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1/1)

“为什么?”我低声问她。

“我怕,再这样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她咬着我的耳朵:“我们,明天去市区里面玩,我们吃大餐,逛商场,有很多的事情我们没有一起去做过,我们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来证明这不是梦……”

“嗯……这提议,貌似不错的样子……”我含住她的耳垂:“那我们今天把明天的份量做出来。”

然后耳边满满的都是她的惊叫,……还有喘息。

这其实是我们的第二夜,第三夜,既然是她提议禁欲一天,那么,第三夜就自动忽略吧……也许会一觉无眠到天亮。

今天是七夕,后天是奥运,码上这一章祝大家七夕节快乐,老公都会像小尤一般持久有力(偷笑……),heathen2000亲亲在留言里说,有的时候,觉得小尤就是一种马。花花在这里为他鸣冤了,小尤五年的禁欲,种马一下又如何?下一章会写老尤和兰儿……

番外6

我,姓吴,名叫吴兰,小名兰儿……

我叫这个的名字,原因是湄公河畔盛产的兰花儿,在缅甸这个国家,如果你想种些什么东西既掐钱又不犯法,那么就种花吧!

当然我说的是种兰花,如果种的是罂粟的话,发财倒是不一定,可是一定犯法吧。

我的家庭在湄公河畔有很大的兰花种植园,还有玫瑰种植园,是缅甸当地一个兴旺的华人家族。

我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远征军的军官,nn是当地的一个土司的女儿,据说,nn的家族也是清代的初期时候由中国迁徙而来的。

更有人说我nn的家族甚至还拥有明朝皇室的血统,为了躲避改朝换代而来。

不过,那些nn家族远祖的故事都是传说了吧,无法考证。

当年二战时候r军将中国沿海所有港口封锁,为了能得到国际援华物资,于是在西南滇缅公路开辟了一条供给线,为了保护这一当时唯一的生命线,国军出动10万大军保护这一运输渠道,这就是远征军的由来。

爷爷当年在国民党的军队里面做的是师长的副官,年纪轻轻的他为了救国,随着军队来到了缅甸对r作战。

后来抗战胜利以后,爷爷所在远征军曾经被招回国内打内战,但是很多远征军老兵没有回去,他们觉得,对r本侵略者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可是同胞兄弟的自相残杀,却做不到,于是有好多人驻留在了缅甸。

再到后来,国民党战败退回台湾,在台湾,这些远征军老兵背负逃兵的骂名,在大陆,他们又得不到应有的重视。

在缅甸,这些远征军无法入籍,又无法离开,只能向难民一样在聚居区居住,这一留便是半个世纪。

为了取得合法的公民身份,爷爷娶了贵为土司小姐的nn,然后父亲诞生了……

我出生的时候,爷爷坚持教我汉语,给起汉族的名字,让我看中国古典的名著,爷爷告诉我,兰儿,你就是中国人。

我是中国人?

可是我真的没见过中国人啊,直到我遇到他……

尤仕群!难道他就是爷爷口中的中国人吗?

由于爷爷的坚持我必须学习汉语,所以呢,爷爷遇到一个货真价实的中国人——尤仕群的时候,就很高兴地把他带回家里来。

他和爷爷一样,都曾经是军人。

但是他和爷爷又不一样,他让我迷惑……

爷爷是一个整天沉湎于过去的老兵,要不是父亲有经商的头脑种植花卉赚钱,爷爷说不定会因为他那固执的军人荣誉而让家人挨饿,但是尤仕群不是。

尤仕群天生就有敏锐的生意头脑,他对金钱的敏锐程度无人能及。

“兰儿,我的妻,”他拥紧我在我耳边轻轻的承诺:“我会将世界作为礼物打包放在你的面前。”

“我不要世界,我只要你,”我拥紧他的腰:“我要做你的妻子,为你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这句话令他的身体一僵,然后他低沉的笑了:“好……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

结婚以后的r子很幸福,天下的幸福都很相似吧,他宠我、爱我、敬我……我们一起去世界各地旅行,这些繁忙的行程没有耽误到他的生意,相反的,他会完美的分配生意与玩乐之间的比重。

罗马、伦敦、纽约、巴黎、开罗、加勒比……凡是我们能想到的地方,都会回抽时间去玩。

我们曾经一同循着作家三毛的足迹,去撒哈拉沙漠,他搂着我骑在高大的骆驼上,穿过那死亡之海。

灼热的太y炙烤着我们脆弱生命,“兰儿……,我觉得我们前世……就是两个渴死在这沙漠里面的旅人。”他喃喃着用他那阿拉伯式的长袍裹紧我。

“或者,在更前的前世,你我是两个苦命的情侣。”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爱你?在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恨不得这一世也要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块儿?”

“贫嘴啊,”我害羞的将脸埋在他的肩窝:“这些话你对多少人说过?如实招认。”

“只有你,只有你……”

我知道尤仕群爱我,我也爱他,可是……我们结婚三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定居在中国深圳,以他卓越的经商头脑,他已经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城市即将会像亚洲四小龙一样崛起。

我们选择对了,但是孩子仍然不来,直到尤洋的到来。

“从今以后,尤洋就是我们的孩子。”尤仕群将那个洋娃娃一般的孩子塞给我的时候,我的心一沉,这个孩子……长得和他好像,刚刚三岁,我们结婚也已经三年。

我愣愣地低头望着这个聪慧的小孩儿,漂亮倒是漂亮,但是却脏兮兮的像个小泥猴子。

“这是你的孩子?对吗?”我的问话在口边转了好几转,最后咽了回去,那和他相似的眉眼,怎么会有错?

仿佛看出了我的疑问,他搂住我:“想到哪里去了?一个朋友的孩子,生意遇到困难,养不下去了,我抱回来养。和你也做个伴儿不是?”

我沉默,这个孩子确实讨人喜欢,即使是他的又如何?他是怕我生气伤心吗?

其实在缅甸,爷爷就有好几房的妻子,男人嘛,尤其是成功的男人,有好几个爱人也算正常。

但是,这些安慰人的话不过是我自己想出来骗自己的罢了,我妒嫉,我承认我疯狂的妒嫉,倒不是妒忌那个能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我妒忌的是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我?

我瞒着他偷偷的去医院检查,可是却被告知我的zg有点偏小,这种情况会有可能不孕,或者容易流产。目前没有什么好办法来治疗,这是本身zg发育的问题。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们夜夜在一起,三年的时间,我却怀不上孩子?

我不敢告诉他,我怕他为我担心,也许会选择小心的避孕,那样的话,我岂不是没有机会成为一个母亲了?

尤洋是一个可爱的天使,也许老天知道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才会送来这个可爱的天使给我?

每天,我抱着这个小小的真正属于我的孩子,我不知不觉地幻想他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骨r。

“恭喜,你怀孕了。”医生淡淡地告诉我诊疗的结果。

“我怀孕了?”我默默地坐在椅子上,抬起手抚上小腹,呵呵,我原本已经没有了希望,没想到……这个孩子来得好突然。

前几天,刚刚在他的抽屉里面,发现他的检验报告,弱精,很不容易受孕。

本以为尤洋是一个意外,不然他不会给那个孩子的母亲一大笔钱,没想到以我的体质,加上他少精的结果,竟然还会中奖?

怎么办?大夫透过厚厚的眼镜望着我:“能怀上孩子对你是一个奇迹啊,这个胎儿很容易流掉,你应该选择拿掉这个孩子。”

“不!”我的语气坚定:“我想要这个孩子。”

一个月前,他刚刚去了美国,我不想告诉他我怀孕了,我想先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能保住。

医生介绍英国有一个大夫是这方面的专家,于是我去了英国,我一定要生一个健康的宝宝,为了我也为了他。

“这个孩子不能留下,”英国的医生惊讶地望着我:“夫人,你不知道你有隐x先天x的心脏病吗?怀孕会令你心脏负担突然加重,越是到了后期越容易发生心力衰竭。”

“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保住这个孩子?”我近乎绝望了,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允许我生这个孩子。

“从现在开始住院,然后祈祷上帝保佑。”这个医生倒是很幽默啊,可是我却笑不出来。

看来西医无望了,我回到家,找中医大夫,开始熬安胎的药喝,慢慢的调理。

孩子在肚里发育好慢,从大夫号脉时候的目光里面,我看到了担忧。

“你爱人知道你怀这个孩子吗?”大夫忧心忡忡的问:“一般我们不能允许有这种危险的情况发生,这个孩子你继续怀下去会很危险。”

“给我安胎药。”我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

“你有家属一起来吗?”

“给我安胎药,大夫。”我仍然是那句话……

四个月,四个月的孩子,竟然没有长多大,医生无奈地望着我:“这个孩子有停止发育的迹象。”

不会,这个孩子怎么会停止发育?他只是在我的肚子里面很安静,这是个不爱动的孩子,很多天都不动一下,有的时候……我会疯狂的以为他是一个死胎。

尤仕群从美国回来,看到的是一个微微隆起小腹的妻子。

我怀孕了,我告诉他。

他脸上的神s没变:“几个月了?”

“四个月。”我说。

“哦……”他低声地回了一句,然后淡淡地说:“有时间我陪你去产检。”

“不用!我刚刚去过。”我的语气尖厉得令他的眉毛狐疑的皱起,然后他喃喃道:“你说不要就不要。”

我怕他知道我产检的结果,我怕他着我去做人流,所以他问我是在哪家医院做得产检,我没说,他不满意,我看出来了,可是我也没理他。

可是这其后的一个月,他的脸s越来越y沉。

然后他问了一个我从未想到的问题——孩子是谁的?

孩子是谁的?他将我按在床上,声嘶力竭的问我,他抬起手似乎想打我,后来又犹豫着放下。

我笑了,原来……在他的心里,我是如此的不堪……

在他的眼里,我瞒着他去产检,我瞒着他去看中医大夫的举动,都是心虚的表现。

好在……好在孩子很健康,我拿着检查结果很是安慰,我将那张检查结果给他看:“你看,这是产检报告,孩子很健康。”

“放p!”他突然低声诅咒,伸手卡住我的下颌:“你以为我是傻子?我天生少精,根本不能怀孕……”

“不……怎么会?不是还有尤洋?”我愣愣地望着他。

“尤洋……”他突然低声问我:“你记得韩城吗?”

韩城,我记得,那个在我们婚 礼中出现的男人,高高瘦瘦,眉眼和尤仕群有一点相像,当时他似乎是陪着一个女孩子来的。

“尤洋是韩城和我的前女友的孩子,那女人把他当成我的替身安慰失恋,他们两个人生下来不想要,所以给了我。”

尤仕群脸上的肌r簌簌的抖动:“你忘了咱们结婚以后,韩城每隔一段时间都跑来看你?等你收养了尤洋以后,来的次数就更多了?”

我呆住了……

现在,我肚里的孩子是他唯一的骨r了。

我愣愣的听着他给产科医生打电话,约时间……

“不!不能,你不能抢走这个孩子!”我突然发了疯一样的去抢那个电话:“你不能,我要这个孩子。”

是呵,即使他只是想给我检查身体我也不要,何况他似乎是想联系人给我打胎?

“你真的想要也可以,”他缓缓地放电话,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生下来马上送走!”

“可以!”

我知道他冷酷无情的x格,现在孩子没生下来说什么都没用,只要等孩子生下来一看,化验血型什么的都能证明我的清白。

“再问一遍,孩子的父亲是谁?”他的声音里是否有一丝颤抖?“你说,说出来孩子就能留下来。”

“孩子是你的。”我说,我望着他的眼睛,可是他瑟缩了一下,躲开我的目光,他松开我:“滚开!”他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冲出了房间……

以后漫长的孕期只有我一个人渡过,冷战冷战,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会真的认为我会背叛他,他……难道忘了我们一起渡过的rr夜夜?

仕群仕群……

每一天我摸着肚子里的孩子,那小小的胎动是我最后的希望。

疼……撕心裂肺的疼……

吴妈临时充当产婆,他愣愣站在一边看着使劲儿往外生孩子的我,他的手里拎着一瓶烈酒,他的衣衫凌乱,目光散漫……

他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合眼了,是的,他在等我生,生下这个在我肚子里面赖了12个月的孩子,这12个月,令他也令我都开始怀疑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也难怪他怀疑,按怀胎10月计算,怀孩子的r子正好他不在家,我汗涔涔地苦笑:兰儿啊兰儿,你什么时候会无x繁殖了?现在,你就是浑身长了嘴,也说不清了。

“告诉我,”他的手滑上我汗湿的额头:“他是谁,说了我送你去医院,说了孩子留下来,我当他是我亲生的,就像尤洋。”

“孩子……是你的……”我狠狠地瞪进他的目光深处,可是他却转身离开。

“仕群……”我声嘶力竭的喊他:“抱我,抱抱我……”

他冷笑,然后推门离开。

生下了那个孩子,我的生命似乎也没了一半儿,我不知道孩子是何时被他抱走的,我只是想好好的睡一睡……不要醒来。

“孩子?”我醒来之后,愣愣地问守在床边的吴妈。

“孩子……”吴妈也愣愣:“尤先生说是先送走一段时间,会接回来的。”吴妈宽慰地拍拍我的手。

可是……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我再也没见到我的孩子,那一团小小的,血r模糊的小婴儿,我还记得她的哭声,中气很足。

“是一个美丽的女娃娃呢……”我记得吴妈在我耳边的话,可是……我的女儿?

我再问起我的女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他终于出现了,脸s仍然铁青。

“我的孩子呢?”我静静地问他。

一霎那间我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慌张:“兰儿,你别问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你没杀她吧?”

“没有,我只是送走了。”他紧紧地抿着唇,小小的尤洋从门缝里溜进屋里:“妈妈,小妹妹,我要小妹妹。”

然后下一刻,我就看他铁青着脸把孩子拎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没有回头:“忘掉那个婴儿吧,尤洋……永远永远都是我们的孩子,你记住这一点就好。”

我没有说话。

后来,我从以为我正在昏睡的仆人间的谈话中,慢慢的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孩子是送走了,可是送走孩子的仆人卷走了他给福利院的捐款,孩子也没有被送到福利院。

那个季节,我生下我们的孩子的季节正是冬季……一个被随随便便扔掉的弃婴,会有多大的活路?

或者?我挣扎着给了自己一个希望,我想起孩子出生时我把自己的那块他送的玉放在孩子的小手里攥着,但愿能捡到孩子的人会知道那块玉的价值,会好好的抚养那个孩子。

那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我静静的修养,望着窗外缤纷的大雪,我的孩子,假如你活着,你在哪里?

他终于又来看我了,坐在我的床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声的安慰着我:“兰,对不起,我本想送走那孩子几天,还把她接回来的,现在”

七 尤仕群

“尤总,今晚我在家里等你。” 秘书小姐的声音十分温暖的从话筒里透过来。“好的”我将电话放下,然后拨了人事部主任的电话:“明天给我换一个秘书,要40岁,已婚,家庭和睦的。”我现任的这个秘书在他的位置上有待不长了,因为我从不允许我的员工把对我的感情带入工作中。昨晚和这个女人是在如何度过的?我记不起来了……

我慢慢地把目光挪到桌上的那张照片上,兰儿……,我轻轻地在唇齿间念着这个名字,初遇她的时候,就是在湄公河畔她家的兰花园里。“仕群,仕群……〃我可以听到她的笑,还有轻轻地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的声音:”仕群我爱你……“

我近乎颤抖的伸手,将那张相片扣在桌子上。房门轻轻地敲了敲,刚刚成为我的前任秘书的那个女人满面泪痕:”尤总,为什么让我离职?“”因为,秘书还有情妇,这之间只能选一个。“我的声音似乎过分冷清了,她貌似没有听懂一般只冷冷地望着我。秘书还有情妇,你选一样。”仕群我爱你。“她直愣愣的望着我。我向后靠,脸上的神s不变:”秘书还有情妇,你只能选一样。“仕群……我爱你……

太多的女人冲我说过这句话,我找了又找,每一次听到女人向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知道,这个声音不是你。嗯,不是你的的声音,不是你的躯体……

每一天在不同女人床上醒来的感觉,不是销魂不是享受,是麻木吧?嗯嗯,是麻木的感觉,我不愿意回到那件我们曾经一同躺着的卧室里面去,也许,醉卧美人膝是最好的麻醉方式。起码,每一次都可以让我精疲力尽的睡着,不用空dd的瞪着天花板到天亮。兰儿,在你离开以后,我是这样忘掉你的声音,忘掉你的笑容,忘掉你哀戚的神情,可是似乎效果不大,我不去你的房间,不看你的照片,但是却无法阻止我去想你。

静之……这个怀着我的亲孙子的小女人,这个与你当年一样的听着笨拙的肚子蹒跚的女人,她纯洁无害的笑容竟然让我想到了你……假如,在他遇到尤洋之前就遇到了我,我会不会放手呢?我不知道……那一纸协议走了他,也带走了尤洋唇边的笑容,这是我从未想到的,这个可恨的善良过头的孩子呵……他什么时候能成熟一些?难道他总想让我站在他的身后扶持他么?我看到了他的痛苦和挣扎,就像你离开我之后我的挣扎一样,但是又不同……

这孩子竟然有精神上的洁癖?他从来没有找别的女人,他只是独自舔抵伤口,他的这个样子,竟然像极了你……兰儿,我的兰儿。我无数次在梦里醒来,带着满头满身的冷汗,我怕,我害怕……我又一次梦见那个被我扔掉的孩子。这个世界上某个角落,有一个孩子有她的血脉,我要寻找到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孩子。静之,这个被我走的女孩子,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断了她的消息。她远在异国,曾经招受过怎样的艰难?每一个月都会有一份报告给我。我看着她慢慢的成长,从一个青涩害羞的女孩子,蜕变成温柔自信的女孩子。我难道是在等着她长大吗?

她终于回来,我似乎可以重新去认识她,世界上的事,真是奇怪,当我拿着那张调查报告,原来那个当年被我扔掉的女孩子竟然是静之……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拘泥于世俗伦常的男子如果我喜欢一个女人,我才不会计较她是不是我孙子的妈。但是,但是……这一切的真相却又出乎意料之外。真是可笑吧?我处心积虑的想得到的女人…——这个兰儿当年身下的孩子,竟是我的亲生的孩子。只是报应吧?报应我这些年的花心,报应我不信任心爱的妻子,报应……当我躺在病床上,回忆我这”辉煌“的一生,似乎,只有在创业的那几年,忙碌的工作以及对兰儿的爱,勉强算得上是幸福。后来兰儿死的时候,我就算死了。我本来一直是这样想的,可是,我的女儿……我从来未曾想到我会有一个女儿,我一直以为,将尤洋当作我们的孩子就好,可是这个从天而降的女儿,却打乱了一切。从今往后。我有女儿,我还有儿子——女婿是半子嘛,至于鱿鱼,就是我可爱的孙子。当我牵着鱿鱼的手,望着尤洋和静之乘坐的飞机越飞越远,手心里握着的那个小小的孩子的手不耐烦地蠕动:”爷爷爷爷,妈妈在临走的时候,问了我的大名。“鱿鱼眨着大眼睛,望着我:”我告诉她我的大名是爷爷起得,等他们回来,我能告诉他我叫什么名字吗?“我低下头,鱿鱼的大眼睛忽闪着明亮光芒,这孩子倒是听话。”鱿鱼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我低声问他。鱿鱼吐吐舌头:”爷爷我忘了啊。“”尤静洋“我说:”你的名字是尤静洋。“

八静之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意大利和煦的y光,梦见了威尼斯水城的粼粼波光,梦见了庞贝古城斑驳的壁画……多年以前,我带着一身伤痕逃到那个充满y光的国度。陌生的语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似乎我还需要的真是这样的陌生。”小心啊静之。“丁蕾的声音在越洋的电话里面暖洋洋的:“那边多了去养眼的美男子,还有西西里岛的黑手党,千万要擦来那个眼睛啊,不要被那些男人的美s迷住眼睛。”“哈哈,师姐你开玩笑吧?浪漫电影看多了?”我靠在电话亭的玻璃墙边上,几乎笑弯了腰。“嗯?哪有啊?还记得罗马假r吗?说不定你会遇到一个欧洲某一个小国的落魄王子也说不定。”电话那边仍然是丁蕾笑吟吟的声音。“哎呀不和你说了。”我看看手表上课时间已经不够了,急急忙忙的挂了电话,街对面就是留学的学院的教学楼,冲过马路也许还能赶的记载先生进教室之前跑进教师。可是……刚刚跑进教学楼的走廊,碰得一声,硬生生的与迎面走来的一个人撞了满怀,将那人手里抱着的一大叠书撞了个结结实实。抬头,望入一双仿佛像最最醇美的祖母绿宝石一般深邃的眼眸深处。

帕特里克,考古学教授,三十三,褐发碧眼,六尺三寸的身高,雪白的牙齿衬托在y光微晒得麦s肌肤上,贵族般完美的脸庞,就像意大利广告上的模特一般有款有型。这些,都是刚刚来到这家大学的几个月,从别的留学生那里听来的这些八卦。这个帕特里克教授,据说家里还有贵族血统,甚至还有一座城堡来的。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完了,竟然撞上了大家口中的这位魅力教授,这可怎么办呢?“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一边用英文道歉一边蹲下来捡拾散了一地的书本。“没关系”是一口流利的英文:“我来就好。”我们的手同时伸向一本厚厚的辞书,然后又同时缩回来。抬头,他在冲我微笑,带一些蛊惑的味道。“是去上课吗?什么课?”他仍向我放电。我笑笑,到这里好几个月了,我发现这些意大利帅哥,个个都是情圣一样的人物,还是少搭茬为妙。“古罗马史”我将最后一本书捡起来,放在他手中的书本上面:“不好意思,我要迟到了。”“ok”他仍然微笑:“小心一点儿,不要再跌倒。”“谢谢啦!”我抱紧自己手中的书本,想他摆摆手急急忙忙地向楼梯上跑,上了楼梯以后,在平台上看到他仍然站在原地,仰起头向我笑。那笑容,简直就是蛊惑……下课的时候,他在教室外面等我:“嗨,午餐一起去餐厅吗?”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为什么不呢?毕竟,在这陌生的国度,认识陌生的人,也许我会慢慢地放下所有的心结。在意大利,我认识到了拉丁人的热情,是的,意大利男人素来享有的“拉丁情人”美誉。起初,在我独自在罗马的街头寻找美丽的历史古迹的时候,就不曾一次的被意大利男人搭茬。

可惜当时的我,就像是惊弓之鸟,被吓得落荒而逃。当我和帕特里克熟识之后,才知道被搭茬可是对美丽的女x的一种恭维。“当然,你的身边如果有男伴保护的话,也许会好一些了,”帕特里克微笑着把我的手臂放在他的臂弯里:“陪伴美丽的女x是我的荣幸。”帕特里克,英俊的意大利帅哥,你会成为我的救赎吗?

相处久了,发现这个男人确实很有魅力,他的头发柔顺而且微微的带着自然卷,微笑的时候榛绿s的眼眸微微地眯起来,他望着他的目光看起来有些距离,但也不致于太难接近。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j往,总之,他会在我下课的时候适时的出现,他从未问过我的课表,可是却对我上的各种课程时间掌握很准。我也在没有课的时候,去他讲课的教室听过他讲课,与他y光的外表相反,讲课的时候,他是非常严谨的一位学者,带着无边的金丝眼睛,昏暗的教室里面,他给学生放着古罗马庞贝古城的壁画幻灯。他的嗓音很低,富有磁x。而且,当然的,他是单身,至于有没有女朋友就不知道。不过一选他的课程的学生75%是女生的情形来看,他应该是单身。我爱上了听他讲课,发现这个男人带着无边金丝眼镜的样子,很有内涵。她的头发是棕s的,但那深深的棕s里面,还有好多细碎的颜s,由浅至深,仿佛像是粗旷的尚未提纯的原s金砾石,最灿烂的总有那么几纯粹的金s。他会非常绅士的在就餐的时候为我拉开餐椅,他也会亲手靠一个正宗的意大利批萨给我吃,他会仔细地倾听我仍显笨拙的意大利语,然后不懂的部分我们用英语补充。他的眼眸,并不像是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是那么纯粹的祖母绿,确切的说,他高兴的时候,那绿s更纯净,不高兴或者是沉思的时候,那抹绿s中间就会加入些许的亮蓝,仿佛幽深的潭水,深邃里带着一股冷森。

尤其是我们有时候偶然的目光j错,他的瞳孔会变得深绿中夹杂了金s、蓝s、灰s的瞳彩,幻化成彩虹般绚烂……那目光,真的会令人喘不过气。还有,还有他的身材的确好,高大而且匀称结实,仿若米开朗琪罗的大卫一般健美,气质深沉又带一些些的忧郁。相处越久,我就越发现他无法抗拒的魅力,当然,这种美丽并不是那种让人一见之下就会意乱情迷不可自拔的种类。而是……怎么说,一种浑然天成的精神魅力。我似乎要完了,我打电话和丁蕾彻夜长谈,丁蕾笑话我说:“既然觉得要完了,就勇敢地闭上眼睛去沉沦吧,也许,他真的会是你的救赎。”会吗?他会是我的救赎?他盯着我看的目光越来越深沉,终于有一天,他邀请我去他的家乡做客。维罗纳,那是一座位于阿尔卑斯山南麓始建于公元一世纪的古城,那是一座已经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古城。还有哦,我终于知道了“拉丁情人”的传说也不全是神话,比如莎翁笔下的罗密欧,竟然和帕特里克是一个故乡。确切的说,帕特里克家里的古堡,就座落在维罗纳圆角的一座小镇上,那座古堡属于他的曾曾曾祖父,他的家族,在那片美丽的土地上已经繁衍数个世纪之久。帕特里克的家族,是一个典型的大家庭,父母、兄弟、姐妹,友善的小镇居民都是他家的朋友,甚至……镇上的那个可以追溯到中世纪时期的精美小教堂的玫瑰花窗上,都铭刻着他家族里代祖先的贡献名字。帕特里克总是嘲笑我无法接受他家人对我的热情,的确,意大利人对家人的概念其实很接近中国的传统大家庭,家族观念都很强,也许,这也是“教父家族”的由来?帕特里克与罗密欧竟然是老乡,或者,他的家族血统里面,会不会也有罗密欧家族的血统呢?当我这么问他的时候,他哈哈大笑,然后执住我的手,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如果我说有的话,会不会比较容易得到你的芳心?我也笑了……是他吗?我的救赎,会是他吗?“嫁给我吧!”他望着我的目光里面,满满的都是和煦的y光还有炙热的热情,他的吻虽然仍然可知而温柔,但是我知道,哪怕我只给他一个眼神的暗示,那个出于礼貌地问就会变成一把足以令我们燃烧殆尽的大火。我抬头望着让他的眼睛,慢慢的微笑,“给我时间,给我时间好吗?我来意大利四年多了,可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罗密欧认识朱丽叶的时间更短,时间不是借口。”“我……”“好啊,我给你时间。”他微笑,一个晚上给你考虑。一个晚上?晚上的宴会,他的妹妹抱着自己的儿子从威尼斯赶来,小男孩儿有着乌溜溜的黑眼珠和黑的卷发,漂帕亮的就像拉斐尔笔下的小天使。“我们要结婚了”特里克带着拉丁男人的自信和自傲宣布:“就等着去教堂宣布结婚公告了。”“等等……”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说什么?“你爱我,静之……”他望着我的眼睛“结婚公告会发布三次,这期间如果没有人反对,我们就会在神父的面前j换婚礼的誓词。我是信天主教的,天主教不会允许有离婚的事情发生,所以,相信我,我会成为一个好丈夫。”他的家人似乎非常喜欢这个消息,所有人都给我们祝福,帕特里克……你可知道你爱上的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她,仅仅是想把你当作一个救赎罢了,她的心是破碎的,一个没有完整的心的女人,真的值得用全部的心去爱吗?我吓坏了,我后退再后退,然后转身拼命地奔跑。夜s,如水……小教堂后面的墓园里面,白s的纯白大理石上雕刻着几百年来沉睡在此地的每一个灵魂的形状,我可以听见那些安睡依偎在一块儿的灵魂满足的低吟……我徘徊在着墓碑深处,心情却宁静极了,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帕特里克小妹妹怀里的那个小男孩儿——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儿,天使一般的孩子……我的儿子……我根本没有被爱的权利,我蹲在那些洁白的墓碑前面,痛苦地哭泣……一个很新的抛弃亲生儿子的母亲,根本没有获得幸福的权利,对不起,帕特里克,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一个可以和你共度百年的爱人。而那个女人,不是我,不是我……是的,我又像懦夫一般,逃……,拿着薛然给我的一封信,买了机票回国。怀里,抱着那张卖掉孩子的合同,我要去找回我的孩子,我的血r,我的救赎……

鱿鱼的流水帐(最终章)

我是鱿鱼,爷爷告诉我,我叫尤静洋。其实我知道尤静洋这个名字,是各位看文的姐姐阿姨们大家伙智慧的结晶,不然,以花花小后妈的智商,她可想不出来这么好听的名字。想当初,作为此文当仁不让的小主角,我都马上要出场了,花花小后妈还没有给我起一个好听响亮的大名,最后竟然用鱿鱼这么一个外号搪塞了事,真是惨不忍睹哦。好在最后尤静洋这个名字我挺喜欢的,嘻嘻。所有人的番外花花小后妈都写了,只余下鱿鱼的这一张拖着不写,原因就是鱿鱼要自己以独特的视角来写这个番外!可素,如何写呢?就从鱿鱼知道妈妈的时候写起吧……

“鱿鱼……你要记住,这个照片里面的是你的妈妈,这个照片里面是爸爸……”爷爷很耐心地将照片摆满我的小书桌。说实话,我不知道那照片有什么区别,可是,当爷爷问谁是谁的时候,我如果只对了会得到巧克力奖品的哦%终于有一天,照片里面的爸爸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应该是爱我的?不然他不会抱着我流下眼泪?我记得第二天,爸爸早早地抱着我来到一家好漂亮的照相馆外面,告诉我在门口等着他,只等一下下哦……可是坏爸爸一转身就不见了,我等了又等,等来的竟然是妈妈!嗯嗯,我认得妈妈,因为爷爷每天都给我看她的照片,妈妈妈妈……我真想扑上去抓住妈妈,可是……妈妈却说他是我的阿姨?妈妈难道不认识我吗?不要哦,鱿鱼这么可爱,妈妈怎么会不要我呢?后来我才知道,好多好多年以前,妈妈生下鱿鱼之后,就从来都没有再见过我,难怪难怪哦。大人的世界我并不懂,我只是奇怪爸爸妈妈到一块儿会互相吼个不停呢?还有哦,不吼的时候,爸爸又会抱着妈妈亲个不停……大人的世界真的是不明白。其实,从妈妈回到鱿鱼的生活中之后,鱿鱼觉得最最幸福的就是爸爸妈妈能一边一个地牵着鱿鱼的手,散步,就像别的小朋友的爸爸妈妈一样。还有还有,我们一家三口历尽万难,终于还是拍了婚纱照,别的家庭都是两个人拍,我们家有我夹在中间,妈妈说我就是夹心饼g中间的n油夹心哦,嘿嘿……

至于妈妈和爸爸的婚后生活,作为小孩子的我自动忽略了很多细节啦,再说爸爸妈妈的房间总是打不开,没办法直播哦。爸爸妈妈回到鱿鱼的生活中之后,由于又多了一个姥姥和舅舅,疼爱鱿鱼的人更多了,不过,小舅舅似乎和爸爸之间有什么不痛快,他们见面几乎不说话。某天,天气热,小舅舅来找爸爸讨论什么大楼的建筑方案,可惜爸爸妈妈都不在,小舅舅自然就被偶抓住了陪偶玩,玩的是捉迷藏。“鱿鱼乖,舅舅事情很忙,没空陪你玩啦。”薛然舅舅真的是很怪的一个人,他明明很喜欢我,可为什么不愿陪我玩呢?“不嘛,不嘛,舅舅只玩一次就好!”我拽住他的袖管,可怜兮兮的向上望着他,大概是脸上的表情够可怜,终于引起了冷面小帅哥的同情。“好吧,好吧。”舅舅微笑着揉了下我头上凌乱的头发,把手里的计划书啥的都扔在一边儿:“快去藏起来!”“哇,好哦!”我在舅舅数数的时候拼命的往爸爸的书房里跑,哈哈,我聪明吧?捉迷藏规定是要躲在一楼到二楼的某个房间里,三楼是卧室不能躲,而二楼里面只有爸爸的书房够大,小舅舅不喜欢爸爸,一定不会去那里。藏到哪里呢?就多窗帘后面吧。舅舅数到三十个数,开始找我……可是等了又等却一直不见他的身影。难道舅舅真的不想来爸爸的书房啊,躲在窗帘后面的我又累又饿,不耐烦极了……呜呜呜……可恨的小舅舅,g吗啊,耍我啊……鱿鱼饿……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冲出去宣布舅舅输了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打开了,窗帘的缝隙中,我可以看到舅舅进来了。书房里有一张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他站在那张相片前面,久久凝视,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怪怪,舅舅为什么么不找我?我可是藏得很辛苦哦……舅舅神游般地在书房里面转了一圈,似乎没有发现我,他好像要走了,天哪,笨舅舅!坐在窗帘后面的偶,忍无可忍的拿起p股下面一个厚厚的本夹扔出去,乒的一声,本夹子跌落在他脚边,里面的文件散了一地。这会马上要发现偶了吧?得意地笑,得意地笑……为什么要舅舅发现呢?因为他如果是赢了,他会中午带我去吃冰淇淋,要是他输了也许就没有冰淇淋吃了。舅舅低下头,拾起那些散落的文件,然后脸上的表情变得震惊。“舅舅!我在这里!”我终于忍不住投降啦,要是这个迟钝的舅舅真的发现了我,那我出声,他总会发现我了吧?可是没有,舅舅根本没听见我的呼唤……舅舅跪在原地,拿着那些资料看了又看,脸上的表情可以用见鬼来形容。咦?舅舅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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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然惊讶的望着这地上满满的资料,竟然都是静之去意大利之后的资料?从静之入境开始,一直到她回国……这些资料是谁收集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