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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让他看个厉害。”

“……公子的意思是?”

“尽管去做吧。返程之前,也该对他们皇室敲打敲打,一来为了我们在罗苏伦的最后几天能够清静地度过,二来是提个醒,得他们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为什么而答应。”

“是!”近竹神清气爽地出门去了。

他走后不久,安寻悠自觉恢复得不错,也就换了身粗布衣出了客栈。他要尽快去那日的悬崖下,找到那股真气,假使它为另一高手所得,他必须搞清楚那人是谁;假使那股真气尚未进入人体,它会在24个时辰内消散,如今已过了十多个时辰,他更该快些去找到。

大街上人流密集,为了尽快出城,安寻悠拐入了巷道之中。谁料遇上了一群不长眼的,呵呵,打劫到他头上了,而且,似乎还是要劫色,哈!

这座城距离皇城很近,其繁荣和治安比起皇城来也不差,但哪里都有阴沟,碰上几只阴沟里的老鼠,安寻悠并不奇怪。正打算打发了他们,体内的气息突然一阵翻涌昨日那种被深厚真气冲击的灼痛感又包围了他!

奇怪啊,明明内伤好了一些了,体内凤元真气的反噬也压下去了,不该突然又疼得这么厉害啊!安寻悠的额头渗出冷汗,整个人撑着墙壁除了喘息什么都做不了……不,不对,这种剧痛不是偶然,是因为有个凤元真气极其深厚的高手靠近了,引起了他的不适!

面前的几头蠢猪越靠越近,安寻悠的眼神也愈加暗黑……今天这事撞了什么霉运!

可就在这时候,突然跳出个年轻姑娘一个能够隔空飞石伤人的姑娘,她似乎是有点内力,可是当她站到自己旁边的时候,他明显能察觉出来,她没有内功。真是、真是胡闹,小丫头以为自己能帮上什么忙?话说她没有内力,那刚刚那颗小石子不是她打过来的?

安寻悠来不及思考这个,因为这姑娘手拿一根柳条正在向好几个人高马大的流氓叫板,倒好像她手里的柳枝是利剑!哈哈,这可真是……他有点憋不住想笑了……

没成想接下来还有更可笑的,她竟然想靠抽一下柳条就赶走那些人?真的是……哎呀,这姑娘真的挺让人乐呵的。她是什么人?听她说的语言似乎就是罗苏伦本国人,看长相又像夏秦人,这是谁家的大傻妞?还是不识世事的闺中单纯小姐?他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漂亮,嗯……一种熟悉的漂亮……

安寻悠努力地调动起内力,一扇子结束了这场小插曲。

“咳!咳”强行运功的反噬效果有些严重,他靠在墙边休息了一下,看到那女孩头也不回地准备走掉,他觉得应该感谢人家。虽然她说不用谢,但是他安寻悠岂是会欠下人情不还的人?

“等一等……留一个身份吧,姑娘今日援手,必当登门致谢。”

他在用英语跟自己对话,声音又大,樊蓠现在已经不能装作听不懂了,又不好当做没听见,只好急匆匆地答道:“不必了。我有急事,先走一步,不要再纠缠!”那声音,怎么越听越像……其实她已经不太记得他的声音,只是,心中就是有种不好的感觉!

安寻悠有些气闷:他怎么就成纠缠了呢?

那姑娘走得飞快,几乎要跑起来,眼看着要跟前方的一辆推车撞上,安寻悠及时地拉了她一把:“小心!我不是追着你讨债,至于跑得这么快……”

话音戛然而止。樊蓠痛苦地抬手捂住了脸……

因为刚刚那一拉,她直接跟这人来了个正面相见果然是安寻悠!天哪!那张破脸,简直是噩梦!一辈子都忘不了!你说说她这运气,她这倒霉良心,怎么老是去救不该救的人呢?

安寻悠拉住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原本僵住的脸上慢慢地、慢慢地露出一丝笑意:“是陛下啊,好久不见……”

樊蓠万分地想给自己……的手,一巴掌咋就管不住这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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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让他们遇上了……呼!一口气五千字差点让俺累断气~(*)

46色、色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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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蓠的外形在这一年多还是有很大变化的,不仅是发育得更好了,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高增了两公分,而且曾经苍白的肤色也变得健康了许多,总的说来就是长开了,还真有点让旧识认不出来。

所以樊蓠还存了一丝丝的侥幸心理:万一安寻悠只是诈她呢?所以她闭紧嘴,瞪大眼,笑一笑,摇摇头,作出一副“我听不懂”的样子,然后用力甩了甩手……大爷的你倒是松手啊!

安寻悠倒是真的有一瞬的怔愣,不过一见樊蓠有挣脱的意思,下意识就把她抓得更紧了。

樊蓠有些急,抬起那只空闲的手向他胸口一拍……她发誓只是想把这人推开的,谁知道他当即就弯下腰吐出了一滩血!

“公子!”一矫健身影从天而降,手中剑柄敲在樊蓠肩头,樊蓠顿觉浑身无力,软软地顺着墙坐到地上。

那是安寻悠的贴身护卫近竹,此刻他正搀起自己的主子,“您伤未痊愈,何必急于出门呢?太危险了。”

安寻悠伸手抹掉唇边的血迹,眼神莫测地盯着昏沉的樊蓠,“看看你打伤的是谁还不赶紧将陛下接走救治?”

眼见近竹震惊地走近,瘫在墙边的樊蓠挣了挣,还是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陛下竟然在这里!”近竹单手扛着她,然后扶起安寻悠,“公子,回驿馆吗?”驿馆是罗苏伦的老国王安排的,虽处于监视之中,但那里有他们出使带来的大部分人手,如今公子受伤,他们又有女皇陛下在手,还是跟自己人在一块稳妥些。

安寻悠当然也能想明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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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蓠感觉自己又是在做梦了

四周一片白茫茫,自己光着身子站在一只巨大的笼子里。

面前的白色雾气中渐渐走出一个人影,是个女孩子,是……女帝樊蓠!

她们俩怎么又出现在同一个时空了?这不对呀,这……

“我回来了。”小女帝停住了脚步,平静地看着她,“我没办法再待在你的身体里,我回到这个时空了。”

“怎么回事?”樊蓠觉得这应该不止是一个梦,而是……她们的灵魂相聚之地。听女帝的意思,她现在还在女帝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