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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津液,而来不及吞咽的那些,顺着嘴角,化作银丝牵连着往下。

迟意来不及喘息,只顺从地配合着秦峥的节奏,那些淫靡的“啧啧”水声不绝于耳,还有身下撞击抚弄的暧昧声音,都叫人迷醉沉沦。

而当秦峥预备扯下她那条碍事的牛仔裤时,屋里响起了突兀的手机铃声,是迟意的电话,而且还是她妈打来的电话。

他们谁都没去管,也都不想去管,可那电话铃声一直不断,到最后迟意只能推开面前如狼似虎的那人,稍稍平稳了下呼吸接通了她妈的电话。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她妈只是问她去哪儿了,又叮嘱她早点回家,但无疑,这场暌违了半个月的情事,似乎只能戛然而止了。

那人显然不愿就到此为止,有些不死心地抵着迟意的额头问她:“还继续吗”

当然不了,她要是不管不顾地留下,恐怕今天都别想回家了。

秦峥自然也知道迟意不可能留下,略可惜地“啧”了一声,然后识趣地放开了她,接着手插兜地望着迟意,脸上一副“好走不送,我绝不留你”的疏远样。

当然,要是不看他裆部鼓起的那块地方,说不准他这样的表情更有说服力些。

迟意好笑地望着面前的人,离开前总算也是良心发现,安抚了那人一句:“回头给你弄”

回头秦峥挑眉,真他妈会勾人。

也想要的,快忍不住了 < 事后清晨 吃口肉

迟意到家的时候她妈也在家,屋里没开灯,迟惠一个人坐在沙发那儿,那张饱经风霜的脸隐没在了昏暗之中,叫人看地不大真切,也无端多了些萧索的意味。迟意叫了她一声,好半晌她妈才回她,声音听着略疲惫了些。

“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迟惠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大舒服,起身的时候似乎还踉跄了一下。

迟意开了灯,这才看见迟惠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盒拆开的药,不免皱了皱眉:“有同学来h市玩,出去见了一面。”见她把面前的药收了起来,迟意抿了抿嘴,又问:“身体又不舒服了”

“还是老毛病。”迟惠不大在意地回了句,似乎不愿多聊这个话题,后又问她:“你晚饭吃了吗要是没吃冰箱里给你留了饭菜。”

迟意“哦”了一声,最后看迟惠还要去店里,忍不住劝她:“你在家睡会儿吧,一会我去店里帮你看下。”

迟意和她妈都不是土生土长的h市人,不过是因为迟惠当年未婚先孕,至于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后来却没了踪影,也算是为了迟惠好吧,家里面逼着她去把孩子给打了,迟惠不愿意,最后没办法才一个人偷偷跑来了h市,然后这一待便待到了现在。

本就不是本地人,在这里也找不到什么稳妥的工作,后来又要供迟意念书生活,迟惠便在小区附近租了家店面,平时卖卖日常用品什么的。

“没事,我去就行,楼下张阿姨刚才还上来找你呢,说是想让你帮忙看下她家晓雯的作业,你一会儿记得过去帮看下。”

迟意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到最后又咽了下去:“知道了。”顿了几秒还是又补充了句:“那你今天就早点关门回来休息吧。”

迟惠没再回她,只是出门前似乎自言自语了句:“小病小痛的,哪那么矫情”

隔天一大早迟意便出门了,毫无疑问,自然是和秦峥约好了。出门前迟惠还没去店里,见她要出去便多嘴问了句:“又去见你那同学啊”

迟意一边换鞋一边“嗯”了一声,身后静默了片刻,又传来了她妈的声音,迟惠问她:“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脚下换鞋的动作未停,迟意未有犹豫地回了句:“女的。”

迟惠便没再多问什么,迟意自然也不再多说什么。其实对于男女关系方面的问题,迟惠很严格,要不然她和蒋一鸣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都没敢在迟惠面前提过什么,倒不是不能提,而是高中就谈恋爱这种事,说出来真的有可能会气死迟惠,至于后来好像也没什么后来了,她和蒋一鸣都已经结束了。

其实说来,迟惠也是个很敏感的人,敏感到自从迟意上了大学过后,每次回家她总要带迟意去医院检查一番。

说是检查身体,实际如何,迟意心里也清楚,无非是担心她会重蹈了她以前的覆辙,未婚先孕搞大了肚子。她虽然心知肚明,但却一直没挑明这事,多少是想让迟惠安心,但多少也觉得有些可笑,她不是她妈,她也不会那么傻,傻到会生下一个抛弃她男人的孩子。

h市算不上大,值得去的景点也说不上多,所以秦峥那天说这里山清水秀风景秀丽的,也着实是有些夸大了。他当时那么一说,迟意也没放在心上,结果今天见面了,那人却说在网上订了什么一日游的团,打算去景点逛逛。

迟意笑笑没说话,没想到他还有这么老干部的爱好,当然,也没提醒他h市的景点真没什么好逛的。所以当那人上了一日游的旅游客车,看见那些老年团的游客时,脸上的表情阴晴万变,也真的是让迟意乐得不行。

一整天逛下来大多去的是公园故居那一类的景点,说累倒也不算累,就是秦峥有些憋屈,他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好好的一天浪费在这种事上

回程的路上,迟意和秦峥坐在后排,虽然是一日游的团,但报的人并不多,三十几座的小客车,全部坐下,还有大半的位置空在那儿。

人稀稀拉拉地坐着,不过后排这边,也就只有迟意和秦峥两人。下午的阳光有些刺眼,透过车窗照进来的时候,晃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迟意坐在外侧,原本是想叫秦峥把车帘拉上的,只是侧头看向那人时,发现他正靠在椅背上望着她瞧,默不作声的,可却又目不转睛着,很是专注的样子,看地迟意心头猛然一颤。

和他匆匆对视了一眼过后,迟意便错开了视线,甚至都忘了叫他拉上车帘的事了。有些感觉上涌地就是很快,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那些感觉便开始在她身体里躁动不安。

昨晚上戛然而止的那件事好似就在眼前一般,当时被挑起的火,又在她身体里死灰复燃。而迟意思绪飘忽的时候,那人也用手勾了下她的,指尖搓着她的指腹,故意地揉捻游走。哦,那是一种暗示,很隐忍的那种,但迟意她懂。

他应该是想要的吧。

她呢

也想要的,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