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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餐点,极尽耐心地品味它的每一种风味,又像是进入渴望已久的宝地,不遗余力地在其中留下自己的味道和印记.

樊蓠想告诉他自己的嘴也要肿了明天被人看到会被笑话死,可这男人亲吻得绵密缠绵,她根本没机会清晰吐字,只是唇边不断溢出黏腻的水丝……

也不知脑子里一团浆糊胡思乱想了多久,到后来樊蓠那被动圈住男根撸动的两只手都酸麻得不想动了,安寻悠才稍微握紧了她的手加快动作,同时更加激烈地吻着她,想是快要结束了,樊蓠听见他的喘息声更加喑哑急促,自己的心跳也莫名更快了.

在她即将因为接吻而昏过去之前,手中的巨物狠狠动了动,然后一股一股的湿热浆液喷洒到她的腹部、胸口,甚至下巴上也落下丁点……安寻悠放松地趴在她肩头,亲了亲她的肩膀,不动了.

指缝间满是黏浆,樊蓠默默地抬手,擦在他的中衣上.

安寻悠抓住她的手,轻笑了一声,然后樊蓠就感觉到,有温暖滑腻的东西刷过自己的手指他、他在舔、舔!

这还没完,安寻悠一低头堵住她的嘴,舌头推进她的口腔,她太过震惊,下意识吞咽了下……

"嗡!"她觉得自己头皮爆炸了!"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跟你没、没亲密到这份上!

安寻悠吻着她又纠缠了一会,直到樊蓠口中都是他的味道,才趴在她肩上不动了.

樊蓠木然地去推他:"安老师,该睡觉了吧?"

"嗯."慵懒的嗓音依旧低哑得厉害,答应了声人却依旧不动.

樊蓠再次推他:"您起来."

"嗯?不."似乎在纳闷她为什么那样要求.

"我、我喘不过气……"您是不胖,也不是夸张的肌肉男,可是您高,长手长脚,体重也是远超一床被子的好伐?!

安寻悠翻身躺到旁边,拉上被子盖好,顺势将她带进被窝里,牢牢环住.

"哎,我……"樊蓠扭动着想找点东西擦擦身,再说了她这被内射进去的东西得弄出去啊.

结果安寻悠说,他要睡觉了,然后抱紧她的身子闭上了眼,这下樊蓠不能乱动了,甚至两条腿也被这人夹紧.

嘿!我们的关系有亲密到这份上吗?!

本以为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别扭会让自己睁着眼到天亮,可事实上,樊蓠又累又困,很快就在暖意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可惜,没睡多久.

她是被凉意慢慢唤醒的,本来困得睁不开眼,下意识地缩成一团裹紧被子,结果还是冷,就慢慢睁眼了,一睁眼就看到了男人的后背.

当然是安寻悠.

安寻悠的身体就像他的性格和心眼一样,都如同冰霜,他肤色偏白,且单从一个脊背都能看出冷漠和不近人情,但美观.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动静,这人想偏头看过来,但是半途又顿住了,于是一个恰到好处的侧影出现,腰线刚刚好诱人.

但在樊蓠眼中最吸引她的,是那背上来源于自己的几道抓痕……咳咳!她也磨磨蹭蹭裹紧了被子坐起身来,不睡了不睡了,听外面大家好像都起来了,她可不想让旁人知道了笑话.

视线触及凌乱散落的衣衫,樊蓠脸都要绿了,话说,有没有人记着为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啊?车厢里的这几件,薄的给扯坏了,厚的被弄脏了……

"安老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更沙哑了,"我说,您的队伍里有没有给我带衣裳啊?"

安寻悠原本是穿着裤子正在……发呆?静坐?被她一问,突然就像爆炸一样弹起来,一把扯过自己的外衫套在身上,"我怎么知道?!"

大嗓门加上凶恶的语调把樊蓠吓了一跳:吃炸药了?

她懵住,没吭声,安寻悠快速觑她一眼,暴躁地披上厚实的披风,动作很大地掀开门帘跳下车去了.

带起来的冷风让樊蓠如同乌龟一般把脖子缩到了被子里,"有病啊!"

外面应该是正在支锅做饭,有些喧闹,不过车厢里还是挺安静的,没有人来管她.

身体的感受异常清晰,两腿间黏黏糊糊地溢出冰凉的液体,这让樊蓠心情很糟.她憋着气把身上擦了擦,看到身体的痕迹,她心情更糟.想把那只小火炉点着了取取暖,结果里面没炭了,于是她把它蹬到一边,裹着被子靠在车厢里生闷气.没有具体气什么,就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欺负她,都tm可气!

不不不,她可是搞艺术创作的文艺女青年,怎么能骂人呢?腹诽也不行.好歹曾经也是受过很好的教育,不能因为可恶的人破功.

又一阵冷风袭来,安寻悠掀开门帘钻进来,把一个包袱扔到她旁边.

"什么?"

"她们给你带的衣服."他的声音很平,完全听不出之前的暴躁.

樊蓠心情松快了些,想着两位小姐姐人还是蛮好的.

安寻悠的视线始终没有分给她,他看到了歪倒的火炉,把它送出车外吩咐人加炭火.

"那您能让他们给我一盆热水嘛?"樊蓠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

安寻悠还是没有看她,只面无表情地让人拿水来.

樊蓠心情又好了点,她太想洗个澡了,无奈条件有限,但她必须得擦擦身子,要不然太、太膈应了,小腹上都是那人的玩意……不过她最担心的是射到里面的,这队伍中肯定没人带着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唉~只能安慰自己就这么一次概率很小.掰着手指头默默地算了算所谓安全期……

外头有人小声说送来了热水和火炉,樊蓠刚起身,安寻悠比她更快地从外面接了盆和火炉拿进来,然后看了她今天第一眼.

"谢……"

不等她说完,这人竟然直接将她推倒,扯开被子,将她两腿分开

樊蓠大惊:"哎!你"

安寻悠将手绢放在水里淘了淘,然后擦拭她的胸腹处.

"我、我自己就可以,不劳烦您了啊."樊蓠讪讪地想去夺他手里的手绢,但是,他躲开了,而且开始用手指抠挖她的花穴,这让她立即下腹紧缩,浑身都开始哆嗦.

"我……还是我自己动手……"这两天的过度使用让下身那张小嘴又疼又麻,现在敏感得不得了,异物的入侵让穴肉紧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