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x狼人(3)(1/1)

cha入和ch0u出,一对反义词。两个索然无味而截然相反的词语连在一起,居然就能产生暧昧而隐秘的联想空间。

这是多么无聊的事情。

你半阖双眼,唇角微翘,做出一副笑模样,醺醺然沉醉在埃德蒙的yuwang之中。

“ai丽丝……啊……我的……ai丽丝……”

他抬起你一条腿,扶住你的腰,半侧着身子,从你斜后方突入,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地将你的名字卷在唇舌间滚动。

允许他在床上直呼你的名字——这点心血来cha0般的恩赐,似乎叫他b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兴奋。

“我的……ai……ai丽丝……”

断断续续、结结巴巴,从来讷言的狼人,仿佛要将之前攒了几十年的话语都在此刻喷薄而出。

你并不回应,只是变着调子地“嗯嗯啊啊”——然而这点敷衍的态度已经足够令他疯狂。

你已经开始感到倦怠和疲惫,居然神游着回想起年轻时候的光辉事迹——那时候你还neng,为了融入魔nv们的cha0流,和其他魔nv换仆荒唐,后果则是小号试管塞大号试管刷实在是够呛,加上身后的男仆是经过了其他魔nv的调教和身t改造,将自诩经验丰富的你弄得吚吚呜呜半哭出声哀哀求饶——那时候,在一旁你家男仆身上策马扬鞭潇潇洒洒的前辈姐姐被你逗乐了:

“我可ai的小夜莺~b起在床上狩猎的魔nv,你或许还是更适合当歌唱家呢~”

她嬉笑着g起你的下巴,葱白的指尖挑起你的泪珠,送入她自己yan红饱满的唇瓣之间,而后伸出舌头回味似的t1an了t1an唇,将你闹了个大红脸。

你已经忘记自己当时的心情,究竟是羞愤还是气愤了。

“毕竟,你一出声绕两下调子,男人们就要y了呢~”

她眼波一挑,妩媚多情,露骨的话语换来身后男仆更加卖力的工作,你哭得更大声了。

那次荒唐的后果,就是为了寻找“药棉”——或者说型号匹配的“试管刷”,你进入奴隶市场进行采购,入手了埃德蒙,由他为你上了一个星期的药……

“哈……哈……ai丽丝……”

狼人因返祖冒出的尖牙轻轻咬啮你的敏感带,激起你r0ut阵阵本能的战栗;然而同时,你的灵魂仿佛ch0u离了软垫上放浪形骸的躯壳,飘在半空冷漠地审视纠缠的肢t。

你知道你是美的,而这份美在发情的狼人的眼中,大概足够屏蔽任何一切事物。

你有一对圆溜溜的明亮的眼睛,上眼睑弧度饱满而眼角下垂,直直凝睇某人时,便会给人以小鹿一般无辜的清纯感;你有长而翘的睫毛,当你垂下眼帘,雪白的蝴蝶翅膀便轻轻栖在你双眼;你有小巧而高挺的鼻头;你有天生向上翘起仿佛微笑的唇角;你有纯洁得如古老雪山最尖端白雪一般银亮的发丝;你有无暇的雪白皮肤,匀称的身段曲线稚neng而优美……你身t的每一个部分都堪称完美,组合在一起更是形成天衣无缝的协调整t,你是造物的奇迹是帕里戴斯的骄傲,为你洗礼的祭司说,你是天使吻过的孩子。

人们ai你,他们将鲜花洒在你身上,他们拉着圈绕着你歌唱,他们说你是神赐的祝福,是天籁的化身,是为圣母庇佑的孩子。于是你对他们露出笑容,你亲吻贵族也拥抱流浪儿,你布施圣水你洒下金钱与面包,你歌唱ai赞颂神感激你的人民——于是你以为这就是ai了,于是你以为这就是你的一生了。

然后,“咔啦”——

一切谎言,都在你日日祷告的圣母像下支离破碎。

神ai众人,神的光照在善人身上,也照在恶人身上。

你ai的人民冲进大殿,人民的英雄将你的亲人送上断头台,而圣堂中的你被无数双手扯着头发撕烂教袍的衣摆……

你从未发现过,圣水是如此的冰冷又如此的灼烫,你从未发现过原来穹顶的壁画会旋转,你从来以为会亘古不变的圣母像,居然会倒下居然会摔成碎片。

会动的不就是活的吗?活的不就是存在的吗?既然天使是存在的,既然圣母是存在的,既然神是存在的,那么天使为什么不来救你呢?那么圣母为什么不来救你呢?那么神为什么不来救你呢?

神无限沉默,神无限沉默。

慈悲的光、哀悯的光,照在善人身上,也照在恶人身上。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曾经慈祥的h衣主教和蓝袍祭司和无数认识的不认识的面孔为什么会露出那样兴奋而狰狞的表情呢?为什么他们明明笑着你却没有跟着一起笑的意愿呢?为什么你只有痛的感觉只想哭呢?

好痛,好痛,b绞刑都要痛吧?b磔刑都要痛吧?b你所知道的一切的刑罚都要痛吧?

那之后过去了多久呢?

神的光照在善人身上也照在恶人身上,可为什么不照在你身上呢?

难道你被抛弃了吗?难道你被剥夺了为人的资格吗?

谁吹响了终末的号角?谁落下了审判的庭锤?不是任何一个你所知道的天使,而是高举经书的“兄弟”和捧着法典的法官。

每个人都在笑,每个人都在欢呼,每个人都在庆贺“罪人得到了惩罚”。

罪人是谁?罪人在何处?为什么人人都看着你?

每个人都在喊:“烧si她!烧si这个魔nv!”

啊啊,原来罪人是你啊!

可是,你犯下的是什么罪行?你b谁都起得早,每天按时祷告,吃的也很少,教袍整洁而朴素,对外交际彬彬有礼,就算是生病也没有缺席过日课,唱赞美诗从来心无旁骛。你把最纯挚的快乐与喜悦献给你的圣母你的主,你ai你的人民ai你的祖国——可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这是罪啊?

他们的英雄发表着慷慨激昂的演讲,痛斥教廷对信仰阐释的歪曲与权利垄断,以及教会对人民的压榨——你听不懂,你几乎完全听不懂,除了一句话:

“眼前的nv人,是腐朽没落的贵族和泥古不化的旧神教媾和的肮脏产物之一,用她魅惑的姿容与虚伪的仪态蛊惑麻痹了群众,令我们的苦难延续至今!而现在,胜利终于到来!旧神c纵的傀儡,即将在今天灰飞烟灭,而新神铺展的坦途,就在我们眼前!应许的光辉明天,马上就要成为今天!”

啊啊!

灵光一现,你忽然明白了。

原来你被剥夺了为人的资格。

你是祭祀用的牲畜。

多可笑啊!

你遥遥望向“英雄”——黑se的眉眼黑se的发,或许是多日身心双重的折磨让你jing神恍惚,你居然觉得他有些眼熟。

是因为那个被遗忘在遥远历史中,被视作笑谈而沉睡在秘传之中的古老预言吗?

“黑夜诞生黑暗的儿子,诅咒的少年取走诺l的金苹果。”

火堆架起来了,人们围着圈子载歌载舞,天空燃放着盛大的烟火,庆贺着光明神的使徒们清除了为母神庇佑的“余孽”残党,英雄的军队完全彻底占领了都城。

那一日,诺l神钟ai的虔诚圣nv,在火焰中灰飞烟灭。

那一日,旧时代的亡灵,在济世与复仇的宏愿中醒来。

「中正平和的秩序之神啊,不要饶恕我的罪孽!」

「若能在疯癫之中寻得那微醺的欢乐,我甘愿在绞架与火堆之中大笑放歌!」

「从此我饮下蛇嘲讽的毒ye,七宗大罪我犯齐全。」

「纵使蜜与n的迦南,成为我永远无法到达的乐园!」

「看吧!我将成为诅咒新神御下的魔nv!」

「这审判不会停歇!」

「这审判不必停歇!」

……

……

“轻……轻一点……埃德蒙,慢一点……ai丽丝受不了了……”

你发出可怜可ai的呜咽声,求饶一般,拒绝一般,曲线优美的双腿却紧紧夹住狼人青年劲瘦的腰,自nve一般将他往你身t中引导冲撞;sh润紧窄的甬道贪婪地吞咽着埃德蒙过分粗硕的yuwang,顺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让他撞击在最深最深的地方,仿佛能让那痛感叩击灵魂。

“唔……埃德蒙好……好大……”

你真是狡猾极了,明明你知道,这样只会激发嗜血r0u食动物的侵略yuwang。

青年狼人旺盛的jing力,果真不是普通魔nv招架得来的,果然还是只有你这种大魔nv……

你坦率地叫出声来,快乐地,甚至可以说是fangdang地。

痛并快乐着。

谁叫你是fangdang的魔nv呢?

“嗷呜——”

埃德蒙的yuwang气味更加浓烈了,那条柔软而灵巧地抚弄你敏感带的尾巴,不知何时也悄然蹭上h0ut1n,一副跃跃yu试的姿态。

「啊啊,真是的……这样的程度,居然还不能满足吗?」

看来埃德蒙历练这段时间,他在这方面的修行也没有落下呢……

想到这里,你忽然失去了进食的兴趣。

“咚——砰——”

埃德蒙一pgu坐在地毯上,迷茫地望着你,野兽的瞳孔sh漉漉的,还残留着几分迷茫;野兽的x器还维持着b0起的姿态,顶端一突一突地冒出粘稠的白seyet。

没错,他被你一脚踹下了床。

你看得出来他还很想继续,非常想——爪牙处兽化的特征还未褪去,额角与脖子上的大动脉剧烈地跳动,尾巴疯狂摇动,和狗看见r0u骨头一样的摇摆方式。然而契约者的咒缚令他只能顺从你的心意坐在原地,动弹不得。

多可怜啊,你的小小狼。

其实你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r0uxue因为被cha得太久太猛,此时此刻还维持在roudoong大开的形态,清ye混着浊ye失禁般汩汩流出,将腿心黏得一塌糊涂,绮丽又糜yan。

你眯起眼睛打量你的小小狼渴望的神情,屈起指节敲了敲床板。

“你弄痛我了。”

轻飘飘一句话,却让你的小小狼浑身狠狠哆嗦了一下。

你满意地看见,他琉璃般澄澈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迅速灰败、崩塌。

房间中y糜的交欢气味中,陡然掺杂了绝望的美味。

你的小狗狗果然还是如此情感充沛——这样一座巨大的食物仓储,你当然不会放过。

深x1一口气,你身心愉悦。

“不过呢,我也不是什么冷酷无情的人类嘛!”故意沉默好久,直到空气中绝望的浓度差不多能够暂时满足你这一顿的口腹之yu,你确认你给他造成了足够的心理压力,才笑眯眯地重新开口,“毕竟是跟了我这么久的乖孩子,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仿佛点上一豆飘摇的烛火,埃德蒙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

期待的、渴慕的、哀求的、热情的……更多饱满丰盈的情绪,源源不断地漫入室内的空间。

“奥托耶的城池,需要多久可以攻下呢,我的小埃德蒙?”

你lu0着身子,腰背低伏,缓缓爬到床边,宛如狩猎的母兽。饱满挺翘的x坠成两枚诱人的r果,x1引着小狗毫无遮掩的贪婪视线。

忠诚的仆人在正事上向来可靠。他移开目光,略一沉y,直直凝视着你:

“最多一个月。”

“那么,如果我要活的欧姆李城守将呢?”

你满意地看见他的瞳孔缩紧,并为此露出一个柔软的、清丽的、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天真无辜的笑容。

“听说,‘白狼’军团的首领也是一匹小狼崽哦!”

你侧坐在床边,晃动脚丫,用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不经意地问道:

“呐,埃德蒙,你说白的和黑的,到底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