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醋桶谈恋爱_第48章(1/1)

叶荀扭头笑笑:“是我弟弟,那帮讨债的人打的。”

“你和那个男人要钱啊。”

哪知叶荀只是摇摇头:“太累了,我已经没力气了。”

“听你说故事跟看电视剧似的。”

“是啊,我觉得我还缺一个教母,给我一套华丽的裙子去参加王子的宴会。”叶荀低头自嘲道。

陶嘉宇瞅了瞅他,将手机塞回口袋问:“你从小就喜欢女装吗?”

“记不清了,总之很久就喜欢,我和前男友的第一次,他看到了我穿裙子的模样就将我扑倒在床,亲的我很疼,现在想想简直太可笑了。”

哪里是可笑啊,陶嘉宇摸摸鼻子自语:“怎么比我还怂。”

“可是和陶少的第一次,我也很疼,比和他的那一次还要疼很多。”

叶荀说话的声音很轻有些沙哑,明明带着一股调笑却让人觉得他很难过,至于为什么难过,陶嘉宇不清楚,但他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人,便说:“你前男友做哪行的。”

“不记得,都好久没想起他了。”

陶嘉宇条件反射的想起之前做的那个chun梦,要不是上次把叶荀伤的太重,或许他们都不会有接下来的纠结,更别提因为他动了两次手。

他可从来没有因为枕边人动过手,当然了,不排除叶荀之前没有能上他床的人这一可能。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讨公道。”陶嘉宇握住在架上寻找瓶罐的手,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词:肤如凝脂,几秒后迅速摇头觉得这次太中二了不合适,他把叶荀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捂着,“叶荀,为什么你要做那个冤大头呢?”

“谢谢陶少。”叶荀迅速看了眼陶嘉宇,垂下眼帘状似在看着生产日期,手也慢慢从男人温暖的口袋里抽离,口袋外的空气颇冷,指尖微微颤抖,幸好他已经冷习惯了。

“今天在咖啡厅碰见杜泽了,他想让我做模特。”

“模特?”提起杜泽,陶嘉宇笑的合不拢嘴,“小结巴可浪漫了,你不用担心他,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和他联系,我和张卓都比较偏商业化,他比较二次元,有时候门路比我们还厉害。”

“看的出来,他很单纯。”从名牌上看也是一家圈内有名的百强企业员工,但说话时还有着一丝稚嫩,一看就知道是家里的小棉袄,不是小活宝。

陶嘉宇哼了两句歌,闻言多嘴道:“他啊,哼,张卓大学时都快把他宠坏了。”

“他喜欢张卓?”

“他们俩的事情我不大清楚,明天我要出差,你看你有空的时候就把卫生搞一下。”

“恩,我知道。”

第二天陶嘉宇交代了些事宜就去赶飞机,叶荀在郝公馆的工作按着排班来,他的班是每周的基数日,所以一空下来就很无聊,索性在地毯上压起了腿,这时手机屏幕闪个不停,杜泽发信息了。

起先是礼貌又客气的问话,询问叶荀伤好的怎么样,杜泽表现的过于小心反倒让叶荀不好拒绝了。

“你周六有时间吗?”

叶荀回了段语音:“有空,我要准备什么?”

杜泽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打字:“很自然的状态就好,不需要刻意打扮。”美人得用工笔描摹,不过工笔时间很长,他运用的也不如阿公熟练,所以想先记录下来。

杜泽和叶荀聊了很多,张卓上床了都还不知道,等到屁股被拍了拍,他才转过身:“你干嘛。”

“你睡了我一整张床,你还问我干什么?”聊天页面瞄了一眼,张卓随意道,“你现在和叶荀很熟。”

杜泽抱着手机还不松:“还行吧,他人很好。”

“除了人好呢?”张卓随手给陶嘉宇发了条短信。

杜泽认真想了想,说:“他还很漂亮,我想画他。”

“我才发现原来你是颜控。”

杜泽不承认:“才不是,只是想记录美而已,这是很文艺的事情。”

“对对对文艺的很。”张卓笑着躺下,手揉着杜泽的腰,下一秒被打了一掌。

“你睡你那一边喔。”

“行啊,反正第二天……”话说到一半,张卓看到杜泽在看一些很‘艺术’的画作,他严声问,“你还想画裸的?”

杜泽做贼似的捂住手机:“不欸,我就是学习学习。”

张卓贴过去,恐吓道:“小心陶嘉宇拿刀砍你。”

张卓这话说在杜泽耳边,杜泽耳根发痒立马拍拍耳朵,转身推着他的胸膛:“太热了,你不要靠上来。”

“不靠上来怎么帮你擦药水?”

“你不要提药水了!”本来都忘了那档子事,现在又给想起来了。

杜泽改捂裆,脑子都快被张卓的味道熏晕过去,而张卓从后面搂住杜泽,一手将他禁锢在怀里:“你要是敢画裸的,我立马给你撕掉。”

“你凭什么撕我的画。”左右挣脱不开怀抱,杜泽把手伸出被子想滚出去,结果发现今天张卓没开暖气,被子外冷冰冰,冻的他又缩了回去,后背贴着张卓的胸膛说不上的暖和,他说,“你不能撕。”

“要画裸的,我给你画,多裸的都没问题。”

张卓的话暗示性十足,杜泽在被子里怼了一句:“色/胚。”

张卓把人捞出来放自己手臂上:“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身材好、颜值又好,你居然不想画我而去画叶荀,这是你的损失。”

“你好自恋……还身材好、颜值好。”杜泽说,“人家长的好看。”

“你不信?”张卓握住杜泽的手放在自己小腹,换了几口气让他自行感受。

“我才不画你。”杜泽想也不想的就抽出手,指尖发烫热的吓人,他转过身也不知道自己脸红个什么劲,“你的身材没我好。”

祸从口出,等杜泽意识到自己说大话的时候,睡衣里已经伸进了一只手。

“啊你干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