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1 节(1/1)

历,极力提拔我,对我多处扶持,才担

任了这两江总督,我定不辜负皇上的厚爱。” 说着朝京城方向一拱手。

“切~”苏瞳嗤之以鼻:“你也莫要太过感恩,定是你有利用的价值,才会力挺于你,

要不然就是利益牵涉多方,找个非任何党派的人,来做此事,方能安慰各方党派。要不然就

是,皇帝要培养新势力,以对抗旧势力。总而言之,你就是个炮灰,或是个试探的棋子,若

幸运,便万事大吉,若不幸失手,那你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

“我”梁纾文虽然聪慧,但所学都是服从君王之论,何曾敢从君王的高度来看这一

切:“你如何会这样想”

“以史为鉴,你看那些史书就知道了。虽然史书都是对当代君王歌功颂德,但你若从中

抽丝剥茧,便会发现了。你说现在的皇帝如何圣明不圣明”

“自然是圣明的。” 梁纾文喃喃道。

“若是圣明的皇帝说明他帝王之术高明,所谓帝王之术,大部分便是御人之术,如何利

用臣子,如何利用臣子党派之争,如何把握其中的平衡。必要是牺牲部分棋子。没有道德没

有好坏,能维系皇朝千秋万代便是好的对的。若牺牲好官员能得到最大利益,圣明的皇帝必

然是会舍弃的。”苏瞳如开闸的水滔滔不绝:“这些话,你可莫要跟任何人说,是我说的,

任何一个人否则我性命不保啊,你可愿意启誓”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我梁纾文启誓,绝不泄露瞳儿出去。”梁纾文倒是个实心的孩子:“棋子棋子

唉,虽是明白的,但点明了还是会难过。”

“不是为身为棋子而难过,而是为随时会被放弃的棋子而难过吧。”苏瞳掸掸衣杉,懒

懒地说道。

“瞳儿,你真是非要一针见血才罢手啊。”梁纾文第n次苦笑。

“哎呀,也不用这样,人家愿意利用你,说明你还有利用价值。自己注意好明哲保身就

好了。”苏瞳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好好讨好你家皇帝大人,毕竟小命在他手上,不是开玩

笑的。一看你这人就是死板不懂得拍马屁了”

梁纾文无奈:“女孩子家家,说话斯文点,什么屁不屁的。当今皇上圣明,不是那亲小

人之人。”

苏瞳撇嘴:“屁乃常人之常事也。再圣明的人都是人,普通人都希望别人顺着他,更何

况是九五之尊呢。”

梁纾文放弃了女子斯文的劝说:“但谏言是身为臣子的责任。”

“该说的肯定要说啦,就看你是硬碰硬,还是曲线救国了。”苏瞳有些不耐烦地挥手:

“哎呀,不说这些了,你准备怎样弄钱要多少”

梁纾文听了前面若有所思,看她有些不耐,安抚地笑笑:“若能有五万两银子便够了。

”那笑如明媚春天里的一缕和风,那么温暖那么和煦。

“哇,这么多,拿去砸人么”苏瞳咂舌。

“唉,近几年,黄河泛滥,这钱就是为了今年汛期到来前,筹集,修坝之用。” 梁纾

文颦眉道。

总觉得那白皙剑眉的脸不适合皱眉,苏瞳揉揉那挤在一块的眉:“眉头皱得多了,会变

老的,那多可惜了这可爱完美的脸啊。”

梁纾文狠狠瞪她一眼,抓下某人爪子,握在手里。某人不与理会:“修坝只是治标不治

本,疏导为好,而且长久还是得种树。”“咿植树为何好像有个人曾经提议过”

梁纾文回想。

“树才能固定土地泥沙,减少河里的流沙量,自然可以降低泛滥的程度。”苏瞳低头拨

弄梁纾文纤长手指玩。“哦~想起来了,是有个治水官员曾提议过的。”“那个人绝对是个

行家,找他没错了。人定了,钱呢”手指玩完了,研究掌纹。

“嗯,我回去查下那人的资历。钱,要抓到他们漏交税收或其他把柄才行。” 梁纾文

掌心被弄得痒麻难耐,收掌握住捣蛋的红酥手。

“把柄,还不容易。把他们的贿赂给收了,暗示古董、银子来者不拒。然后说要修葺河

坝,皇上正头痛银子呢,识相的自然会再出笔钱,你到时候数数够不够,不够就威胁他们,

说他们行贿京城官员。五万两银子,小意思啦,嘿嘿嘿嘿”苏瞳眼冒金光,如同看到了

座金山,乐不可抑。

“胡闹~”梁纾文嗔怪地斜看她一眼:“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如何解释。”

“嘻嘻~”苏瞳知道他听进去了:“你端详下皇帝的脸色,要不就说地方官员悲悯天下

孝心可佳,自愿捐钱,把地方官员名字一报,皇帝开心,地方官员也开心。要不然就实情托

出,说你为了黎民百姓,出此下策,望皇上恕罪之类的话。皇帝自然是不会怪你的啦,能抓

到老鼠的猫,不管白猫黑猫都是好猫,这可是伟人说的哦,嘻嘻~~”

梁纾文以为她又混说:“知道了,是你这个伟人是吧,我知道。”

苏瞳也不辩驳,摸摸肚子,毫无形象地趴在书桌上:“我给你出谋划策,你要负责我的

肚子饥饿问题。”

“呵呵,你这人好了,用膳吧” 梁纾文提声朝门外喊了句:“小四,准备晚膳。

听得小四应了,梁纾文伸手拉起苏瞳:“来,起来,用膳去吧。”

苏瞳没骨头似的,耍赖:“饿得没力气了,抱我起来。”伸出胳膊,等着。

梁纾文再次无奈,俯身抱住赖皮猫。

苏瞳很自觉地手箍着梁纾文脖子,等他立直腰,习惯性地纤纤玉腿环住男子的精腰。“

你你注意点莫被别人看到” 梁纾文这次争气没脸红,怕是习惯了吧。“哦,

知道了,那晚上没人的时候再说”苏瞳说完戏谑地就近舔了下男子耳垂。噌大脑充血

,梁纾文红透脸蛋:“你下来”“嘻嘻,晚上我去找你啊。对了,你有大澡桶吗”苏

瞳不以为意。“有,我房里有个。” 梁纾文强自镇定。“那,太好了,你吩咐下去,晚上

多烧点热水啊。走,吃饭去吧,大人。”苏瞳拽着梁纾文,不顾形象地冲向饭厅。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很痛苦.下章h.今天两边都更了,去研究偶的西藏路线去了.

鸳鸯浴

“你来做什么”小四拦在门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眼前的女人。

“我来洗澡哦~~”苏瞳也配合地压低声音,很无辜地说道。

“你你......你来我们公子房里洗......洗什么澡”小四被史无前例的裸

的话语给震蒙了,差点吼出声来:“我家公子正在沐浴,你给我避嫌”

“哦,是么那正好,省点水,节约环保。”苏瞳好整以暇地掏掏耳朵。

“你你......不知羞耻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小四就没见过这么不要

脸的,以前的官家小姐,觊觎他家公子都最多送送手帕......哪有......哪有这样的:“你

休想进去”

“哦是么谢谢夸奖”苏瞳挑眉,衣袖一抚:“我就从你眼皮子底下过去了。你呢

,就在这呆着吧,1个时辰后,自然就能动了。为了不打扰你公子,你也暂时闭嘴吧。走咯~

~”说完,神气优雅地转身推门进去了。

可怜的小四同学就被定在门前,不能动也没法说话,那眼神叫一个痛苦,叫一个恐惧,

叫一个愤怒......

内房侧室。

美男浴桶水中泡。

梁纾文听得脚步声:“小四,再加点水。等我洗完了,你把这浴桶给瞳姑娘送去。”

身后传来提桶的声音,小木桶搭在浴桶左侧,潺潺热水倒下。然后听得一娇笑声:“不

用送去了,我们一起洗就好了,省点水。”

梁纾文大骇,扭头定睛一看,果真是苏瞳:“你......怎么......进来了我....

..我在沐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站起,还是该缩实身子,僵硬地木着不动分毫。

“扑哧”苏瞳看他那惊吓、杏眼圆瞪的样子,被逗笑,忍不住调戏:“就是知道才来

的嘛,我习惯天天泡澡,不泡不舒服。文郎忍心让我不舒服么”微眯凤眼,委屈地凝视着

梁纾文。

被那“文郎”冷得哆嗦了下,“不是......不是不让你泡......而是......”梁纾文正

想说,好歹等我沐浴完你再泡也不迟,没想到那妖女说了句“不是就好”,便脱起衣裳来了

,鹅黄色外衫除去,露出粉红肚兜和白皙肩膀、性感锁骨。“你......”梁纾文没说完,便

仿佛才回过神来,猛地一回头,不敢再看,只觉得心扑通扑通跳得十分厉害,心里暗骂自己

没用。那本就粉嫩可爱娃娃脸上,不知是热水、还是羞意、还是欲望,一片艳红。一阵衣服

希梭声后,赤足踏上小木凳的轻声,水花声......梁纾文死死盯着右边的墙壁,就是不看近

在咫尺 、甚至呼吸见便能闻到散发出诱人体香的玉体。水从胸口,涨到了腋下,呼吸似乎

也随着变得有些急促了。

“呼~~好舒服啊~”苏瞳惬意的叹道,舒爽地闭上双眼,尽情享受。这木桶够大,若盘

着腿,只占一半大小。苏瞳老实地盘着腿仰头靠着桶壁,而她正对面的梁纾文死贴着桶壁,

双手抱长腿,正好把那羞人的东西也藏起来。半响没有动静,梁纾文稍微转动下已经僵硬的

脖子,斜眼余光偷看对面女子,见她闭着双眼,毫不设防地慵懒地仰头享受,原本提在嗓子

眼的心,渐渐放低。这妖女~~脸颊自然印着红,增添了一分妩媚,因抬着头玉颈高仰,再下

来是,光滑圆润的肩膀,凹陷的锁骨在水面若隐若现。再......再往下......便是因水波微

漾而显得似乎在抖动的红樱柔软,尤记得那两团柔软的触感......梁纾文下腹一紧......急

忙闭眼,凝神控制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又偷偷睁眼,看她。咦,今天这妖精怎么这么

老实依然是那慵懒神态。眼睛不受控制的,从娇躯上面往下移,柔软下面是细柔的小腰,

再下......是那神秘的草丛,遮掩着极乐幽深甬道,在水中一晃一晃,仿佛在向他邀约、招

手。梁纾文呼吸一窒,低哑声音道:“瞳儿......”“恩~”苏瞳终于睁眼,纯真无邪地

道。“我......我想......”梁纾文不知该如何开口,让那事开始。苏瞳歪着脑袋,疑惑:

“什么”说着似乎盘腿累了,把腿稍伸直,叉开摆在男子身两边。梁纾文此时哪受得了这

诱惑姿势,痴望眼前玉体,下身欲望渐渐站立。“扑哧~”苏瞳见他那难耐摸样,哪还装得

下去,笑得花枝乱颤,胸前柔软随之抖动。“你......”梁纾文不再多说,扑上前去,堵住

吃吃笑的小嘴,狠狠地舔咬,伸舌进去逗弄那丁香小舌。

“恩~”苏瞳猝不及防,只能被动回应。

梁纾文很满意这效果,更卖力地抚摩那柔软,双手由下而上、由左而右,捏捏红樱桃。

“啊~~”苏瞳娇吟出声,玉腿开始不安分地磨蹭男子腰部,一不小心便碰到了那半起立

的昂然。

“嘶”梁纾文倒抽口气,小弟弟弹跳了起来。感觉欲望就要爆炸,无法再忍耐,咬

牙切齿,抱起女子小蛮腰,摸索到幽径,便对准欲望放了下去,“啊~”好舒服,男子长长

舒适地叹了口气。但很快,又变得难耐,开始迫不及待地起来。

“恩......恩......”苏瞳藕臂挂男子脖子,玉腿圈绕男子精腰,半眯着眼,身体摇晃

,享受着,那粗物在体内摩擦内壁的快感,她还想要更多:“快......”

男子听得这鼓励,更加大力起来,喘息声不止。水花四溅,波澜涟漪。

欲望出去的时候,进来些温热的水,欲望蛮横进来时,水被强力挤出,因此弄得女子幽

径涨涨地,温水和女子的充斥着那狭小的幽径,女子说不出来的涨痛、涨酸、涨麻、涨酥

,很是难耐,“啊~啊~~啊~~~别......别这么快......”女子难耐地胡乱摇头。男子却加快

了速度,“啪、啪、啪”撞击声和着水花声,还有男子越发沉重的喘息声,充满了糜烂的气

息。

“啊~~别......啊”女子尖叫出声,快感冲顶,脚趾蜷缩。

幽径一阵痉挛,男子咬住下唇,不动,压抑住欲望,等那收缩过去,又开始了进攻。瘫

软的女子又被带入节奏中,刚发泄过的身子,敏感异常,不一会又如诉如泣地呻吟起来:“

呜呜......恩......呜......”

男子听了这娇吟,无法控制地疯狂抽动,双手箍住女子的腰,往自己身上送:“呃~呃~

~啊~~~”男子一泄如注,遍撒幽径。

“呜呜......恩......啊~~”女子再次陷入,眼神涣散,脑中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身子很不爽,头痛恶心加大姨妈,难受到极点了.本以为昨晚写不完这h,

还是硬撑着眼皮写完了.我的h咋就写那么久捏真羡慕那些写〃红被翻浪春宵一夜便天光大亮

〃的大大.

作者很无语

良久,苏瞳趴在梁纾文怀里。

“起来好不好,水要凉了。”梁纾文轻微晃了晃怀里的女子,沙哑地哄道。

“唔~”意味不明地轻哼,在男子颈脖蹭了蹭,还是懒洋洋不动。梁纾文怜爱地亲亲她

的脸颊,就着姿势托住女子双腿抱起,女子手圈男子脖子、腿圈男子腰给抱了起来。梁纾文

小心翼翼地跨出浴桶,踏在矮木凳上,另只脚也缓缓移出,吁~,松了口气。

男子抱着光溜溜的女子,来到床前,弯腰放下,欲起身。不想女子不肯放手,头埋在

男子颈里。“我去拿衣服过来。”梁纾文轻拍拍她的背,示意放开。

“恩~~”很明显不同意的声音,女子就是不放手。男子无奈,只好也躺下,拉过被子,

盖住两人,把女子揽在胸前,侧躺着。

“累了么”梁纾文拨开女子额前的刘海,凑前,轻啄几下。

“哼~”女子不满的哼声,脸依然埋在梁纾文怀里,只是腿踢了下男子,十分明确地表

达了主人的情绪。

梁纾文好笑,好是小孩子气,哪还有下午侃侃而谈的架势了,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满满的

,很是满足的感觉。“睡吧~”梁纾文轻抚女子后背,下巴在女子头顶温柔地蹭蹭。

“表~~你给我讲故事~~”胸前传来女子闷闷的声音。

“哎我......我不会......”曾经光辉异常的状元郎有些窘迫地说道。

女子不言不语,默默推开男子,翻了个身,背对男子,两人中间空出一大快地方。怀中

的温香软玉没了,梁纾文突然觉得好冷,移前,紧紧贴实,手揽细腰,下巴搭在白玉耳垂边

,安抚地亲亲:“好~~不生气,我讲,讲故事,恩~”

话虽这么说,但思索了老半天,女子都不耐烦地扭动身体了,他才赶紧揽紧玉体,低声

开讲:“从前,在深山老林里,有只狐狸。这狐狸已修炼百年,刚修成人形......”

女子听着听着,转过身子,复又趴回了男子怀里。梁纾文这才发现原来刚才有个地方失

落了,现在又给补回来了,闻着软香,继续低声讲着,直到女子呼吸均匀熟睡了为止。梁纾

文静静凝视熟睡的娇容,心中一片安宁,复再亲了亲粉红脸颊,揽着女子也入睡了。

翌日,天光大亮,熏风和煦,朗日高照。

梁纾文微睁开双眼,过了一会,神志完全清醒。女子依偎在他身边熟睡,光滑细腻的肌

肤挨着他靠着他,让他心猿意马。但想起昨日瞳儿很不爽的样子,不敢行动,深深吸气,平

静内心的欲望。终于平静后,悄悄抽回手,“唔~”女子依偎了上来。“瞳儿醒了么”

梁纾文不敢动了,盯着女子动静。过了一会,女子好象清醒了一点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

睡眼惺忪的样子,分外慵懒。梁纾文伸手顺顺女子蓬乱的黑发:“要起了么”女子仰头在

男子手心里,蹭啊蹭,男子手心痒痒的,呵呵直笑。

摩挲了一会,苏瞳终于完全清醒了,低头看见头发松乱随意的男子那晶亮充满笑意的杏

眼正看着自己,那刚醒时分外粉嫩的脸颊,好可爱哦~~~。猛地扑上前去,凑上脸去蹭那粉

嫩的脸颊,好滑哦~~再蹭~~

“呵呵,瞳儿别闹了。”梁纾文在一瞬间又感觉到了狼见到羊的气氛,伸手握住女子圆

润的肩,刚刚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被扭动的娇躯又给点燃了。

“你好象有什么东西~~顶住我的腿了也~~”苏瞳无辜纯洁地眨眨凤眼。

哄~~梁纾文白皙脸蛋瞬间绯红。

“硬硬的哦,什么呢,摸摸看。”好奇无知少女样,伸手探索答案。

“别......唔~~”男子被抓住把柄的闷哼声,一丝痛苦,一丝情动。

“真的不要吗”苏瞳一脸贼笑,观察着梁纾文表情。手摸了摸长柄......

“恩......”男子呻吟一声,躺回枕头上,一脸认命的样子。

“嘻嘻~~”苏瞳开始胡乱揉捏,长柄,揉揉小球球。

“唔~~唔~~~”梁纾文紧咬下唇,难耐的表情,似痛似乐。

这么能忍红酥手来到已经完全站立的欲望上端,抚了抚铃口。

“啊~”梁纾文顿时瞪大眼睛,仰起上身:“瞳儿~~~”

“恩在”苏瞳轻快地应着,拇指继续抚弄着顶端,顶端四周、顶端中间凹陷。

“啊~~”小羊夹紧双腿,似乎想要护住那脆弱部位。双掌紧抓床单,弓起背部,大声呻

吟。

欲望顶端分泌出晶莹的液体,苏瞳用食指点了点,研磨了研磨,滑滑的。

“瞳儿~~”小羊强仰着头,眼睛湿湿的,乞求的望着女子:“给我~~”

“好~~乖~~”苏瞳看他好是可怜,俯身亲住那可爱小唇,右手快速地揉搓。

梁纾文用尽全身力气,双手箍住女子腰,大力吮吸着丁香舌,呻吟声掩盖在亲吻声中。

“恩~~恩~~~啊哈~~~~~~”梁纾文激烈向前挺,浊液喷薄而出,弄得女子满手都

是。

苏瞳拿过布巾擦拭完手,给瘫软在床粗重喘息的男子也擦拭干净。

梁纾文喘息过后,瞪着圆溜溜的杏眼,嗔怪地望着苏瞳。

苏瞳把布巾一扔,扔在地上。趴回男子身上:“怎么了,不喜欢么”

梁纾文不语,微嘟着嘴,瞪着,还是瞪着。

“你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嘿嘿”苏瞳突然想起这个广告,嬉皮笑脸地说道。

梁纾文更加凌厉的瞪去,只可惜水汪汪的眼睛,没有什么气势,只有可爱。

“好啦好啦,别瞪了”苏瞳安抚地啄梁纾文的脸蛋,啄来啄去:“下次让你自己弄。”

“柴布素~~”梁纾文被含住了下唇,努力地含糊地说道:“偶要弄回你~~”

“昨晚还没弄够么”苏瞳挑眉,瞪眼,想造反了吗

“呃......”梁纾文看老虎发威了,扁扁嘴,委屈看向苏瞳:“昨晚......昨晚......

明明是你......”

“哼,你还说......明知道人家在水里很受不了的说~~”苏瞳翻下来,背对梁纾文,不

理不睬。昨天真的是很不对劲,按说这呆子小受也不懂什么技巧和故意保持持久,但自己却

很是受不住,去了两次,想来想去只有水的原因了,回去得好好研究下那神功书籍。

这厢梁纾文就冤枉死了,他哪里知道她怕水,但......哎......:“瞳儿,我下次不会

了”上前抱住,亲亲再亲亲,转移话题:“乖,起了吧。”

......

......

如此这般,折腾了半天,两人终于起床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喜欢上小文文了后面的男主咋办

完了,h个没完没了了,我真没想写,都想好了另1个情节,但写着写着..泪奔

醋意

二人用完早膳后,梁纾文起身去处理公务,苏瞳待在屋内运功一番,全身爽利,这人虽

已不是纯阳但积累已久、生活健康且私生活自律,其余威还是很大的。苏瞳只觉得运气通畅

无任何阻滞,内力浑厚绵绵不绝,一般一流高手是肯定不在话下了,只是人外有人,没与人

比试一番,不知能否与绝顶高手齐平。

运完功后,无事十分无聊,苏瞳参观起行公馆来。后院较之前厅办公地方不算大,但也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假山亭台应有尽有,凉亭处朝颜蔓延,正是花开灿烂时,繁花锦簇,煞

是令人心旷神怡。

慢慢悠悠、慢慢悠悠,晃荡晃荡了一个多时辰,把所有蚂蚁窝都差不多看完了的苏瞳,

回到了自己住的厢房前。

但,意料之外,居然有个不速之客。一袭白衣,微风轻扬,手持折扇,雅逸地微微扇动

“尚公子,你如何会来此处是来找梁大人的吗”苏瞳一脸讶异地问道。

“听闻意瞳姑娘在此,特意来探望一下。”尚临轩一脸关心的模样,竟似是真心。

苏瞳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不知他是真情还是假意,但伸手不打笑脸,轻柔答道:“有劳

尚公子挂念,小女子不胜感激。只是尚公子如何得知,我在这儿呢是嬷嬷告诉你的么”

“瞳瞳不必如此拘谨。”尚临轩走近两步,一脸柔和的注视着苏瞳:“那日之后,我一

直担心你,昨日去阁里找你,嬷嬷说你不在,于是你身子可大好了”最后一句低轻声

音,缠绵幽幽,渗人心扉。

“好大好了”不胜娇羞,低头露出白皙后颈,声音几不可闻。

“梁纾文可有欺负于你你若不愿意,我想办法带你回阁可好”尚临轩看她如此,满

是怜惜的,低头附耳轻语。

“不不用了”苏瞳忙抬头,却发现男子的脸几要碰触到,连忙又低下头,蚊子

声般地说:“梁大人待我很好,他官大,你切莫要惹他不快”

“呵呵,瞳瞳还是如此害羞啊。你若无事,我自是放心了。瞳瞳现在可是为我担心了

呵呵。”尚临轩被她这娇羞模样逗笑,不知为何,那晚之后,一直意犹未尽,时时想起她极

其害羞的娇容和她那青涩却异常销魂的玉体。他也算是花丛中经常流连之人,但却不可思议

地被眼前这个小女子所吸引。他是个意随心动的人,不与自个儿作对,想了便去欢霄阁,不

在便找了个借口寻到了这里来。

“公子~~”苏瞳抬头嗔瞪他一眼。

“哎~瞳瞳都不关心人家吗枉费人家特意眼巴巴地跑来看你。”尚临轩一脸哀怨,

做西子捧心状。

“呵呵~”逗得苏瞳掩嘴娇笑。

梁纾文处理完公务回到后院,看到的便是这一幅,郎情妹意的场景。男子正俯身贴耳细

语,女子娇羞愉悦,如此和谐温馨画面,他却觉得十分刺眼。

“咳咳~~”出声打断二人:“尚公子,怎会在此”尚临轩曾和他父亲一起拜见过梁纾

文,尚临轩一表人才,气度不凡,是以梁纾文记得他。

“哦,在下与意瞳姑娘是旧识,今日有些事,便来造访了,突兀之处,还望见谅。”尚

临轩倒是光明磊落、大大方方,没有任何隐瞒。

梁纾文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苏瞳,见她仍是不言不语低着头,心里仍是不舒服:“哦

这我倒不知道了。不过以后若有什么事,尚公子可以让我转达,瞳儿精神不好,需要多多休

息,想必尚公子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吧。”特意叫得亲密,而最后一句则带了些嘲讽了。

尚临轩倒没想到梁纾文是这么个态度,软中带刺,一楞之后优雅摇一摇扇子:“我看瞳

瞳倒是挺精神的嘛,”不甘示弱地也亲密地叫道:“也没什么其他事了,就算有,等总督大

人离开杭州后,再和瞳瞳慢慢详谈也无妨。如此在下先行告辞。”

“不送。”梁纾文冷淡说道。

“瞳瞳,我会去找你的。”尚临轩怜惜地摸摸苏瞳低垂的头,柔声道:“若有事便去找

我,嗯”

苏瞳怯怯抬头,点头,细声答道:“嗯。”

尚临轩朝梁纾文一拱手,转身走了。

待他走远了,苏瞳稍小心的抬头张望。

“已经走了,还装什么哼” 梁纾文没好气的说道。

“哦。”苏瞳不予置评地转身回房走去。

梁纾文紧随而上,“你和他怎么认得的他怎么会来这找你”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

她怎么能什么都不解释一句呢,就这样无所谓的样子,真正气死人了。

苏瞳入房坐下,倒茶,饮下。

“瞳儿”梁纾文不满被无视,在那人面前却装成那样一付小女人样子,郁结

“还能怎么认识的,就在欢霄阁里认识的呗。他是我的第一个恩客。”苏瞳不以为意地

说道,手指把玩手指。

梁纾文心中一紧,伸手握住苏瞳的手:“你你为何会赎你出来,要多少银两

苏瞳有些意外地抬头看着梁纾文,只见他一脸心疼,怜惜地望着自己:“你别多想,我

是自愿的。”

不由自主拽紧掌心里的小手:“为什么瞳儿”

“唉~~”这傻孩子怎么这么认真起来了,让她不知如何应对啊:“嬷嬷对我有恩,也算

是报答她。若我想走,也是有这个自由的。”这样他可以放心,不再追究赎身的问题了吧。

“你这又是何苦呢” 梁纾文伸手把苏瞳揽入怀里,这个女子的性子谜一样难以捉

摸,有时嬉皮笑脸有时学识渊博,此时却情深意重。

“傻瓜,我不觉得苦。”被压在男子胸口,闷闷的声音。

“我讨厌那个家伙,居然是你的第一个哼不热的天还拿个扇子,扇来扇去的

”梁纾文愤愤然。

“不会啊,挺风流倜傥的。”苏瞳暗自偷笑。

梁纾文被噎住,气闷,气鼓鼓的腮帮子,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她。

“呵呵呵呵”再也忍不住,笑得前仰后翻。

怒气十足,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更大更圆。环抱着女子的手却没松开,一直抱着。

笑够了,抹抹眼角的眼泪,抚摸生气之人的粉腮:“傻瓜,我是自愿来这的,若是不愿

意,那死仓大人也是逼不来的。你说为什么呢”

梁纾文松气,圆眼变成弯月形,埋首入娇嫩脖子,体会此刻的静逸温馨和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好少人啊,泪奔

送礼

“刚才忙什么呢”苏瞳静了一会儿问道。

“刚才那杨泰康又来了,变着法打听他送的婢女可和我心意。”梁纾文戏谑地抬头看着

苏瞳:“哪有什么婢女啊,都从来不干活的,呵呵。”

“哼,想我伺候,等百年之后吧。”苏瞳不屑地说道:“他就问这”

“当然不止,他看我心情不错,便说听闻我喜好书籍,说他家有几本祖传的绝版书籍,

想割爱给我。” 梁纾文回想起当时的对话,有些讽刺的说道:“他一个商人出身的,祖传

哪可能有什么绝版好书。”

“呵呵,那你怎么说的”苏瞳好奇的问道。

“我便便说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但哪比得上真正的黄金屋。” 梁纾文支支

吾吾的。

“哈哈,然后他必定欢喜非常,去给你准备厚礼去了,对吧。”苏瞳大力拍拍梁纾文的

肩:“你学得倒挺快嘛。”

梁纾文浑身不自在:“这种事实在是不应该,但思及因洪灾受苦的老百姓,便是挂上万

年臭名,我也在所不辞。”说到最后,慷慨毅然,其拳拳赤子之心可见一斑。

“臭名不臭名,就要看你如何向皇帝汇报了。这种是向来是冠冕堂皇的锦缎下,遮盖着

不堪入目的事实。”苏瞳摸摸梁纾文的下巴,有些青色胡须渣,刺手,“若真想为百姓做点

事,就得先保住自己,手段不堪甚至肮脏些都无所谓,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嘻嘻~”开头

挺严肃的,到最后又打趣起来了。

“嗯,我省得的。初为官时,踌躇满志,干得热火朝天、大刀阔斧,但却四处碰壁。虽

得皇上重用,但却处处受到肘制,展不开手脚。我曾十分鄙视马屁讨好者,更气愤不分黑白

接受贿赂的老官员。但如今想来,能在朝中常青不倒的,都是些圆滑之辈,对阿谀奉承者不

亲近但也不排斥,不偏不倚,对皇上也是惟命是从。你说得对,水至清则无鱼。现如今我也

该坏一把了,为百姓而坏。” 梁纾文回忆起过去,颇有些感慨。

“嘻嘻~~不是被我这个妖女带坏的么”苏瞳促狭地看着梁纾文。

“是啊,就是你带坏我的。” 梁纾文一个低头咬住抚弄他下巴的红酥手。

“呀~总督大人咬人唔”话尾被堵在了男子嘴中。

梁纾文,启朝历经二朝皇帝,位列人臣极位,掌管尚书省,长达四十年之久。尚书省下

辖六部:吏部人事、户部户口、财政、礼部礼宾、兵部国防、刑部法院

、工部工程、水利,几乎统括全国所有事务。其极得皇帝信任,言听计从,可谓一人

之下万人之上。朝堂之下,盛传此人,极爱金银之物,送之,来者不拒,但却不一定能得其

青睐,其余看运气及大人心情。史书对其忠奸黑白无法定义。但民间却对这个位高权重的人

,崇敬万分,他引流治水,植被种林,每年黄河汛期灾难减低了许多。许多民生措施,让最

普通最底层百姓,受益良多。

花开两枝,分表一枝。

那厢杭州司仓杨泰康得到梁纾文暗示之后,欣喜若狂。想梁纾文可是京城皇上跟前的红

人,素来软硬不吃、滴水不漏,这次居然给了他如此大的面子,思来想去,觉得应是那女子

的作用。果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虽然杨泰康本人并没觉得那青楼女子有何惊艳之貌,总

是低着个头,甚至回想不起她的模样,也不如其他红牌的身材玲珑妖媚,真不知这总督大人

看上她哪点了,莫非是他喜欢这种青涩口味的

但至于送什么礼,杨泰康有些犯愁,若送些奇珍异宝,也不知大人是喜欢玉石还是珍珠

;但如果大人不喜如此张扬,来之不易的机会就会给搞砸了。谨慎起见还是打听清楚的好,

杨泰康思及此,便又坐着轿子往那欢宵阁走去。

午膳过后,午休时间,苏瞳梁纾文两人嬉闹一番。小四在一旁很是气愤,这个坏女人把

他家公子都给带坏了,找尽方法隔开两人,省得他们来腻味在一起,不成体统。苏瞳倒也不

生气,反而觉得有趣,一直逗着小四玩,故意调戏调戏梁纾文,小四就会在旁边跳脚。反倒

是梁纾文见不惯他们俩吵吵闹闹的,常常打发小四走开,此时小四的眼神就会特别委屈。

下午,梁纾文又办公务去了。苏瞳实在没趣,院子也走过了,没意思的很,想了想,和

梁纾文说了一声,着男装回了趟千绮罗裳庄,齐跃把爱媛门的飞鸽传信给了她。苏瞳看过之

后,颦眉,思索了一会,回了个信,让齐跃给回了门里,并吩咐他去准备好些个东西。之后

,便回去了欢宵阁。

苏瞳回到欢宵阁后面的单门独院,派人找来荞娘。

荞娘有些意外:“主子,您怎么就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不会是被大人给赶出来的

吧。

“没,那里实在无聊的很,便回来转转,阁里有什么事没有”

“哦,倒没什么大事。只是刚才那杨大人来过,说是要找主子您。”

“嗯他有什么事”苏瞳有些奇怪,这人不是该准备送礼去了吗。

“呵呵,那还不是因为主子您厉害,能让总督大人倾心,这杨大人来打听打听嘛。”

荞娘一脸谄媚地说道,刚才那杨大人对她十分客气,主子让她挣足了面子。

“打听什么”慢慢品尝茉莉香片。

“打听那总督大人喜欢什么珍珠玉器呢。” 荞娘压低声音道。

“哦~~这样啊。你便和他说,大人喜欢真金白银,全国通用的银票最好,方便携带嘛,

多多益善。只是大人好低调,最好以捐赠治水的名义送给大人,这样万一有什么差池他也有

个说法好交代。”既然梁纾文已经这么做了,她便来加点油添点柴吧。

“是是..” 荞娘点头应到。

“以后那杨泰康若还有事,便直接找你就好了,你再转达给我。说我不太方便直接见他

。”苏瞳不太想和他直接接触那么多,让太多人认识了这张迷倒总督大人的脸,以后走江湖

可就不太方便了。她虽然也懂些易容之术,但一来麻烦,二来脸会难受,所以向来都极少易

容的。

“是,主子。”

“你话也别说得太死了,就说是我估摸着看出来的,具体怎么做,让他自己决定。省得

到时有什么不妥,来找我们的晦气,知道吗”苏瞳不放心的提醒。

“是的,主子,我省得的。” 荞娘混迹欢场十数载,这些还是懂的,只是奇怪主子这

小小年纪,应该出身不凡,怎么会知道这个。

“对了,最近你留意下江湖门派的动向,无论大小都留意着,之后向我汇报。行了,就

这些了,你下去吧,我要歇息一会。”

“是。”荞娘退了出去。

苏瞳打发荞娘走后,抱胸静坐椅中。刚才师傅的信里,说门里生意多处被挑衅,顾客发

难迟迟不付帐款,或有人故意在店面里惹事生非,损坏不少什件。这些个生意,多是众人皆

知的爱媛门明面的生意,而那些他们出钱分红的生意,外人罕知,却没事。看来是有人故意

在找爱媛门的岔子,不知道是哪路人马,考虑下来但不外乎三种,一、生意人,利益争夺。

二、江湖人,积怨。三、官府的人。但第三的可能性微小,爱媛门素来与官府没有恶交,从

来都是金钱打通处处关节,连最小的衙役都不漏下。

商人方面,她吩咐了齐跃,多方打探。因为明面的生意,多是衣衫布料,齐跃较为熟悉

。其他酒楼客栈、玉器字画等生意,多是出资与人合作而分红,并不打爱媛门的名义。

剩下江湖人的话,青楼是消息灵通之处,一则让荞娘多加留意,二则回信给师傅,让她

出钱向快意楼买消息。快意楼是江湖中,只要能出得起钱,便能为人打探一切消息的一组织

。其组织的人,多神出鬼没,据称,出入皇宫也不在话下。只是价格向来昂贵,普通江湖中

人出不起。

爱媛门这些年,在苏瞳的策划下,挣得了不少财富,虽说不上富可敌国,但三分之一大

概是有的。快意楼的酬金,不在话下。被打击的生意也并不够成威胁,只是那股敌对势力,

势必得找出来,给他回个迎头重击。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名好难想t t

求见

苏瞳晚上并没有回梁纾文处,待在欢宵阁等候消息。并派人叫齐跃送来其他各地账册,

虽说损失应该不会太大,但具体损失数额,她得心里有数,而且从地点也能看出些微线索。

万籁寂静,幽黑萧夜。

前院欢宵阁的喧闹也已渐渐沉静,苏瞳院子仍有一间屋子,雕花木窗中隐约透出晕黄微

光。屋内,十数盏烛台沿着楠木书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