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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你的奶子?下边都湿透了呢。”太子毫不害臊的调戏道。“这水流的,啧,估计能解前几年的南方大旱了。”

前几年的南方大旱,容喜也有耳闻。

那阵子容相日日愁眉苦脸,毕竟南方乃是大燕主要粮食产地,长达九个月的大旱,即便是朝廷开粮仓也只有微薄的帮助,撑不了多久,后来听说还是太子献计,将北方几座大山上融的雪水藉由前朝水道引到南方,才得已缓解。

后来太子更是亲自前往南方视察,安抚躁动的民心,且以身作则实行节水之策,广得民心。

本来朝中因着皇帝态度不明,靖王势起,太子一派接连被打压,然经此一事后,情况有所翻转,太子一派也得了喘息的机会。

然而,此时太子却如此说自己……

“呜……太,太坏了……大哥哥……嗯……”

“这就叫坏了?”太子捏过容喜的下巴,在美人水雾朦胧的委屈眼神中,狠狠吻上那一张一合,吐气如兰的小嘴。“孤还打算对夭夭做更坏的事呢。”

说着,男人暗示意味极强的顶了顶胯。

“唔……嗯……”

太子俊朗的脸孔在眼中逐渐晕染开来,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容喜被吻的都要晕过去了。

幸好,太子在最后一刻将她松开。

“夭夭可真甜……”太子意犹未尽的“啧啧”了两声。“不知下面这张小嘴是否也如此美味……”

太子的语尾微微上挑,语气勾人的很。

“嗯……”

可怜容喜还没从前头被吻的险些窒息的狼狈中缓过气来,太子又立刻朝着她身上最是敏感的一点偷袭了去。

“不……啊……那里,那里不要……嗯……”

本来恹恹的藏在花瓣里的小豆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找着,一会儿揉一会儿拧的,没一会儿就神起来。

“嗯啊……别,唔……好麻……啊……嗯……啊啊”

她泄了。

花穴里一股接着一股透明中透着奶白的淫水好像泄洪似的,将太子的手给浇的湿淋淋的。

只是这般便高潮了?

太子微愣了下后,爱怜地用空着的左手抚上容喜披散的长发。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啊……”

太子以前虽对男女交欢这事儿并不热衷,但身在皇家,又是被钦定的继承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人盯梢着,他的好恶与否,有时并不是那么重要。

从开荤以来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相比起男人,女人要得到那种让人飘飘然又醺醺然的感觉并不容易。

本身体质是一回事儿,男人是否有技巧与耐心的持续刺激,又是另一回事了。

换作平常床第之间,向来是被讨好与迎合一方的太子哪里会愿意“屈尊”去服侍那些他并不爱的女人呢?

除了容喜。

容喜是不一样的。

在太子的心中,那是与他并肩的女人,更是值得他去细心呵护的爱人。

五、太子与小姨子(45)hh

如果容喜回头,便会看到太子此时专注的盯着她,情深满溢的样子。

然而现下,容喜却管不得那么多。

双手皙白的皮肤上隐约可见青色血管突起,她用力的抓紧窗槛,藉以支撑无力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的身子。

这般明明深陷情欲之中却隐忍又羞赧的模样,让太子下腹闷着的一团火烧的更旺了。

“夭夭,孤的夭夭……真美……”

太子边赞美着身下美好的人儿,边掀起衣袍,解开裤头,露出里头昂扬峥嵘的巨物。

容喜感觉好像有条炽热的大铁块抵到了自己的臀部上,那彷佛要将皮肤给煨融了的温度,让人不安的轻颤。

“不……好烫……呜……”

“夭夭可感受到了?”太子并不急着闯入,而是用粗大的龟头,在娇嫩的两瓣浑圆上,作画一般的移动着。“它可想你想的紧呢,都肿的疼了……”

“嗯……不,不要说了……啊……”

顶端泌出的液体,在白布一样的雪肌上,留下道道蜿蜒的痕迹。

想要。

好想要。

容喜摆动纤细的腰肢,下意识的就想去套弄身后顽皮的,不停挑逗着她却又始终不愿填满她的坏玩意儿。

当长指再次捻上小小的豆珠儿,容喜便忍不住了。

“进来……嗯……”她像只幼崽一样,软软糯糯的细声呜咽着。“想要……呜……”

太子眼角眉梢间有得逞的笑意。

“夭夭想要了?”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听在容喜耳里,却好像来勾魂的一样,充满诱惑。“想要的话,就要诚实的说出来哦……”

就像白兔误入猎户的领地一样,容喜也在不知不觉陷到了太子设下的陷阱里。

“说,说什么……”容喜睁着水眸,乍看是凝视着窗外的滂沱大雨,神态却是迷茫而涣散。“嗯……啊……”

太子附到容喜耳边,低语了一句。

容喜听明白后,身子一震,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全身卷曲且泛着挠人的粉色。

“不行,不,不行……”小脸晃呀晃的,很是慌张。“我,我说不出口……呜……”

“没事儿的,夭夭可以小小声的说啊……只要孤听的到就成。”太子耐心的诱哄。“夭夭仔细听,小穴馋的口水都流到地上了,噗叽噗叽的,好可怜的。”

“夭夭忍心让它饿着吗?只要夭夭说出来,孤的龙根,就会把小嘴喂的饱饱的……”

不得不说,太子本温润沉稳的声线,此时因为情欲染上了沙哑与粗砺,落在耳中,格外有味道。

外边雨势正大,根本不可能听到小穴饥渴的呐喊。

然而被太子这么一说,容喜彷佛真的听到了,太子的长指在嫩穴里搅动所带出的,啧啧不断的水声。

感官被放大,快感也跟着袭来。

如狂风骤雨,将意识打落成零零碎碎的模糊片段。

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在太子的阳物挤进股间,触及不曾被人探寻过的菊花地时,容喜到底还是遂了男人的意。

“呜……夭夭想要,想要承德哥哥的大肉棒……进来……小骚穴……啊啊好深”

长枪挺立,势如破竹,一夫当关,直捣腹地。

容喜剧烈的晃着头,乌丝如瀑,随之摆荡。

“嗯……好大……啊……呜……啊嗯……啊……”

容喜的呻吟声,妩媚娇软,刺激的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胀得更大了,将细小的花径给挤得满满的。

“夭夭的穴儿真紧……”感受湿黏的媚肉将自己肉根给缠的紧紧的绝妙滋味,太子满足的喟叹了声。“唔……好爽”

媚肉似乎听到了称赞似的,缩的更用力了。

让太子在浑身通畅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