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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着,不受控制地夹紧了男人的手指……

安寻悠面色冷沉紧绷,手上毫不客气地将甬道内的浆液扣出来,接着用手绢去擦她的花户,甚至用手指裹着手绢伸进小穴内去擦拭.

这种又疼又带点其他感觉的刺激简直……樊蓠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大眼睛里水汽朦胧.她应该一脚把这倒霉男人踢开的!可是她不敢,他现在太不对劲了,她看得到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情况像是……像是一个激情杀人的罪犯看到了自己满手的献血,就拼命地想要擦掉、洗掉!他到底怎么了?从昨晚,他就不对劲!

"公子,青阳先生来了."近竹在外面低声道.

近竹和青阳对视一眼,两人隐约能听到车里有些细碎的声音,那是女孩子难耐又压抑的啜泣声.

樊蓠一直在推安寻悠,但是这人完全不受影响,沉着脸擦拭着她的身体.

青阳温和的嗓音传进来:"大人,草民进去给您检查一下吧……"

"等着!"安寻悠低喝一声,终于松开手,掀开门帘出去了.

樊蓠"嘭"地踢翻了水盆,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套上衣服……

安寻悠回来得很快,满脸风霜,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带着刀刃.樊蓠原本再气恼也被吓得不敢发作了,瑟缩着盯着他,她甚至在猜想他会不会打人.她的右手又有些隐隐作痛了.

"你娘!是她!是她干的!"安寻悠狠狠捏住她的肩膀,往日的从容冷静全无踪影,"你还说你没和她联系?怎么会这么巧,肯定是计划好的……是你们的阴谋!"

她娘?李沐鸯!怎么突然又提到她了?樊蓠也很纳闷,"发生什么事了?你先放开我……"想捏死人啊!"我真的没再见过她,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

安寻悠盯了她一会,迟疑着松了手.樊蓠再接再厉,轻声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又提起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寻悠像被踩了尾巴的狼一样立即露出了獠牙:"误会?除了她还有谁能想出这种阴毒的办法,除了她还有谁能用蛊虫给我下情毒而且引子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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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pn纷纷瘫痪,翻墙太事了(?`~??)狗生艰难啊……祝大家狗年大吉吧!

58、情毒所致

樊蓠几乎是瞬间就把安寻悠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的反常想明白了,原来是情毒的作用,难怪。可是,“我是……引子?”意思是情毒的诱发者?

“是你!”安寻悠剜了她一眼,但那眼神中除了厌恶和愤怒,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樊蓠刚好和他对视了下,直觉想笑:你也有今天啊!当然她理智尚存,忍住了,“为什么是我?怎、么、会、是我呢?这、这个毒……”它究竟是怎么下的、怎么起作用的啊?

“你问我?!”安寻悠被她刚刚一瞬间得意的反应刺激到了,暴躁非常地将她拉到面前:“别让我发现你跟她联系的证据,要不然……你知道。”

樊蓠被吓到了,老老实实地直点头。安寻悠见她这样子,眼神闪过一瞬的挣扎,随即把她摔到一旁,烦躁地挥挥手:“出去,碍我的眼。”

嘿!樊蓠一骨碌爬起来,猛地掀开门帘跳下车谁碍谁的眼啊?!唉哟,她的腰……

樊蓠若无其事地走到两个侍女所乘的马车边,一派淡然地跟人家没话找话,过了一会才发现,她的确是想多了,这个队伍里的人几乎都像机器人那样,在自己的岗位有条不紊地做自己的事情,没人有空向她投来异样的或是打探的眼神。

青阳在她站定没多久之后就跟了过来,说是再检查一下她的手。两个侍女立即找了个借口走开,樊蓠大松一口气:不用尬聊了。

“陛下,请”青阳低声示意她上车。樊蓠会意:估计是要跟她说情毒的事。

两人在车厢内坐定,樊蓠眼中的八卦之光马上就藏不住了:“青阳先生,安大人中的毒……”

青阳示意她伸出手,一边为她换药,一边轻声道:“据症状描述,应该是情毒之类,但草民对蛊知之甚少,目前还不清楚安大人体内是哪种蛊毒。”

“确定是用蛊下毒?”

“草民想不出还有其他向安大人用毒的时机。”

“除了昨天傍晚那次蛊虫袭击。”

“正是。”

“是那个女人!她是谁的人?”樊蓠更加不解,“为什么安寻悠会怀疑到……”她哽住,李沐鸯有可能没有死的事该不该让青阳先生知道?

谁料青阳笑了笑,淡淡道:“按照安大人的猜测,昨天那女人放出的金翅蛊中应该混入了其他蛊虫,是专门针对他的,可偏巧,诱因是你,这样一来他便想到了先皇后,因为只有她希望看到今日的情形,如果是罗苏伦皇室,他们为何要给安大人下情毒,又何必讲将你拖下水呢?”

原来他已经知道李沐鸯没死的消息。也是,他是夏泷的人……

“陛下,您究竟有没有再见过您的母后?”青阳温和地看着她。

来了来了,套话了哈。樊蓠心下警惕,“真的没有,在她下葬之后就没有见过了,还是安大人告诉我后陵没有她的尸身,我才知道她有可能没有死。”

青阳沉思了一会,然后又像是释然了,点点头:“没见过也好,您会更安全些。”

他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在意自己的安危啊。樊蓠不懂了,他是故意向自己示好从而套话嘛?但他看起来挺真诚的。她搞不懂,所以她保持沉默。

青阳见状也不再多说,为她重新包好了手腕,顿了顿,才嘱咐她尽量少用伤手,避碰到骨头。

樊蓠想到了昨夜,臊得头也不敢抬,连连点头说知道了。

青阳正要下车去,忽地又转身来小声提醒她:“在找到合适的解毒方法之前,安大人挣扎于爱欲和理智,情绪反复无常,且他与先皇后怨恨极深,陛下还是要避其锋芒才是啊。”

樊蓠一愣:“他那么恨我娘?”

“陛下当时年幼,很多事并不了解。”

“青阳先生,您,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樊蓠歪头打量着他。

青阳只是笑笑:“我这些话是与你说,跟我们的立场无关。”

这人,也是奇人。樊蓠摇摇头,嘴角却松了些。

“安大人。”

这一声拉回了她的思绪,扭头一瞧,安寻悠就站在马车前,青阳正向他拱手呢。

他怎么来了?樊蓠立即神经紧绷:知道自己情绪不稳定您就老实待着别到处晃悠吓人行吗?

安寻悠看她一眼马上移开,视线转回青阳身上,“先生,吃早饭了,跑马车里干什么?队伍还要尽早赶路呢。”

“草民给姑娘换药忘了时间,劳烦大人提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