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看得出来自己即便是在益州有所作为也不过是别人的傀儡罢了。在荆州,他已经被捕人出卖得免惨了,连蒯良蒯越两兄弟最后都背叛了自己,刘表还会像相信益州的世家大族吗?正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

当然,这深层次的东西韩遂是看不出来的,司马懿就是吸附韩遂手下根本没有一个谋士可用,自然是利用一些蛛丝马迹信口开河,把韩遂骗得死死的。等韩遂安静下了来之后。司马懿才笑道:“有了刘表,我们就有了皇命在身,还有何惧?至于大人,虽然并非是羌人血统,但是却名震边陲。在羌人地心目中有着极高的威望,正有成为马腾之后第二个羌人首领的趋势,如此一来,我们这个新的西北盟军只会被现在这个更强,至少不会尔虞我诈。”

这番话说得韩遂极为心动,毕竟韩遂已经被马腾压制了很久没有出头,但若是能够成为羌人首领,那便完全不同了。司马懿当然对韩遂的心思了如指掌,要知道韩遂想要用羌人壮大自己的声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汉灵帝时代,韩遂便做着这样的美梦。

后来天下大乱,韩遂原本可以得到这个机会,可是马腾却空出世,成为了西凉地区说一不二的首领,而韩遂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现实,还和马腾成为了拜把子兄弟,现在有了这等千栽难逢的机会,韩遂若是不心动,那便是自欺欺人了。司马懿见到韩遂已经意动,连忙趁热打铁道:“据在下所知,羌人一向以来都以强者为王,谁能够保护他们谁就是他们心中的真神,马腾之所以能够稳稳地占据这个位置,无非就是因为他的儿子马超乃是天下有数的名将,名震西凉,摄影师现在马腾触怒了太史慈,这无疑是威胁到了西凉人地生存,此时正是大人异军突起之时,若是大人能够征得羌人的支持,那么我们亲地西北联盟实力将会更胜一筹,未知大人意下如何?”韩遂的双眼中目光闪烁,放s出了贪婪的目光,显然对司马懿的提议非常的心动,而且他终于放下心来的事情是看到了自己被对方利用的价值,对于韩遂来说,有的时候被别人利用是好事,就比如现在,若是自己在亲的西北盟军中是可有可无的人物,那韩遂反倒要为未来命运担心了。不过想是一回事情;马腾在西凉素有威名,韩遂在马腾这许多年的威压之下颇有点战战兢兢,因此皱眉道:这位先生,你莫要开玩笑了;马腾将军乃是羌人所崇拜的对象,向先生说的要动摇羌人多马腾的决心,我韩遂第一个不信;我的这位兄弟有多大斤两我还不知道吗?说完还摇头失笑;觉得司马懿之言十分幼稚。司马懿自然知道这个韩遂是在故伎重施,表面上是对马腾进行了一番称赞,但其实却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对付马腾的招数。此人这般说话,便会叫人永远分不清楚他的立场。怎么都可解释得通,的确是政坛老手惯用的伎俩。

想到这里,司马懿微笑道:“这件事情容易得很,只要在西凉人中散布太史慈要杀尽羌人,而原因就是因为马腾,羌人立时就会发生军中哗变。到那时,大人不就可取而代之了吗?”韩遂闻言一愣,立时明白了司马懿的心思,脸上忍不住浮现出笑容来道:“可是羌人也未必会听啊,毕竟马腾的儿子马超神勇盖世,有万夫不当之勇……”司马懿不屑一顾的冷笑道:“马超双如何?这次乃是太史慈亲征,马超和太史慈比起来还未够斤量,而且太史慈手下猛将如云,不说别人,就一个许褚,马超就会疲于应付,更何况大人应该注意到了吧,太史慈在西北用兵并非是田丰和张绣两路大军,还有一路大军就是温侯吕布。而温侯吕布今次进攻的地方正是羌人的地盘!要知道吕布乃是天下无敌的高手,即便是太史慈见到吕布都要退避三舍。今次若是让吕布杀进羌人的地盘,经吕布残忍好杀的性格,纵兵烧杀劫掠的作风,羌人岂不是倒了大霉?”韩遂闻言身躯一颤,知道司马懿说得有道理,别人他不了解,吕布他还不知道吗?无论到哪里,吕布都是一个别人不愿意接触的噩梦,忍不住道:“难道吕布也投向了太史慈?”

司马懿闻言摇头道:“太史慈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会接纳吕布呢?莫要忘记吕布乃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太史慈又岂会养虎为患?只不过是吕布主动要向太史慈示好而已,而且又可以扩张自己的实力,何乐而不为呢?太史慈见到多了一个帮手,自然乐得装糊涂。任由吕布去烧杀了。”韩遂闻言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因为他曾经想要在万一的战败之后回到西凉;联合羌人东山再起,现在看来却是自寻死路,若是撞上吕布那就唯有死路一条了。

司马懿看着脸色变得煞白的韩遂;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再加了一把火道:所以韩遂先生只要把吕布的事情一说,羌人还不反叛马腾?到时候大人只要说抓住马腾献给太史慈;西凉人自然就安全了。韩遂迟疑道:“这位先生,现在我倒不担心别地,而是西凉之民会受到吕布的茶毒,无论是马腾大人或者是我韩遂在这个问题上根本就是难兄难弟嘛。吕布此人贪婪成性。现在有了一个大好机会,哪还不大杀特杀?”

司马懿心中大骂,这个韩遂到现在还不吐口,不说自己担心在除掉了马腾之后无法抵挡吕布,有可能自己也被羌人出卖换的和平,反而说自己担心羌人的安全,实在是虚伪透顶。想到这里,司马懿肃容道:“大人实在没有必要担心吕布的事情,因为关键在太史慈身上,只要我们除掉马腾之后,对太史慈说吕布进入羌人的行动。太史慈又岂会坐视吕布的壮大?”

韩遂闻言豁然开朗道:“原来如此!”

司马懿笑道:“只要大人能够避免羌人遭受灭顶之灾,羌人自然会对大众感激涕零的。大人在西凉的地位与威信将会无人可以撼动。”韩遂的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显然是被司马懿描绘地图景所诱惑。

司马懿嘿嘿y笑道:“韩遂大人心里应该明白,和太史慈决一胜负自然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很遗憾,现在不是时候,刘备等人发动战争的机会出现了错误,我们现在唯有舍弃这些人,才可以换得宝贵地时间,多发展几年,等待我们的百姓衣食丰足了,我们再和太史慈一较雄长也不迟。”顿了一顿道:“大人还可以去联合牛辅,此人这些年来在马腾的打压下也一蹶不振,若是说他甘心现在这种面貌,甚至去为马腾送死,他又岂会同意?”

韩遂低下头起,左思右想,明白这实在是自己现阶段最好的出路和打算,而且自己又并非势单力孤,自然成功的把握很大。想到这里,遂蓦地仰天长啸,再看向司马懿时,已经是满脸的热泪,呜咽道:“也罢,事到如今也唯有以大事为重,马腾兄弟,为了西凉的百姓和天下大计,韩遂只有对不住了!”

司马懿在一旁冷眼旁观,也不由得对韩遂的精湛表演所叹服。

不过这个韩遂就这么点本领,自然看不穿司马懿对他说的话中有多都是似是而非。而司马懿却心怀大畅;连日奔波;自己把西北联军搅得一团糟;眼前的对太史慈极为有利。

第三部 一统 第九卷 第五章 劫持

其它的事情就很好说了,事情的发展和诸葛亮的预料一般无二,韩遂因为这件事情对司马懿别眼相看,而司马懿则主动请缨要到牛辅那里走一趟,代为游说。

韩遂早已经对司马懿心悦诚服,现在司马懿居然主动要帮助自己去办这件事情自然高兴,本来韩遂的手下就没有什么像样子的谋士可以为他办妥这件事情。韩遂哪里想得到司马懿之所以能够成为杨松的使者也是这么来的;现在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反而认为司马懿这么做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只能说明杨松对这件事情有多么的热心和迫不及待。更能看出杨松的诚意;自然满口答应。

司马懿便又赶往牛辅处去也。

大雨倾盆;又近黄昏;路上根本没有行人。史阿独自一人在一条乡间的小道上追寻着自己的目标,眼中没有迷茫的颜色。

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史阿凭借着超人的敏锐,在左慈和马妃的后面紧紧追赶,更和两人数度交手。虽然每一次都是棋差半招,但是史阿已经下定了主意,若是不杀死两人,那是绝对不回还的。左慈也自无奈,虽然自己已经想出了很多的办法试图甩掉史阿,可是无论自己施展什么样的迷惑手段,也只能阻挡史阿片刻,用不了多少时候,史阿就会像幽灵一般再一次追上来。让人无可奈何。

史阿这动作自然激起了左慈地凶行,这慈眉善目的道人在一路上反过来设置了很多陷阱,想要置史阿于死地,谁知道不但被史阿识破,而且在和史阿交手之后被史阿吓了一大跳:只是短短的几天工夫。史阿的武功居然精进不少,左慈要对付史阿已经变得相当吃力了,幸好有马妃这不弱的帮手在一旁帮忙,否则单打独斗左慈必败无疑。就算不被史阿杀死,也会被史阿累死。直到此刻,左慈民才懔然发现史阿此来是抱着不杀死两人绝不善罢甘休的念头,而武功大进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武功到了史阿这个境界,早已经超越了身体的限制,转而改为心的修炼,那是一种常人难到理解的挥军无上天道的境界。简单地说来便是史阿不断看透万事万物的本来面目的修炼过程,一旦达到这种境界,一个人即便是面对千军万马也可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因为在临阵对敌的时候,他可以一眼明了每一个人的想法,可是却没有人会了解他的想法。所以史阿可以毫不费力地杀死别人,绝对不存在要和别人斗智斗力的情况,因为在史阿的眼中,用长剑割破别人的喉咙轻松的宛若每时每刻必须做地呼吸,又哪里会觉得累呢?可以说,吕布、太史慈等人都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别人看去好似他们简直不是人,似乎有无穷无尽的体力,却不知道不是体力问题,而是他们在杀人时过于简单,哪里会耗费什么体力?

故曰,万人敌并非因为他们天生超越常人多少的问题,而是认识万事万生物的规律多少的问题。

现在的史阿明显在这个境界上再进一步,终于完全超越了自己的师父王越,达到了更高的境界。即便是吕布到此,那也是分庭抗礼的局面。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左慈还能如何?唯有带着马妃一路狂奔希望回到马腾的大营处。只要到了那里,一切事情都好说了。毕竟马腾手下有千军万马和很多的猛将,他就不相信自己和马超联手会对付不了单枪匹马的史阿。

左慈原本想要带着马妃去汉中,结果却发现汉中一带已经被太史慈封锁,在全力搜捕两人。若是平时,在没有史阿在后面追赶的情况下,左慈是完全有把握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越汉中的。但是现在则随时有可能被史阿发现叫破,然后被人发现行藏,陷入到敌人千军万马的包围中。故此左慈唯有舍弃这条道路,开始改变方向,带着马妃渡过大河一路向西,直奔天水城而去。谁知道秦川、汉中、陈仓三地的太史慈的军队也是倾巢出动,发疯似地查询着两人的踪迹。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令左慈十分气苦,却偏又无可奈何,唯有在路途上十分小心,更不敢向着天水城的方向进发,而是绕道直奔狄道,希望可以平安到达这座同属于马腾控制的城市。于是,这场漫长的你追我逐便延续到了今天。

此时,史阿已经全身湿透,但是在暴雨中却神态悠闲,好像自己正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经过这一段时候的修为,史阿早已经对左慈两人消失了最初的愤怒,而是变成了一种对两人生命的轻视,在他的眼中,两人的性命已经变的微不足道,那两人丧命已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既然是天经地义,那还有什么好激动的?所以史阿现在心态出奇的平和。也唯有如此,此时的史阿才出奇的可怕。

史阿似缓实快地前进着,好像直视前方,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天地万物都在他的观察之内,好像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他发现似的。

只有武功十分高超的人才会发现,好像正在直线前进的史阿其实每走一步都有细微的变化,而这细小的变化可以恰当到好处的避开会遮蔽住史阿眼帘的暴雨的雨滴,使得史阿的眼前永远一览无余。任何高手都知道对付敌人要找好角度,但是像史阿这般毫不费力便做到的人实在是绝无仅有。只这一点便可令敌人为之心寒胆丧。

潜伏在暗处的左慈比谁都清楚这一点,见状唯有在暗中暗暗叹息,知道自己没有了刺杀史阿的机会。此地不宜久留,若是再让史阿向前接近,自己和马妃又要留在此地和史阿恶战一番方可脱身。而这是左慈现在最不愿意做的事情,这些天来,自己已经由原来面对史阿时的自信满满变成了揣揣不安,对上史阿。左慈只感到自己已经黥驴技穷,完全没有什么办法对付史阿。如是和史阿交手,自己能不能脱身绝对是个问题。

已经三天没有和史阿交手了,谁知道现在的史阿已经进步到了什么境界?想到这里,左慈向身边的马妃一使眼色,马妃会意,和左慈一起从潜伏处突然窜起,向前方奔去。

史阿见状丝毫不吃惊,英俊的脸庞上抹过了一丝冷笑,好似在说果然不出所料,旋即加快速度向前追去。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追逐,史阿知道这两人轻身功夫不错,速度和自己差不多,故此三人之间一直是不离不弃的感觉。不知何时,原本在背后背着地长剑此时已经到了史阿的手中,史阿借助奔跑开始催动自己地气势。准备随时给两人致命一击。

虽然相隔甚远,但是左慈和马妃也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后那种人的杀气,心中骇然,唯有夺命狂奔。

谁知道此时异变突起。居然在这小镇的这条唯一的长长街道的边缘处一匹神骏的战马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阻挡住了两人的去路。由于两人乃是全力奔跑,此时根本就是收势不及,眼见着便要硬撞上了这匹战马。

左慈临危不乱。大喝一声,一拳挥出,轰到了这匹战马的脖项处。

那匹战马应声而倒,战马的主人也想不到在自己侧面式异构体个看似弱不禁风地老头居然可以爆发出这般大的力量来,一拳击来,自己胯下的战马居然变得轻若无物,被打得四四蹄腾空,战马的身体向着另外一侧毫无保留地倒了下去。战马的主人也被战马倒下的惯性一甩,身子横飞了出去,战马则激起了一地的水花。

与此同时,正在狂暴下着的倾盆大雨居然在此时突然停止!怪异到了极点。左慈和马妃正要向前跑,却没有想到横飞出去的战马地主人会成为自己的绊脚石,正在横飞的身体硬生生的时的两人的速度变慢。

只这一会儿功夫,身后史阿的长啸声起,一股无坚不摧的剑气从后面飄s而至。

左慈和马妃来不及迁怒于战马的主人,两人一起转动身子,借助旋转的力量回身拔剑格挡。锉锵声起,左慈和马妃发出闷哼声,身子向后倒退。

史阿则停留在原地,手持长剑,雨水滴滴答答地顺着长剑的剑尖顺流而下。

左慈和马妃心中一阵叫苦,看来今天又是一番恶战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脱身,左慈还好说,本身和史阿的实力相距不远,故此可以毫不费力地接上史阿一剑,但是马妃就不行了,才接了一剑,便觉得自己手臂发麻,难以为继了。马妃在拼命地调息着被史阿的强横力道震得正在体内剧烈翻腾的气血,剧烈地喘息着。

这妖女的身上早已经被暴雨打得湿透,原本就很薄的衣服此时更是完全的贴在她那玲珑有致、惹火诱惑得完全不似人间所有的娇惯躯上,有如l体,却比l体更加诱惑百倍。

此女显然受过严格训练,故此在如此危险期的境地,她的站立姿势还是那般得撩人,让人感觉又美丽又凶险。尤其是此时喘息时,胸前的那对硕大挺巧的双r上下起伏,带着微微的颤抖,配之以纤细的长腰,足可令任何男人发狂;胸前双丸更因为死亡的威胁和暴雨的刺激挺立起来,顶在了衣服的下面,让人可以清楚地看出它的形状来。

史阿面对如此令人喷血的场景却熟视无睹,只是木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两人。把两人当成了全无斑点生命气息的行尸走r。马妃和左慈心中大骇,在三天前,史阿还会有意的回避马妃的眼神和身体,以免受到马妃的诱惑,但是现在史阿居然对马妃的身体全无半点反应。显然已经成功地克服了马妃对他的诱惑,弥补了自己的弱点。

马妃更是心中暗恨自己和左慈身后爬起地那匹战马的主人,若不是这人,自己和左慈早就逃离成功了。也不用陷身在这进退不能地险境。史阿看着两人,淡然道:“今天在本人杀死你们之前。只想问清楚一些事情,你们要老实回答。”

左慈和马妃这才明白为何史阿没有乘胜追击,立时心目中升起了希望,因为史阿心有所求,下手一定会有所顾忌,这足够自己两人找机会逃跑了。想到这里,左慈一阵仰天长笑,目的自然是为了争取时间,然后狂笑道:“史阿小子真是狂妄,居然大言不惭想要杀掉我们两人。还要从我们的最终套出秘密来,实在是可笑。”

史阿却若无其事道:“无所谓,你们不说没有关系,在下大不了一路杀下复查,既然不能从你们的最终得到真正的主使之人,那么张鲁、马腾、刘备和他们的心腹总脱不了干系吧?在下去找他们便好了。”左慈眉头一皱,知道自己寻找史阿破绽的希望破灭了,因为史阿已经一眼看穿了自己的主意,自己想要凭借史阿想得到秘密而不知觉的手下留情一边逃出生天的打算再史阿眼中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

马妃听闻史阿要把自己家族中的人全部杀光。心中自然焦急,虽然她知道自己父兄那里有千军万马,但是不知为何,史阿说出这话来自有一番千真万确的气势和道理,令马妃觉得史阿说得出就一定能够办得到。故此心中大急。

左慈立刻知道马妃不对劲儿,知道史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马妃算计了,在这种心态下,马妃若是能安心应战,那才是奇迹。

看来需要另外的脱身方法了。

心中一动,想起身后那匹战马的主人,长啸一声,身子向后倒退,马妃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左慈一起进退,向后倒退。史阿立时知道了左慈地打算。冷哼一声,才要追赶,却见左慈已经一把抓住了身后刚刚从地面上爬起来的干才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那匹战马的主人,把长剑放在了那人地脖项处。自然是想要用此人当人质,以便脱身。

左慈知道史阿不是那种漠视生命之人,虽然可以对自己的生死忘怀,但是面对此等情况,史阿定然下不去手。果然,史阿见状放缓了脚步。

左慈看着史阿狂笑道:“这么样?史阿!你毕竟太年轻了,还是哪老夫没有办法吧?”

史阿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杀掉马妃的机会,但是毫不心急,只是沉声道:“这与年轻年老没有关系,只能说明你是卑鄙小人,阁下何必张狂呢?”顺势向左慈怀中看去,想要看看被劫持的人什么样子。

一见之下,史阿心中立时掀起狂澜,一眼便认出被劫持的人乃是在太史慈手下办事的司马懿!

他怎么会在这里?

史阿是先一步出长安的,自然不知道司马懿充当使者出使汉中的事情,但是他却听太史慈说过司马懿此人,知道这小子鬼门道很多。看到是这小子;史阿心中大放;知道这小子肯定会想法脱身;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当然;若是司马懿没有办法投身;史阿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太史慈不是很想杀死这个司马懿吗?这个司马懿若是死在了左慈的手中也算是好事不过这仅仅是最坏的打算,史阿虽然不懂得太史慈为何这般针对司马懿,但是却知道太史慈对待顽固世家大族的风格,一般都是连根拔起,若是现在司马懿死于非命,固然是件好事,但是却令太史慈失去了对付司马家族的机会,所以在现阶段,还是令司马懿或下来的好。

这一切都要看司马懿的个人本事了,难得他那么被太史慈等人推崇,想必有些过人的手段吧。在场四人中最高兴的应该是马妃,因为左慈终于找到了脱身之道,而且只要挟持此人,史阿就拿自己两人没有办法,虽然行动会慢上很多,但是却是安全的,反正距离秋道也不远了。

不过左慈怀中的这个小子倒是镇定自若,刚才这小子在自己身后爬起来的时候,自己就可感觉到这小子贪婪地瞪着自己完美无瑕的背脊看,显然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感兴趣。马妃自然知道男人从后面看自己会多么的兴奋,那宽宽而又纤弱的两肩、那纤细修长的柳腰、那丰隆浑圆挺巧的玉臀、那修长结实挺直的双腿带给男性的是致命的诱惑力。

现在这小子已经被司马懿搅到了怀中,居然还有自己的眼角死盯着自己胸前饱满的双r不放,真是天生色鬼,也可见这小子有点离不开自己的身体了。一面心中暗骂,一面却主动地把自己的双r更加挺立起来,借助呼吸,使的双r带着神秘韵律微微颤抖着,使得双r的诱惑力千百倍地增加,弄得左慈怀中的小子眼睛差点掉出来。

马妃心中午间,若是令这小子对自己陷入不可自拔的痴迷中,那么一路逃走更加便利,至少这小子不会反抗。

此时马妃怎么也想不到,左慈怀中的是天下最不应该招惹的几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会武功的司马懿比天下无双的大汉第一剑师。

看看被左慈挟持,却还有闲心盯着马妃胸脯看的司马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暗骂这司马懿是天生色鬼,同时心中惊觉,知道这司马懿一定已经想出了脱身的方法,否则则会如此托大?

在被左慈挟持这极短的时间内居然就能想出应对的计策,这个司马懿的才智果然非比寻常!

想到这里,史阿便开始暗暗的凝聚心神,准备在司马懿脱身的一刹那对两人发动雷霆一击。司马懿从韩遂哪里出发直奔牛铺控制的抱罕城而去,只不过是中途经过小镇而已,谁道竟在这里鬼使神差地撞见了史阿三人。

司马懿虽然从未见过左慈和马妃,但是史阿他是见过的,故此立时猜出劫持自己的人便是左慈和马妃两人。像马妃这般可以颠倒众生的女子司马懿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在长安城也见过蔡文姬这等绝色女子,但是那些女子都是良家女子,和眼前出生五斗米教、专以美色诱惑男人的马妃完全不同,故此,血气方刚的司马懿一见马妃,立时有一种魂飞魄散之感。

但是司马懿乃是性格极为奇怪之人,此人虽然毫不压抑自己对女性身体的渴望,但是却是一个内心极度冷酷的人,女子在他的心中只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眼前的马妃虽然深深诱惑着他,但是却完全地挡不住他对马妃强烈的杀意。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可以冷下心肠无所不用其极的杀掉这个换成别的男人定然百般呵护的妖女。终结她地生命,要她在无法对着别的男人明眸善睐,司马懿就更加兴奋起来。

正是因为对生命有一种不可遏止的凶残,才使得司马懿现在分外留恋马妃的傲人娇躯。

马妃哪里知道这个外表长相相当斯文地年轻人居然如此y险歹毒,她不知道自己越是在那里卖弄风s。越会激起司马懿的凶性。此时,得意洋洋地左慈低下头去看着司马懿,故作淡然道:“你这小子居然有几分胆色,不过你的确没有必要害怕。因为老妇还要留着你保命呢,你放心。到了我们的目的地,老妇自然会放了你。。。。。。”

语未毕,司马懿便开始嘿嘿冷笑,脸上一副对左慈不屑一顾的表情。司马懿和马妃看到司马懿的这般面容,大感不妥,不明白在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情况下,这小子怎么还笑得出来?心中虽然觉得诧异,大使却又说不出哪里怒对劲儿。

司马懿看着满脸错愕的两人,冷笑道:“这位一定是左慈先生,而你这风s的妇人便是当今圣上的马贵妃吧。果然长得国色天香,我见犹怜。”左慈和马妃对望一眼,后者娇笑道:“你这小子倒是见多识广,还知道我们地身份。”

司马懿却摇头道:“我一个藉藉无名之辈又怎么有缘份认识你们这些大人物呢?只不过听见老先生刚才叫那位先生为史阿,我便知道两位的身份了。现在天底下谁不知道天下第一剑师正在追杀左慈和马妃呢?”马妃闻言微一错愕,没有想到司马懿会这般说,按照这小子的说法,看来这小子没有什么来头。

左慈却是心细如发之辈,冷哼道:“你小子少给我打马虎眼,你经为我看不出你小子大有来历吗?只看你在如此险境还能如此冷静,态度有如霜雪,便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再看你的那匹战马,神骏之极,而且训练有素,之又岂会是一向人家所应有之物?快说你是什么人!”司马懿哈哈一笑道:“左慈老先生果然有门道,好,既然瞒不过左慈先生,那小子就说实话吧,小子乃是韩遂大人的手下,要到牛辅将军那里有要事通报。”

此言一出,左慈和马妃心中一沉,知道想要凭借此人护身地希望破灭了。谁不知道韩遂乃是西北军阀中的元老级人物?更是马妃父亲的拜吧子兄弟,此人既然乃是韩遂的手下,史阿岂会在乎?自然会痛下杀手,将三人逐一格杀。史阿也自奇怪,不明白司马懿为何会这般说话,难道是要自寻死路?因为摸不透司马懿的心思,故此史阿按兵不动,静观时局的发展。左慈心中叫苦,自己真是倒霉,好不容易找到一块护身符,没想到却是这般结局,现在眼前的这小子不但不能充当盾牌,反而成为了自己的累赘。

事不宜迟,左慈便要把司马懿推开,用司马懿的身体来稍微阻挡一下史阿的追击,至于司马懿的死活,他才不管。才要推开司马懿,却见对面的史阿居然连动作都没有一个,心念电转下,一声长笑,又把司马懿拽回了自己的怀中,再次用长剑着司马懿的喉咙,狞笑道:“好小子,差一点便上了你的当,若你真是韩遂将军的人,现在史阿小子早就冲过来了,哪里会等到现在?你小子定然是和史阿一伙的,全都是太史慈的人!”

马妃原本惊慌失措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格格娇笑道:“小子,你倒是聪明,可惜却瞒不过我们左慈先生。也好,你是太史慈的人就更能助我们脱身了。”司马懿看着马妃那性感的小嘴,眼中闪过色欲之光道:“你们信不信都无所谓,因为你们根本上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慈断喝道:“你小子闭嘴,不要再出言狡辩了。”

司马懿悠然一笑道:“事实胜于雄辩。左慈先生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在我的怀中找到韩遂先生的亲笔书信,自然可以证明我的身份。”左慈和马妃对望一眼,将信将疑,马妃便上前伸出纤纤玉手探入到司马懿的怀中。司马懿则闭上眼睛,似乎非常享受马妃地小手在自己的怀中摸来摸去的动人感觉,还用鼻子大力的嗅闻马妃那因,近自己而近在咫尺地双r,好像其中有无数的芳香。

马刀为之气结。不过却不在乎司马懿在那里胡作非为,不多时。便从司马懿地怀中弄出了一个油纸包,打开油纸包,韩遂的书信和随峰佩带的信物便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马妃将信将疑地把油纸打开,拆开封存无损的信件阅读,不半响,便面色难看的抬起头来看向左慈,点了点头,显然是在想左慈证明司马懿说的是实话。

左慈心头又是一沉,却更加糊涂起来,不明白为何对面的史阿在知道了司马懿的“真实身份”之后会无动于衷。想了一想,左慈喝问道:“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司马懿不动声色道:“在下姓马名义,那封信上应该有在下的名字。”这个名字乃是司马懿告诉韩遂的假名字。

马妃低下头去看了看,果然找到了“马义”的名字,抬起头来冷笑的道:“那又能证明什么?也许你并非是马义,仅仅是为了掩人耳目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罢了。真的马义大概已经被你杀死了,我也是马姓之人,怎么未见过你?”司马懿摇头失笑道:“马贵妃太会说笑了,西凉地方马姓之人千千万。马贵妃就都认识吗?而且马贵妃自幼在五斗米教。对于西凉又知道多少?”

马妃闻言为之语塞。司马懿又笑道:“更何况,那封书信的封口完好无损,你们也知道这封口一旦打开便无法再次封存,我身上又有韩遂大人地信物,我又怎么可能假冒呢?咱们西北联军之间通信的一切表示信上面都有,若我是j细,我总不能不打开信封便知道马义这个名字吧?若是说我杀死你们嘴终所谓真的马义,那便是可笑,你们也可看出在下手无缚j之力吧?像我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杀人呢?若说在下是用毒高手,那你们应该可以在我身上找到毒药吧。更何况在下只是偶然经过这里,又哪里料得到在此地会碰上两位?又何来欺骗伪装之说?”左慈和马妃被司马懿说的垭口无咽,心知肚明这小子说地是事实。开始对司马懿说的话相信起来。

好半晌,一直在看信的马妃才道:“韩遂叔父派你到牛辅将军那里有什么事情?这信上怎么写的语焉不详,只说西北有大事即将发生,要牛辅早作准备,还说一切事情有你来说明,你快把这重要的事情说出来!还有,我父亲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左慈闻言,流露出注意的神色。司马懿知道两人已经上套,哈哈一笑,看了对面一直蓄势待发的史阿一眼,微笑道:“你们不是很奇怪史阿先生为何在知道在下的身份之后还不攻击我们三人吗?”

司马懿的话立时让两人忘记了已方提出的问题,看着司马懿,司马懿则笑道:“其实这原因就是因为韩遂大人信中所谓的大事。”

左慈和马妃越听越糊涂,好奇心也就越强。司马懿却还在调两人的胃口道:“现在把这大事告诉左慈先生也无所谓,但是左慈先生却必须要保证让在下把所有的事情完整的说下去,不能半途而废受到别人的阻止。”说完,还看了马妃一眼,说这话自然是在针对马妃。

左慈立时知道这件事情其中另有玄妙,当下点头道:“老夫可以保证。”马妃见状大怒道:“老师,休要中这小子的挑拨离间之计。”

司马懿则反唇相讥道:“在下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若是左慈先生待会儿觉得小子陈述中有半点不符合实际的可疑之处都可以要了小子的性命。”

马妃还要说话。却被左慈阻止,不悦道:“你先退后,为师自有分寸。”司马懿心中偷笑,自己的离间之计开了一个好头,虽然仅仅是一道细微不可见的裂纹,但是足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导致两人分崩离析。

这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抵挡司马懿的挑拨离间。

对面的史阿却对这个司马懿差生了极大的兴趣,他没有想以这个司马懿说起谎话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还严丝合缝,能够取得两人的信任。故此现在很期待司马懿下面的鬼话连篇。司马懿看着左慈肃容道:“先生还不知道吧。现在益州、汉中和西凉三地正在暗中和太史慈联手,酝酿对付张鲁、刘备和马腾三人。”

司马懿此语一出。左慈和马妃大惊失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马妃尖叫道:你在胡说八道;这根本不可能;汉中等地会有谁联起手来反对我地父亲和教主以及刘备大人?韩遂叔父更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韩遂舒服是绝对不会和太史慈联手地。

左慈也哼一声,看着司马懿,看司马懿的解释。司马懿理直气壮地冷然道:“马贵妃在高位上习惯了,还以为天下大事都和自己设想的一个样子呢,告诉你们,韩遂大人是和汉中与益州的世家大族联手对付你的父亲大人和她的盟友的。原因是什么?那就是因为马腾、刘备和张鲁已经损害到了西北盟军的利益。我们必须要借这几个人的人头来换取和平。”

左慈和马妃闻方一呆,前者深吸一口气道:“马腾大人等为西北联军的生存发展竭尽全力,怎么说三人已经威胁到了西北联军地利益呢?”司马懿冷笑道:“刘备等人是在为自己的野心竭尽全力吧?眼前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这位马贵妃乃是五斗米教的人物,西北盟军中除了刘备马腾张鲁之外还有人知道吗?这三人为了自己地野心行刺圣上,为西北联军惹来了不必要的战火。这还不是威胁到了西北联军的利益吗?”

司马懿这么一说,左慈立刻明白过来,双目电闪,开始转动念头。一付别人看不穿的样子。马妃却被说的张口结舌,按照司马懿地说法,西北地方上的世家大族的确有资格和理由起来反对马腾等三人。想到这里,马妃便信了七分。

不过如此一来,马妃对自己父亲担心起来,生怕父亲会有所不测。

左慈却冷静道:“那么,这和太史慈有什么关系?”司马懿嘿嘿笑道:“太史慈早就有不臣之心,但是此人声望极隆,自然不能亲自下手对付当今圣上,而且太史慈本身就有保护圣上性命的先帝遗命在身,故此一直隐忍不发,现在马腾的这一手虽然打乱了太史慈的计划,但是却正和太史慈的心意,而且太史慈并不能在此时与西北联军开战,毕竟现在朝中无君,弄不好会天下动荡,在此时太史慈又怎会远离长安呢?故此陶氏此现在攻击西北联军只不过是个样子,目的旨在捉拿刺杀圣上的凶手,也就是说,只要直接刺杀圣上的凶手落网,马腾等人伏诛,太史慈自然会退兵的。这就是双方的协议,面对纷乱的内部,大家当然各守自己的地盘了。顿了一顿,司马懿又道:“现在汉中已经开始对付雍鲁,杨氏家族自然首当其冲,益州也是暗流涌动,刘备也是时日无多。这两人原本都是当地世家大族扶植起来的工具,现在要对付他们自然不在话下,刘备虽然麻烦一些,但是也无力和整个益州的人为敌吧?至于益州的新主人则是原荆州刺史刘表,足可替代刘备,维护益州的利益。至于西凉,韩遂大人当然要加紧行动了……”

马妃听得六神无主,勉强冷笑道:“韩遂只不过是痴心妄想,我父兄名震边陲,韩遂这背信弃义的小人有何本领对付我的父亲?”司马懿哈哈一笑道:“那还不容易?只要在羌人中散播太史慈为了报仇,要杀光帮助马滕的羌人就够了,而且这谣言也会变成事实,北地的吕布为了讨好太史慈已经准备向羌人进攻了,吕布的厉害马贵妃应该知道吧?羌人何去何从还用说吗?”

马妃听后摇摇欲坠,觉得司马懿事情的发展正如司马懿所说的那样,真的是大势已去。

原本想要杀死汉献帝嫁祸给太史慈,没想到已方弄巧成拙,弄得一着错满盘皆输的地步。难怪这个史阿知道这小子的身份却不动手了。

司马懿却在心中偷笑,自己这些话听上去严重无比,说得两人心事重重,却没有想过刘备手下的庞统是何等人物?又岂会没有反击之力?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了。

左慈深吸一口气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小子为何会对老夫说这些话却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