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流泉·浅痕之一(浴室口交)(1/1)

两人躺回床上漫无边际聊了一阵,陈珈又睡着了。

杨悉披上外套去便利店买熟食,进小区时遇上了刚打完篮球从外面回来的成严。因为父辈在单位的同个部门,两人从小认识,初中同校但成严在次重点班。杨悉一家搬走后他们联络渐稀,到了高中才又成了同班同学再次熟络。成严的身高已过了一米八,球技也不错,一方面爽朗得像校园小说里的篮球队长男主角,另一方面也大大咧咧正热衷和同龄人开些有颜色的玩笑。他看见杨悉手里拎着的吃食是两人份的,随口问道,“你自己住这边还是爽啊,和谁一起打游戏吗?”

杨悉下意识地说没有,见到成严挑起的眉毛,暗道要解释过去还挺麻烦。

对方果然继续揶揄,“不打游戏还一起吃晚饭,怕不是在学习吧?金屋藏娇还是红袖添香哦?”

杨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左右都不是好词,也不知他什么脑回路,就认定不打游戏那一定是女孩子了——虽然在他家里睡着的那个的确是。但不管陈珈还是他都完全不想被别人知道。知道了,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陈珈这种一看就是好小孩,要是因为早恋被班主任约谈,可真是无妄之灾:毕竟,他们也不能算是在恋爱。

但要真是好小孩,总不会在空教室里给认识才几十天的同学腿交吧。杨悉想着陈珈许多次欲拒还迎的样子,摁不住的笑意浮上嘴角。

只怪路灯太明,成严的眉毛挑得更高了。杨悉只好搬出自己的小青梅当幌子,“端端来找我说中考的事啊”。

成严也认识这院子里的卓端,她比他们低一年级,和杨悉还有廖明怀叁个人是从穿开裆裤时代一起长大的。他也就收起了玩笑,又有一搭没一搭和他扯了点学校里的事儿,终于拐进了自己住的单元。杨悉这才感觉自己手心微微出了汗,心想一个谎要用十个谎来圆,便摸出手机来给卓端发消息问,明天要不要出来和明怀哥哥聚餐,聊一聊她的备考。

回到以后他看陈珈仍是熟睡,知道她今天实在是累着了。自己去洗了手料理了餐具,又把傍晚的牛奶加热了,才回卧房叫醒她。陈珈揉着眼睛打哈欠,见到吃的甜甜对他说了声谢谢,靠在床头就着他的手吃了起来。

四舍五入是我在喂你吃东西吗,杨悉也算是习惯了她恃宠而骄的样子,好脾气地一点点喂着等着。突然陈珈拿起一串关东煮,递到他嘴边,还发出很是幼稚的“a——”示意让他张嘴。

他想,自己未免太好感动了。他去跑腿买的晚饭,他倒腾到碗里,他端着给她吃,一会儿肯定还是他拿去洗碗。可她拿起一串玉子烧想喂他的时候,他立刻就开心得怕是有尾巴也要伸出来摇上两下了。说不定是,她不想吃的种类吧,他咬进一口,在心底自嘲。

但听见陈珈愉快的声音,“我觉得这个是最好吃的了,你喜不喜欢呢?”

于是杨悉突然很想亲她。他把瓷碗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捧着陈珈的脸,嘴唇一下一下地相触。是清浅的无涉情欲的吻,柔风摇动树叶,滴水凝出钟乳。他还是觉得自己一头栽进了恋爱里,就算被亲吻的那人都故意对此一无所知。陈珈的眼睛里起初是“正吃着东西怎么亲起来了”的茫然,但顺着他天真玩耍似的动作,也很快放松地盈满了笑意。

“好吃,喜欢”,杨悉讲不出别的话来。

吃完两人去洗澡。因为已经放假,宿舍没有查寝,陈珈也就打算在这里过一夜。杨悉想拉她在足够大的浴缸里一起泡澡,她也跃跃欲试,但非要先淋浴洗净身体不可。他只好先给浴缸慢慢放着热水,然后揽着陈珈踏进淋浴间。

暖意融融的灯光和水流从头顶一起浇下来。少女的皮肤本就光滑幼嫩,这时更像特制的豆腐一样,莹润又有弹性。他连沐浴液也不愿用,一味徒手摩挲着她身上各处,怕滑腻的泡沫影响了这种优美与真实。长发被水流洇透,在她赤裸的肩背和胸前散着,平日看着浓密,这时也遮不严春光。还有几缕顺着白皙的脸颊,被水冲得凌乱。

陈珈在花洒下也不老实,微微屈下膝,小嘴去啄他胸前的两点凸起。她从没仔细看过他这里,这次在明晃晃的灯下,很是仔细地观察了起来。比起女孩的小了很多,她也试着吮吸,都有些难以着力。但杨悉从没受过这种刺激,被她这样一弄,本来已经有些硬的阴茎,彻底直挺挺地贴在了两人肌肤上。

她仰着小脸冲他得逞地笑了笑。作乱的小舌渐渐往下去,经过肚脐时打了个转,然后不待他反应过来就舔过一次龟头。

热水不断流在他身上,浴室里也是热气蒸腾,但他还是对陈珈舌尖的那一点热度敏感极了。他向前挺了挺,和从前梦里那样,把硬得发疼的器官凑到她薄而红润的唇边。让人真想欺负,他低头看她,开口却是故意不冷不淡的声音,“张嘴”。

陈珈还没有给他口交过。她总嫌在外面的时候那东西不干净,嘴唇沾一下都不肯。杨悉哄她这次到家里,也是惦记着,洗干净了,她总没借口再不吃。而陈珈这时当真温驯起来的样子,让他更是躁动了。

女孩乖顺地张开了嘴,小舌头轻压下唇,好迎接他的插入。“再张大点”,杨悉用拇指托她下颔,食指扣上舌面,坏心地戏弄她,“刚才还知道我很大,现在嘴就这么小,让我怎么进去?”陈珈说不成话,也不挣脱他动作的限制,喉咙里发出些软吟,似是求他快些。于是他的阴茎第四次进入她的身体,从上面的一张嘴。

“小母狗,喜不喜欢吃肉棒?”杨悉看着她腰臀轻微地摆动,就知道她又想要下面被插了,想起那些发情的兽类,忍不住要拿这样的称呼去欺负她。陈珈抬起眼神,水光湿润,她微微后退,松开了嘴里的东西。然后一边和他对视着,一边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了起来。

杨悉抬手抚弄她的脸。陈珈从上往下舔到了囊袋的位置,还是露出了一贯没耐心的的样子,舌尖很是敷衍地蹭了蹭。第一次给他口交的兴奋过去,她又不肯继续舔了,转而侧过脸含住他的手指。男孩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比起又粗又热的阴茎,含在嘴里轻松许多。陈珈慢慢站直起来,下半身开始在他的大腿上磨着。两人都有些焦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