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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得又红又白,致的小脸可爱极了。

温羡仙爬起来,还有些脾气的瞪着风咏絮,咬着唇,却没有说话。

风咏絮楞了一下,也坐起身,微笑了一下,他俯身把软绵绵的她轻轻抱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吹着气哄她:“还睡不睡了?再不睡孩子也要睡了。”

她低下头,有些脸红的嚅嗫:“有时候真的很不喜欢你们男人。每次都不把人的话听进去,总是敷衍……我先和你说了,反正你要是以后家暴我,那我……我就离家出走!”

风咏絮顿了顿,认真的想了一下。

她是在怕他以后家暴他?

她是想离家出走?

仙儿……

温羡仙拍了拍软绵绵的枕头,正要躺下。

风咏絮看着她瘦弱的肩膀,心里微沉,他看着她缓缓哑声道:“仙儿以后想要离家出走?”

温羡仙点点头,有些迷糊:“嗯啊。”……如果你家暴我的话。

风咏絮看着她,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

他的面容似乎也比平常显得更清俊温柔。

温羡仙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他迅速把她禁锢在怀里,轻轻压着她,低头,挑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含住她的嘴唇。

唇齿交接。

四目相对。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了他雪白的裹衣里。

强吻?

她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背脊,说不出的很委屈。

他吻得更深了一点,试图堵住她唇里所有的话,却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柔软的小肚子。

……

……

三日后。

花容王朝,京城,凤凰楼。

风满楼远远的看见温红妆,他英俊的脸忍不住的笑了一下,双眼璀璨:“红妆!”

温红妆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她装作没听见,走的更快了点。

风满楼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他走得快了点,又喊了一声:“红妆最近怎么不见我了,我约你看戏吃饭,你也不来?”

温红妆终于退无可退。

温红妆看着风满楼,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心虚的干笑了一下。

风满楼凝视着她,英俊的面容微沉:“温红妆,你怎么了?”

温红妆抽了口气,闭上眼,再睁开眼时面容依旧美艳动人,强笑了一下:“我能怎么,我不是挺好的吗?我有事,先走了,再见。”

温红妆摆摆手,转身就要走掉。

风满楼有些不耐烦了,他快走几步,用力抓住她的手:“温红妆,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

温红妆心里莫名的倔强。

她看着风满楼冷笑:“我能背着你做什么?有病。”

风满楼愣住了。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轻轻拍了一下手:“好啊,都说我有病了。你这女人真是变了。”

他深深的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会让人心慌。

温红壮皱着眉看着风满楼。

风满楼忽然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他低头,狂热的吻她的脖颈,用力扯下她的衣襟,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风满楼伸手轻轻去碰她的裙子,手指微微发抖:“乖,给我,我们很快就成亲……”

温红妆如遭雷击,连忙推开了他:“别碰我!”

风满楼惊讶的看着她。

温红妆心虚的侧过头,哑声道:“我先走了。”

风满楼黑着脸凝视着温红妆的背影,阴沉着脸。

温红妆惊慌失措的离开凤凰楼没多久,就在街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男子。

是江惜朝。

江惜朝看着她,温柔的笑了笑。

他的长发微微掩住半张英俊邪气的脸,让他的笑容显得轻佻而风流,似笑非笑,唇际生花。

温红妆和江惜朝的目光在繁华的街市上短暂的交错。

温红妆美艳的脸不自觉的微红,可她还是看着他凌然道:“江惜朝,你答应我的事,做了一点没有?”

江惜朝看着她微微一笑,笑的邪气如火:“早做了,你看,这是什么。”

温红妆急忙看过去。

灿烂的阳光下,江惜朝的手中有一枝淡粉色的桃花发簪,十分致。

他轻轻抚了一下桃花发簪上的小桃花。

温红壮急忙道:“这是温羡仙贴身的发簪?”

江惜朝缓缓点了一下头。

温红壮似乎心情大好,可江惜朝投射在她脸上的目光,却变得越来越寒凉,甚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嘲讽戏谑。

另一边。

九王府书房。

风咏絮敛着眉,面容白皙如玉,听着手下暗卫得来的情报,面容渐渐变得舒展。

他的眼睛很明亮,听了许久后,他缓缓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暗卫离开了。

风咏絮这才正色,整理了下手下近日调查来的信息。

温红壮是仙儿的亲姐姐,温家的嫡女,京城里声望不错,相貌艳丽,很得温将军喜欢。

而江惜朝则是江湖上一个隐蔽的邪教门派,菡萏教主的私生子,从小过的并不如意,艰难的成长,性情风流邪气,换女人如同换衣服。

风满楼就不用说了,是他那不争气的侄子……

风满楼雇佣了江惜朝勾引仙儿,所以她会看见他。

江惜朝应该是想要骗温羡仙?可是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做不下去,就再没出现过了。

这些都还可以理解。

唯一不能理解的……就是夏非烟。

风咏絮迟疑的端起了茶盏,沉吟片刻,目光渐渐变得越来越复杂。

为什么夏非烟,几乎没什么信息呢,京城里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呢,他为什么又会和仙儿有关系,还来找仙儿呢?

想着,连他都有些头痛。

淡淡的扶住额头,风咏絮眼眸下沉下一片淡色的剪影,眉眼清俊,仙貌无双。

……

……

“救命!”

温羡仙捂着隆起的肚子,难受的整张脸苍白如纸,鬓发被冷汗濡湿。

她在床榻上,虚弱的翻滚了一下,却依旧疼的不行。

她才八个月不到。

最近却总是疼的不行,抽痛一阵阵的。

她留着眼泪喘息的时候。

花语匆匆忙忙的叫来了大夫,大夫把过脉后,担忧的捋了捋山羊胡子:“夫人这是有早产难产之像啊,夫人的母体实在是太虚弱了,可孩子又过于活跃,而且还胎位不正。”

温羡仙憋住满眼的泪水,虚弱的,颤颤巍巍的问:“那我怎么办?孩子还能保住吗?”

大夫满面愁容:“难,而且很可能要剖腹产。”

温羡仙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她手指发抖的厉害。

要知道,花容王朝还没什么像样的麻醉剂啊,剖腹产?那不等于就是把她……

想起大夫直接把她当条鱼般破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