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女尊】女扮男装入宫选秀你x男扮女装残暴(1/1)

你又醒了过来,望着那浅金色的纱幔,你想到又是一天给君后请安的时候。

简直是……

痛苦面具。

你用了好久才适应这个女子为尊的世界。

刚传来的时候这具身体正在重病,好像是落水后受凉发烧了。

按理说直接去找个大夫看看不就好了,可偏偏这具身体是女扮男装。

还混迹在女帝后宫里面。

从记忆来看是顶替那个为爱奔逃的哥哥进宫。

不知道这可以算是原主心大还是原主爹妈心大了。

而你一来就接手了这一堆烂摊子。

可你貌似比原主还弱鸡。

不知道是不是你继承了原主的身体,你的身体变得愈发孱弱,明明这个世界里女性的身体会比男子强健。

而你现在真的是一步三喘,还要和一群男人宫斗。

你在这里真的可以算是如履薄冰,比你看过的宫斗剧还要恐怖一万倍。

那些杖杀的手段层出不穷,你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可你还是得去给君后请安。

不然被那群男人抓住了把柄,又是一场不消停的噩梦。

你爬起来给你自己穿上了青衫,挽起了发冠。

负责照料你的小仆从早就跑没影了,你的发冠戴的有些歪斜,可你也没办法了。

匆忙跑到墨竹阁,已经有不少侍君在外面等着了。

有些阵仗大的随身带了四五个仆从,而你有些狼狈的模样却招来了讥笑。

你拍了拍身上的竹叶,也没有理会他们,只把自己当做隐形的透明人。

这个世界的审美倒是没有太多差距,入宫的少年都颇为漂亮,丹唇凤目、眼波流转。

你觉得如果不是他们那么恶劣的个性,恐怕回到你们的那个世界,不出意料会是个顶流。

“哟,爱装蒜的病秧子又来了?”领头的一个红衣少年性子最是张扬,据说前朝大将军的嫡子,总归就是背景硬。

前些日子直接被封为了贵夫,现在走路简直可以用趾高气扬来形容。

你没有理会他,只安静地入了门,君后的贴身侍从已经在外面等候。

那侍从看到你时颇为恭敬,你也顿觉无奈,你只是想当个小透明,或许正是因为陛下那么多佳丽,你那不靠谱的便宜爹妈才敢把你送进宫,因为本就不指望你能承宠。

可偏偏这个君后在你第一次来请安时就好像格外关照你似的,导致你成了众矢之的,你很怀疑这个君后也没安好心。

一想到周围的男人人均八百个心眼子,你这个缺心眼的在这里面真的很难混啊。

“可是尚未病愈?先前给你寻了太医,你总说病好了……”

君后倒是生的慈眉善目,跟那玉雕的观音一般,尤其是那双看人时微垂的眉眼,简直把圣父两个字印到了脑门上了。

所以其实你每回看到君后,你总觉得对方说不准会是个好人。

“阿越你莫要总是欺负他。”君后敲打了一下那骄纵的红衣少年。

那少年好像还是君后母家的旁支亲眷了。

想到这里,你不由得感慨连旁支在皇宫都能横行霸道了,就更别提君后本身了。

你安安分分地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面,像只小鹌鹑一样。

反正当个呆愣的木头人总归出不了错。

这次君后准备了游湖的活动,据说陛下也会抽空来,把这群男人给兴奋的,你感觉陛下一来恐怕能被这群美少年给生吞活剥了。

现在正直盛夏,湖面上长满了莲花和莲蓬。

四个人一支小舟,大家一起戏水采莲,当做在枯燥无味的后宫里的活动。

为了活动的趣味性,连君后都参与了,更巧合的是你竟然和君后、阿越以及另外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少年分到了一起。

你老老实实地坐在船沿最靠里的地方,握紧了栏杆,止不住对莲蓬以及下面尚未成熟的莲藕留下了哈喇子。

虽然你也蛮好奇那个传闻中颇为残暴的女帝到底是个怎么残暴法,但是你现在更馋莲蓬。

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你发现你的衣服好像有些短了,藕段般的胳膊从青衫之中露出,那一朵莲花离你好近,只剩下了一朵残瓣,那样的莲蓬是你最喜欢的。

一声轻嗤声响起的同时你摘到了莲蓬。

你有些小心翼翼地回眸看周围的人。

君后轻轻摇着手中的薄扇,手腕的檀木珠子发出敲击声,你和他对视一眼,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不能摘么?”

“霜霜若是喜爱,自是可以。”君后的一句话终于打消了你的顾虑。

你把莲蓬剥了下来,白皙如玉的手指颇为灵活,几个少年竟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你,你揉捏着莲蓬,有些好奇他们怎么突然脸红了。

是太热了么?

你把摘好的鲜嫩莲蓬放到了掌心,似乎是想到君后比较讲究,你还用帕子垫着。

“很甜。”君后温声说道。

阿越尝了一个,勉强说了句尚可,手却又不自觉地伸了过来又取了一个。

清甜的味道在口中迸发,你心满意足地吃着莲子。

周遭忽而开始变得喧闹,好像是那个传闻之中的女帝好像出现了。

她着一袭深衣,剑眉星目,身量颀长,来到了凉亭。

所有后宫几乎都用最快的速度聚到了女帝身边。

你跟在后面摸鱼,只是你跪下去的时候,放在荷包里面的莲蓬都掉了出来,咕噜咕噜滚落了一地。

好尴尬。

甚至有一颗滚到了女帝脚边。

你祈祷着她眼瞎不要看到。

“抬起头来。”

冰凉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你小心翼翼抬眸,对上了一双同样颇为冰凉的眼眸。

好恐怖……

她戴了一套红宝石头面,神情慵懒,姿态闲适,可你觉得对方明明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时刻准备拿捏你这只兔子的性命。

同样是女人,这差别确实颇大。

“大胆,殿前失仪,可知罪?”站在女帝身边的女子直接上前给了你一巴掌。

动作之快,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脑子已经嗡嗡的了。

“陛下莫怪,是侍身让他们出来玩闹,总归是侍身的错。”君后竟然护住了你。

你心中感动,此时此刻你觉得君后真是个大好人。

因着君后阻挠,你总归是捡到了一条小命。

想到那女帝站在高位上恐怖的模样,你差点就又站不稳了。

“今日先归墨竹阁。”君后好像也看出了你的害怕,拉着你的手安抚了一下。

到了墨竹阁,君后把侧殿给了你,让你好生休息。

可尚未等你躺下,就传来了女帝的懿旨。

竟然是要你侍寝?

你闻言差点晕倒。

难不成你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么?

你害怕得瑟瑟发抖。

整个人倚靠在侧殿大门的柱子后面,你在想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够蒙混过去。

门打开了一条隙缝,光从隙缝之中倾泻而进,你看到了君后。

“原本想邀你陪本宫沐浴,现下倒是要先将你好生拾掇一番才是。”

温柔和煦的少年将你扶起,可恰在此时,女帝的催促再起。

你好像朝君后说出真相,可你又害怕,对方会是怎样的反应?

“君后娘娘,陛下让您去核算一下这个月宫中的各项支出。”

在你准备开口时,君后被叫走了。

你被那一群热情的侍君围绕着侍弄。

“原是个美人。”他们纷纷感慨。

你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女帝的寝宫之外。

每迈一步,你都感觉自己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

悬挂在你发髻上的玉珠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死亡的倒计时般。

“这位哥儿的性子倒是胆小得紧。”身边陪伴你的新侍君调侃着你。

你的心中则流起了面条泪。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寝殿之内燃烧着甜腻的熏香,烛光昏暗,气氛颇为旖旎暧昧。

你的心中默默祈祷着,望着自己镜中的模样,即便穿着男人的衣衫,确实能够看出来是个大美人。

那么女帝是拉拉的可能性大不大?

要不你到时候还是干脆些下跪认错?

“陛下正在沐浴,您进去侍奉罢。”

先前给了你一巴掌的女人站在门外,看着你的模样似乎恨不得把你吞吃入腹。

你一步一步慢慢挪到内室,里面悬挂着珠帘,女帝纤瘦但不单薄的身量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只能看出一个背影。

要不还是直接跪下来认罪吧?

这皇帝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封建君主好像真的不和人讲道理……

“过来。”

对方的神态慵懒,可你总觉得他好像有些紧张?

是你的错觉么?

你的手中多了一条布巾。

擦背?

你觉得或许你可以先讨好一下对方?

当你的手隔着布巾触及他的后背时,他微微颤动了一下。

你动了动,随即他像一只被捏住后颈皮的猫儿一般也挣扎了一下。

不过你也没多想,老老实实地帮他擦起了后背。

只是他突然回身,正好与你对视,你刚好空出一只手弄弄你的假喉结,刹那间气愤有些尴尬。

他竟然伸手一把把你拉入水中,指尖触及你的颈项。

“这一世,就算你是男子,孤亦要定你了。”

等等等等……

哪里不对劲。

你挣扎着起身,却被他视作抗拒。

在你挣扎的过程之中,你好像握住了什么东西。

“嗯……”

你看到女帝忽而面色绯红,你空出了一只手碰了碰女帝的胸口。

好家伙比你还平。

呸呸呸,你还是能长大的。

“对不起……”你连忙道歉。

他将你抱起,你跟他一比简直就跟小鸡崽子一般。

他将你扔在了床榻之上,平坦的胸口无不张示着这个国度的女帝竟然是个男子。

你的身上湿漉漉的,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他一只手就圈住了你的足腕。

彼时对方铅华洗净,露出了苍白的皮肤,发丝还沾着水珠,看上去并不是那个残暴的女帝反而是柔弱可欺的小绵羊。

才怪。

他近乎痴迷地亲吻着你的足腕,偏偏你被他挟制得不得动弹,拼命往床榻上缩去。

你的抗拒让他的表情流露出了些许失望。

你的胸口轻微起伏着,湿濡的衣衫让你感觉很不舒服,可对方现在是个男的,这让你觉得无比惊悚。

这个世界上男女的生理功能并未互换,他能轻易把你按在床榻上,那之后甚至酱酱酿酿亦不在话下。

可很快你先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女帝是男的。

你会不会小命不保。

在你失神之际,你的面颊微微肿起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

“李智做的?”他好像有些后知后觉。

李智就是呆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

等你回神,他亲吻了你的唇角,他的发丝垂落,勾的你的颈窝有些痒。

“孤把她杀了好不好?”

他说出这番话时颇为轻描淡写,你有些诧异地抬眸看向他。

你能确定这皇帝真的是个疯子。

所以让他知道你是个女的,会不会疯的更厉害?

你不清楚。

他又在吻你了,动作小心翼翼,唯独吻上你的颈项时有些愣住,你连忙拉高自己的衣领。

“陛下……陛下……侍身来服侍你可好。”

你觉得对方似乎在失控的边缘,只能拼命安抚。

“好,孤听霜霜的话。”他第一次露出了孩童般单纯的笑。

这和你先前见到的无比冰冷的家伙简直截然不同。

他握住了你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襟之中。

你感觉自己的面颊似乎在发烫,但是自己的小命和贞操相比,还是小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