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1)

格的人往往不是白痴就是天才,既然他也能舌战群儒肯定就不是白痴的那一类。

“说,赶紧说。”和进自信满满的催促道,就好像那瓶酒已经凑到了自己嘴边一样,隐隐也有些看不起许平。

“有人在窗台上点着十根蜡烛,后来他老婆回来的时候嫌浪费吹掉了两根。第二天的时候剩下多少根?”

许平本来是想玩弄点比较高深的文才,像对联或者字谜之类的。无奈脑子一想自己还真是没那个功底,玩这些的话随便来个才子就能把自己玩死。情急之下看着和进的酒糟鼻子脑子里浮现了赵大叔j笑的脸,一个现代的脑筋急转弯就脱口而出了。

“八根!”和进自信的说完就想伸手拿酒。

靠,这样都能上当。这古代人的脑子不会是真的不能转弯吧,许平刚说的时候心里也是没底,心里想着自己怎么能出这样低能的问题,现在一看他答错了,一时间惊得都有些说不出来话了,这才高八斗难道就不包括常识吗??

许平不禁哈哈的大乐起来,将他的手拍掉后说:“去洗洗吧,正确答案是两根。没吹灭的都烧完了,有知识你也得有点常识。”

“这,这!”和进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么简单的问题给难倒了,看快到手的美酒被收了回去,顿时一副垂头顿胸的懊恼模样,简直就有种自杀才能谢天下的凄凉,无奈之下一脸沮丧的朝房间走去。

“主子,您来怎么不通知奴才一声啊!”和进刚下去,张庆和马上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虽然消瘦了一些,但看起来也是精神了不少。

“去去,我现在名字叫许平!知道么?”许平笑呵呵的说道,语气里没有半点的责怪。

“是是,张某老了,脑子不好。”张庆和递了个眼色让一边疑惑的小二闪一边去,自己跑到旁边殷勤的给许平倒起酒来。

“坐吧!”许平招呼道。

张庆和扭捏着说:“奴才不敢。”

“我发现你废话真是越来越多了。”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张庆和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下,不过却只敢坐半个p股。

“你下手倒是够黑的啊!”许平细抿了口酒,眼脸凶光但却是有几分笑意的说道。

张庆和难为情的笑了笑,不过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门演戏的事还是因为前几天在商部门口将几个老学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劳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话。

“许少爷,听说这次京试您是主考。张某有个不成气的儿子,能不能也某个闲职。”张庆和一边观察着许平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恩,让我看看吧!是个人才我就用,废柴就免了。”许平对于这种走后门托关系的事也没什么反感,毕竟在21世纪活过也知道这是华夏几千年来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个进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乐而不为呢。

“谢谢许少爷,张某这就让犬子过来。”张庆和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已经招过店小二嘱咐起来。

坐了一会,看着街上南来北往的行人。许北有些无趣的问:“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

正文 第61章:禽兽(三)

“这个,好像是没什么。各地商会筹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们对再给商部交一份税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不过听说刘东已经组织了三批货开始运到了东北交易,等他回来的时候咱们商部的第一笔抽税就会出来了。”张庆和在一边想了想回答道。

“恩,虽然数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他本少爷会有赏赐的。”许平听说东北商队的效率这么快,别的地方刚建好他们已经开了几批货了,心里也是高兴。只要有一个好的开始就行了。

“恩!”张庆和一边整理着脑子里繁复的事,一边禀报说:“现在广东商会那边的速度最快,码头建好,市场建好。目前一切的方向都按着主子预想的发展,只不过是行事之初还没办法见到多大的成效而已,其他各地现在也是纷纷号召。”

“呵呵,这样最好!”许平欣慰的笑了笑,过一会却是有些坏坏的问:“你小子最近收的礼不少吧。”

“这个……”张庆和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笑咪咪的说:“自礼部之事开始,祖皇开国御扇坐镇商部。各地的商人现在都趋之若骛了,不少的人都想统领一方博得一官半职,不瞒主子,张某现在对上门拜访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这么你小子现在大发横财师了!”许平两眼大放亮光,能上张庆和这来行贿的,绝对都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主了,这样的主不宰,宰谁去啊。

张庆和也猜出了主子的心思,狡黠的一笑后说:“该收的礼,我是一份不落的照收,不过全都交到铃主子那去了。毕竟要开粥场的话少不了得花费大笔的银子,至于那些实在太有钱的主嘛。奴才也安排他们得幸面见铃主子去了。”

许平不禁大笑起来,这张庆和还真会处理事情。剥削了一些人不说,还把他们从狼口推入虎口了,借着处理各地商会的事这样的敛财,实在是太有想法了。

张庆和也一起笑着,见主子那么高兴心里当然也是不免一阵的得意,继续邀宠道:“目前张某虽然还权单势薄,但好歹挂商部尚书一职。也处理了一些囤粮居奇的j商,当然这些都是用来赈灾了。”

“行!”许平赞许的笑了笑,末了一会,语气温和的说:“以后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员了,见我就自称属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只是以奴才自居知道吗!”

张庆和老眼一红,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头颤声的说:“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不管张庆和是人是鬼,始终是主子的奴才。”

“起来吧,商部尚书!你这样成何体统。”许平故作严厉的喝道,从各方面也确定了张庆和原本就是一个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没半点的关系。为人也是特别的重情义,许平才放心把这一摊子事全丢给他。

“是是,奴才失礼了!”张庆和赶紧擦着老泪坐了起来,这才想起许平是乔装出来的,暗自责怪了自己一顿。

两人正说着话的空隙,浩浩荡荡的上来十多个穿着讲究的学子。一个个都是一副温文而雅的模样,不过脸上都是有点愤慨。大概是来砸和进场子的学子吧,许平拉过张庆和的耳朵悄悄让他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

开玩笑。这帮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顽固的门生,要是让他们也进了朝廷那以后还能不能过日子了,像这一类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几个真才实学的,但运气不好的只能怪自己了。

“这位兄台,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刚才那个许平问路的学子,上楼一看许平在这马上跑过来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这么快就到了。小弟略备薄酒,不如同饮一番。”许平抬了抬手回礼道,当然也得客气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为不礼。多谢兄台美意了。”不过人家没这样的觉悟,马上就坐了下来。

“兄台不知如何称呼。”许平也只好让小二再拿来碗筷酒杯,不过为了知道他们的底细还是套套近乎吧。反正闲着没事,也不会被他吃跨。

“在下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泰字。父母取字黎秋。”学子也不客气的接过酒杯,轻闻了一下。不禁开口赞道:“好酒,这应该就是传闻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听说而未尝过,今天借兄台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间佳酿,实在是一大幸事啊!”

“呵呵,欧阳兄不必客气。”每次一有人夸自己的酒,许平总是禁不住心里一乐,虽然酒厂在现在看来不是很重要,但到底是第一次创业,难免就有些沾沾自喜。

“实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实在是千金难求。”欧阳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后闭上眼睛,一边抿着嘴回味,一边啧啧的赞叹着。不过许平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酒,这应该也就是普通的,好一点的都在自己家里和皇宫里藏着。

“不知道欧阳兄此次上京赶考,师从何人?”许平也学会了他们文绉绉的说话方式,看这家伙其实满顺眼的,可不希望他也是死板一族的。

“不瞒兄台,在下家里是开书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读书,未曾拜过先生。”欧阳泰回头看了一下其他的学子,小声的说道。

张庆和一直装不认识,但越看眼前的学子感觉越熟,忍不住拱手问:“令尊可是四海商号的欧阳寻??”

“是的!”欧阳泰疑惑的看了张庆和一眼,恭敬的问:“这位叔叔是?”

“无事,与令尊有过数面之交,你们继续谈。”张庆和笑着摆手,却是悄悄的朝许平递了个眼色。

“噢,那兄台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许平好奇的问道,从张庆和的眼色里大概知道眼前的这位主,不是读书人的那一类了。

“嘿嘿,就是为了看热闹,看看有没有几个气死的。活那么久我还真没看过有吐血而亡的。”欧阳泰说话的声音更低了,说话的时候自己还忍不住捂着嘴窃笑。

确定眼前这家伙和那些老顽固没半点关系,也是和自己一样在装斯文。许平不觉的心里一乐,举起杯子笑道:“好,实在是个好理由。为了这个理由咱们干一杯。”

“同乐!”欧阳泰猥亵的笑了笑,举起杯子和许平干了起来。

其他人虽然也是对这边的笑谈很有兴趣,无奈个个要面子,都是一副大才子的样子。谁都没有上来攀谈,许平和欧阳泰都一起鄙视了他们一眼。

这时候楼下又一阵的喧嚣,走上来一群一看就知道有钱人的学子,个个衣荣华贵,看起来是威风得很。

“看见那个没有,那是当今镇北将军的孙子纪开文。这一把是直隶的头榜进士,不过认识的都知道他就一草包。就连逛青楼都能被人坑的家伙,老荡妇骗他是处女都没什么问题。这一次据说他拜上了孔海大人的门下准备赶考。更有小道消息称今届太子钦点状态后他老爹纪龙会把他扶上探花的位子。”

欧阳泰指了指坐在窗边的一个年轻人,悄悄的说:“就那个一脸色样的,看见没有!!!看人的时候眼睛都翘天上去,被一群马p精围着的那个。”

许平眼角一瞄,那家伙眉宇间确实有几分像纪中云那老家伙。可惜凤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纪中云有勇有谋,用手里的大刀杀开了一片天地,即使外公也常说他是当朝第一武将。纪龙再王八蛋好歹还算是一个在官场里如鱼得水的家伙,就算他是想造反,但许平还是佩服他这十几年的用心经营和饽饽野心下的隐忍。

眼前这个纪开文双目无神,双脚浮夸无力,被一群马p精捧得有些找不着北,还一脸嚣张的装模作样。明显就是一个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家伙,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傻b。

不过欧阳泰这家伙哪来那么多的小道消息?想到这许平也禁不住好奇的问:“欧阳兄可别乱说,要知道这要传了出去那还不得翻了天。要知道纪龙可是当朝重臣,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如此的不堪。”

见许平有些不信,欧阳泰也急了起来。趴到桌子上压低了声音说:“兄台还别不信,我家在京城也是有不少的买卖。收集这样的消息还不简单,而且纪开文连字都不认识几个都能当直隶的头榜举人,你就可以想想看他爹的能耐有多大了。”

“噢,确是如此的话那委屈掉多少考生啊!兄台今届不就少了机会么,怎么也没见你着急?”许平装做痛心疾首的问道,心里却是暗笑了一声,这样的儿子,就算你造反成功以后怎么守得住江山。

“嘿嘿,我就是没办法违背我爹的意思,来考着玩的!虽说从小百~万\小!说,但什么书都看。像金瓶美,百欢图之类的是我的最爱。”欧阳泰一改刚才斯文的模样,一脸猥亵的说道,刚才的八卦瞬间变成了满脸的y荡。

“啊,兄台真是博学!佩服,佩服!”许平见他变化之快,稍微楞了一下也是有些不适应。

“兄弟要是对京城不熟,大可以来找我给你带路。谁家姑娘生上长几根毛我都清楚得很,哪个楼里的姑娘是处女,谁几号来月事我比她本人还清楚。”欧阳泰一脸贱笑的炫耀着,无耻的模样让许平不由的怀念起了远在云南的林伟。

“老爹,那么早拉我起来干什么!”

这时候一个看起来很懒的青年走了过来,长得倒是有几分卖相,也是一个面白如玉的俊朗男子,可惜的是一副散漫的样子,说话的时候都打着哈欠。

“臭小子,都什么时辰了还早。”张庆和上前一把抓住儿子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拉到了许平面前殷勤的介绍起来:“许少爷,这就是犬子启华。已经有秀才功名在身。”

正文 第62章:马车幽会(上)

又转头拉着他严色的喝道:“赶紧见过许少爷。”

张启华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眼前的两人谁是老爹嘴里的许少爷。索性上前站在二人的面前,行礼说:“不才张启华,见过两位兄台。”

“许少爷,张某将四层最大的雅座清理好了,在那可以看见街边的景色。咱们移过去么?”张庆和想给儿子一个表现的机会,但眼前乱七八糟的肯定不是适合的环境。脑瓜一转上前问道。

“恩,这也有点吵杂了,咱们上去吧!欧阳兄也一起闲谈几句吧。”许平见张启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没说什么,笑呵的招呼了欧阳泰一声。

“恭敬不如从命!”欧阳泰故作斯文的说了一句后就跟着许平往楼上走了。

进了雅座以后,张庆和已经改把酒菜都备好了。借口有事就先开溜,临走的时候还拼命的朝儿子使着眼色。

“嘿嘿,老人家走了!咱们年轻人就别这么拘束了。”张启华一看老爹走了,马上松了一口气拿着酒给三人都满上后说道。一改刚才颓废的样子,现在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高人,高见。”欧阳泰今天喝免费酒,也没什么拘束,自然是乐得其所。

“来,先喝一个。”许平好像回到了以前和哥们一起喝酒的环境,心情顿时也放松起来。三人举杯碰了一下后自己就干了下去。

“哎,你们俩也是今年要去考试的?”张启华喝完后夹了口菜边吃边问。

“我是,随便考着玩的!许兄就不知道了。”欧阳泰这时候也放松下来,半点斯文都没有的将有些笨重的衣服敞开后说道。

“一样,一样!”许平乐和的说道,或许从这两个败家子的嘴里能问出更多的话来。

三人一直喝了一下午,除了许平内力比较深厚还抗得住以外。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满脸通红,酒精一上脑嘴巴就有点关不住了。两人顿时就为了谁家的姑娘漂亮,哪个青楼消费水平比较好争论了起来。最后居然还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差没把j巴用红绳子捆上一起结拜去。

这一下午对于许平来说也是有点收获的,从他们俩人的嘴里大概也知道了京城的一些小情况,虽然不是很重要,不过起码多了解一些事还是比较有利的。这欧阳泰虽说一副平民打扮,但家里的商号也是赫赫有名,算是最早支持张庆年的那一批商人,所以许平连带着也对他有了好感。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走不动了,眯着醉眼连话都说不清楚,等他们都倒下了许平这才慢悠悠的吩咐小二给他们准备房间后自己先走了。

至于和进么,许平已经大概从二人的对话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再加上楼下的喧闹和一直吵个不停的争论,最后就剩和进一人得意的喝着酒收拾完这一天的闹剧,许平已经确定他是个可用之人了,到时候让他在考试里题名就行了。

走在半路上许平的脑子就不断的思考起来,按下午两个色鬼的对话来看青楼和赌博这种一向暴利的行业是一直都属于民间经营,官府一直都没c手过。有的也只是一些官员或捕快私底下收受一些贿赂。有这样一座聚宝盆却不知道利用,朝廷也真的是傻到了极点,自己是不是慢慢的渗透进去把这块肥r先咬在嘴里比较好。

等到登基的时候再把它紧紧的掐在手里就万无一失了,征收重税的话那这两个暴利的行业绝对就是个没办法想象的敛财工具了。

“啊!快让开啊。”

许平抬眼一看,自己想的太如神走到了路中间,一辆马车正飞奔着朝自己冲来,车夫已经紧张的在喊叫着。

一看快撞到人了车夫吓得大叫了起来。许平只是脚尖轻轻一掂就轻飘飘的转了个身躲了过去。落地的时候越看那马车好像越熟的样子,再仔细的一看这不是自己府上的车么?

街上一阵惊慌,马车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对不起,没事吧!”车上帘子打开一个风韵十足的美妇。一露面就把街上所有公的动物眼睛都吸引了过去。衣箩轻摆,胸前的大白兔随着动作上下跳动简直就是两个西瓜一样。如此大的尺寸不是程母还能是谁。

“没事,不过你差点撞死你家姑爷而已。”许平笑呵呵的拍了拍袖子上前说道,心里对于车夫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起码他一脸的愧色,没仗着太子府的名号就嚣张跋扈。

“太,您怎么在这!”林紫颜刚想开口,一看是大街上赶紧转了话风问道,眼里却是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欣喜。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奇了怪了!刚好顺路我也坐车回去就行了。”许平说着让车夫靠边自己往车厢里钻了进去。

车厢里的空间虽然大,但大夏天的不太通风。一坐进去就感觉像是进了蒸笼一样。许平顿时就感觉到了一阵的闷惹,细看了一下眼前的美艳准岳母也是香汗淋漓,那对丰满大白兔的曲线更是表现的更加硕大,一边看一边暗暗的赞叹:好大啊!这到底是吃什么才能长出来的。

“太子爷,您怎么自己一人出来啊。”程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巨r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羞涩之余也带着一些自豪。不过还是轻轻的转了个身位用手稍微挡了一下男人火热的视线。

程母不知道她这动作一做却让大白兔的曲线显得更加诱人,尤其是手一压那柔软的rr似乎都要挤出来了,让许平看得差点就想埋头憋死在那。

“您,平常也不出来走动的啊?”林紫颜见许平一脸色色的丁着自己的胸部没说话,顿时就有一阵不安,不过还是疑惑的问道。

这是哪来的版本,老子什么时候是宅男了?自己都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啊。许平想着想着,确定自己一点都不孤僻,马上就沉声的问:“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打算回去啊。”

“奴婢去了趟城南,帮忙布施之事!”林紫颜尽管还对许平警惕着,不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温柔了不少。或许是听多了难民们对许平的赞扬,所以想法上就潜移默化的有些改变。

许平见她的手一松开,那对大白兔跳了跳。这时候哪还忍得住,一把将美丽的岳母抱在怀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上前环住了她丰腴的小腰,轻轻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好姐姐,想死我了。”

林紫颜猛的被抱住先是一楞,但马上就感觉全身有点发软,那要命的大嘴在耳边吹着热气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胸前的白兔被男人有力的胸膛一挤压就有种舒服的感觉。下身更是因为这种久违的需要而隐隐有些发痒。

在人流密集的大街上,行走中的小车厢里。被女儿的爱郎这样的轻薄,林紫颜顿时就有些傻了。本能的想尖叫却是不敢,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心里竟然隐隐有种期待。

虽然这种被抱着的感觉很美妙,不过林紫颜还是保持着意识,猛的清醒过来挣扎的推着许平,语气虽然慌忙但却不敢大声的哀求着:“太子爷,别这样!贱妾都已经人老珠黄了。而且还是凝雪的母亲,您不能这样。”

“好姐姐,我喜欢你。这和小雪没什么关系,为了你我都不惜去得罪张玉龙那样一个封疆大吏,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么。”车里的空间有点狭隘,时间也不太充裕。许平一边亲吻着她发烫的小耳朵一边吐着热气告白着。

林紫颜心里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不绝,许平说出的情话是那么的温柔和深情,是个女人都会迷失进去,何况他贵为未来国君,肯收留自己这孤儿寡母而且还帮自己报这血海深仇,这样的恩宠谁又能拒绝。想到这林紫颜的内心不禁有些动摇起来。

不过碍于女子的矜持,林紫颜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说:“太子爷,妾身现在已经三十一了。等过了十年奴婢都已经是人老珠黄,到时候您还会说出这样的话么?况且奴婢还不是完壁之身,切勿辱没了太子爷储君之尊啊。”

哈哈,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再看看她脸上的犹豫,许平马上脸色一正,举起左手说:“我,朱元平在这立誓,是真心的喜欢林紫颜,这种喜欢绝对不是一时的,而是真心的喜爱她。如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还没说完,林紫颜就赶紧把许平的嘴捂上了,眼里满是感动而又痛苦的泪花。可惜许平这个现代人把发誓看成吃饭一样的简单,这样的事怎么说都不会有任何影响,不过古代人可就对这个深信不疑了,心里一时间就翻江倒海一样的不知所措。

“太子爷,其实奴婢也有点喜欢您。自从您见奴婢落水奋不顾身的从亭子里跳入池子里,在小雪的房间里您的怀抱让妾身感觉好放心,好温暖。好想一辈子都这样藏在男人的怀里。喜欢那种安全的感觉。有时候半夜里醒来我都骂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但还是忍不住!”林紫颜说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了,俏美的脸上尽是凄厉的神色,那种被道德约束的痛苦是一般人都没办法理解的。

许平刚想开口,林紫颜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继续说:“太子爷,让奴婢说完!我知道您是喜欢小雪的,小雪那y头虽然嘴里倔强但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从她看您的眼神我就知道她也是喜欢你的。我作为一个母亲居然对女儿的爱郎有了特别的感觉,这本来就已经不对了,如果再有什么事发生拆散了你们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说完的时候,满面痛苦让人心都快碎了。林紫颜说完这些话似乎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但脸色马上一个冷,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么!”许平大声的喝止,一把抓住她要继续打下去的玉手,听着这响亮的巴掌声感觉像是抽在自己心里一样。

“奴婢是个下贱的女人,不值得太子爷错爱。”林紫颜一边抽泣一边无力的说着。这一巴掌就像发泄一样,狠狠的打在她迷人的俏脸上留下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别说了,什么道德对我来说都没用!小雪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谁都跑不掉。”许平看着美妇满是泪水的脸上通红的掌印,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有些霸道的责怪着:“谁他妈允许你打自己了,你是我的。没我点头你连打自己的权利都没有。”

“可我始终是小雪的生母啊!”林紫颜虽然被抱着,但已经没有反抗。而是将头埋在许平的怀里哭泣着。

“这有什么关系,我同时拥有你们才是最大的福气。再说了我要做的事谁敢反对,就让他闭嘴。”许平见林紫颜已经有点动心,继续的劝服着。只是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阴狠,闭嘴的含义自然是不用言表。

“给我点时间想想好么?”林紫颜感觉到许平的那种霸道,那种熟悉的安全感又涌上了心头。心里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有些松动起来,只是还是接受不了这样荒诞的事情。

“恩。”许平爱怜的摸着美妇美是泪水的脸庞,一边温柔的点了点头。

“放,放开妾身好吗?”林紫颜回过神来,见自己正亲密的靠在许平的怀里。胸前的大白兔贴在了他身上,下身那根做怪的东西更是坚硬的顶着自己。红了红脸后小声的呢喃着。

“好,紫颜你真美。”许平轻轻的让她放开后,突然手一用力将她推倒在了地毯上。整个人压上去对准那诱人的朱唇吻了下去。

美妇被突然的变故吓坏了,紧咬着牙关不让许平的舌头进入。许平也不着急,压住她欲反抗的小手后,一只手往下移到了美妇丰满的香臀上,猛的掐了一下下。

林紫颜一吃疼张开了小口,许平马上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开始贪婪的吮吸着那些甘甜的玉露和她身上十分清淡的胭脂香味。

起先林紫颜的香舌还惶恐的躲避着许平的索取,但随着大手慢慢的隔着裙子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美妇也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开始迎合着许平的热吻,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嘴里像嬉戏一样的追逐来追逐去。过了一会,被吻的已经无力的美妇甚至有唾y流淌在了嘴角。

在这办不了事,不过有这样的好机会得争取更大的打破她的心里防线。许平想到这松开嘴让已经彻底迷失的美妇岳母稍微喘了一口气后又霸道的吻了上去,大手也探进了裙子里,轻轻的抚摸着她如冰块一样顺滑的肌肤。

“不,不能!”美妇虽然已经混身无力了,身上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得人似乎连筋骨都软了。但一感觉到许平在自己裙底的手越来越放肆,开始慢慢的接近自己已经久未被爱抚的双腿间。被吻住的小嘴有点含混不清的嘤咛起来。

手慢慢的延着她的小腿往上探去,感觉她很是紧张,滑嫩的肌肤上已经遍布了汗水。似乎很久没受过这样的爱抚,许平感觉自己每往上挪一寸她都会颤抖一下。

知道这时候错过了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就有点难了,舌头更加卖力的引导着她的香舌纠缠起来。大手也顺利钻入她的亵裤的探到了那片成熟的消魂地,刚一碰上就感觉到身下的美妇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使劲的双拢着自己的双腿却是不敢用力的挣扎。

正文 第63章:马车幽会(下)

车厢里蔓延着分泌物的味道,林紫颜高c过后无力的躺在地上,胸前的衣服被拉到腰际,两颗大白兔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跳动着。下身的裙子已经是皱乱不堪了,虽然没被脱掉但却隐隐能看到里边的春光。绝色的脸庞满是潮红的喘着粗气,一滴滴香汗从她的额头上慢慢的流下。

许平看着美女岳母这时候的诱人风情真是恨不得直接在这把她给办了,色笑的舔着手指上的味道,欣赏着这美妇岳母在自己的手上满足了一次后这性感的一幕。

马车又走了好一会,林紫颜才缓过神来。看许平一脸色意的盯着自己的胸口,赶紧坐起来将衣服穿好,有点幽怨的看了许平一眼,想想自己刚才那放浪的模样脸色不禁一红,轻声的嗔道:“太子爷何必这么作践奴婢。”

看她已经没什么抵触情绪,许平笑了一下后只是温柔的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说:“这哪是作践,这是男女间的情趣。这时候还叫我太子爷,我可不介意你叫我情哥哥噢。”

“好脏啊”林紫颜温柔的任许平抱住。只是看见一只大手上还沾满了自己的爱y,隐隐还泛着水光。想起刚才那种快乐的感觉和自己的模样顿时有些羞涩起来。一边拿出手巾擦着许平的手一边嗲怪的说道。

“哪脏了,你身上可是特别的香哦!”许平说着按住了她的玉手,将自己的手拿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后一脸y荡的笑着。看得美妇都红着脸低下头去。

或许是有些看开了,林紫颜尽管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却是像含春少女一样抬起头来,羞怯的问:“奴婢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y荡,很难看!”

“很好看,越y荡我越喜欢。”许平色笑着,双手不老实的刚想再一次把玩她饱满的豪r,还没得逞就被她一把抓住了。

“不知羞”林紫颜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

许平故作无辜的问:“羞是什么东西?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介绍介绍。”

“不理你了!”林紫颜被调戏得俏脸一红,竟然也撒起了娇。

许平有些心疼的摸着她脸上已经有些红肿的伤痕,声音却是带着几分调戏的问:“一会回去该怎么解释你脸上这巴掌印。”

女人都是爱美的,林紫颜这才摸了摸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再加上自己这副衣裳不整的模样,回去该怎么解释,顿时就愁坏了,嘟着嘴嗔道:“都怪你,这可怎么办?”

“这个最少也得明天才能消,要不晚上就先别回去了。”许平一副纯洁的模样说着,心里却是打起了主意,就这点小伤,自己随便用真气就能给她消肿,不过如此大好机会不利用的绝对是傻子。

“不回去能住哪?”林紫颜从许平的眼里看出了色意,立刻有些不安起来。

“有地方住就对了”许平催促着。

“你打什么坏主意?”林紫颜满脸的警惕。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许平正色说道,不过天地良心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先拿来用用就是了。

“也只好这样了。”林紫颜摸了摸脸,还有点火辣辣的疼,这副模样要回去的话怎么和女儿解释,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

“那好噢,咱们让车夫先回去说一声。就说你在天工部过夜就行了。至于我回不回去都没关系,不会有人问的。”许平见诱骗成功,顿时乐的差点跳了起来。当时候只要找个有情趣点的地方,这美艳的岳母凭少爷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哈哈!

让老车夫回去说一声,许平脑子里一直想着和美女岳母去开房的事,。无奈上天总是不会给一个人爽到极点,带着扭捏的美妇走上街刚想培养一下情调的时候走到城东的闹市就碰上了不少熟人。

“主子,逛街呢。晚上不回去了吧!”巧儿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走过。若有深思的看着躲在旁边装不认识的林紫颜,暧昧的笑了笑后转身就走了。

“许少爷,今天玩的还开心吧!”张庆和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过。看许平带着个美女使了一个男人都知道的眼色,随后逃一样的就跑了。

“哈哈,今晚夜色不错,欧阳大哥。咱们再去迷醉园里找一下乐子吧!”张启华搂着一样走不了路的欧阳泰慢慢的走过,一见许平身边有个绝色的美女。眨了几下眼睛后狂笑着走过。

你妈了个腿的,平常没看到你们这群王八蛋上街,怎么现在就集体出现来毁坏老子的形象,许平一边咒骂着一边想道。今天是不是犯了太岁,怎么一路走过碰到的不是人渣就是败类。

“噢,迷醉园,听起来不错,妾身都有点兴趣了。”林紫颜一边说道一边鄙视的看着身边的许平,语气里掩饰不住的醋意却是让人有些欣喜。

许平也是暗地里一乐,林紫颜自己没发觉,以前老是自称奴婢的。现在说自己是妾身了,这样的转变实在是让人欣喜啊!

“腿,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绝对不可以怀疑我的品位。我像是那种去青楼乱搞的人吗?”许平这时候都已经快爆走了,一边吼着一边走路。

街上的行人都被他的话吸引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林紫颜想想也是,按许平的身份也不是那种得去欢场才能找到乐子的男人。毕竟皇宫里多的是美貌的宫女,而且府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不至于是得去找那些残花败柳。想到这顿时心情就舒展开了,一脸柔情的拉着许平的胳膊撒娇说:“妾身相信你,人家不就开个玩笑而已嘛。”

“好姐姐,你有没有想玩的事情。今晚咱们到处玩个尽兴。”许平见美女岳母一脸的柔情,嫣然一笑真是人比花还娇,早就把心里的不快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我们去求个签好么,我很久没求过了。”林紫颜显然和还是没适应和许平在一起的现实,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客气的成分。

许平点了点头后二人携手来到了市集的中心,满地都是悠闲的人显得格外热闹。挤了好一会后终于在比较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算命的摊位,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不怎么喜欢求签,真心想求的又都跑庙里去了。所以这时候摊位的前边没什么人,老人家也显得有一些寂寞。

“老人家,现在还能求签么?”林紫颜柔声的问道。这时候就像一个和恋人约会的小y头一样,即使只是并肩走了一会都感觉十分的高兴。

“有有,闺女。难得现在你们还喜欢这种老东西,我就够高兴了。看你丈相公长得是一副人中龙凤的模样,你这辈子算有福咯,”老人家一见有人光顾,一边高兴的说着一边对两人不吝啬的赞叹起来。

“呵呵,老先生果然火眼如炬。小生刚要迎娶她为妻。所以劳烦先生给我们求个姻缘吧!”林紫颜刚想辩解,许平赶紧c断她的话以一副老公的派头自居。

说完还朝美妇岳母递了个满是爱意的眼神,把她看得低下头去不说话了,不过心里但是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只是现在求的是姻缘的签,感觉心里多少是有些忐忑。

“呵呵,真羡慕你们的年轻。想当年我和老婆子年轻的时候可没你们这么多鬼花样,就连结婚的时候都是老老实实的就看个八字而已。”

老人一边啧啧的说着,可能是晚上第一次开张所以忍不住话就多了起来。拿过一个c满各种签言的竹筒,哗哗的摇了几下后问道:“谁抽啊?”

“娘子,你来吧!”许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手搂过了她丰腴的小腰,柔声的说:“最好能看看咱们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

林紫颜顿时羞红着脸,娇羞的咬着红唇白了许平一下,但却没好意思辩解。

“是啊是啊,抽一个。没准连娃娃都是注定好的!”老人家殷勤的招呼着。

林紫颜感觉心里一阵的不安,但还是虔诚的双手合礼拜了一下,这才紧张的伸手拿过了一只签文,递给了老人家。

老人笑咪咪的将签文展开,看了一下却是满脸的疑惑,皱着眉头看了看林紫颜一眼,念叨着:“怪了,这签是不是不准了。”

还没听说过有哪个算命的说自己的签不准,两人顿时就有些疑惑。到底是自己亲手抽的,林紫颜有些忐忑不安的问:“老先生,到底是什么签啊?”

老人家摇着头看了看林紫颜念道:“先许所遇非天定,孤身带子方归情。”

很浅的文字,即使没读过多少书的都能听得明白。林紫颜一下就楞住了,许平赶紧轻握住她微微出汗的小手,有些好奇的朝老人问道:“老人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人也是一脸的苦笑,摇着头说:“不知道啊,按签面上的意思,这应该是一个寡妇签,抽此签的女子得死过一次丈夫才能找到自己的意中人。”

说完眼里尽是疑问的看了看林紫颜,又摇起了头说:“而且应该是带着一个孩子才对,奇怪。这位小娘子如此年轻貌美怎么看都不像曾婚配的啊!”

一听这讲解林紫颜顿时惊住了,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准。再想想得当了寡妇以后才能遇见意中人,不由娇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微微的有些欣喜但心里即是紧张但又有些不安。

这也准得太过头了吧,许平有些不信邪的说:“老人家,这不太准啊!!我还想再抽一个你看可以吗??”

“可以!”老人又摆上了几个竹筒,解释说:“姻缘已经求过了,不可以再求。但你可以问一下仕途或者是儿孙的情况!”

“好!”许平立刻点着头,真有些不信这个邪了。

老人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