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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带过来,这么热闹的场合,可不能少了他俩。”

士兵闻言忙应声而去,那达则朝摆了酒宴的厅内行去。

李越此时尚不知道,他心心念念想要找的赵寻,正是眼前之人。而赵寻也没有想到,这易了容的少年,竟是专程为自己而来。

“你能不能帮我松开?”赵寻开口道,随后似乎是怕李越不放心,他又道:“我被他们下了药,一时之间伤不了人,你大可放心。”

李越一琢磨,倒是觉得有道理。那达对付这些俘虏应当十分有经验,断不会塞一个尚有余力能伤人的家伙给他,除非那达有意要弄死王庭意。

“我松开你也跑不了,有什么区别吗?”李越道。

赵寻有些难耐的喘着气道:“再这么下去,我会憋死的……”

李越目光一瞥,在男人胯间稍作停留,果见对方那处正挺立着。同样身为男人,李越自然能想象到那种痛苦,于是动了恻隐之心。既然对方对自己不会有威胁,帮他一下倒也无妨。

李越有些尴尬的走向榻边,男人的目光因为药力的折磨,此刻氤氲着水汽,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李越原本便有些心猿意马,被对方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只觉得脸上的人皮面具都快烧起来了。

“你别盯着我看,要不然我就不帮你了。”李越闷声道。

赵寻闻言立马闭上了眼睛,倒是十足的乖顺。

那红绸带绑着赵寻的双手系在了床柱上,而且打的是死结。李越原本便不习武,又是个处处都要人伺候的小祖宗,大概除了易容之术他什么也不会做,因此捧着那死结解了半天反倒越系越紧。

“嗯……”男人闭着眼睛眉头深锁,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想来是被药力折磨的难受。

李越心烦意乱,更是手忙脚乱,气的将那死结一推,后退了两步转身背对着床榻道:“解不开,系死了。”

赵寻闻言并未做声,只急促的喘息着,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已经被药力折磨的痛苦不堪。李越此时走也走不了,想帮他一把却又力有不逮,只觉得心情十分挫败。

良久,赵寻的喘息声似是渐渐弱了下去。李越只当他是药了快过去了,可转头悄悄看去,才发现对方原本潮红的面色,如今变得有些苍白,眉头更是深深的皱着,倒像是快不行了。

“喂……你没事吧?”李越小声问道。

赵寻闻言有气无力的睁了睁眼,目光有些迷离的看向李越,竟还强忍着冲李越摇了摇头。

可他这幅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倒像是药力发作的厉害,只怕再得不到纾解便要爆体而亡了。李越虽身居高位,却并未沾上过人命,生死于他而言,仍是顶天的大事。

“罢了,我帮你吧!”李越誓死如归的叹了口气,一步跨上了床榻。

赵寻虽然沦落至此,却尚有一丝理智,闻言只当李越要对他行不轨之事,目光中露出一丝厌恶,但因为药力的折磨,那厌恶中竟还夹杂着些许期待,看上去矛盾而痛苦。

李越咬了咬牙,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继而在男人复杂的目光中挽了挽衣袖,一把握住了男人早已涨得发疼的某处。

赵寻望着一脸严肃的李越,脑海中一片空白。

李越那两撇十分突兀的八字胡和那张与声音及体态十分违和的脸,此刻在他的目光中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唯独那双漆黑清澈的眼睛,伴随着身体巨大的快感烙进了他的心里。

在欲望发泄的瞬间,赵寻望着眼前的“八字胡”,心里骤然涌出了一个渴望,真想看看这张人皮面具的背后,是一张怎样的脸!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腥气,两人面上都带着十足的尴尬和茫然。

李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会做这样的事情。虽然他偶尔也会自我慰藉,可为自己做和为别人做终究不是一回事。

都怪那达那个淫贼!找机会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李越无法怪罪无辜的赵寻,只能将羞愤和别扭都怪罪到了那达身上。

片刻后,有人过来开了门锁。

李越终于松了口气,以为此事就算揭过了,没想到来人却是来请他去参加那达的庆功酒宴,而且对方言明要请两人过去。李越看了一眼赵寻,对方面色还带着红意,似乎药力尚未完全褪去。

李越心中不由暗暗叫苦,经过此事,他对这群雇佣兵的做派已经是厌恶至极。他几乎不用想都能知道,这群毫无廉耻和人性的家伙所谓的庆功宴恐怕不会是单纯的喝酒那么简单。

第3章他来了

李越毕竟顶着个王庭意的脸,而且又是在那达的地盘上,他纵然再不情愿,也还是要讲究些分寸的,所以他没直接说不去,而是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身体不适,让来人代为转达歉意。

“既然王大人身体不适,还请多多保重。”来人说话倒还客气,没什么勉强之意。

不过随后,便见那人直接进屋,挥刀将绑着赵寻的红绸子斩断,然后伸手拉着红绸的一端直接将赵寻从床上拖了下来。

赵寻虽是习武之人,但如今被下了药,方才又经历了一番那样的“折磨”,如今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对方施为。

李越一见之下,不由眉头一紧。如今的赵寻尚不着寸缕,若是这么被人拖出去,且不说一路上尊严尽丧,到了那所谓的“酒宴”上,想必又是一番折辱。

他依稀记得自己要帮赵寻“发泄”之时,对方即便已经理智尽失,尚有一丝抗拒和厌恶,想必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若是经历这些,即便不被折磨而死,恐怕也会羞愤自戕。

这军营里,如今沦落到这般境地的少年不知有几许,李越一时之间顾不了其他,但眼前这人终究与自己有些“牵连”,他实在不忍置之不理。

“慢着。”李越突然开口道。

“王大人有何吩咐?”那士兵问道。

李越看了一眼地上的赵寻,开口道:“此人好歹……服侍过我,你这般待他岂不落了我的面子?去给他找件衣裳来。”

士兵闻言一怔,而后应声去了。

李越看了一眼赵寻,只见对方虽然形容狼狈,却丝毫没有惧意和恐慌,反倒带着几分誓死如归的从容。或许是药力减缓了的缘故,如今对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绵软之气渐消,倒是添了几分凌厉。

李越不由叹气,心道此人若真是想不开,当真是可惜了。

他脱了自己外袍盖在赵寻身上,语重心长的道:“男儿大丈夫,能屈能伸,受些折辱算得了什么。左右我帮过你这回,你别枉了我的心意。”

赵寻一怔,抬眼看他,却刻意忽略掉了那张“脸”,只盯住李越的眼睛问道:“你是大余人,为何要帮我?”

“两国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