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1/1)

我瞪著他,他瞪著我。

我们较著劲。

空气中只有他冲撞我的“啪啪”声,和混合著血y、爱y的“噗呲噗呲”水声……

有穆敬铭在这里,我没有独处的机会,寻找黎殇的计划一拖再拖。

这天,我正苦恼於怎样摆脱穆敬铭的纠缠,小别墅里一位佳人大驾光临。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想到,没错,是穆莎莎(说实话。我更喜欢亲们替她取的昵称“木傻傻”)。

“你怎麽来了?”穆敬铭拦著我坐在沙发上,显然因她的到来而被打断与我的缠绵这事耿耿於怀,脸色不好看,但依旧挂著招牌笑脸。

穆莎莎轻蔑地瞥一眼我,然後嘟著嘴在他另一侧坐下,拉著他的手臂撒娇道“去夏威夷玩儿,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穆敬铭很不给面子地抽出自己被她抱住的手臂,闲散的搭在膝头,“听说?听谁说?”

我瞥眼看到穆莎莎瞬间白了脸,但闻她干笑两声,忙转移话题“哥,我在这里住两天好不好?”

我诧异,这两兄妹的气场可真奇怪,穆莎莎对穆敬铭的畏惧程度好像不比他的手下们差嘛!

穆敬铭带著惯常的微笑深深看她一眼,“好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别惹祸。”然後,亲昵地捏了捏她脸蛋儿,起身,同时拉起我,说“跟我去散步。”

话落,不管我愿不愿意,便强硬的将我拉了出去。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穆莎莎,刚好与她看过来的视线相对,打个冷战,忙收回视线。乖乖,她可真是恨惨了我!

这片沙滩,在他没来的时候,我每天都要踩上三四次,散步於我来说实在没有什麽新鲜感。

但,现在他是大爷,我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哪有置喙的权利?!

其实,穆敬铭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当然,除了做a的时候。

就像现在,在前面缓步前行,我在他身後半步出踱步跟随。

没有交谈,没有肢体接触,只有他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突然,他在沙滩上躺下来,然後对我招招手。

我迟疑了一瞬,也乖顺的抱腿坐下,目视前方,视线落在距离这座小岛路程不远的另一座小岛上。

“小时候,我曾见过一家人,丈夫是位大学教授,妻子是位钢琴家,他们有一个女儿,很小,两、三岁的样子。他们就那样在沙滩上嬉戏玩耍,不顾及人们的眼光,快乐的大笑、疯叫。那画面,很美。”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揪住我的发尾轻轻拉扯。

“我很羡慕他们。笑得那麽幸福,好像永远没有悲伤。”

我往前倾身,带出他手里的我的头发。他不满,粗鲁的将我拉倒,然後把我的长发全部攥在手里把玩。

我翻个白眼,懒得理他,又不想看到他的脸,就抬手挡起眼睛。

“为什麽他们可以那样快乐呢?”穆敬铭在我耳边呢喃不停,语气里满是困惑,“特别是那个小女儿,笑得那麽开心,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忍不住嗤笑,“你都说她只有两三岁了!那还能指望她知道什麽?再说,小孩子的快乐本来就很单纯,哪有那麽多为什麽?!”真是无聊!

闻言,他静默。

我以为他又开始扮死尸,遂兴致缺缺地翻个身趴在沙滩上,真是神经病!大中午地跑来晒太阳,嫌自己太白了是吧?!

许久,“那你快乐吗?”他突然问道。

我吓了一跳,暗斥,废话,当然不!谁能在你这个魔鬼的折磨下快乐?!除非我是受虐狂!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不高兴了,“为什麽不看我!”

我撇撇嘴,把头偏向他的方向,瞪大眼睛看他。

看看看,我看你了,看你了,看死你了!

他突然大笑,是真的大笑。

我大惊,警惕地盯著他绷紧神经,就怕他下一秒再来个花样儿折磨我。

他却只是笑,完了还在我额上亲了一下,然後仿佛心情很好地样子,闭起眼哼起歌来。

我莫名其妙。

他的歌真难听!

这两天笑笑可是相当滴勤奋,不想表扬一下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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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生,小姐请您过去。”二号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後,恭敬地对穆敬铭说道。

穆敬铭直到哼完那首完全找不著调的不知道的什麽歌,才坐起身懒懒地问“什麽事?”

“不知道,先生。小姐没说。”二号回答。

“嗯。”穆敬铭挥挥手,二号弯著腰恭敬地後退几步才转身离开。

“在这等我。”他低头在我鼻尖咬了一下,然後起身向别墅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穆敬铭的眼神好像柔和了不少,难道是因为要去见穆莎莎的原因?啧啧,毕竟是亲兄妹啊!

我想起另一个自称是我哥哥的男人,我咬牙,恐怕这世上没几个哥哥会跟自己妹妹滚床单吧?!

目送穆敬铭进了别墅,我又等了一小会儿,才装作很口渴的样子进了别墅一楼的厨房。

二号正在准备午餐,见我进来,放下手里地柠檬,顶著那张面瘫脸对我弯腰打招呼“宁小姐好。”

我挑挑眉,平时她们都叫我“小姐”的,看来是因为穆莎莎这位正牌“小姐”来了,临时改口,省的到时候尴尬。

我点头,去冰箱里拿冰水。

一号在跟我打过招呼後就转身忙自己的了。

我倚在冰箱上看她有条不紊的忙碌,“中午吃什麽?”

见她又要转身弯腰准备毕恭毕敬地向我“禀告”,我马上阻止她,“你做你的,只要动口就行。”

她点点头,“是。”顿了顿,果真又忙活起来,说“小姐想吃印度料理。”

穆莎莎想吃,难道所有人都要跟著吃啊?!

我承认,我特别讨厌那女孩。闻言,也失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趣。开始寻思怎麽想办法把她腰上的那串钥匙捣鼓下来。

一号这人特别敬业,特别是在做料理的时候。

她正搅拌锅里的咖喱,聚精会神到忘我的地步,连我凑过来了也没发觉,“别给我这个,我讨厌吃咖喱!”

她吓了一跳,手一哆嗦,长勺掉锅里了。我先她一步拿出勺子,顺便在沾有咖喱的勺尖上舔了一下,尝了尝,说“太辣了,加些椰浆吧。效果会好些。”

闻言,一号万年面瘫脸有了轻微但明显的松动,“椰浆?”

我点点头,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嗯。椰浆不但可以减轻辣味,还可以让咖喱的香味更加浓郁,效果不错,我试过。”

“宁小姐不是不喜欢吃咖喱?”闻言,一号疑惑的问我,但人已经移到冰箱前拿椰浆了。

我笑笑,“嗯,超级不喜欢。但是我喜欢的人喜欢,我前夫。”

一号一怔,显然没有想到我跟她谈论涉及私生活的话题。然後,很快,又恢复到面瘫脸将我拒之千里之外,“谢谢,宁小姐。我会试试的。”比以往更加疏离的语气,摆明了要跟我保持距离。

这女人很会明哲保身,不该问的绝不多问,不该听的听见了也装听不见。

我笑笑,不在意的耸耸肩,慢慢踱出厨房。

穿过餐厅,绕过客厅,拐过回廊,来到通往地下室地木制楼梯上。我靠著墙壁长长吐了口气,慢慢抬起左手,摊开手心,那一串古铜色的钥匙让我心跳如擂鼓。

这还是我头一次妙手空空,没想到,效果还不赖!

想著,我稍稍得意一下,然後又打量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人在这里,我才慢慢走下楼梯。

楼梯年岁久了,再加上岛上空气潮湿,踩上去的时候,会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微呻吟,像是女鬼的夜半低泣。

幸好有头顶天窗洒下来的日光,使得这里光线明亮,否则,还真挺有恐怖效果。

地下室的铁门只有一米多高,在下半部还不满暗红的铁锈和青绿的苔藓,但是却有一把和酒窖一样的超大号铁锁。

我拿出那串钥匙,挨个试了试,“哢”最後一把终於让我把这把重量级铁锁打开了。

拿下锁,拔下钥匙。

我突然想起我准备的泥胚。

忙把开锁的钥匙和另一把、也是唯一一把与它体型相近的钥匙拓了下来。这泥胚是先前我用阳台上花盆里的土捏的,为的就是印钥匙用的。

“原来你在这儿啊!”穆莎莎甜腻又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後响起。

我猛然回头,下意识的把拓了钥匙模型的泥胚塞进口袋里。

她好像没注意到我的动作,笑得乖巧又y险,“不知道该叫你宁老师好,还是嫂嫂好!哥哥在上面可是找你快找疯了!”

她将嫂嫂两个字咬的格外重,听得我浑身发毛。

我很清楚她不是下来找我的。最起码找我的目的不是“单纯的找我”。

意识到这点,我反而冷静下来。

毫不避讳的把钥匙串重新c到锁孔上,然後连带著大锁挂在墙上的铁钉上。

一连串动作自然又淡定,丝毫没有被发现的惊恐。

她冷笑两声,“你还真是有本事,不但勾引了黎默蓝奕崎,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现在竟然连我哥都被你迷住了。宁夏,你这s狐狸的模样挺吃香啊!”

这不是在裴宅,裴子毅也不在这里,她不用再辛辛苦苦地装腔作势扮白兔,刻薄y狠的嘴脸暴露无遗。

闻言,我淡淡笑答,“穆小姐过讲了,与您想比我确实技艺高了那麽一点儿。最起码,”我笑得讽刺,“我没有在处心积虑破坏了人家家庭之後再被人像赶狗一样赶出来。”

穆莎莎脸色一白,随即青红交错,“贱女人!你说谁是狗!”

她突然咒骂著扑上来。

我的“花拳绣腿”在这个时候开始发挥她不可匹敌的强大功效。一腿踢开穆莎莎挥过来的爪子,然後抬手隔开她身体,再一个擒拿反转,将她牢牢面朝里压在铁门上。

我看著她因为挤压而变形的小脸,心里异常兴奋,这就是当初毁我家庭的可恶小三儿,终於被我收拾了吧!哈哈哈!

“放开我,贱女人!贱女人!”穆莎莎疯了一样的尖叫。

幸亏这栋别墅隔音效果很好,尤其这地下室,要不我还真怕她杀猪一眼的嚎叫把穆敬铭招来。

要是那男人知道我这麽折磨他宝贝妹妹还指不定怎麽“回报”我呢!

不过,不要紧,做都做了,我还怕啥。当务之急,先把仇报完了、过完瘾再说。大不了就是一顿皮r之苦,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我冷笑几声,以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地模样充满鄙夷地俯视著她说“我贱?穆莎莎,别忘了当初是谁跳著脱衣舞坐上了人家丈夫的大腿!就算娶你是为了利用你,但是,穆莎莎,你要没率先在裴子毅面前张开大腿,作践你自己,这霉也不会落你头上!没错,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裴子毅,他是我哥又怎样?我照样跟他上床!而且是光明正大的上传!”不像你,专挑办公室、酒吧那样不入流的旮旯角!

“贱人!宁夏!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我不管她的挣扎咒骂,继续道“实话告诉你,在被绑来这里的前几天,我还跟他上过床。你知道,他对我说什麽了吗?”

“你这个贱人……别、别说了别说了!”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并带著哭腔。

我想,她是爱著裴子毅的,甚至是深爱。可是,这又怎样?!也许在以前,我会因著她这份深情而到此为止,可是,那是在以前!

在她破坏了我的家庭,找人谋害我性命,并让我被穆敬铭绑来这里受尽一切屈辱和折磨之後,我对她唯一的宽容已经消耗殆尽!她凭什麽要得到我的宽容,凭什麽获益与我的善良?她不配!

我笑得如同地狱修罗,趴在她耳边,用格外轻柔的声音说“他说,他爱我,只爱我,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未来!”

“啊──”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被我惹急的还是一只伪装成兔子的母狗。

个头娇小的穆莎莎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开我,一双杏眸充血怒红,呲牙咧嘴地挥舞著爪子向我扑过来,“贱女人!我要掐死你!”

唉,这就是女人打架惯用的招式,抓、推、挠、掐。

虽然简单,但是,很有效。

最起码,我就为了保护我饱受穆敬铭凌虐的娇嫩肌肤不再受其妹伤害,很“识时务”的拉开地下室门,在她“九y白骨爪”挥过来的瞬间,闪进去,关门。

“!”厚实的铁门发出一声巨响,同时隔绝了穆莎莎的鬼哭狼嚎。

我以为穆莎莎会锲而不舍的来拉门,谁知等了还一会儿也不见动静儿。

不好!

我使劲推门,果然,这个贱人!竟然把门给锁了!

“shit!”我低骂一声。

然後回头,面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很快便想开了,耸耸肩,反正我也要进来,现在被锁里面更好,到时候要是穆敬铭问起来,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穆莎莎头上,说她把我骗进来的!

想著,很满意的点点头。

跟黎默那堆禽兽呆久了,我也变得y险狡诈起来。

可是,地下室里实在太黑,根本没法往前走。

我想这里面应该有电灯什麽的,於是贴著墙摸索著找开关。

没走几步“!啷”撞到什麽。

我顾不得被撞的麻痛的胯骨,赶忙俯身去摸,是张桌子。

随即,我摸到一个c著三根蜡烛的烛台和一个打火机。

动作不是很利索地点著蜡烛。

晕黄的光,渐渐在黑暗中晕染开来。

黑暗太浓,能见度不高,但是看清半径两米内的摆设还不困难。

没想到这个地下室还不是一般的大,这里面的东西也让人毛骨悚然。

除了先前我撞到的木桌,还有木床、木椅、有假发的人皮面具,骷髅头,皮鞭,钉板,铁链,指(趾)夹,铁架,铡刀,匕首,西洋剑……甚至还有古时对妇女实施宫刑的“木驴”!

天哪!这简直就是一间名副其实的刑讯室!

我终於明白那些手下会对穆敬铭如此惧怕了,会使用这些刑具的人,不让人害怕才怪!

大约走了半个篮球场的面积,我被一块很厚很厚的皮制帷幕拦住了去路。

手搭在帷幕上迟疑,不知道里面还有什麽可怕的东西等著我。

但是,我又担心那位跟我一同被绑来的、有可能是黎默的“难友”在里面,只好硬著头皮掀开帷幕。

烛光还未来得及穿过帷幕,我就被一股刺鼻的臭味熏得松了掀帷幕的手。

天哪!那是什麽味儿?像是腐r、ny、粪便、馊饭等所有恶臭的东西掺和起来的味道。

“呕!”我难耐地捂嘴干呕。

幸好皮帷幕有效的隔绝了那气味,否则,我不保证自己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臭死的人!

深吸口气,我从口袋里拿出手绢捂住口鼻,然後再次掀开帷幕。

光秃秃的水泥地上,满是黑乎乎的泥块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浑浊的y体,看不出颜色。

踮脚困难地在这些不明物体间行走,突然,一声很轻微的声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许是这里太过安静,所以,任何动静都显得格外清晰。

但那声音转瞬即逝,我还来不及辨别那是什麽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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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蜡烛,向著那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看,模模糊糊好像是一个人呈大字状架起来的形状。

脑子里窜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一兴奋,恐惧什麽的全抛诸脑後,举著烛台快步走过去。

下一秒,我僵住。

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我此时的情绪。因为,我已经失去了用尖叫来发泄的能力,只能呆愣愣地紧盯著眼前的东西……

这、这还叫人吗?

明明是人的形状,而且,应该是个男人,可是……

黑红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外翻的皮r有的已经腐烂招蛆;整个身体瘦的只剩下骨头;头发很长,被血还是什麽结成一块一缕的;脸盘挺大,没有眼睑,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著我;鼻子也被削去,幸好嘴唇还在;只有一只耳朵,少了一只胳膊;上半身除了纵横的新旧伤疤,就是突起的两排肋骨,随著那人时有时无的呼吸,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双脚虽然健在,但十趾不见踪影,伤口化脓流出粘稠的r红色y体; 最让我不知作何形容的是……是他的下t,那里,只有一个扁平狰狞的黑红色的伤疤!

“呕──”我终於忍不住,倒地呕吐起来。

烛台掉在地上,只有最上面一根蜡烛还燃著,微弱的烛光让整个空间更显y森可怖。

身体因为恐惧而发抖,我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沾到地上的秽物,也顾不得这里是不是充满恶臭,身体发软的我,此刻除了本能的呕吐和颤抖,脸昏厥的力气也没有了……

“嘶嘤……嘶嘤……”

突然,那“人”激动的挣扎起来,嘴里口吃不清的发出“嘶嘤嘶嘤”的声音。

我不知道看起来像个活死人的他竟然有这麽大的力量,支撑他的十字木架都被他挣扎的晃动起来。

他使劲伸长脖子,向我的方向探著头,没有眼睑的两只眼像是噩梦一样的盯著我,那里面的目光让我忘记了呕吐,“啊──”我终於喊了出来,然後,我如愿的陷入黑暗。

我在噩梦中惊醒。

仓皇四顾,是我穆敬铭给我安排的房间。

不知道我是什麽时候、被谁带出地下室的,但无论是谁,我感谢他,由衷的感谢。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身体也应该被清洗过了。

整个房间灯火通明,只有我自己。

我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下了床。

双腿还是发软。

但是我不能停下来,我必须给自己找些事做,否则,一停下来或者闭上眼,地下室那恐怖的一幕就会在眼前浮现。

打开房门,我扶著墙走了出去。

满屋目的的走著,甚至开始可以欣赏走廊里被我一直忽略的装潢。

墙上的油画,都是真品,且件件价值不菲。

墙面上若有若无的哥特式浮雕华丽而张扬。

天花板上吊著水晶吊灯,很大很亮。

脚下的羊毛地毯,花纹精美,触感柔软。

脸上湿漉漉的,我抹了一把,全是泪。

我不敢去想心里的人,我怕一想起他们,我会更加脆弱。

沿著楼梯下了楼,我要去厨房找些东西吃,以前小爱说,不开心的时候就使劲吃使劲吃,把烦恼统统都吃掉,然後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很好。

对,我要使劲吃。

“是你做的?”刚迈下最後一级楼梯,穆敬铭y沈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脚下一颤,跌在地上。

幸亏地上铺著地毯,没有发出很明显的声响。

而我这一跌,抬头刚好能看见客厅里的两人。

穆敬铭正端坐在沙发正中间,而披头散发的穆莎莎则跪在他两腿之间。

“不是,哥!当然不是!你怎麽能不相信我?”

从我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两人的侧脸。

穆敬铭依旧是笑著的表情,穆莎莎则是哭丧著小脸,一副我见尤怜的可怜样儿。

我大体能猜到他们是在说什麽,应该是我被关在地下室的事情。

当穆莎莎露出这副嘴脸的时候,我真想冲过去撕烂那张欺骗世人的脸,也把她关进那个地下室让她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她一定知道地下室里的东西才将我锁在里面的,这个贱人!

穆敬铭在这时候冷笑一声,“相信?”他挑起穆莎莎下巴,“你让我怎麽相信你,嗯?”

说著,挥起大手,“啪”一巴掌将穆莎莎挥倒在地。

“哥!”穆莎莎尖叫,捂著脸,爬回去,抱著穆敬铭的腿,哭著喊“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是她自己进去的!不信你去问一号!是她自己偷了钥匙进去的!那个贱女人……”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估计是穆莎莎把穆敬铭的腿抱的够紧的缘故,没有“飞”出去,只是偏了脸。

我冷笑,有些快意,但还是恨。

“别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那三个字!”穆敬铭敛了笑,面无表情的他更让人胆战心惊。

穆莎莎果真闭了嘴,哆哆嗦嗦的抱著他爬起来,然後白著脸,表情惶恐,又带著讨好,“好、好,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哥,我不说,我听你的……”她分开双腿跨坐在穆敬铭腿上,捧著穆敬铭的脸战战兢兢,“哥、哥,好久你都没跟我做了,你要我吧?啊?要我吧!”

我捂住了嘴,难以相信我的所见所闻。

她竟然……

穆敬铭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放松了身体,後靠在沙发里。

穆莎莎眼中闪过喜色,动作妖娆地退去自己的衣服,然後低头一颗一颗咬开穆敬铭的衬衣扣子,嘴里发出煽情的嘤咛,腰臀在他跨上引诱的扭动。

我瞪大双眼,在地下室那股恶心感再度翻了上来。

我不想继续看下去,这里的空气跟地下室里一样污浊!

这时候,穆莎莎刚好抬头亲吻穆敬铭的嘴,穆敬铭皱眉偏头。

视线与我的在空中相撞。

他“谑”的站起身,同时将他身上的穆莎莎掀翻在地。

那双眼睛,像黑d一样的眼睛看著我,与地下室里的那双没有眼睑的眼珠子重合。

我仓皇的摇著头,当他向我的方向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思考,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冲出别墅。

谢谢童鞋们的礼物!!!!!

笑笑喜欢!

来,亲个!

(6鲜币)79

“诺诺!诺诺──”

他在我身後一遍遍的喊著追我。

我跑的飞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抱的这样快。

渐渐的,耳边的呼喊被呼呼的风声所掩埋,迎著夜晚的海风,我像只断线的风筝。

快、快、我要更快!

脚下传来海水的沁凉,渐渐没过脚踝、小腿、大腿……

然後我一头扎进海水里,挥舞著四肢,拼命地游啊游。

我要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里!

我讨厌这里!痛恨这里!

这里有我的恐惧,有我的孤独,有我的无助,还有我被蹂躏的身体和被践踏的尊严!

我恨这里!恨!

腰上突然缠上一跟男人的手臂。

我被一股巨大的拉力往回扯。

我拼命的往水下游,拼命的挣扎。

可是,他的力气好大,我被他托抱著抛上岸,接著,他压了上来。

“你要去哪里?你休想离开我!顾言诺!你休想!”穆敬铭疯了一样的大吼,撕扯我身上的睡衣。

他的眼睛在惨白的月光里,猩红的像是妖魔的噬魂之瞳!

“放开我!滚开!”我大吼著,踢打他,我的手打在他头上脸上身上,发出闷响,“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恶心?”他突然狰狞地大笑,扯住我一只手臂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头,“好,那你就好好看看,我这个恶心的男人是怎麽上你!怎麽c你!怎麽让你欲生欲死!”

我看到那怒胀的yj。

我又开始干呕。

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掀翻,然後不管自己赤身l体,拔腿就逃。

他抓住我的脚腕,将我拖了回去。

我尖叫著“你这个跟亲妹l伦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l伦?”他手脚并用将我牢牢压住,面部扭曲“我l伦,我恶心!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还不是被自己的哥哥c的神魂颠倒!我要是禽兽,你也是!你也是禽兽!没有廉耻肮脏放荡的禽兽!”

我一震,更加奋力的挣扎“哥哥?穆敬铭,裴子毅是不是我哥哥你最清楚!”

穆敬铭动作一顿,瞪大眼睛,惊恐的盯著我,“你知道了什麽?”

我知道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他妈全是猜的!

这几天,我有空就会想起裴子毅,然後想起我们的身世,想起我们的关系。我越想越不对。

关键还是我们结婚後裴老夫人给我地那份亲子鉴定。我很清楚的记得,上面的鉴定结果,裴子毅时裴家的亲子没错!裴老夫人没有必要作假,所以我完全相信那份坚定的真实性。可是,这次回去看,怎麽就变了呢?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人掉包了。裴子毅不会,如果裴老夫人还活著的话,他恨不能再钻进她肚子里让她重生他一回!所以,裴子毅不能。

那麽,唯一有机会找到那份坚定的人,就只有穆敬铭了。我听裴子毅说过,他跟我离婚後,因为不想面对没有我的旧居,就搬了出来。直到半年前,裴子毅察觉穆敬铭的小动作,才让穆敬铭撤出了自己的私生活。在那之前,那座房子一直是穆敬铭的人在照看保护。这样一来,穆敬铭想找什麽,只要派人正大光明地来次“大扫除”就好了,方便极了!

(15鲜币)80

而他这麽做的原因,不外乎是为了图谋环宇,我从未小看过穆家这两兄妹的野心。

只是,为什麽会让裴子毅认为我是他的妹妹,这点我就想不明白了。而且,从裴子毅的口中得知,再未被收养之前,他确实名叫顾言诚,是我的哥哥,可是後来为什麽……难道我也是裴家的孩子。不、不可能!裴家三口都是ab血型,而我则是罕见的j…k(a-b-)血型。

“说!你知道什麽!”见我不回答,穆敬铭愈加激动,捏著我的下巴,脸压在我的脸上。

我怒,单手在他身上一推,也不知道是我突然化为大力士还是他走神了,总是我这一推竟然让他“滚”出去了好大一段。

他爬起来,没有近,而是用一双厉鬼一样的眼睛死盯住我。

我心想,死活就这一回,死也要让这男人活得不痛快!於是,大吼“我都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你这个败类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神经病!我都知道!!!”

我喊的很用力,觉得喉咙都出血了。

我最後一个字落地,穆敬铭一下瘫坐在沙滩上,两眼无神,表情仓皇,失魂落魄的重复“你都知道了,你竟然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这误打误撞伤了他哪根神经,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趁他“装颓废扮忧郁”的空,扯了一旁碎成破布的睡裙,往身上一裹就开始跑。

其实,当时我也傻了。

你说,再一四处是海的小岛上,除了我全是他的人,而且没有小船没有快艇,没有任何能让我逃出去的交通工具,凭著两条腿,算足了再加上两只手,能逃到哪儿?

可是,当时,我就是疯了!脑子不能转悠,我就想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快些离开这个魔鬼快些离开这个岛屿。

“再”可是,老天爷是非常不待见我的。

我也就是跑出了两百来米。

身後突然爆出一声嘶吼,吓得我两腿一软,很没出息的倒栽葱一样扎进沙滩里,然後,很快,穆敬铭追了上来。

一把扯起我放倒在沙滩上,退了裤子就把那铁杵一样的yjc进我yd里。

那撕心裂肺的疼简直比初夜要剧烈上何止千百倍。

“啊──”我失声痛呼。

他真的失了理智。

完全不像个人类。

不管我怎麽哭喊挣扎,他一次次抽c的毫不留情,渐渐地,有血流了出来,润滑了yd,他的进入更加畅快,他更加兴奋。

然後捧著我的头在我脸上乱咬,失心疯一样喃喃道“你知道了也好,知道了也好……”

“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诺诺,我的诺诺……”

“你跟我留著同样的血,我们才是应该相守的人。他们都不配,都不配!裴子毅不配!穆莎莎不配!黎默不配!蓝奕崎不配!你是我的,诺诺你是我的!只有你才是我的……妹妹……”

那一刻,我终於明白什麽是天崩地裂的感觉。

那样深刻的黑暗的绝望,让我在那瞬间丧失了所有感官。

我感觉不到他在我身上制造的疼痛,听不到他接下来的喋喋不休,闻不到深夜海风的咸涩,尝不到泪水的冰冷和苦涩……

我像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他玩弄,任他戏弄,我想,我的世界,真的,崩塌了。

我怎麽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猜测,竟将自己推入无底深渊!

浸在浴缸里,穆敬铭在我身後抱著我。

我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地伤痕。

对於疼痛,我已经麻木。

“诺诺,诺诺……”他每隔几分锺,就会唤我几遍,然後转过的我的脸看看我,满足的笑笑。

我面无表情,任他摆布。

半个小时後,他将我抱出浴室。

双人床换上了崭新的床上用品,清一色的黑。

他将我像个芭比娃娃一样摆在上面,居高临下地欣赏著。双眸里闪烁著疯狂的赞美。

“诺诺,你真美,真美!”他呢喃著捧起我一只脚,低头亲吻。

天花板被换成镜面一样的琉璃板。将大床上的我们一览无余的映照出来。

我望向上方的眼睛,与那里面的与人对视。

黑色的丝绸大床上,女人纤细妖娆的身体像一朵怒放的白蔷薇。那雪白的像是凝脂一样的肌肤在丝绸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嫩如水。一张小脸,眉目如画,可惜表情呆滞,眼神空d。

跪坐在她脚旁的男人,肤色r白,体格高大,一身精壮的肌r随著他的动作纠结起伏。

“诺诺,你真香……”穆敬铭呢喃著,沿著我的脚背小腿大腿一路舔上来。

我因那轻微的瘙痒而皱了眉。

然後被他分开双腿。

方才,沙滩上那场掠夺,让我的下t肿胀出血。

虽然清洗过,并上过药,但每触碰一下,还是疼得厉害。

他低喘著捏住y蒂,扯了几下,然後时轻时重的按捏。

这次,他并没有给我注s催情剂。

可是,我却在他简单的几招玩弄,就开始情动。

“硬了呢!”他也发现我的变化,兴奋的低喊,低头吮住y蒂轻啜,双手掠过小x,触上菊x。

“嗯~”我无意识的嘤咛。

穆敬铭低笑,“诺诺,小x受伤了,咱们玩这里好不好?”说著麽指在菊x入口按揉几圈,缓缓刺进去。

我垂眼,静静看他。

即便他现在带著柔和的笑,我也觉得,那张脸y森的让人颤抖。

我收回视线,再次目视上方。

他因我淡漠的态度而冷了笑脸。

我知道,他的温柔,坚持不了几分锺。

果然,他冷哼一声,“你在想谁?嗯?”他捏起我的下巴,y狠的眸子瞪著我,“裴子毅?黎默?还是蓝奕崎?嗯?回答我!”

我继续面无表情的无视他,虽然下巴被他捏的生疼。

他被我激怒,一把将我拖拽到窗边,让我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垂在床沿。

而他自己则跪坐在我身後,咒骂著“你这个小s货!原本还想好好对你,没想到你这麽y贱!一定要我,是吧!要我是吧!”

他从床头柜上拿出一瓶润滑油,然後一古脑地挤进我菊x里。

冰冷的y体强行进入,那感觉并不好。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他继续恶毒的咒骂,“小s货!小s货!连p眼儿都s的让人恨不能c烂!”他低喘著伸进两只指头,动作粗鲁的抠挖扩张。

我疼得浑身颤抖,额头有冷汗滑下。

他因得不到我得回应而更加气愤。

“fuck!”恨骂一声,“啪”一巴掌打在我臀上。

火辣辣的痛。还有巨大的屈辱感。

可是,下一秒,我便惊恐的发现,这一巴掌,竟然让我yd一酥,紧跟著菊x剧烈抽搐起来。

我猛然回头看道那瓶润滑油。

穆敬铭得意的笑,“明白了吗?小s货!那瓶润滑油会让你更加y乱!就像现在──啪!”又是一巴掌,娇俏白皙的臀因这一掌而颤抖不已。

yd和直肠也更加剧烈的抽搐起来。

整个身体开始发烫,喉咙干涩的难受,大脑异常兴奋。

我太清楚这种感觉了,这种无力的被欲望主宰的感觉。

穆敬铭两手分别握住两片臀瓣,揉捏挤压,欣赏著那粉红色的小菊花一张一弛,一显一隐的美丽景色。

“太美了!太美了!”他就像魔怔了一样一遍遍赞叹,盯著那吞如的小x,分身越来越胀痛难耐。

“想不想让我进去?嗯?小s货?”穆敬铭趴在我耳边引诱我。

也许是多次注s催情剂,身体对部分作用产生了抵抗力,最起码现在,我还能保有一点理智来维护我寥寥无几的自尊。

我咬著唇,不说话。

他咬牙,“说想!”

穆敬铭滚烫的分身已经抵在菊x入口,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撑开那娇嫩的花x,到达快意的天堂。

我把头埋进床褥里,张嘴咬住床单,不哼一声。

“好、好!”他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俯视我,眼中还有奔腾的欲火,但笑容已经恢复惯常的冰冷,“顾言诺,我看你能忍道什麽时候!”

说著,大踏步走了出去,!一声关上门,我听见他在门外喊,“锁上门!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再也听不到来自他的任何声响,我吐出一口浊气,浑身失去力气,身体瘫软的滑落在地。

我不能再呆在这里,绝对不能!

不管他是不是那狗p哥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什麽孤岛绝地,更等不到黎默他们的救援。我必须离开!马上离开!

我几乎是爬到浴室,坐在莲蓬头下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花铺天盖地喷洒下来,稍微缓解了欲望之火。

可是,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决计逃不出去的。

啊!还有那个“难友!”

我懊恼地低咒,只要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黎殇,我无法放心离开。

怎麽办怎麽办?

怎麽办啊!

那句话说什麽来著,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时,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而上帝为我打开的这扇窗,名叫穆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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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厌她入骨,但对她的到来还是有一丝窃喜。

“看看看看,我们美丽的宁夏小姐怎麽成了这副模样?”她抱臂站在浴室入口,一脸幸灾乐祸地俯视著地板上的我。

我粗喘著,挤出一个嘲讽的笑,“难道你……没听到你哥的命令吗?”

她冷笑著在我身前蹲下,然後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她,“听到了又怎样?贱人!你以为他现在还顾得上你吗?”

“啪”她毫不留情的扇我一耳光,顿觉头脑中嗡嗡作响。

“你被他干得很爽吧?啊?”她捏著我的下巴,y狠地视我,“我哥的功夫怎麽样?是不是比你那几个男人要强?嗯?”

我垂著眼,幸亏她给我地这一耳光,让我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听她的口气,她应该还不知道穆敬铭与我的关系。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脆弱不堪,果然,她渐渐放松了警惕,“小贱人,你一定不知道这些日子你那几个男人都发生了什麽吧?”

我任她压在地板上,卡住脖子。

“裴子毅入狱了,你的黎默也破产了,连那个什麽蓝奕崎也被家族除名,现在,他们一个个一文不名,知道这是为什麽吗?因为你!因为你这个小贱人!”

我心绪混乱,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

“我哥刚刚坐船离开,你知道他去干什麽吗?”她的声音尖锐且颤抖著,夹杂著磨牙的声音,听起来刺耳y森。

“他去斩、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