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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真的很好奇唉,飘尘跟沈戒之间大多数时候是冷冰冰的事实上只有飘尘喜欢冷着脸而已,沈戒一直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这么突然地抱到一起了,是谁先动的手啊?

樊蓠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飘尘打心眼里其实特喜欢沈戒,不是她这次被罗绡刺激到了所以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吧?她通药理学,把沈戒一放倒,霸王硬上弓……呃呃呃,这样的飘尘人设崩了哈。唔……这种事应该是男人主动了,可是按照沈戒那闷葫芦性子,他怎么想通的呀?

于是樊蓠心安理得地继续听墙角,试图听出是谁主动的比较多。然而,除了女方绵软的叫床声,男方低沉的喘息声,以及让人听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啪啪”声,她什么也听不进去……樊蓠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不同寻常的快,浑身都有些无力,双腿酥麻,像是从前动情的时候的症状。这、这是怎么了嘛?!樊蓠捂着脸、夹紧腿,跑回房间把自己死死蒙进了被子里她干嘛一副到了发情期的欠操表现啊啊啊啊!

这虐死单身狗的一天!

天黑了,樊蓠孤单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飘尘走进屋就看到她这幅模样,顿时顾不得羞涩女人心了,连忙走过来:“小姐,您怎么了?发烧了?脸很红啊!”

樊蓠粲然一笑:“嘿嘿~飘尘姑娘,如愿以偿了呦?”

飘尘死死地埋下头,许久才轻微地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嗯。”

“哈哈~不要羞涩嘛,好事啊,你俩终于在一起了,啊哈哈哈!”

飘尘抬眸盯了她一会,“小姐,您到底怎么了?”

樊蓠顿时泪眼汪汪:“飘尘呐,这件事难以启齿,但是我不吐不快。”

“您别哭啊!怎么回事?”

“我、我刚刚听你们墙角了……”

飘尘脸红,“嗯,他、他说了。”

也是,沈戒是高手哎,当然知道有人靠近了。不过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觉得,身体……很容易兴奋,就是……稍微看到还是听到一点点……那个的事,就很激动……”

飘尘脸色一变,“小姐,这几日,您的葵水就快到了吧?”

樊蓠可怜巴巴地点头:“有什么关联吗?”

飘尘走近她轻嗅了下,慢慢低下头,“奴婢不敢妄言,”她的声音低下去,“明天奴婢陪您去问罗师傅吧……”

罗绡听了樊蓠的讲述,很淡定地表示她知道当时她在听墙根,只要下不为例她就不怪罪。然后就对樊蓠进行了一系列的望闻问切,把脉、看眼白、看舌苔、测心跳……要说同为穿越者,人家怎么就什么都会呢?还会看病。

最后,罗绡得出一个结论:不完全清楚。

但是大约可以知道,樊蓠的这具身体,是在发育期接触了过多刺激性激素分泌的药物,导致如今极其容易……发情,尤其是在月经一周到两周,一旦动情,身上还会有股子让男人闻起来心旌摇曳的气味。

“发情?”樊蓠的脸都僵了,“还有发情期?还有气味?我、我变成什么了我!omega?!”

“安啦安啦~”罗绡拍拍她的脑袋,“没那么严重,omega到了发情期那反应可激烈呢,你这情况,还好吧。”

“我这情况……到什么程度?”

“就是没男人的话,会自残吧。”

“……哈?!”这还叫还好?樊蓠看到自己的世界一片昏暗。

妈呦!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接触过很多那种刺激性激素的药物吗?

在家里留宿了众多亲戚、老的少的都在吵闹的情况下,本天才完成了我的承诺我说过今天会更新的嘛,失信于读者,如何成大神?!

至于本章有没有肉渣……见仁见智(*^__^*)嘻嘻……至少我更的字数还算多,不是么?

、离开甜水小村

樊蓠回到家不敢把这事跟任何人说,她觉得丢人呐!

她现在成什么样了?每个月的那几天,缺不了男人了,天呐……这几天大姨妈就快造访了,樊蓠心惊胆战,她特别担心自己有天早上醒来会忍不住了,然后会撞墙、割腕之类的!

经期过后,樊蓠整个人都虚脱了。不过同时也庆幸“罗姑姑,您看我还好好的呢,”跑到罗绡的大宅子里,“没自残!您说,我这是不是属于早期,不严重,还有的治?”

罗绡瞄了她一眼,噗嗤笑了:“真信啦?”

樊蓠懵:“啊?”

“哎呦喂,哪有自残那么厉害啊?我吓唬你呢,最多就是内分泌失调,脸上长痘痘,毕竟内火旺嘛。”

“哈?罗姑姑,您怎么能这样呢?”樊蓠急得站起身来,“我差点吓死了!而且,”她低头踩自己的脚,“这种事怎么好随便开玩笑,丢死人了……”

罗绡瞪她:“你听墙角的时候就不羞了?我让你提心吊胆这几天,很过分吗?”

呜呜呜!原来心里还记着仇呐!“不过分,我错了……”

“不过说真的,别老忍着,”罗绡正色,“你这个月忍过去了,只会在下个月欲望更强,这样久了对身体也不好的。”打量着樊蓠,“这身体也有十六七了吧?”

“再过半年十七。”

“说得婆家了。”

“哈?”

罗绡给樊蓠提了个建议,嫁人嘛,找个男人一劳永逸啊。别总是憋,年纪轻轻禁什么欲啊,再憋出病来!

再说了,人在这里做的事情对21世纪的自己不会产生影响,在这边尝试了爱情和婚姻,等回去之后并不会付出现实的代价。这样的话有什么好顾虑呢?

樊蓠的脸蛋皱成了包子:“我不想结婚。”想了下自己披着红盖头或者穿着白婚纱与男人牵手的场景,不知怎么地,整个人排斥得直哆嗦,“我、我可能是恐婚……反正我不想结婚!”

“哦。”罗绡淡定地点头,“正好跟我作伴,我也没结婚。”

“您没……”结婚?!

想想这个大宅子里的三位帅大叔,估计这里边有好一番故事呢。樊蓠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罗绡又道:“你不是一直犯愁自己这身份不方便出去玩嘛,正好这几天我就要出发去其他地方,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走。”

樊蓠欢天喜地回到家,通知飘尘和沈戒拾好值钱的东西,准备到外面的世界去玩耍了!

不过在拾私人物品的时候,樊蓠从压箱底的地方翻出了那本据飘尘所说是她的母后李沐鸯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