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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深刻刻在心底,如何也不会看错。

他早知容相那芳名远播的长女容欢,皇后曾多次提及,话里话外毫不掩饰的暗示与欣赏,然而太子却没什么意思,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女孩儿,竟就是容相的嫡次女,容欢的亲妹妹容喜。

太子平生没有动过心,花了好一段时间后才厘清自己的感情,他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当即就采取了行动。

无奈容喜不似容欢那般,总是顶着容相嫡长女的名号在外活动,容喜有自己朋友的小圈子,那些太子能见到容喜的场合,多半都是容欢一同在场的。

大抵也是因为如此,后来才有了那般误会。

太子与容欢见面的次数更多,因为对方是容喜的姐姐,而对她多有照拂,却不料自己的爱屋及乌,竟引的容欢芳心暗动,痴情错付。

继而,坏了自己与容喜本应能成的姻缘。

容相那时在长女的多次游说下,终于松口她与太子的婚事,去求了皇帝。

容相早年在战场上救过皇帝一命,皇帝当时候便应允,让容相两个女儿能自由选择姻缘,只要对方也同意,他便赐婚。

那时候皇帝虽宠爱淑妃,也知道淑妃是属意容欢当大皇子,也就是后来的靖王嫡妻的,可那时他还不至老糊涂,对太子也还有一份父子之情,是以在问了太子对容相女儿是否有意,得了对方肯定的答复后,大笔一挥,赐婚圣旨便赏了下来。

太子那时候万万想不到,皇帝问的“容相女儿”指的是容欢,而非容喜。

太子得知真相后,摔坏书房不少东西。

他不是没想过悔婚,可皇帝赐婚又岂是儿戏?而且还是得了他点头的,最后,太子还是在皇后泪眼婆娑的劝阻下,让理性压抑了冲动,歇下这份心思。

不过在从容欢口中得知真相后,他开始变本加厉的,捧着杨奉仪来竖在容欢的对立面。

其实,杨奉仪从来就是个掩人耳目的棋子罢了。

包括坊间流传的那些他与杨奉仪之间的暧昧情事,也都是太子要人推波助澜下的结果。

杨奉仪背后的主子既要他背上这等名声,那他索性将计就计也无妨。

听完太子这一连串的话,容喜的脑子被塞进了太多信息,一时有些消化不来。

太子见她有些傻呼呼的样子,唇角一挑,终于有了笑意。

温柔而且带着宠溺。

“所以你可相信孤说的话不假了?”太子温声道。“从来没有别人,只有你。”

心悦的人只有你。

默默放在心中思念的人亦只有你。

不得不说,太子这等人物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让容喜触动颇深。

可是……

“这太突然了。”容喜低声道。

让人措手不及,乃至心慌意乱。

“孤明白。”

太子唇边的笑意忽然淡了下去,染上些许苦涩。

容喜瞧着,不知怎的,心脏一缩,竟觉得有些疼痛。

五、太子与小姨子(33)微h(珍珠满三百章)

“孤不指望,能立刻得到你的响应。”

“可是夭夭,孤希望你能给孤一个机会……别拒绝我。”

太子最后一个“我”字,清楚落在容喜耳边,荡出了巨大的回声。

她看着男人专注的黑眸,还有因为紧张和不安而微微颤动的长睫毛,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

太子脸上绽出了狂喜。

容喜这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动作。

可不待她反应,下一秒,整个人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太子箝住她的双臂如铁亦如绳,将她牢牢锁在火热的胸膛前不愿放手,哪怕隔着衣物,她都还能听到男人清楚的心跳声,震耳欲聋的好像随时都会蹦出来一样。

容喜本欲推拒的手就这样一点一点坠了下去。

察觉她的放松,太子却得寸进尺的,把人给搂的更紧了。

“殿下……”

“夭夭……叫孤的名字?嗯?”

“不,这样不好……啊……”

容喜突然被太子给一把抱了起来。

太子身如松竹,可也是练家子的底,将容喜抱起的动作可谓干净利落,帅气十足。

容喜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被除家人以外的男人给这样抱着。

“不要……这样,这样好奇怪……”她的手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环着太子的脖子,身体却不住挣扎。“殿下……不要……”

太子哪管的了那么多,急不可耐的几个箭步,就将人给放到了铺着厚厚棉绒的床上去。

容喜背脊才刚触到床垫,男人的身体便如庞然大物一般,压了上来。

不给人任何抗拒的机会。

容喜根本没想到,太子会说上就上,与方才守礼克己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不……嗯……嗯……”

细碎而绵密的吻不断落到容喜素净的小脸上,没一会儿,那本是如凝脂般白腻的颜色,很快便染上了丝丝桃花红。

秀时可餐,艳色逼人。

“夭夭……真美……”

太子在方才已被吻的又红又肿的唇上暧昧的磨蹭了几下后,突然用尖锐的牙齿一咬容喜便因禁不住疼痛而下意识松开了嘴。

太子趁势追击,强硬的撬开她闭守的牙关,贪婪的如饥渴多时的旅者,放肆且胆大的用最是原始的方式掠夺腔中甘美的津液。

根本没什么经验的容喜又岂是男人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吻的娇喘吁吁,不知天南地北今夕是何年了。

同时,太子的手也没闲着,趁着容喜被吻的浑身绵软无力时,将她身上穿的衣裳与裙给一并脱了下来,仅留件薄薄的亵衣与亵裤。

要裸不裸的模样,十分惑人。

虽然时序已进入暮春初夏,然而夜晚的寝殿空荡荡的,仍旧让容喜感到一股凉意意袭来,细嫩的肌肤上浮起了颗颗鸡皮疙瘩,同时,思绪也重新恢复了一丝清明。

“不……不行,嗯……”容喜在男人持续不断的侵略中好不容易找着了说话的空档。“太子……唔,不……大哥哥……”

声音又娇又软,可谓没什么说服力。

然而男人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夭夭,你叫我什么?”太子的声音不复平常温润,反而显得有些粗嘎。“再叫一次好不好?嗯?”

看着男人黑亮亮的像夜空中的星辰一样流光溢的眼睛,容喜有种自己好像被吸进去一样的错觉。

“嗯……”不知不觉的,就顺着男人的意思又叫了一次。“大哥哥……”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的一瞬间,黑眸被暖意盈满,然而在那更深的地方,有更深刻的情感,不再只是难熬的压抑,而是一点一点崭露了原来真实的面貌。

容喜的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