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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这是第四个,我不回了。”

老鸨无话可说,为轻尘拉开了门。

终于进入了点香阁头牌的屋子,轻尘心中还有些期待。

老鸨在后面很识相地关上了门。

这时,从卧房走出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站在了轻尘面前。

他姿容俊美,眉目间却充满了傲慢之气。

甚至是怒火。

“刚刚在门外说那些恬不知耻的话的人,是你?”

男子看着轻尘,轻尘甚至能听到对方牙齿相磨咯咯作响的声音。

“……”轻尘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没说话,而后迅速转身准备打开奢华的雕花木门离开。

“你给我回来!”那男子看着他的背影愤怒地说道。

轻尘在木门前转过身,原本的面无表情很快化为一脸春风化雨般的笑容:“对不起,打扰了,我这便走。”

男子终于爆发了:“想走,没那么容易!”

一柄长剑刺破空气,钉在轻尘身旁的雕花木门上。

剑锋如雪闪亮,剑身正在颤抖。

轻尘的笑容凝结在脸上,从这一招他就可以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实力远不如对方。

轻尘将那把剑抽出来,在对面男子充满警戒的目光中丢在了地上,而后举起了双手。

“您说的对,我不走,今晚我也不会再想走,不管您想怎么样,今晚我都是属于您的。”

轻尘看着眼前男子,脑海里却浮起了从前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他甩甩头讲这些记忆丢出脑外,聚会神地观察这个男子。

最终他问:“这位兄台,请问您贵姓?”

他是真的不想喊对方居诚。

作者有话要说:慌张的轻尘小哥哥终于发现,一切都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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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十给蔡居诚扎麻花辫

“我姓什么,需要告诉你?”男子冷冷地说,“我只问你,第四个问题你的答案是什么?”

“什么?”轻尘举着双手,双眸依然温柔含笑看着男子。

“假如夺取本属于你的东西的人,是你的至亲好友,你将如何做?”男子到。

“……”轻尘罕见地沉寂了片刻,最终回道,“是至今好友,就不会夺取本属于我的东西,如果他这么做了,可能这样东西,要么诱惑力极大,要么,本身就不属于我,不知您说的是哪种情况?”

轻尘幽黑的双眸隐约中泛出一丝半点的湛蓝,有种极不寻常。

他的神色化作了郑重和冷漠,要不是双手还举在头顶,简直要让人觉得,这个人其实本无半分感情。

“……少在那儿胡乱猜测,我只问你,你将如何?”男子更加恼怒了。

轻尘往前轻轻走了一步,唇角扬起,头微微一歪道:“还能怎么办……观察他,巨细靡遗地观察他,看看他是怎么抢走我的东西的……是怎么……胜过我的,然后,再把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其实他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气态非常从容,甚至给人一种优雅成熟的感觉。

气氛有点凝滞,男子似乎开始思考,轻尘“噗嗤”一笑。

“你这是被朋友抢了什么东西?竟然沦落到点香阁,你这样的气度武功,一看就是名门正派出身,怎么最后却来陪人喝酒呢?”

轻尘问,这一问男子的脸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黑色的瞳孔细细搜索,眼看着暴怒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这样吧,您问也问完了,就放我走吧,我对您……嗯,是有几分兴趣,但我想您对我肯定没兴趣,我们这样耗下去,都不愉快,不如各退一步。您继续休息,我则离开,您看如何?”

轻尘摊开双手,似乎极为通情达理地说。

男子笑了笑,但那个笑让轻尘感觉不到一丝好意。

“你不是刚刚还在外面,说今晚要来了解我吗?怎么这就要走?”

这个问题让轻尘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回道:“我自然很乐意了解您,只是我怕我的手段您受不了,我向来尊重别人的意愿,不愿意做勉强别人的事。”

“做给我看。”男子低声说道,一字一句却冷得像是冰渣,那黑如暴雨天的脸色更是在无声地传递“你敢做点出格的事我就剁了你”这种信息。

轻尘惊了一惊:“啊?”

而后他笑起来,笑容里带着点天真无邪的狡黠:“这可是您说的。”

轻尘尽量把地上那把剑踢得远了点,而后一点一点靠近蔡居诚。

他的步伐非常沉稳,脸上也没了那种嬉皮笑脸的神态,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可以说是冷漠的神态。

他的脸本身就带着点薄情的味道,眉目又生得纤细致,笑的时候还好,不笑就透出一股清冷冰凉的感觉。

蔡居诚站在原地,一身玄黑衣裳,八风不动。

轻尘绕到了他身后,近得能听见对方绵长而又平稳的呼吸声。

他看着对方长长的黑发,一声不吭,最终将手放了上去。

蔡居诚的身体立刻僵硬了,轻尘柔声道:“别动,我不会做别的。”

鬼使神差地,蔡居诚竟然没有立即将身后这个人踢到一边去,只感受到对方的双手攫住了自己的黑发,极为灵巧地动作着。

轻尘的声音极为柔和:“我还是第一次为人做这样的事……我从前有过很多段感情,但那时候太年轻了,不知道该为对方做什么。”

他说,而后取下了蔡居诚的发冠,蔡居诚一头黑发如水倾泻而下。

“很多段感情?”蔡居诚重复,似乎有了一点好奇。

“嗯……你若是想听,我慢慢说给你听,坐到椅子上吧,这样你会舒服一些。”轻尘低声道,声音又柔又缓,如同暗夜里的迷迭香。

蔡居诚坐在了椅子上,轻尘看他这样乖巧,纤薄的嘴角勾出一个笑。

他的双手纤长而灵巧,骨节分明,在他十八岁的时候,有个女孩曾吻了他的手,当时觉得有些震惊,但后来许多事……不了了之。

他将蔡居诚的黑发分成两大股,而后抓起其中一股,再分成三小股,不算熟练地将它编成一个麻花辫。

反正这男人现在看不到……先编了再说。

“你去过武当吗?”蔡居诚突然问道。

“没有,但很仰慕那里。”轻尘有点漫不经心地回答,左边的麻花辫已经编好。

蔡居诚一声冷笑:“你不是华山的吗,华山与武当向来有隙,你说自己仰慕武当?”

“……”轻尘沉默了两秒,道,“武当与华山的纠葛,其实与我无关。我虽然属于华山派,但是我并没经历过武当华山的那些事情,所以对武当并没有多少对立情绪。武当属于天下名门正派,仰慕也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