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儿之公爵夫人的遭遇(5)(1/1)

5、怪胎

「你调教好了?」玛丽问。

艾伯特点点头,一脸满足的样子。

玛丽走到床边,对莎拉说:「你从明天开始接客!」

「不……」莎拉虚弱地叫道,「我不会做这么下贱的事情!」

玛丽好像没有听见她说话,继续介绍说:「这里吹箫一个银克朗,上床一个

两克朗。我抽成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说,到手一个银克朗,你只有四个先令!直

到你把我这里的债务全部还清!」

莎拉把手压在群摆上,双腿紧紧地夹着,挣扎着在床上坐起半个身子,加大

了声音喊道:「不!我不会出去接客的!」

玛丽把目光转向艾伯特。艾伯特顿时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把头低了下来,

看得出来,他很害怕玛丽。艾伯特呐呐地说:「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玛丽又对莎拉说:「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你和艾伯特的事,是不计

算在内的!你要是不出去接客,就每天在这里跟他上床!」

「嘿嘿!嘿嘿!」艾伯特傻笑着,「这太好了!」

「不!」莎拉将自己的身子捂得更紧,心一下子沉到了海洋深处。这个叫做

艾伯特的男人,实在令她不能勉强,甚至还有些作呕。她再也不愿意和这个让人

毛骨悚然的男人再来一次刚才发生的事。

「既然不愿意,就穿好裤子,跟我出去!」玛丽说,「把欠我的钱还清了,

我就马上放你出去!」

莎拉权衡之下,只好听从了玛丽的建议。不管她愿不愿意,都会被男人玷污

圣洁的身体。与其平白让艾伯特爽了,不如出去接客。至少,她挣来的钱,可以

用来还债。虽然她已经无法计算,到底要伺候多少客人,才能凑得齐十个金块,

但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来得强。

莎拉的骑士裤已经皱巴巴了,马靴也被艾伯特揉得全是皱褶,可是这里没有

给她洗换的衣服。就算有,她也不愿意穿妓女们用过的衣服。尽管她的裙子、裤

子和靴子上都是泥巴,但她还是穿了上去。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又拢了拢凌乱

的头发,就跟着玛丽出了石屋。

她不是真的打算在这里长期卖淫为生,只要能够摆脱那个怪物般的男人的监

视,她就有希望能从这里逃脱出去。

出了石屋的柴扉,是一条长长的沿廊。沿廊很宽,一面是像她刚刚出来那样

的一间间屋子,每个屋子门口站满了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拼命地扭动着

屁股,另一面是一堵墙,墙上开着几个透风的窗子,从窗子里望出去,可是看到

空旷的荒野和不远处茂盛的密林。

玛丽说:「那间屋子,就是你以后接客的房间……在这里,每个人都有一间

自己的屋子……」说着,她已经穿过了沿廊。

在沿廊的尽头,是一个看上去有些高大的棚子。棚子中间三三两两地散放着

几张桌椅,看来是招待客人用的。在贴着墙的地方,放着一排长条凳。凳子也坐

着许多袒胸露乳的女人,一看到莎拉,都朝她投来了好奇的幸灾乐祸的目光。

即使莎拉现在身上的骑士服已经脏兮兮的,可打理整齐了,依然精神奕奕,

远比这些妓女来得要养目得多,一眼就能看出她出身不凡,无上高贵。这样的女

人居然沦落到妓院中来,自然会被其他人耻笑。在社会的最底层待得久了,心理

自然会变得扭曲,乐意看到在云端的人,跌进泥巴堆里。

但是过了不久,这些女人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莎拉脸上的那道伤疤,实在

是太过显眼,直到现在还是血淋淋的。对于女人来说,任何伤疤都是致命伤,更

何况,是长在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上。

棚子外,是一片空地。说是空地,是刨清了门前的草地空出来的块地方。

空地上也搭着一个简易的遮阳棚,棚子下放着几张桌椅。越过棚下的空地,

就是一望无际的荒原,虽然是清晨,但想幽灵一样飘荡着的雾气,让荒原上的景

色看起来有些影影绰绰,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你要是没事,就不要待在房间里,到这里来坐着,」玛丽介绍说,「客人

们一进门,就能看到你!」

莎拉只能点点头,默不作声。尽管表面上答应了玛丽出门接客,可内心还是

及其抵触的,她的任何举止表情,都是权宜之计。

直到现在,莎拉也才是完全认识了这家名叫天堂的妓院。什么样的人,伺候

什么样的客人,在这里的所有妓女,没有一个长得漂亮,而且年纪都已经不小,

更被提气质和神态了。不用多想,也能知道这里招待的客人,都是像艾伯特那样

粗陋的男人。

莎拉回过头,看到贴墙坐着的一名妓女,正张开了大腿,露出了裙底下的春

光,丰硕的屁股在凳子上不停扭动,看着莎拉咯咯直笑,既像在勾引客人,又像

在朝着莎拉挑衅。她根本不屑于跟这样的下贱女人打交道,对玛丽说:「如果你

愿意,可以再替我去一趟海德公园吗?那个溜鸭子的男人,名叫戈多尔芬,他一

定会拿着金块来赎我的,价格任你开!」

玛丽却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去过一次了,没看到那个人。我可不会平白无

故再空跑一趟!」说着,又看了看莎拉的一身骑士装:「虽然你看起来很优雅,

但是穿着这样的衣服,一定招不来客人的。我建议你,干脆把裤子脱了,」又摸

了摸莎拉大腿便的皮质短裙说,「这条裙子我倒是很喜欢。如果只穿着裙子,相

信客人们一定会趋之若鹜。」

莎拉只好沉默。既然没办法从玛丽的手上名正言顺地离开,她就只能依靠自

己。痴傻的艾伯特,不可能全天候地盯着她,只要等她身上的毒性排净,她就能

从这个无边的荒野里逃脱出去。

翌日,天刚亮,莎拉就被玛丽从温暖的床上叫醒:「今天是你天接客,

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

莎拉就算盖着被子,也不敢脱衣。艾伯特依然堆她虎视眈眈,好像随时要扑

上来强奸她一样。幸亏她在玛丽面前假装顺从,要不然,真无法预测,他会做出

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玛丽像门口的那些妓女一样不怀好意的眼

神。她顿时感到一阵厌恶,却有不好发作,只能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天亮了,客人们都快来了,」玛丽说,「现在你应该坐到前面的大厅里去!」

莎拉翻开被子,修长的双腿放到床下:「我知道了!」

玛丽看了看她的裤子:「昨天我已经跟你说了,把裤子脱了!这里不是皇家

狩猎场,穿着这一身,没人会看你一眼的。」

「不要!」莎拉顿时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裤腰。虽然昨天见识了那些妓女的

放荡,可是真要她和她们一样,做出那些下流的事情来,还是不能接受。

「艾伯特,」玛丽叫道,「看来,咱们的高贵夫人有些不服管教!」

「好嘞!」艾伯特好像只喜欢坐在那个矮柜旁的凳子上一样,听到玛丽的呼

唤,顿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从脖子后面发出咯咯的响声,

「谁敢不听梅的话!」

「让他出去!」莎拉说。

玛丽又转头望向艾伯特:「你出去!」

艾伯特点点头,从低矮的门框里钻了出去。

莎拉这才从床沿边站了起来,解开了裤子上的腰带,把腿上的骑士裤脱了下

来。裤子一脱,光溜溜的两条的大腿又露了出来,不仅是如玉的大腿,小腿也同

样结实,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精致的脚踝,嶙峋的跖骨,任何一个部位看起来,

都是不可多得的一件神明的造物。十个蜷曲的脚趾,微微并拢,缩在一起,既可

爱,又性感。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把下体坚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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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拉脱下裤子,又急忙把靴子套在脚上。这一次,她已经没有那么大度,把

靴筒的翻边也捋了上去。可纵使捋直了翻边,依然不过几个英寸,只能刚好盖住

她的膝盖,从裙摆到靴筒,仍然露着长长的一截白色的大腿。

「走吧!」玛丽朝着莎拉招招手。

莎拉只能跟着玛丽出去。因为她根本无法确定,那个野蛮的艾伯特不知什么

时候又会粗暴得冲进屋子里。她从床沿边立了起来,双手在身前拼命地压着自己

的裙摆,拘束地跟着玛丽又出了石屋。

穿过长长的沿廊,两边依然站满了花枝招展的女人,衣着暴露,不管路过的

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拼命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屁股。事实上,只要金币或银币到

手,她们不管男女,都可以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走过沿廊,又到了昨天的那个

巨大的棚屋里,虽然只是清晨,贴墙的一拍座椅上,已经坐满了许多妓女,等待

招徕着光顾的客人。

「你就坐在这里,等着顾客上门!」玛丽说完,走到摆放在门口的柜台后面

去了。站在那个柜台上,能够一眼看到这个棚屋里的所有妓女。

莎拉左右看了看坐在她身边的人,那些妓女们也在看着她捂嘴窃笑。一看到

莎拉把目光转了过来,急忙又笑吟吟地转过头去。

「虽然生了一张好脸蛋,可是那一条疤……啧啧,真可怕!」莎拉听到妓女

们在交头接耳,不禁又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针脚。皮肉似乎已经肿了起来,

指尖的触感凹凸不平。光是用手摸,都已经如此不堪,不难想象,镜子前的自己,

该是怎样一副可怕的表情。

虽然坐在凳子上,莎拉的双手还是下意识地紧紧按在裙摆上。她的骑士裙实

在是太短了,只能到大腿根部,根本无法将她裸露的皮肤全都遮掩起来。莎拉甚

至不敢用放肆的坐姿,只要她的大腿分开稍许一点空间,别人的目光就可以从她

的大腿中间望进去,看到里面的真空。

「梅!」忽然,棚子外走进了一个中年男人,身材高大,长得极其魁梧。可

是满脸的胡须,沾满了细碎的草屑,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名农夫。农夫和玛丽打了

个招呼,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棚屋里头。在社会上,他是最下贱的农民,可是在妓

院里,却成了最高贵的客人。不论是谁,玛丽都称呼他们为上帝。

「你今天来得可真早!」玛丽在柜台后微微地笑着。

「听说辉格党最近要增加土地税,只不过女王陛下还没宣布!要是新的税法

一旦公布,我整个农场就要入不敷出了!趁着现在手头还有几个富裕的银币,还

不赶紧来潇洒一回?」农夫一边说着,一边啐了一口,嘟囔着骂道,「可恶的辉

格党人!」

莎拉一听,急忙把头低下,生怕被那农夫认出了自己。其实,像她那样高贵

的身份,这些农夫根本没有机会认识她,就算四目相对,也不见得能认得出她来。

「我们今天新来了一位姑娘,你要不要见见?」玛丽的身子斜倚在柜台边,

笑眯眯地说着,不停地丢着眼色,示意农夫把目光转向莎拉。

果然,农夫看到了莎拉,好像来了兴趣,走到莎拉的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

巴:「哟!长得可真像贵族夫人!」

莎拉用力地将头一扭,挣脱了农夫。

农夫说:「只可惜年纪大了,脸上的这道疤,真让人害怕!」似乎有些不屑,

又转头对玛丽说,「难道你这里就没有好一点的女人了吗?」

「你说什么?」居然有人敢嫌弃自己,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么无礼地对待

她。莎拉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怒吼道。

农夫似乎被莎拉吓到了,急忙后退一步。

不料,靠在柜台后的玛丽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啊!据她自

己说,还是某个公爵的夫人呢!嘻嘻,你想不想尝试一下公爵夫人的滋味?」

农夫摇摇头,说:「还是不必了!快把珍妮叫出来!」

珍妮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可是脸色焦黄,像在火炉上烤过的猪肉一样。从鼻

子四周扩散开去的雀斑,密密麻麻,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不是那么干净。可是她

年轻,五官长得也不差,在农夫的眼里看来,就是一个十足的美人儿。

「先生,吹箫一克朗,上床一个两克朗……」珍妮很熟练地向对方介绍着业

务。

「我明白,不用多说了,都是这里的老客户了!」农夫紧紧地搂住了珍妮的

腰。两个人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进了沿廊里去,进了属于珍妮的那个房间。至于在

房间里,农夫究竟花了一克朗,还是二克朗,就无人得知了。

「嘿嘿!莎拉,没被上帝选中,也没关系。这里的人,都像狼一样贪婪,像

你这么优雅的人,一定会得到男士们的青睐的!」玛丽等农夫和珍妮走远,像是

劝慰似的对莎拉说。

莎拉只能又在凳子上坐下。在她的心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客人来,

还是不来!如果有客人选中了自己,那就意味着她又要经历一次失贞。可是不来,

她永远也没法离开妓院。当她扭头去看坐在角落里的艾伯特的时候,却发现他像

猎狗一样,也在紧紧地盯着自己。看来,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暂时是行不通的。

「希伯来,今天是想要喝酒呢,还是玩女人?」玛丽目送着农夫走进房间,

又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几乎把她眼前的所有阳光都遮挡住了。

「呵……」来人笑了一声,「梅,哪有大清早就开始喝酒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粗,好像云层里的雷声一样。莎拉正尴尬地坐着,抬头就看

到了这个男人。他的长相真可怕!脑袋几乎是不规则的,右侧的天灵盖上,隆起

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瘤,血红血红的,就像在沸腾的锅里煮过一样。由于肉瘤的

关系,把他的眼皮也挤压下来,所以一双眼睛一个大,一个小,看上去有些像弱

智。不仅如此,他右侧的脸软软地下垂着,像薄薄的皮肤里,也裹着一颗和他脑

袋上同样大小的肉瘤,随着他走动的样子,不停在肩膀上晃荡,好像随时要晃下

来一样。

和他左半侧的脸相比,右脸简直是一个魔鬼。脸上这些,身体也不例外。他

的右脚好像比左脚短了半截,右肩却比左肩高出许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这是一个畸形!可能打从娘胎里出来,这就是一个不正常的。

莎拉看到身边的女人们一见到她,都把脚缩到了凳子上,抱在自己的胸前,

生怕被他选中一样。

「怎么是他这个怪胎?」莎拉听到有人在小声地抱怨。想必,这一定是一个

可怕的客人,连这些浑身充满铜臭味的妓女见了,都一个个害怕得发抖。

「那今天你想要哪个女人?」玛丽说着,目光迅速地在棚子里扫了一圈。

「梅!我,我的肚子痛……」忽然,一个女人站了起来,捂着肚子,快步离

开了棚屋。

莎拉看她的脸色,根本不像是真的腹痛,更像是因为害怕才躲开的。

「梅,我去屋里重新敷粉!」「我去看看后院的羊!」……一时间,好像所

有的女人都有了急事一样,匆匆离开。不一会儿,整个棚屋里,只剩下莎拉一人。

莎拉吃惊地看看左右,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实在让她有些局促。

「我……」她刚要站起来,就看到那个怪胎已经把手指向了她。

「就她吧!」怪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