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我恶作剧地用脚在她花门上上踢了一脚,踢得蔺晓婵娇躯猛颤,大叫着伸手下来掏我。

我哈哈大笑,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下,这腿真长呀,从大腿根到足踝足足有七、八丈高,若不是我有两下子,真会摔伤地。

落地时我还说了一句话:“二师姐,我强烈建议你换一条红色的小亵裙,全身一蓝到底固然很有特色,但对视觉来说难免单调了一点”蔺晓婵提起脚来踩我,我早已跑到尤昀那一侧,金字塔里很拥挤,她没办法到这边来捉我,气得她大声尖叫,快要气疯了,这哪象无忧教的弟子呀,无忧教的弟子怎么能这么容易生气呢!

庄姜看蔺晓婵她们只有蜜蜂那么大,那我就是蜜蜂身上的一粒花粉那么大了,庄姜看不到我,急问:“原澈原澈,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在尤钧脚边大声说:“美人师父,叫你师姐别再找我麻烦了,我们逃命要紧,原歧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

庄姜赶紧说:“二师姐,你们不要再打了,我们得赶紧走。”

蔺晓婵手里握着无形剑,气得说不出话来。

庄姜忽然惊叫道:“不好,他们真的追来了。”

赶紧将琉璃小塔握在手心里,抢过去,拦腰将我的身体抱起,身子急旋。

黑暗转瞬即过,光明眨眼到来,我们到了一片树林里。

我听到庄姜地娇喘声,看来带着这么多人施展空间遁是很辛苦的事。

我问:“美人师父,我们现在是在南郊的树林里吗?”

庄姜一手勾着我的腰,喘喘地说:“是,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的空间遁施展不了几次了,再被他们追上就糟糕了!”

蔺晓婵也知道形势危急,没再用无形剑来刺我。

尤昀说话了,是尤夫人的声音:“少师大人,我们立即找一匹快马,尽快赶到京畿辅城,那里有个人可以帮助我们。”

庄姜听这尤的果然是女子的声音,但她现在也没心思追究这些了,问:“京畿辅城的什么人?”

蔺晓婵叫道:“决不能去京畿辅城,这妖妇想找帮手,镇国神器就在她体内,从塔里一脱身她就会带着神器逃跑的。”

我说:“先不说那些,我们就是想去京畿辅城也不行,且不说能不能找到快马,就是找到了,快马能逃得过虞媚儿的云雀吗,逃得过那条独眼魔龙吗!”

蔺晓婵蓝眉微蹙,说:“师父剪了一匹追风神骡给我,可惜我被闭在这塔内,没法让神骡现身。”

蔺晓婵这话提醒了我,我叫道:“美人师父,快从我的锦囊里把那面铜镜取出来,试试能不能召唤出黑鹰。”

庄姜赶紧摸出那面者铜镜,我说:“美人师父,你摸着镜钮,大声说[神鹰救我]。”

庄姜依言照做,就见青光迸s,在林间凝结成一只巨大的黑鹰。

庄姜大为兴奋,叫道:“我们快走。”

手握琉璃金字塔,抱着我的身体跃上鹰背。

黑鹰清唳一声,冲开枝叶,飞上蓝天。

庄姜问:“原澈,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还没答话,蔺晓婵就抢着说:“当然是回无忧仙阁了,掌门师伯和师尊定能打破开这琉璃塔,救我们出去的。”

我问:“无忧仙阁离这里有多远?”

庄姜说:“在七千里外。”

尤夫人尖叫起来:“我不去无忧仙阁,我不去,你们要去我就死!”

我心想:“神器对原歧很重要,你可以用死来吓他们,而无忧教的美女巴不得毁掉神器,你也用死来威胁,岂不好笑!”

没想到蔺晓婵沉默了片刻,说:“好,我们不去无忧仙阁,那里也的确太远了。”

庄姜问:“不回仙阁我们又去哪里?”

尤夫人说:“还是去京畿辅城最好,离朝歌只有二百里,很快就能到。”

我问:“绿腰夫人,京畿辅城有什么人能帮我们?说说看,也许我认识。”

尤夫人听我叫她绿腰夫人,身子一颤,说:“那个人可以打开封闭我们的这个塔,至于到底是谁,去了自然就知道。”

蔺晓婵坚决反对:“不能去那里,庄姜,让黑鹰往南。尤夫人,辅城是决不能去的,不管你要死要活,我们都不会依你。”

庄姜c纵黑鹰往南疾飞,云彩飞逝。

尤夫人急道:“少师大人,京畿辅城的那个人和你大有渊源,说起来你一定知道的。”

我好奇问:“是谁?”

尤夫人迟疑再三,终于开口说:“那人就是你手下的鹤藏锋鹤城主之女。”

我大吃一惊,问:“鹤清枝?”

尤夫人见我说出鹤清枝的名字,也是非常吃惊,张口结舌说:“少师大人真的认识那位鹤小姐?”

第八集:帝国崩溃 第06章 密室幽女

我脑海里立即现出这样一个场景:一位素面朝天,既无面纱,也未施脂粉的美女,长发结成数十根细辫,那张瓜子脸给人以一种极纯极净的感觉,不艳丽、不妖媚,但极清雅,而且神态格外的温婉,让人感觉惬意柔和,这清雅美女双手扶膝,端端正正地跪在绘有虎豹图案的地毯上,上身微微前倾,低着头,眼睫低垂,望上去象一尊静美的雕塑。

这是一个多月前我应鹤藏锋之邀,在京畿城主府见到鹤清枝时的情景,我总共只和她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在水源阁,她随父亲赴宴,听我弹琴;第二次就是在城主府,我和她父亲鹤藏锋差点闹翻时她出来解围。

我对这个美女印象深刻,当时我以为鹤城主会把他这个美丽的女儿许配给我为妻,没想到鹤藏锋只字不提,让我空相思一场。

尤夫人为什么要去见鹤清枝,难道鹤清枝竟然是冥王堡的人,也是冥王堡七艳之一?

这不可能,鹤清枝是出水笑蓉,一尘不染,冰清玉洁,和浪夫人橙珠、尤夫人绿腰天差地别,根本不是一路人。

尤夫人这么说肯定是想把我骗到京畿辅城去,那里应该是有她们冥王堡的帮手。

为了方便说话,这时我已经跳到尤昀的大夫冠缨上,蔺晓婵见我沉思的样子,以为我要去京畿辅城,忙道:[不管是谁,我们都不能去辅城。庄姜,一直往南飞。”

这时,庄姜惊叫起来:“糟了,他们又追来了,是那条巨大的独眼魔龙,在我们左边,好象还没发现我们,我布了一重云雾幛遮挡一阵……”

我说:“没办法了。还真得往辅城去,美人师父,让黑鹰向西吧。”

蔺晓婵叫道:“不行,庄姜。继续往南!”

庄姜没听她的,按我说地命令黑鹰侧翼往西飞去,说:“二师姐,原澈说得没错,往南太危险了,那魔龙很厉害的,我可对付不了它。”

蔺晓婵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让我看得心驰神往。

目前的形势,第一是不能落到原歧手里,原歧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会往东逃窜。回到夷州城,那里现在是我的地盘,但我偏偏往西飞往京畿辅城,至于辅城有冥王堡的人我倒是不怕,因为迄今为止我接触过的两个冥王堡人的都是妖娆艳妇,都在床上被我干得大呼小叫,弄得服服帖帖。所以我根本不怕冥王堡的人,在我心里我还巴不得多遇到几个象橙珠绿腰这样地风s美女呢,更何况尤夫人还有把柄在我手中,那就是虞媚儿的玛瑙珠。

现在唯一让我担忧的是南宫乙护送的我地姬妾车队,她们是昨天傍晚离开朝歌前往夷州的,就算连夜赶路也最多是在一百里外,她们要是给原歧捉到那可糟糕!

我得尽快从塔中脱身,然后去和南宫乙会合。

黑鹰全速向西飞掠。蓝眸美女蔺晓婵抿着蓝色的嘴唇,一言不发。

尤夫人终于耐不住性子了,问:“少师大人,你是从哪里知道绿腰的名字的?”

我笑着说:“橙珠说的。”

“橙珠!”

尤夫人更吃惊了,尤昀胖脸上的小眼睛努力睁大,“她怎么会和你说这些?”

我莫测高深地说:“她什么都和我说了,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还认识你们你们少主。绿腰四妹。要我细细的说出来吗?”

尤夫人看了一眼身边冷冰冰的蔺晓婵,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贱妾明白了。”

我说:“你明白了就好,不要和我捣鬼,乖乖的听话。”

以黑鹰地翼力,二百里路程半个时辰就能飞到,且喜没有发现追兵,顺利飞临京畿辅城上空,城南水源阁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金碧辉煌。

一个多月前东海敖氏父子就是在水源阁上宴请我和鹤藏锋,还派魔多情来迷惑我,他们哪会料到魔多情与我一夜交欢之后,就对我死心塌地,转而效忠于我了!

可惜魔多情后来被她师父幻魔尊抓回去了,一直还没有她的消息。

黑鹰就在水源阁前降落,庄姜问我:“原澈,现在去哪?”

我说:“去城主府求见鹤小姐,就说请她为我冶病,城主府距离这里只有三里远,美人师父直接施展空间遁吧。”

在庄姜施展空间遁之前,蔺晓婵突然封住尤昀的哑x,还把无形剑架在他脑门上,喝道:“等下你不许说话,你敢元神出窍我就灭了你,别用神器来威胁我,若是神器落到别人手里,我是宁愿将神器毁掉的。”

庄姜鹅黄色的宫裙翩跹一旋,带着我的躯体消失,几乎在同一刻出现在东边三里外。

庄姜低声道:“我们直接到了一间房子里面了,这房间布置很清雅,啊,还有床,象是女子地闺房哎,说不定就是那个鹤小姐的卧房。原澈,现在怎么办?我们都闯到人家闺房里了,还怎么求见!”

我心想:“不会这么巧吧,直接就跑到鹤清枝闰房里了?”

我说:“我们先出去,看到人再求见,不然人家会以为你是女强盗。”

庄姜低低一笑,正要扶着我出去,就听得脚步声细碎,有人来了!

庄姜干脆把我放在绣床上,她自己握着琉璃金字塔盈盈立在一边,她这个入室者好嚣张呀。

进来的正是鹤清枝,身材高挑苗条,清黛色的长裙绰约窈窕,素面朝天,细辫披头。不施脂粉,不点绛唇,双眸沉静有神,见到庄姜,她身后的侍女立即惊叫起来,鹤清枝却是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庄姜,柔声细气地问:“这位姐姐从哪里来?”

庄姜朝床上一指:“受人之托。远道来这里,请鹤小姐救一救这个人。”

鹤清枝深深看了庄姜一眼,轻声赞道:“姐姐真美。”

然后莲步轻移,过去看床上的人。

鹤清枝再怎么从容镇定。这时也不禁惊呼出声:“啊,这不是原澈殿下吗,他怎么会来这里!”

转身望着庄姜。

庄姜说:“原澈被人暗算了,鹤小姐看看能不能救他?”

鹤清枝凝神再看了看我地眉心,秀眉微蹙,说:“殿下元神出窍了!”

鹤清枝精于风鉴术,一眼就看出我是魂不附体,望着庄姜,淡淡问:“姐姐知道殿下的元神去了哪里吗,是不是被人拘住了?”

庄姜将琉璃塔捏在二指间。微笑道:“鹤小姐真悬聪明,你看,原澈的魂魄被拘在了这个琉璃金字塔里面了,鹤小姐有没有办法打开这个小塔?”

鹤清枝长长的睫毛一闪,看了看透明小塔里的两男一女,其中一个帝王装束,还断了一臂。一个是官员打扮的白胖子,那个女子蓝发蓝眸,三个人都很古怪。

鹤清枝起了戒心,问:“是谁让你来找我的?我只不过是一平凡女子而已。”

我的元神跳了出来,站在幽帝半截紫金冠上,高声道:“鹤小姐,原澈有礼了。”

我光着p股朝鹤清枝施礼x鹤清枝又惊又喜,问:“殿下在哪里。清枝怎么看不到殿下?”

在鹤清枝眼里,我地元神只有一粒灰尘那么大,她当然看不清了。

我只好又附在幽帝身体上,忍受左手臂的疼痛,说:“鹤小姐,我地元神寄居在昏君体内,你若有办法就快救我一救。”

鹤清枝忙道:“好,我有办法的。殿下,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面,我爹爹呢,鹤越呢,他们没事吧?”

我说:“他们在夷州呢,都好得很,我是回到朝歌不小心中了魔道妖人地暗算的。”

鹤清枝点点头,对庄姜说:“这位姐姐,可否把琉璃塔交给我?”

庄姜正要把琉璃塔递过去,塔里的蓝眸美女蔺晓婵叫了起来:“不行,不能交给她。”

鹤清枝静静地看着庄姜,说:“原澈殿下与我爹爹是好友,现在一道领兵打仗,清枝是决不会伤害殿下的,请姐姐相信我。”

鹤清枝举止大方,言语温柔,让人不由得不相信她。

庄姜对蔺晓婵说:“二师姐,我们既然来了这里,就应该相信鹤小姐。”

说着,把琉璃塔递给鹤清枝。

鹤清枝看了看,对庄姜说:“姐姐请跟我来。”

庄姜跟着她走了几步,又走回来抓住我的龙甲袍带,把我的躯体从床上提起,抱着走。

惭愧,我现在成了包袱累赘了。

鹤清枝微微一笑,命侍女唤来两名健仆,抬着个步辇,让我坐在上面,走过一条长廊,穿过后园,来到一个精致的小院落前。

鹤清枝亲自上前叩门,说:“师父,清枝求见。”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绿衣小婢躬身说:“小姐请……”

我心想:“鹤清枝还有个师父,这是什么师父?没听鹤越说起过呀。”

小院里遍植桅子树,夏初时分,正是桅子花开之时,洁白朵朵,香气浓郁。

鹤清枝领着庄姜走到一间净室外,门开着,可以看到室内有个缁衣女子身影,背着门面壁而坐,虽是午后,但室内很昏暗,有一盏孤灯燃在那缁衣女子座前。

鹤清枝跪在缁衣女子身后的蒲团上,恭敬道:“师父,清枝有一事求师父相助。”

“何事?”

缁衣女子头也不回,声音低沉柔和。

鹤清枝将琉璃塔之事略略说了,那缁衣女子“哦”了一声,缓缓转过身来,却见黑纱蒙面,瞧不清面目,但看那坐姿,腰细背挺,年纪应该不会很老吧。

缁衣女子看了一眼鹤清枝手里的琉璃塔,面纱一颤,似乎颇为吃惊,说:“这是魔道三十六邪术的魔高一丈塔,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原来这琉璃金字塔还有这么一个响亮地名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分明是不把道林仙流的人放在眼里嘛。

鹤清枝问:“师父,你能打开这个魔高一丈塔吗?”

缁衣女子却问:“塔里拘着的是什么人?”

鹤清枝指着步辇上的我,说:“这位就是西原伯世子原澈殿下,他的元神被封在塔里了,其他两位清枝不认识。”

缁衣女子手一摊:“拿来。”

鹤清枝恭恭敬敬将琉璃塔奉上。

那缁衣女子看了看塔里的蔺晓婵,又看了看盈盈立在鹤清枝身后的庄姜,说:“两位原来是无忧教地弟子……”

忽然身子一颤,面纱如水波般荡漾不止。

我看到缁衣女子盯着的正是胖子尤昀。

密室里静得能听到那盏孤灯光线发散的声音。

缁衣女子开口了:[清枝,你把塔拿回去吧,师父无能为力。”

鹤清枝聪慧无比,当然看得出师父不是无能为力,而是有所顾忌,跪求道:“师父,这位原澈殿下是我爹爹的好友,师父也曾说过他是非凡人物,请师父一定救一救他。”

缁衣女子摇了摇头,叹息说:“真是冤魂不散,躲到哪里都没有用。”

曲指一弹,魔高一丈塔飞起,悬在半空。

缁衣女子从袖底取出一面小镜,比我的清铜镜小多了,只有巴掌大小,小镜里发了强烈的光芒,照在琉璃塔上。

强光耀眼,高温灼人,我心想:“难道是要用强光来熔化琉璃呀,琉璃熔化了,那我们还不是要烧得半死!杀j取卵,j死蛋破,惨!”

蓝眸美女蔺晓婵早已结起无忧界,她自然不会管我的死活。

我原以为镜里的强光起码要照上一时半刻才能熔化琉璃,没想到那强光一照在金字塔上,琉璃迅速龟裂,“蓬”地一声,魔高一丈塔裂为无数碎片。

强光一收,连同琉璃塔的碎片被一起收到小镜中,室内依旧是一灯如豆,处于永远的黄昏暮色中。

我的元神如倦鸟归林,飞快地回到自己体内,从步辇上跳下来,伸了一个懒腰,朝鹤清枝一躬到底:“多谢鹤小姐相救,原澈感激不尽。”

鹤清枝含羞还礼,说:“殿下要谢就谢谢清枝的师父吧。”

那缁衣女子却已转过身去,依旧面对着墙壁,淡淡道:“你们出去吧,不要扰我清修。”

“扑通”一声,胖子尤的跪在了馏衣女子背后,尤夫人的声音说:“奴婢绿腰拜见夫人和小姐。”

第八集:帝国崩溃 第07章 双舌合璧

我正在诧异,猛听得一声刺耳的巨响,房顶从中裂开,一只巨大的鸟爪伸下,一把攫住尤昀,疾伸疾缩,快如闪电。

我从裂缝中奋力跃出,站在屋顶上眺望,阳光下,一只大如鹰隼的雨燕冲天而起,以极快的速度向南飞去。

雨燕乌黑的翅膀,雪白的腹毛,尤昀就在雨燕的脊背上,另外还有一个黑色丝裙的女子,这女子背影很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她,惭愧,我这过目不忘的脑子也有不管用的时候。

我火速召唤出黑鹰,纵上鹰背,鹅黄色的身影一闪,庄姜已经坐在了我身前。

黑鹰奋翅高飞,朝南边天际急掠,那只雨燕飞得极快,这时就只能看到一个小黑点了。

在我们身下,城主府迅速远去,整座京畿辅城也越远越小,好象邻家菜园。

庄姜问:“原澈,你看清是谁了吗?”

我说:“是个女子,黑丝长裙,我原以为是虞媚儿,但看背影不象,而且虞媚儿穿的是红色短裙,骑的是云雀,这女子骑的是雨燕。”

身后传来蔺晓婵的声音:“雨燕长途飞行的速度超过鹰隼,如果我们在半个时辰内追不上她,就会被越甩越远。”

我回头一看,就见蔺晓婵骑着一匹大黑骡,黑骡的皮毛如黑缎般闪闪发亮,四只碗大的黑色蹄子奔腾起落,凌空急驰,瞧那发力奔跑的样子,好象四蹄不是踏着虚空,而是踏在实处。可以借力纵跃。

“追风神骡!”

庄姜叫道。

这大黑骡追风踏云,竟然能和黑鹰飞得一样快。真让我吃惊,横坐在骡背上的蔺晓婵蓝发飘飘。很是美丽。

我搂着美人庄姜的细腰,知道:“二师姐,我们来比试比试,看谁先追上那只雨燕。”

我施展空间遁,刹那间连人带鹰往南移动了三里,蔺晓婵地追风神骡自然被我甩在了后面,前面雨燕的小黑点也变成了大黑点,依稀能辨出雨燕背上驮着地人。

雨燕一直往南,并没有往东飞回朝歌。看来不是原歧的人,那又会是谁呢!

黑鹰奋力又追近了一些,距离雨燕不足十里。

我对庄姜说:“美人师父,我们合力施展空间遁,移到十里外,拦住雨燕去路。截住那个黑裙女子。”

庄姜说:“两个人合使空间遁,那得心意相通才行。”

我地手抚到了她的胸脯上,笑道:[美人师父和我难道还不算心意相通吗!”

庄姜俏脸晕红,拽着我的手,说:“别乱动,我二师姐会看到的。”

我大大方方地隔着衣衫揉捏庄姜的那两只r球,说:[看到怕什么。她也……”

我差点说漏了嘴,把蔺晓婵的双r被我捏过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赶紧说:“好了,我们赶紧施展空间遁赶上去吧。”

庄姜无欲神功已破,身子的反映和一般妙龄少女没有什么两样,说不定更敏感些,被我的魔爪一捏,气息就有些娇促起来。说:“原澈,不要,你这样人家怎么施展空间遁嘛。”

冰姿霜容地美人师父也会撒娇发嗲呀,我大为得意,停手不摸,说:“好,那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施展。”

庄姜摇头说:“不行的,还要真气交流才行。”

说着,主动吻上我的嘴唇,香舌渡了过来,要与我交流真气。

双舌交缠,相濡以沫,真气在我们体内流转起来。

我传递心声说:“美人师父,我们是不是再开辟一条真气交流的通道?”

庄姜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在肩膀上打了一下,心里说:[我二师姐说得没错,你是个坏男人。”

我心里嘿嘿的笑,问:“那美人师父喜不喜欢这个坏男人?”

庄姜没有回答,却把我地舌头吮得更紧了。

真气回环往复,空间遁同时施展。

我们在遥远的地方蓦然出现时,舌头还绞在一起,都舍不得放,最后还是庄姜推了我一下,我们才结束了这次舌吻。

我朝北面一望,没看到有雨燕向我们这边飞来,我问:[美人师父,我们这次空间遁移动了多少距离呀?”

庄姜面红耳赤,说:“我也不知道,忘了控制了。”

我挠头说:“麻烦了,说不定我们真气交流,双舌合璧,空间遁威力猛涨,一下子就向南移动了上百里了。”

庄姜脸红红的,说:“不会吧,不会这么远吧。”

她也吃不准,男女真气交流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不是我们二人空间遁的简单相加,说不定真的会突飞猛进好几倍的。

我们驾鹰在空中盘旋了好一会,还是没看到雨燕飞来,也没看到蔺晓婵的追风神骡赶上来。

我居高俯瞰,见下面有座城廓,便说:[我们到下面看看去,看究竟飞到哪里来了?”

黑鹰在南城门外降落,我看到一个牧羊地少女赶着一群羊回城,就上前问讯:“姑娘,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离京畿辅城远吗?”

那少女粗布衣衫,相貌平平,呆呆的看着我,眼里露出狂喜的神色,颠三倒四地说:“不远,我家不远,就在前面。”

我被她说得莫名其妙,心想:“我问你家干什么,难道要我去求婚!”

我大声说:“姑娘,我是问这座城是什么城,离京畿辅城有多远?”

但瞧那姑娘的眼神,她只顾倾听我富有磁性的男子嗓音,完全不理解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痴痴迷迷的样子,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叫阿萍。我家离这里不远,只有两里路。”

我倒。这姑娘是不是好想好想谈恋爱呀,好想好想和我在一起呀。

这样地女孩子我惹不起,跑吧,我拉着庄姜就跑。

那牧羊少女追了几步,蹲下身子号啕大哭起来。

庄姜笑道:“原澈,这女孩子喜欢上你了。”

我很苦恼地说:“没办法,人帅嘛,饱受性s扰。”

我们又找别人问讯,这南城门外有个小集市,人很不少。但是,男地一见到庄姜,就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连自己地姓名都忘了;女的呢,不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就是以手捂嘴,一副芳心大乱地样子。

以前在朝歌城,我骑在马上被少女们拥挤得迈不动马步,我就深深感到潇洒英俊对生活造成的不便,现在更夸张,问了半天竟连个简单的地名都问不到,实在太过分了!

男子太英俊。女子太美丽,老天爷都嫉妒呀!

最后,我们找到个卖卜的瞽者,他眼睛看不到,这才告诉我们这里是洛城。

洛城!

我大吃一惊,洛城在京畿辅城南面三百里,我和庄姜双舌合璧的空间遁竟然一下子移动了三百里!

庄姜看看我,我看看庄姜。都觉得不可思议。

庄姜说:“我师父的空间遁也只有移动一百里,怎么,我们……”

我笑道:“美人师父,我们以后双舌合璧就可以纵横天下了,以后遇到敌人,我们就一边亲嘴,一边和他们打,谁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哈哈,妙!”

庄姜玉颊含羞,娇嗔:“你又胡说八道了!”

我说:“我是说真的,我们真气交流时,威力激增,你看这次空间遁,竟比平常高出几十倍,对了,美人师父,我们再试一下,看我们真气交流时,你结出的无忧界能达到第几层,上次你是第三层。”

我们找了片无人地树林,相拥着接吻,进行亲密交流。

我们两个人体内的真气是一样的,都是由禁欲真气和催情真气混杂而成的一种奇异真气,奔腾流转中,庄姜结出一个无忧界。

这个无忧界无色无相,看不到气流光团,但是,外界的一切声音全被隔绝,在无忧界里只能听到我们自己心跳和血y流动的声响。

庄姜收起无忧界,从我嘴里缩回香舌,美丽地剪水双瞳流露出狂喜,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搂着她的腰,问:[美人师父,怎么样,无忧界达到第几层了?”

庄姜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娇笑着大声说:“原澈,第六层,我的无忧界达到了第六层,真是想也不敢想呀,我们无忧教中只有掌教师伯达到了第六层,连我师父都只有第五层呀!”

我赶紧表功说:“美人师父,这是不是要记我大功一件?”

庄姜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笑着说:[是,你的功劳很大。”

我问:“这无忧界达到第六层有什么效果?”

庄姜说:“无忧界第五层就已经能抵抗最凶猛的攻击了,第六层更是至坚至韧的天下第一地防御术,目前为止,还没出现能攻破第六层无忧界的法器或者道术。”

我大喜:“哈哈,那我们以后真的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庄姜羞涩地说:“可是斗法较量时我们摆出这样子是不是很羞人呀?”

我笑道:“这有什么羞人的,敌我交锋,无所不用其极,我们只不过是亲亲嘴而已,必要的时候,就是当着敌人的面做a也不是不可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打败敌人。”

庄姜听我说还要当着敌人的面和她做a,吓了一大跳,摇头说:“不行不行,那决不行。”

我笑道:“一般敌人是不需要我们使出做a绝招地,亲亲嘴就能对付,嘿嘿。”

庄姜脸皮薄,岔开话题说:“好了,别说那些了,我们现在怎么办?镇国神器被神秘的黑衣女子夺走了,我们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她!”

我说:“只要那黑衣女子不是原歧的手下就关系不大,原歧没有神器就打不开地宫之门,被封印的妖魔出不来,原歧的危害就不大,最多过把皇帝瘾,现在东海已经背叛了大胤,北羌派国师来抢夺神器,也等于宣告了要反叛,原歧得不到地宫妖魔的帮助,他成不了什么气候。”

庄姜说:“说不定那个黑衣女子来夺神器是和那个尤夫人的想法一样,以神器来和原歧谈条件,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我点点头,说:“这的确不可不虑,看来我们还得找到那个黑衣女子,把尤夫人夺回来。”

庄姜说:“对了,那个尤夫人怎么向鹤小姐和她师父跪拜,还自称奴婢,真是奇怪!”

我也觉得奇怪,难道鹤清枝和她师父都是冥王堡的人?这不可能呀,如果鹤清枝是冥王堡的人,那么鹤藏锋、鹤越也都是冥王堡的了,鹤藏锋颇有城府,但鹤越的的确确是个纯真少年,心里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我说:“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谜团一大堆,先夺回神器要紧。美人师父,我求你一件事。”

庄姜微笑着看着我,柔声说:“我把身子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答应你呢。”

我在她娇艳的樱唇上重重吻了一下,说:“美人师父你真好!”

停顿了一下,又说,“我突然觉得取回神器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另一件事更重要 ”庄姜忙问:“什么事?”

我笑嘻嘻说:“我想找个地方和美人师父做a,从天亮做天黑,从天黑又做到天亮……”

庄姜俏脸飞霞,就连粉嫩的耳根都红了,娇嗔道:“你这个人整天就想这些事呀!”

我嬉皮笑脸说:“谁让美人师父这么美呢,你看刚才那些男人,一看到你个个两眼发直,状若脑瘫,我原澈何德何能呀,能获得美人师父的芳心,不加倍疼爱怎么行呢。”

庄姜声音娇腻,说:“你就这样疼爱我呀!”

庄姜这么一发嗲,我真的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刚才是半开玩笑,现在是真的很想找个地方尽情疼爱她。

庄姜见我眼神不对劲,赶紧说:“说正事吧,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第八集:帝国崩溃 第08章 瓮中l女

我压下心中的绮念,说:“美人师父你是知道的,我昨天寿阳,芮芮她们送出了朝歌,让南宫乙护送她们去夷州,现在原岐一党四处追查我们的下落,我担心寿阳她们会被捉到,那我可就投鼠忌器了。”

庄姜微笑起来,说:“我知道,你的女人都是你的宝贝,你是不能让她们受到半点伤害的,是不是?”

我笑道:“美人师父是我最心爱的宝贝。”

庄姜含着笑,说:“好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去保护她们?”

我将她一把抱起,在林子里尽旋起来,夸她:“美人师父真聪明。”

庄姜搂着我的脖子,鹅黄色的裙裾鼓荡飞扬,宛若一只娇美的蝴蝶,笑着说:“别再闹了,事不宜迟,不然让原岐魔党先追上了寿阳公主她们,那可就惨了。”

我将她放下,和她约好,我留在这里搜寻那黑衣女子的踪迹,争取和蔺晓婵联系上,一定要追回神器,庄姜驾着黑鹰往东去搜寻寿阳公主她们的车队,她们如果安然无恙,就由庄姜用黑鹰把她们直接送往夷州,南宫乙带着几个侍女依旧由陆路前往夷州。

庄姜问,“你有几个女人呀,黑鹰驼得动吗?”

我数了一下,一、二、三、四、五、六、连同庄姜一共七人,女子纤瘦,黑鹰应该能驼得动。

庄姜惊问:“怎么这么多!不就是寿阳公主,茵氏姐妹,莘楚这四个人吗?怎么有六个了?”

我嘿嘿地笑,含糊说:“这个那个,那个这个,西原的茵姬也找到这里来了,就是南宫乙护送她来的,还有就是清阳公主也要和她妹妹寿阳一道走。”

庄姜知道我好色风流,清阳公主与我的关系很可疑,摇了摇头,也没多问,说:“那好,我先走了。”

我取出青铜镜,教她召唤黑鹰之法。

庄姜纵上鹰背,挥手与我告别,黑鹰大翅扇动,扶摇直上,飞入云霄。

我在心里说:“美人师父,你要小心,不要让原歧恶党发现你,如果寿阳她们已经被擒,你就不要轻举妄动,立即赶回来,我和你一道去救她们。”

遥远的庄姜在我心里回答说:“好的,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尽快找到我二师姐。”

送走了庄姜,我施展我的惊人魅力,从一个打猎归来的将军女儿那里借了一匹马,骑着往北,一路上昂首看天,脖子都仰酸了,也没看到天上有巨型雨燕飞过,追风神骡也没看到。

傍晚时分,我向北奔了六、七十里,来到了一个名叫长丰的小城。

这时我得到一个好消息,庄姜在我心里微弱地说:“原澈,我找到她们了,怪不得原歧魔党找不到她们的车队,原来她们弃了自己地马车,跟着一支商队往东走,如果不是南宫乙对黑鹰有感应,跳到车厢顶来招呼我,我也很难找到她们。”

我大喜,南宫乙果然机警过人,我在心里大声说:“美人师父,你们现在实在黑鹰背上,飞往夷州是吗?”

庄姜声音很轻地说:“你说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清,我在天上,黑鹰飞得很快,风声呼呼的。”

我都几乎是在心里大吼大叫了,庄姜还是说听不清,看来这传心术也会因为距离遥远而失效地。

到后来,庄姜在我心里说的话也模糊不清了,因为她正驾着黑鹰飞往夷州,离我越来越远了。

正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晚霞夕照中,有只白色大鸟从东北方向朝小城这边飞来,这只白鸟翼展八尺,羽翼雪白,脖颈上有一圈红色的绒毛,正是虞媚儿的坐鸟云雀。

那雪白羽脊上坐着的粉红女郎不是虞媚儿又会是谁!

虞媚儿骑着云雀从小城长丰上空掠过,向城西一座山峰飞去,速度极快,如白云飞逝,片刻功夫就飞到了山那边。

我正愁没有头绪,立即纵马追去,跑了半里,看那山峰离得还很远,忽然醒悟,我有空间遁呀,为什么不施展,还要这么傻跑!

我连人带马瞬间移动了三里,连移三次,就到了山脚下。

施展第三次空间遁时,落地时是一道水沟,马失前蹄,若不是我身手敏捷,就要摔倒水沟里去了。

看来以后施展空间遁得小心点,水沟也就罢了,这要是摔倒茅厕里去,那可就倒了大霉了。

我站在山脚下,见山上成片地梅林蓊蓊郁郁,梅花是冬季开放的花卉,此时已是夏季,按理说梅花早已凋零,但这里的梅树却是千枝万朵,艳丽长绽放,有朱砂梅,有绿#梅,有粉雪梅,各色各样,漫山花团锦簇,空气中浮漾着花x的清香。

我快步进入梅林,向山上攀去,连续施展三次空间,就算我真气再充沛也有点吃不消了,而且山势陡峭,骑不得马,我只好弃马步行了。

从山脊绕到后山,见梅林又是一变,起先是大片大片的粉雪梅,无数雪白的梅花好像枝头积雪未融,洁白芬芳。

穿过这片花开如雪梅林,眼前是一片绿海,叶子是绿的,树干是青绿色的,花是嫩绿色的,绿的鲜艳,绿地有层次,真是视觉的盛宴。

只是这一路走来,我没有看到任何野兽,连小鸟都没有,更不要说人了,这么美的梅林风景,小城长丰里的人们都不知道赏玩吗?

绿#林之后就是朱砂梅林,那千树枝头的万朵红梅好似一团团跳跃的火墙,似乎整座树林快要燃烧起来了。

这时我听到一声清亮高亢的鸟鸣,这一定是虞媚儿那只云雀在叫。

我当即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向云雀鸣叫地地方接近。

梅林一分,现出林中一片空地,有三间竹舍,一条小溪从屋前潺潺流过,水面上漂着红红的梅花,这个地方阳光明媚,草色青翠,倒像是世外桃源。

一只收敛着翅膀,五尺多高的雪白云雀悠闲地在溪边啄水,离这云雀有一截横在泥地里的粗大树干,树干上赫然立着一只巨大的,剪刀一般的尾巴,黑色地羽翅,雪白的肚毛。

我又喜又惊,喜地是终于找到了这只雨燕,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惊的是虞媚儿竟和这雨燕的主人在一起,这样看来那个黑衣女子也是原歧一伙,如果原歧独大天尊他们也在这里,那就糟糕了!

我不敢再靠近竹舍,纵身上了一株梅树,凝聚耳力,倾听竹舍里的声音。

就听虞媚儿娇喝道:“贱婢,我是你的主人,你一见我就应该下跪,现在我师父在这里,你更要磕头才行。”

虞媚儿口里地“贱婢”自然是指尤夫人了,但那个师父呢?难道是南海三妙仙子,她来这里了?那个黑衣女子就是三妙仙?为什么她骑在雨燕上的背影看上去那么眼熟呀,难道我以前在哪里曾经见过她?

尤夫人的声音说:“你们别我,不然我就自杀,元神自焚,毁掉神器,叫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一个陌生地女子声音格格笑了起来,声音非常好听,带着音乐的韵味,好像银筝轻轻拨动,柔声细语说:“你不会的,你舍不得死的,你要知道,元神一死就是魂魄俱散,什么也没有了,这可比凡人的死亡还可怕,凡人之死,魂魄离体,还有转生的机会,修真者元神一死,那就再没有机会了,不到最后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