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池其羽·日出(高h)2.3k字(1/1)

两个人都旷得久了,一处紧窄拥着一处贲张。

赵衍听她吃痛地叫出声,眸色沉得骇人,一反温情常态,也不管身下人受不受得住,将她两条细白的腿架在肩上,大手把臀瓣分开到极致,整根抽出来,又猛得全送进去,每一下都比前次入得更深,丝毫不怜惜。

一身娇嫩的皮肉撞在坚硬的石壁上,激起水花阵阵。平静的泉台,霎时间波涛汹涌,成了一片被狂风吹醒的欲海。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回想起他上山时的言行,后怕起来,用力要推开他,奈何双肩又被他死死往下按,水波阵阵,一时没过她的乳尖,一时淹没她的口鼻。小腹涨痛得厉害,不知道里面多少是两人的爱液,多少是被他捅入的山泉。

身上的男人狂狼起来如此可怕,体内的肉刃将她劈开还不够,耻骨撞着耻骨,甬道内,穴口处,都已痛到发麻,比之前每一次欢爱的痛加起来,还多千百倍。

这样也好,比起他柔情缱绻地待她,起码心里没有煎熬。

让她痛苦,总好过给她欢愉,毕竟,仇恨一得报偿,便会抛诸脑后,情爱一旦知味,就会如影相随。

“跟你的哥舒将军走,是喜欢被那莽夫这样肏干到死么……”那便如你的愿,今日不死不休。他于是加重了力气,一下一下,俱是撞在她的宫口,见她痛得眼泪直流,只想入得更粗暴,渐渐地深处的那张小嘴也被他撬开来了,紧紧吸住他敏感的茎头,快感从背脊处涌上来,他不由得仰天长吸一口气。

妙仪抬眼看清恣意凌虐她的人,这才是真实的赵衍,曾经要杀她,害她国破家亡的赵衍,她的人没能将他斩杀在那条暗巷,所以他现下又要来杀自己了,用这种最不堪的方式。

“我的行踪只告诉了两个人,结果竟引来了两路杀手……看着自己的情郎去杀舍命救你的人,滋味如何?怕是比我现在还要快意罢……”

以前的欢爱总带着分寸,希望她与自己有一样快活,如今便也想让她尝尝自己的痛苦,他边说着,手已经按上了她的咽喉。

挣扎中,妙仪摸到他背上一块嫩肉,像是刚刚愈合的伤口,便用指甲掐下去,果真见他脸上吃痛,又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不一会儿便有有温热的液体沿着她的指缝向下流,染上了她雪白的臂膀。

那一抹鲜红,如他身后的群上的新日,才刚露出一条红线,便将血一样的光芒洒向四野,肃杀一片。

不知不觉,泉水已经没过她的口鼻,带着淡淡的血腥。她被关了那么久,夙夜难寐,等的便是现在这个结果吧。

那日在城门下,一时情急,抱着侥幸之心回转,实在欠思量。这个人的心思那么深,怎么会不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技不如人,也不好怨天尤人,如此想着,便不在挣扎,一颗心因窒息,跳得又快又重,脑中反倒是清明一片,打算静静体会死的滋味,只是想到现在自己的模样,又留下泪来。

早知会这么不体面,为何不先寻个了结……

就在她意识开始迷离的时侯,赵衍松了手,心中再怒,也没想真的杀她,眼睁睁看着她算计自己的性命,气不过罢了。若她回来的当日就来兴师问罪,一时意气,说不定真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于是抽身出来,将人抱到狐裘大氅上,背靠着自己的胸口坐着,觉得怀中的人缓过气,放下心来。动作间,牵动肩胛,刚愈合的箭伤又被撕开,点点血迹,滴落到雪白的皮毛上,衬着她脖子上红痕,哀艳得触目惊心。

怀中的人闭着眼,喘着气道:“你今日……最好……杀了我!”

赵衍轻笑后,重重叹出一口气,打在她湿漉漉的耳垂上:“你以为我不想……”

他对她,有时连他自己都看不清,直到那日,他想都没想,就为她挡下一箭。这世上除了父母兄弟,如果他还会为别人这般牺牲,大概就是想要和那人相伴一生了。

只可惜这份爱意他悟得太慢,还未及体会,便顷刻间被她踩碎。

“睁眼……”

一轮红日于一处高耸的山峰处缓缓升起,将山尖长长的影子,投入他们身后一山壁上一处不起眼的细长的裂痕,若是细看,便能发现这个裂痕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你看那个缝像什么……”

妙仪回首:“眼睛……”

赵衍看着她:“哪有竖着的眼睛……”见她不打算再猜,索性身体力行,揭晓谜底,于是含了含她的唇瓣:“再猜……”

“嘴……”

赵衍一笑,他还没餍足,此刻那一根红得发烫:“不是这一处的嘴……”话音未落,两只手已抬起她的臀,就着尚未流尽的蜜液,从背后一插到底:“这一处祭台虽不做生祭,但是求天地,拜神佛,总是要做点什么……”

要做的便是像他们这样的,一场忘我的欢爱。

他散了心中的怒气,不再刻意折磨她,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次次打在甬道中酥麻的一点,又放低她的腰,好让自己入得更深。

软软的狐毛摩擦着她晃动的乳尖,无处不在的撩拨,配合着身后人九浅一深的动作,不由她抗拒,让体内潮涌难耐,一呼一吸,全成了细弱的羞泣与娇喘,熟悉的溺意袭来,她的身体已先她一步,背叛了自己的心,甬道一张一合,沁出源源不断的情水,意到浓时,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到了腿间的那处,被拧成了一股,又将酥麻四散开去。

热流涌动,浇在赵衍的阳物上,让他眼底发红,快感铺天盖地,他绷直身子,又一次次撞开她的宫口,被那处狠命一夹,将存了月余的浓精,尽数喂给了内里的小嘴,而后栖身而下,吻上她肩上的伤痕。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两人的喘息彼此纠缠,只听赵衍道:“叁月之期,我怕是要食言了……”得不到回应的爱意,每一日都是煎熬。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总是不同的,若当时依言放你走,难免你日后不会后悔,所以定下这叁月之约……”到头来却害苦了自己。

“前事纷杂,便是你真的对我动过杀心,我有错在先,不再追问,只要你从这一刻起,心甘情愿与我白头……必许你一个体面的名分,不用做妾……”

赵衍缓缓道来,此刻见她泪眼婆娑,红唇轻颤,心中喜极,想到自己从前总是逼她送上香吻求自己,此刻便也覆下唇,温柔浅吻,一如她教他的那样。

再睁开眼,见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紧闭的眼角,滚滚下落,一时间又怜又爱,耐着性子,静待她的回应。

只见她慢慢睁开眼:“王爷,若有来生,我未必不会爱上你……”

精.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