮草的供应上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毕竟邓当的侄子就是运粮的小官,而且和吕蒙的关系不错,所以吕蒙运粮自然比孙河要方便得多。

孙河心里清楚,自己绝对不能等候太长的时间,虽然自己并不打算对荆州北部的其他城市开战,但是却希望防患于未然。所以他必须要在短时间内囤积大量的粮草。以备万一,若是自己跳出来公开支持孙翊的话,孙静一下子断绝了自己的粮草来援,那可就热闹了。虽然手下的士兵都是自己人,但是这世界上没有哪支军队能够不吃饭儿而能打胜仗的。更何况在经过被刺杀的这件事情之后,孙河的心中更加没有了底。他感觉到自己的内部有周瑜的人在,可是这个人在哪里他却说不清楚,这令他有一种如芒在背坐立不安的感觉。他不知道潜藏在暗处的这股势力会什么时候嘣出来再咬自己一口。他最怕的就是在自己被孤立起来之后,这股势力跑出来散播谣言,比如说因为自己三军吃不上粮食,若是这话传了出来的话。那便糟了。所以对于孙河来讲,他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尤为可虑者,孙韶向他一针见血指出,现在这段时间是自己扩张势力地最好时机,别看孙静对自己颇为忍让。但是这段时间不会太长了,随着孙静质问周瑜是否刺杀过孙河的事情的结束,周瑜一定会想出办法来说服孙静,要孙静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并且还会使出手段来打压孤立自己,到那时候,苦日子就到了,那要到孙翊在荆州站稳脚跟之后才能结束。

孙河听得心惊r跳,虽然他一向眼高过顶,但是周瑜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若是说孙韶颇有才智的话,那么和周瑜比起来,那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现在他和孙翊已经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毫无疑问。孙翊现在在荆州的名声不错,至少很多人都认为他比孙权要有出息。理由很简单,因为孙翊有父兄之遗风,而从孙权的身上则看不出这一点来……当做,若是这种说法被太史慈得知的话定然会笑掉大牙,在他的心中,想当然地会认为孙权比孙翊要出色得多,但是这些人可都不是后来人,除非有周瑜等人那般的眼光,否则谁都不会看好孙权,这个孙权现在之所以会有很多人支持,不过是因为孙策的遗命和周瑜与廖立两大军师的支持罢了——对于孙诩来说,他身上的唯一弱点便是没有兵权,但是通过孙河,他解决掉了这个难题,除了孙河,还有沙摩柯,自然变得实力强横起来,而另一方面,他孙河也要借助孙诩扩张自己的实力,增加自己在孙氏家族中的地位,至少要和孙静旗鼓相当才可以。

所以,对于孙河来说,粮草的问题必须马上解决,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收买史迹,只有收买了史迹,就可以通过史迹拔出寇封这个眼中钉、r中刺,这件事情必须要在周瑜向孙静解释清楚刺杀的事情之前完成,否则一切都将失去意义。现在他和孙翊已经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毫无疑问。孙翊现在在荆州的名声不错,至少很多人都认为他比孙权要有出息。理由很简单,因为孙翊有父兄之遗风,而从孙权的身上则看不出这一点来……当然,若是这种说法被太史慈得知的话定然会笑掉大牙,在他的心中,想当然地会认为孙权比孙翊要出色得多,但是这些人可都不是后来人,除非有周瑜等人那般的眼光,否则谁都不会看好孙权,这个孙权现在之所以会有很多人支持,不过是因为孙策的遗命和周瑜与廖立两大军师的支持罢不过孙河他们却不知道,这件事情正是吕蒙和寇封所期盼的。

这些天吕蒙也没有闲着,他先是联络上了已经返回南阳的李严和恒范,把寇封已经投奔青州的事情说明白,然后请恒范和李严制定计划,准备出兵。

李严和恒范没有想到机会来得这般快,登时欣喜若狂,立时开始了准备工作,暗中调到兵马,把矛头对上了几座城市,磨刀霍霍,露出了杀气腾腾的面目。吕蒙当然还有其他事情要做,首先就是借助自己的职权之便,对着孙河的军队百般挑衅,继续制造邓当军和孙河军的摩擦,令孙河军对邓当的军队极为不满。

不过孙河的军队显然奉有严令,虽然屡有冲突,但是却相当地克制忍让。在他们看来。只要史迹回来,吕蒙和寇封当然就不会这般嚣张了。吕蒙做地这些事情邓当当然知道,不过邓当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吕蒙的才智他是领教过的,而且吕蒙已经向他说清楚了,说他的这般做法是为了试探孙河的底线。看看孙河到底在打什么鬼注意。

吕蒙这么说自然是在胡言乱语,但是邓当却觉得十分有道理,自然就不会阻止他,所以吕蒙做起事情来更加的肆无忌惮,屡屡挑战孙河大军地忍耐限度。至于寇封那里,也在时刻注意着史迹和孙河的动向。另外一方面,史迹也开始在樊城布置,利用自己的力量大肆收买人心,不但原本属于自己手下士兵对他忠心耿耿,就连樊城那原本不多的荆州军士兵也对寇封的印象相当地不错。

至于和自己舅舅的冲突中,寇封自始至终都是在扮演一个不畏强权的形象。而且还在不断地强调荆州百姓的利益,这一点自然令樊城的军民欢喜,不期然间,对樊城的县令刘泌也不再十分尊敬起来,说到孙河更是咬牙切齿,这到不是因为孙河投向了孙翊,而是因为孙河会带来战乱,这一点没有哪个百姓会喜欢。最妙的地方就在于,这些樊城的百姓和下层士兵甚至连孙静等人也讨厌起来,认为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顾百姓死活的人。

如此一来。只要发生大事,寇封便可趁势登高一呼,说明青州的种种好处,樊城落入到青州手中实在是易如反掌。面对荆州各城的异变。孙静和文聘则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尤其是文聘。他不知道孙静最近的沉默是因为什么,但是却看得出来邓当在十分明显的站到了己方一边,故此对于邓当针对孙河的行动采取了默认地态度,甚至还在暗中帮邓当一把,希望邓当能够牵制孙河,虽然一旦有起战事来,要邓当独立抵制孙河与沙摩柯是不现实的,但是支撑一段时间则不是问题。而且文聘也不认为孙河会轻易动手,邓当的这种牵制很好,在他的眼中,邓当至少比朱然要可靠得多,一直到现在,朱然地态度还是模糊不清,显然是在观望,想办法保存自己得实力。就在各个方面暗中风起云涌地时候,贪心的史迹回到了樊城。

得知史迹回来之后,孙河立时闻风而动,再次派出自己的使者到樊城去讨要粮食,在孙河的眼里,这一次是一定会成功的,有史迹在,寇封只有乖乖地服从命令,给自己提供粮草,否则就是被撤职的命运。

毕竟,寇封的舅舅刘泌已经因为这件事和寇封闹得不可开交,肯定是不会支持寇封了,若是寇封丢了官职,刘泌反而会暗暗称快。得知史迹赶回来的不仅仅是孙河,实际上史迹的动向早就在青州特种精英的掌握中,史迹还未到樊城的前一天,李严等人就已经通过吕蒙得知了消息,于是在暗中调动兵马,要魏延令一队兵马出城,做出要攻击郏下的姿态,以便迷惑敌人展开行动。

由于前一段时间工作做得很好,所以郏下城上下并没有在意,认为不过是青州军在不定期的s扰罢了,故此只是沉着应战,不作他想。

殊不知,李严已经另派纪灵率一军化整为零,迅速南下,直奔樊城而去。若是在以前,定不会如此容易,毕竟安众城和安乐城对南阳都有严密的监视,可是由于现在双方交恶,反倒是彼此之间相互监视多一些,对纪灵化整为零的行军方式并不关注,而且既然已经得到了南阳的魏延攻击郏下城,难道青州军还能玩出别的花样来?故此纪灵的军队行军非常顺利。

至于登阝城更是易如反掌,毕竟吕蒙在这里,有吕蒙这内应在,纪灵完全是大摇大摆过的登阝城。在不知不觉中,纪灵便已经潜伏到了樊城,准备行事。就在青州军准备就绪不久,史迹终于到了樊城.樊城县令刘泌听说史迹到来.连忙出城迎接,更在心中暗暗称快,有了史迹在.自己的那个不肖的外甥还不乖乖就范?史迹早就知道这里的情况.故此极有默契地安慰刘泌,随既便命令樊城地粮部官员集合,说他要开会,当然,刘泌为首地地方官员也会参加会议,所以说.这其实就是召开了一次樊城的高层会议.寇封得知之后心中冷笑,自然知道实际这是希望借着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拿掉自己,不过这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别说寇封现在在樊城实力首屈一指,现在在城外就是纪灵的精兵,更何况还有吕蒙在呢?

吕蒙当然早早地就赶到了樊城,和他一同进城的就是孙河派来的使者。双方见面之后孙河地使者理都不理吕蒙,趾高气昂的便走了过去,根本对吕蒙不屑一顾,那样子要多么该死就有多么该死。吕蒙身边的张愈看了大怒,低声令哼道:“此人茫然不知死之将至,居然还这般神气。真是可恶。”

吕蒙却淡然自若道:“你也知道他不知死至将至,那你还生什么气啊,不过这小子今天的确死不了,我们还要放他回去报信呢。”

张愈令哼一声,不再说话。

吕蒙带人进了樊城,来到官署,等待史迹训话。吕蒙到的时候众人已经济济一堂,吕蒙看到史迹也不多话,只是照例行礼,便算了事。

那史迹却是入戏极快。才拿过孙河的钱财女人,便想着为主前驱,看见吕蒙,脸上十分难看。并且在鼻子中重重地哼了一声,表示对吕蒙不满。吕锰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不管怎么说自己是邓当的外甥,邓当和孙和现在正处于对立中,史迹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在反对孙和的这些事情当中和孙河闹得最欢的人边式这个吕蒙,多次制造冲突,挑战孙河,如不是孙河因为大事而忍让,只怕双方早就打起来了。

不过吕蒙却有一种啼笑皆非之感,自己和邓当根本就是两码事,而且今天就要解决眼前这些蠢人,自然对史迹的这种态度毫不放在心上。

吕蒙暗暗打了个手势,要张愈下去悄悄不止一切。史迹看看吕蒙到了,便咳嗽了一声道:“本官南来,自然是对樊城的粮食分发情况有些担心,毕竟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们要防患于未然。”

言罢,史迹便随意招呼了几个人,问问他们那里地工作。

众人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无不莫名其妙,不知道史迹到底想要说什么,但是既然被史迹问到,自然就是又问必答了。

吕蒙和寇封对望一眼,均感好笑,知道史迹正在做些表面文章。

果然,史迹问了几个人之后便迫不及待地看向寇封,出声询问,寇封还未回答,孙河的使者已经连连冷笑,站出来抢道:“史迹将军,令属下真是好大的面子,我家将军多次到这里来求粮草,居然得不到答复,而且还冷言冷语,不知道史迹将军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史阿闻言连忙作出大吃一惊的样子,“惊疑不定”地询问使者,随即便“勃然大怒”,然后命令手下人带着这使者下去拨给粮草,那名使者恶狠狠地看了寇封一眼,旋即得意洋洋下去了,不久之后便出城去了。史迹看见寇封一言不发,便以为自己已经镇住可寇封,于是便得意洋洋道:“寇封将军,你这是在贻误军机,本官现在把你撤职想必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寇封微微一笑道:“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住不过荆州日后有何不测都是将军之误,与小人无关。”

史迹被寇封一语道破了心事,当下心中大怒,一张白脸赤红,冷然道:“寇封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含血喷人,否则本官定会治你诋毁上司之罪。”寇封淡然道:“小人的意思将军最清楚不过了,又怎么会是小人毁谤呢,咱们名人不说暗话,孙河将军一共才多少人马?最近这段时间孙河将军要去的粮草竟然要以倍计,这难道不奇怪吗?一支军队又不出征,只是停留在自己的驻地,要那么多的粮草干什么?自古以来,囤积居奇者都是深谋远虑之人,只是不知道咱们的孙河将军到底在深谋远虑什么?史迹将军会看不出来?除非史迹将军另有打算呢。”史迹闻言脸色一变,自然是听出了寇封的弦外之音,更知道对方已经看破;饿赞哦看哦投向孙河的事情,知道今日必然撕破脸皮,自然也不留情,当下狞笑道:“好你个寇封,我因为刘泌大人的关系,一直对你爱护有加,没有想到你小子今天居然不知进退,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言罢,史迹连声召唤大厅外面进来人。刘泌则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地这个侄子,心中充满了快意。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事情居然没有人进来,只有史迹地回音在回荡.史迹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自然知道孙河事情有点不对头,正在发愣的时候,却看见吕蒙站在那里长笑道:"怎么,史迹大人想要招呼人吗?我寇封来帮你吧."言罢旋即大吼一声,登时,特种精英窜了进来,傲然立于众人面前.史迹等人脸色大变.

议事大厅一阵混乱,史迹看着淡然自若的寇封惊怒交加道:“寇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些兵是你带进来的?”

寇封也不辩解,微笑道:“史迹将军,日后你自然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的。”言罢一摆手,两名特种精英上来便把史迹绑了。大厅中一片混乱,但是却没有人敢有异动,毕竟那些特种精英虎视眈眈,尤其是全身的杀气令人感到不寒而栗,更不敢兴起一点反抗的意愿。眼看着特种精英上来一个个把他们给绑了,押在一旁。寇封和吕蒙看得心中打畅,这次会议开的正随了寇封和吕蒙的心意,樊城的大小官员一个不剩,全都在此,所以现在樊城的各个部门根本就是属于失控状态,可以说樊城完全在寇封的掌握之中了。

寇封的舅舅刘沁颤声道:“寇封,你这个不肖子孙,你到底要干什么?”

寇封悠然道:“舅舅大人不要担心,外甥我自有分寸,不过您放心,外甥是不会伤害你的。”刘泌气得浑身乱颤,脸色煞白道:“寇封,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如果你对史迹大人或者孙河大人不满可以向孙静大人反应,为何要用这等极端的手段,难道你要与整个荆州为敌吗?”

寇封不置可否道:“我何尝对你们不满?只不过是现在对你们佷失望罢了,哼,你说我与整个荆州为敌,那又如何?”

刘泌被说得张口结舌,更没有想到寇封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一时间双目失神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刘沁也懒得理他们,转过头来看向吕蒙,低声笑道:“青州特种精英果然厉害,居然这么快便解决了府中的侍卫。小弟佩服,呵呵,如此一来,现在府内的情况谁也说不清楚,我会马上调来一队心腹士兵接管这里,吕蒙兄你则要配合一下了。”

这原本就是我们的计划,你我分工不同,我这就回去挑动邓当率兵前来樊城,造成鄧城空虚。而你则尽快出城追回孙河的使者带走地粮草,然后挑动孙河去进攻鄧城,如此一来,荆州北部几城便会相继空虚,方便李严将军行事。不过这些人一定要看好,万不可走漏了风声。否则一子错满盘皆落索。寇封微笑道:“这个当然。吕蒙兄你一走我就接管樊城,对了,纪灵将军再过一段时间便可以入城了,呵呵。现在我就封锁樊城的对外消息,严禁任何人出城,定可令孙静等人措手不及。”

吕蒙满意地笑了笑,寇封则出去唤过一名心腹,要他调一队人马过来接手这里人犯的看管。不一时,一支为数两百人的军队开了过来,接受了防备。吕蒙则把自己手下地特种精英集合起来准备出城,然后对寇封微笑道:“我这次出城是为了装作逃跑。既然是杀出城外,怎么的身上也要挂彩才是……”

寇封一时间没有弄明白吕蒙的意思,借口笑道:“这有何难?吕蒙兄只要化妆便可以了,我听说青州特种精英的化妆术可是十分高明的。”

吕蒙摇头微笑道:“化妆那如真受伤好?我看史迹这次前来带来了五百人的亲卫队。反正左右要收拾他们,不如交给我们吧。”寇封闻言一愣。旋即欣然点头。

吕蒙哈哈一笑,便领着自己的一百人前往史迹驻军的府上。

战斗很快便结束了,五百名荆州士兵在全无防备之下又哪里是青州特种精英的对手?而且吕蒙下地命令是杀无赦,毕竟这些史迹的亲兵很难收降的,留着本身便是一个祸害,倒不如斩草除根,所以一通偷袭之后,这些敌人全军覆没。这些荆州士兵死得极为冤枉,根本就不知道对自己痛下杀手的人是谁,这也难怪,谁又能想到荆州北部的后方樊城会变成死地呢?别说他们,就是史迹本人都未想那么多,否则他就不会把军队停留在自己的府内、跑道刘沁地府中开会了。弄到现在,自己被抓之后,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一支五百人的军队被人家人不知鬼不觉的暗算掉了。

当然,吕蒙手下地士兵也有损伤,不过却没有人死掉,只有几个人受了较重的伤,一时之间无法与人动手,不过如此一来,吕蒙军队的样子还真是像刚刚大战过后呢。在寇封的安排下;吕蒙带领一百名特种经营悠悠然出了城;只是到了城门的时候才煞有介事地叫了两声;然后吕蒙的军对“夺命”奔出;直奔鄧城而去。

与此同时;寇封在樊城恩威并施,凭借着自己在军中的资历很快便稳定了局势,在封锁樊城之后,打开城门欢迎纪灵带领的青州军入城。原本樊城的百姓还对寇封地行为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来面对,但是一见青州军入城,立时就知道寇封已经暗中投靠了青州军。现在樊城已经是青州军的天下了,登时无不欢呼雀跃,谁不知道青州军的强大。这些百姓虽然是荆州子民,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个人和家庭地安全,至于到底是谁来统治樊城他们都没有意见,只要能够保证他们的平安就好,相对而言,青州军是天底下最强力地诸侯,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还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以前也有人做过,但是无一不以失败千终,故此这些百姓对青州军的武力极为崇拜,现在有青州军来统治樊城,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寇封在纪灵进城之后便把城市的指挥权交给了纪灵,自己则令一支军队出城去追赶已经离开樊城很久的孙河派来的运粮的队伍,准备彻底地激怒的孙河。虽然孙河地运粮部队已经离开樊城一段时间了,但是由于机动性差,又没有青州军运粮部队的那种马车。所以行军异常缓慢,走了许多时候还没有走出多远,寇封带领的军队只追了一会儿便从后面赶上。

孙河的使者当然注意到了这股军队,不过他们看到打的旗号乃是荆州特有的。当下不再害怕,当看到追上来的人乃是寇封的时候,登时一摞脸子,才要说话对寇封一阵呵斥的时候,才骇然发现寇封的军队人数众多,而且全副武装,气势汹汹,一个个好似凶神恶煞。孙和的是这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情呢,寇封便下令动手。指挥手下的军队直接把那些粮草抢了回来,还打伤了几个人,并且叫嚣说即便是史迹罢了他的官也无所谓,反正他还可以去投奔邓当,因为邓当乃是吕蒙的姐夫,二吕蒙是自己的好朋友。现在他便劫了粮草到邓当那里去。

寇封这么说当时是在胡言乱语,为的就是彻底挑动孙和的怒火,说完之后便施施然带着粮草返回樊城。

孙和的使者是最惨的一个,根本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还未来的及发官威,便被赶到了一边,更被揍了个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孙河的使者心中大恨,自然带着人马回到安乐城去汇报这件事情,要孙河为自己做主,等孙河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一天之后了。至于如何咬牙切齿,如何准备对付邓当。那是后话了。

先跑回去的乃是吕蒙,这小子手下的一百人都有战马,一路风尘回到了瞪城,在城外大声呼唤开门。城卫一见是吕蒙,又看吕蒙浑身是伤。自然就知道出了状况,当下不敢怠慢,连忙打开城门,放吕蒙等人进来。另外一方面则有人立刻飞奔到邓当的府上向邓当汇报这件事情。

邓当一听说自己地小舅子居然受伤了,当然大惊失色,连忙跑出去迎接,又召集众将,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等到众人齐聚一堂之后,吕蒙才开始向众人述说自己早已经编造好的谎言,声泪俱下的说寇封已经控制了樊城,做起反来了。

邓当等人闻言大吃一惊,连忙要吕蒙详细的诉说。吕蒙当下七情六欲涌上脸来,一脸的彷徨无奈,唉声叹气道:“我们掌管粮草的顶头上司史迹将军今天突然回来了,与史迹将军一同进城的还有孙河大人的使者,史迹将军也不知道怎么了,回到樊城便召开了会议,一通雷厉风行的手段,表示对寇封那小子不给孙河将军播放粮草不满,然后强行把粮草拨给了孙河将军地使者,并且还撤了寇封的官职。”邓当闻言冷哼一声道:“这个史迹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都是什么关头了,还弄这一套,难道把天下人都当成傻子吗?也不知道孙河给了他多少好处,各地的军粮的播放那是有体制规矩地,怎能胡来?孙静大人现在隐忍不发,正等着周瑜先生的回信,自然不会对咱们地孙河将军怎么样,可是你史迹又是多大的官儿,居然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件事情若是被孙静大人知道,史迹立时人头搬家……”

成当却在一旁接口道:“这算是什么事儿啊,可是怎么又把寇封扯上了,还造反了,嘿,控制了樊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邓当这才想起来吕蒙的这句话,也看向吕蒙,等待吕蒙回答。

吕蒙脸上浮现出苦笑道:“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寇封突然发起疯来,在那孙河将军的使者走了之后便突然唤进人手,把在场的大小官员绑了,要不是我事先察觉不对,趁乱跑了出来,带领手下杀出重围,现在只怕也已经落入到了寇封那小子的手中,嘿,依我看,大概这小子觉得和我平时关系不错,所以放松了警惕。”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这个寇封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吕蒙看着众人的脸色,心中暗笑,表面却做出恍然大悟状道:“对了,我还听说寇封说马上就派人追赶孙河的使者。要把粮草追回来,定不可令孙河得逞。”

邓当闻言苦笑道:“这个寇封还真是的,居然和孙河卯上了,虽然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个寇封却也毁了自己的前途,可惜可惜,难得了这么一位忠心耿耿的臣子。”言罢连连摇头,脸上浮现出惋惜的神态。

吕蒙随着一干人等也是连连叹息,暗地里却要笑破了肚皮。成当转头看向邓当,皱眉道:“大人,现在不是我们叹息的时候,若是寇封那小子真的发狠把孙河使者的粮草给截了,那可就糟了。”

蒙要得正是这句话,闻言有点不服气道:“那有什么?虽然这小子刚才对我狠了点。但是当时必须要用雷霆万钧的手段才行,难道要寇封坐以待毙?不要忘记寇封这么做可是出于维护咱们荆州的利益,虽然糊涂,但是至少没有让孙河的y谋得逞啊。就是这份心思,咱们也得想办法帮帮寇封。。。。。。”成当摇头道:“你小子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担心的是寇封真的派人把孙河的粮草夺了回来。那么不是好心办坏事,授人以柄吗?你想一想,孙河的粮草是谁给播地?那可不是它寇封,而是史迹。孙河是不是在暗中囤积粮草是一回事情,史迹的命令可是另外一回事情,只要孙河的事情不败露,人家史迹今天的命令可是无可指摘,你寇封说是为了荆州好,谁能证明?人们只能看到他扣押上官,这就是造反,同样,他把史迹下令给孙河的粮草抢了回来,也是在造反。”

成当此话一出大厅中人登时纷纷为之色变,他们已经明白成当地意思了。吕蒙也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这可糟了,若我是孙河,正愁没有机会兴风作浪和粮草不足呢。现在被寇封这么一弄,机会可是来了。他孙河完全可以借着要拿回自己应有的那份粮草的理由率兵直奔樊城,不但可以得到充足地粮草,还可以抢班夺权,把粮草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掐咱们的脖子,要咱们好看,到时候只怕过年都喝不上一碗稀汤淡水了。”

吕蒙这番话正中了众人的心思,而且其中的意思比众人担忧的更是深了一层,登时令众人的眉毛打上了川字节。

邓当也被眼前的事态吓了一跳,顿时坐立不安起来,看着蒙,皱眉道:“如今我们因该做些什么呢?毕竟孙河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实在是名正言顺得很。可是诺是被孙河得逞的话,咱们荆州北部便永无宁日了,奥切孙羽公子也会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在难以控制,诺是我们荆州内部的两位公子斗了起来那可就糟了,荆州岂非乱成一团?比不得现在,虽然孙河飞扬跋一,可是在孙权少主面前还是不堪一击,只要曹c与周瑜先生达成了协议,孙羽公子就会被打回原形,但是诺是被孙河控制了荆州北部,那可就。。。。。。偏偏亲州军就在我们身边,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手,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可如何是好?”众人齐齐看向吕蒙,这些人都知道这小子一向鬼主意极多,所以无不把希望寄托在了吕蒙的身上。

吕蒙一见众人期望的眼神,登时知道机会已经成熟了,当下沉声道:“若是我是姐夫地话,我便出兵樊城,从旁协助寇封,威胁孙河,叫他不敢对樊城下手,又或者自己掌控樊城,叫孙河无法染指。”

邓当闻言大摇其头道:“这样只会令局面更乱,孙河会对我军开战的,损失地还是荆州的军力。”吕蒙却摇头微笑道:“姐夫误会我的意思了,帮助寇封就是帮助我们自己,这当然是咱们心照不宣的主意,自然不能公诸于众,咱们的名义是去劝寇封罢手,打开樊城的城门,放了樊城的官员,又怎么会给孙河向我们开战的机会呢?”

众人闻言大声叫妙,满面的悉云登时化为乌有。

邓当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小鬼头,果然有一套。”吕蒙嘿嘿笑道:“咱们这么做自然是名正言顺,更何况我吕蒙还险些被寇封困住了呢,我逃回来报信才令姐夫知道这件事情,姐夫出兵再正常不过了,嘿,姐夫可以将寇封想要关押我,却被我逃脱的事情大肆宣扬,自然可以避免我们的嫌疑。”

顿了一顿又道:“若是寇封不听我们的劝,咱们就自然托着,反正他孙河不可能丢下安乐城长时间不管,若是被青州军攻陷的话,他连栖身之地都没有了;若是寇封听话的话,咱们也可以借着调查事情真相的借口把孙河囤积粮草的事情公诸天下,反正有那史迹在,难道孙河做的事情还不露馅儿吗?若是孙河肯息事宁人的话,我们便可保住寇封了,也算是为我荆州留下了一位忠心耿耿的臣子。”邓当闻言哈哈大笑道:“此计大妙,我们这便领军出城,直奔樊城,哼,青州军忙着攻打郏下,自然不会更会我们;孙河的那名使者要到明天才会回到安东城,那就让我们先行一步吧。”

吕蒙连忙恭维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姐夫处置的极是。”

话虽如此,吕蒙的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吕蒙拼死带回来的“消息”得到了证实,寇封这个疯子居然带人把粮草截了回去。得知此消息之后,邓当再无疑虑,立刻带领大军前往樊城,惟恐孙河得到消息之后就会出兵开战,攻击樊城,掌握粮草,毕竟樊城城小巧玲珑,兵微将寡,孙河一个冲锋打下来,樊城自然抵挡不住,被孙河夺了粮草那便糟了。这时代荆州原本就人口稀少,又因为太史慈的出现,导致了没有出现历史上大规模的难民南迁的事情,所以这许多年来只有因为袁术之乱,才从豫州跑来了很多的难民,充实到了荆州的地方,虽然说应为太史慈的出现使得华夏大地没有发生瘟疫,但是豫州一州的人口毕竟有限,南下的难民到了一定的数量便停止了。

这就导致了荆州在某些事业上的开发反而不如历史上的荆州,比如,运输。故此,荆州北部的粮草运输并不频繁,但是每一次数量都是巨大的,樊城就是一个粮划基地,原本应该重兵把守,但是因为在众城的环绕中,所以这里的军队反而不多,毕竟谁也想不到会出现后院起火的事情,现在樊城若是被孙河打下来的话,其他城市的被给立刻就会被切为,要想从后方在调粮草来,那可就麻烦了。

若是按照常理判断,孙河自然不会轻易对樊城动手,但是樊城的作用实在重要。孙河岂会不垂涎三尺?

邓当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马上头大如牛,忙着上路,他当然想不到这是吕蒙对他施加地暗示,自然上当。原本邓当还想要向孙静通知一声,但是吕蒙却说若是通知了孙静再动手便会错失良机,更何况最近孙静对孙河过于忍让,若是孙静否定了自己的提议。那岂非要坏事?

所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邓当自然不必向孙静回报这件事情。孙青哪里知道孙静为何忽然对孙河这班忍让?还以为孙青心慈手软呢,故此对吕蒙的话深以为然,因此便想要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孙静也拿自己没有办法。却又哪里知道吕蒙一肚子花花肠子,这么做是为了封锁各个城市之间的消息?

吕蒙当然跟随邓当前往,至于邓城只留下大将袁雄带领五千士兵把守。邓当这里在担心孙河;孙河那里同样也在担心邓当。

孙河的使者回来之后对着孙河一番痛哭流涕,弄的孙河烦躁不已。顿时对寇封痛恨不已,当然,对邓当也是恨之入骨,前一段时间两军的冲突让他认定了邓当就是自己和孙翎的敌人。现在寇封把粮食送到了邓当那里能不令他气愤?不过如何对付邓当他心里却没有准,毕竟邓当可不是好对付的,手下大军也是荆州的精锐,手下众人又是莫衷一是,他倒是很想听听孙韶的意见,可是孙韶此时已经跟随孙翊回到荆州南部继续奔走呼号。壮大自己的声势去了,她是身边又哪里有一个像样的谋士呢?自己的儿子更是个只知道喊打喊杀的愣头青,刚才就他叫嚣得最欢,弄得他眉头大皱。

心烦意乱下,他倒想看看邓当面对寇封的大礼有什么举动。不久,消息来了解。寇封什么时候进到邓城是不知道,反正听几个靠近邓城附近的荒郊野外地老百姓说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孙河得知之后倒也不生气。不过这人却不知道这几个老百姓是吕蒙事先安排的人,为的就是向孙河提供假情报,当然,这有这个假情报是不够,所以这些“老百姓”还提供了另外一个很有“价值”地情报:邓当已经出兵到樊城去了,听说是寇封邀请邓当去的,为的就是接管樊城的防务,那份粮草就是见面礼。孙河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大吃一惊,樊城有多重要他当然知道,就在邓当害怕他出兵接管樊城的同时,孙河也因为饿同样地理由而不希望邓当接管樊城。

对于双方而言,樊城就是自己地生命线,原来以为势力僵持,所以谁都没有对樊城下手,但是现在不了,邓当完全可以接收樊城,大不了将来吧寇封一抓,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寇封的身上就算完了,但是至少在现阶段,邓当师出有名。孙河得知之后大惊失色,樊城落入到邓当的手中自己哪里还有能力囤积粮草?孙河更认为邓当这么做是得到了文聘的默许,文聘现在无法劝动孙静对孙河加以限制,但是通过邓当地话,便可以限制自己了,现在邓当前去樊城一定是随了文聘的心愿,真是斧底抽薪地毒计。连忙制定对策,他把沙摩柯找来,向沙摩柯说明了情况,沙摩柯这粗人一听登时大惊失色,他是个粗人,别的不懂,就知道自己手下人要吃饱肚子才能打仗,才能听自己的话,现在听孙河这么说,自己的生命线很有可能会被别人掐到了,这小子如何肯善罢甘休?当下自行请命,要孙河派他出兵到樊城去,他要亲自杀退邓当,保护粮草。孙河要的就是这句话,而且因为粮草的关系,沙摩柯一定会相当的凶悍,到时候只怕不会和邓当讲什么道理,直接就动手,即便是在事后,自己可以把责任都推到沙摩柯身上,难道他们还敢把沙摩柯怎么样吗?一个弄不好就会激起沙摩柯所在部落的兵变,自己这招借刀杀人可算是高明。

至于孙河自己则选择了带兵出击邓城,他准备在邓当和沙摩柯开战前便攻下邓城,截断邓当的后路。若是孙静责怪下来,他便说邓当已经元气大伤,自己是在帮助邓当打点邓城,别人自然挑不出毛病来。孙河地如意算盘打得梆梆响,却不知道这一切全在青州军的算计中。

于是,在荆州北部出现了相当怪异的场景,邓当和孙河都赶着向樊城进军。都在怕对方控制樊城。他们的这种反常举动自然瞒不过孙静和文聘,两人对邓当和孙河的行动完全莫名其妙,自然就派人去询问。孙河那里自然得不到答案,所以孙静连人都未派去询问,只是命令手下前往安乐城侦查,至于邓城,则派人去问邓城的守将,到底是什么事情令两军大动大戈。孙静认为邓当定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来。这也难怪,毕竟樊城地消息已经封锁,孙河又急着攻打樊城。邓当更是先斩后奏,生怕向孙静报完了已经错过的时机,更怕孙静一口否决了自己的主意,所以孙静和文聘对这件事情居然一无所知。

不过。这已经是两军出发一天后的事情了,古代的情报实在是不方便的很,这一点即使是青州军也是无法解决的。当然,青州军对于斥候的动用另有一套,可以说青州军的斥候素之高是外人不能想象的。他们地工作已经不仅仅是打探消息那般简单。而是分成了很多的层次。

在和平时期,青州军的斥候是以各种身份渗透到敌人的内部,对于任何地消息都不放过,在送回青州后方之后,后方的斥候部门则根据调查的人物把这些消息辩伪存真、分门别类。逐渐剖极人物性格,以便日后使用,所以青州军的军师们才会有那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