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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纯肌肉男);尤其那双眼睛,怎么会有那么深邃的眼神呢?透露出狐狸一般狡黠的笑意的同时,似乎又深藏某种悲悯、动人的忧郁……总之,这一切的一切聚集到这男人身上,恰恰符合了樊蓠心中对于完美情人的所有追求!

她一听说赶他走他就拿不到钱立即就心软了,于是就让他留下来说说话。她是穿戴整齐地跟段择在那喝茶聊天的,后来他说给自己按摩,然后……怎么到床上的呢?

“啊!你、你不……”男人的动作让樊蓠再也没心思回想,只顾挣扎着想合上双腿,“别看……”

羞死人了!要、要干直接干嘛!

段择动作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再次掰开她的双腿,“夫人,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放心地躺下来,一切交给我。”

他叫她“夫人”,樊蓠琢磨着飘尘之前跟他介绍自己的时候兴许是编出了什么故事吧,当然,称呼这种东西她一向都不纠结,也就随他怎么叫了。

段择伸出手指扒开晶莹湿润的粉嫩花唇窄小幽深的肉洞羞怯地暴露在眼前,在他的注视下,穴口慢慢渗出透明的幽香液体。

男人冲她坏笑了下,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了翕张着的湿润花瓣,男性肥厚有力的舌头舔舐着滑腻的大阴唇,舌尖灵活地挑逗瑟缩着的阴蒂。

“啊!”樊蓠急促地尖叫一声,然后立即闭紧了嘴巴,手指死死扣住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舔阴呐!啊啊啊啊果然,真的……好羞耻!好、好刺激!

“唔~不要”从牙缝里轻微地挤出几个字,樊蓠猛地抬手捂住了脸,没脸啦、没脸啦,好像、好像最私密的地方,在被对方品尝一样,啊,太羞耻了!住嘴啊!

段择慢悠悠地舔唇,“为什么不要?我说了伺候好你的。”性感的下颚线紧贴着女性双腿间的私密部位,嘴唇亲吻着花唇,舌头深入穴内吸搅着穴肉,扫过每一个皱褶,仿佛要将小女人身体里全部香甜的蜜汁吸干。

在撩人的暧昧水声中,带着茧子的大手沿着樊蓠的身体曲线慢慢抚摸上去,拉开她捂在脸上的手压在床铺上,手指深深地交握在她的指间……“呃、啊、啊~”樊蓠咬着唇偏头,看着身侧十指纠缠交握、色差分明的图景,心中似乎有一处小地方开始坍塌融化,融成一滩粘糊的甜软糖稀……这男人,他是在床上的习惯就是这样吗?太、太亲密了,也太容易让人误会。

“够了。”樊蓠的声音突然冷静下来,“进来吧,前戏足够了。”

她是不是有点疯了?竟然对一个半小时前刚见面的近乎陌生的男子,有了一点点的心动!

段择猛然起身,双手用力地压住她的肩膀,粗喘着盯着她,汗滴大颗坠落到她的胸口。

“这么多汗?”樊蓠有些惊异,“该不是肾虚吧……=_=”

段择脸色一僵,这女人!他是想把她先伺候舒服了才忍到现在,不过他流的汗是有点多……这个年轻女人,果然鲜嫩,她这么的美,这么的娇软,很容易让男人情不自禁,倒也难怪陶纲宠她入骨了!就连自己,现在也过于失控了……段择轻舔了下后槽牙,低笑,呵,真是有意思。

“夫人,”他抬起樊蓠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伸手拿了绣花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我的肾怎么样,你用过才知道!”肿胀到发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女子的阴道“啊!”樊蓠尖叫。卧槽你不知道你那“工具”大吗!好歹悠着点啊,怎么能横冲直撞的?!

呼~她拼命地深呼吸,尽力让身体放松下来。虽然穴道内的润滑足够了,可是对方尺寸不寻常,她觉得自己的私处被撑得很紧绷,心里惶惶啊!

“放松点,夫人。”段择磨了磨后槽牙,这女人真是陶纲的宠姬?那陶将军会不会太细小了些,这些年都没把她松!

双腿被掰开分到最大,男人硕大的欲根占领在花穴内,暴烈地摩擦挤压着穴肉。

段择的动作堪称粗暴,可带给樊蓠的快感却愈发令人难耐,她无意识地略略抬起腰,使腿间的小穴以更加完美的角度迎接巨大的阳具,让它侵犯到更深的地方……“嗯……嗯~很舒服……”樊蓠眯起眼,白嫩的手臂亲昵地勾住男人的脊背想要让他们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想要让他在自己的幽谷中入侵得更深、探索到更多的角度。

啊……女人的身体,好奇怪啊,那个地方,那个最私密羞怯的肉穴,明明是那么脆弱娇嫩的地方呢,怎么在接受那巨物如此莽撞粗野的侵犯和摩擦之后,没有变得粗糙坚硬,没有丧失弹性和温度,反而愈加的绵软柔滑了呢?

樊蓠偷偷瞄了身下一眼,就看见那跟男人肤色一样色泽的肉棒挤进自己白嫩的阴户之中,这色差,这直观的色情一幕,让她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下意识害羞地缩紧了下身。

同时,她又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阴茎入到体内深处的时候,自己花穴内的软肉抽搐着,近乎讨好地为它按摩吸裹;当阴茎抽出的时候,穴肉又好像要将它锁住一般缩着,似乎恨不得一直将它留在其中!

这些旖旎的色情狂想让樊蓠迷醉了,她恍若置身梦幻之中,细长雪白的双腿更紧密地缠着男人的劲腰,手指擦过男人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疤,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合,细声呻吟呢喃,“抱我,抱紧我……啊~啊……还要……段择……”

男人被她口中吐出的自己的名字搞得气息一乱,低头咬上她丰润的小嘴,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吻了这女人!他一个从未正儿八经接过吻的大老爷们,竟然亲一个早已经属于别人的女人!

真是个妖……段择有些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加深这个亲吻,炙热的舌板入侵她的口腔四处扫荡很、很鲜美的滋味……一股酥麻感从舌尖传入大脑,让他不自觉地在身下展开更凶猛的进犯!

性器随着段择耸动的虎腰在花穴中抽撤顶弄,节奏缓慢却有力,每一次都深深地捣进花壶深处,敏感脆弱的阴蒂被不断进出的肉棒摩擦着,充血得涨成两粒豆豆,穴肉敏感地描绘出阴茎上的脉络,让樊蓠绷紧了身体,渐渐地低泣出声。

刺激过头啦!她也是没出息,怎么老是被男人操到哭?!

“嗯~麻……别!别弄那儿……”樊蓠如泣如诉地轻声哼哼着,感受着花穴内愈发累积的快感,感受到侵入自己花穴深处的火热男根越加肿大、坚硬,更加紧绷地撑开她的甬道。

“这里很敏感啊,”段择眼中带着野狐般的坏坏笑意,腰间使力,故意让阴茎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