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柒.偷把胭脂匀注(1/1)

果如所言,殷瀛洲拉下女孩儿的小胳膊,先是细细吮吻一番那点艷胜红豆的胎记,又安抚似地在两捧香雪上一亲再亲。

“那也疼,都是你……没轻没重的。”

殷瀛洲抱她在腿上,将显出指痕的两团嫩乳收在手中,缓缓揉捏,难得肯征询她的意见,“疼你,你就耍赖哭闹着不要,不疼你,你又不依,那你想如何?”

一低头,便能瞧见她那对白软的奶儿正被反复狎玩,不停变换出各种形状,紅艷艷的乳尖从男人指缝里怯怯探出,随即被手指时轻时重地掐捻抚弄。

十分羞人,却也舒服得要死。

那根炙热硬挺的巨物亦嚣张地硌在臀下,袅袅嘤咛一声,越发软在殷瀛洲怀里,“我不知……”

“……总之,你、你不许欺负我。”支吾了半天,袅袅鼓足勇气瞥他一眼,憋出这么句无赖似的话。

“这也不行,那也不肯,那咱们能干的事儿……倒只剩大被同眠会周公了。”

殷瀛洲再难忍笑意,抬手拨开黏在女孩儿颊边的几丝长发,细细密密亲她小脸,另只手却探入分开的腿心,手掌盖住了摩挲几下,将那粒可怜的小珠子拢在指中按揉,又在花唇上梳弄不停,小穴也被刺入一根长指翻搅,搅出一池旖旎暧昧水声,“看你,湿成这副样子。”

“心口不一,该罚。”

粘滑清液多到沿他的手指向下淌,锦褥也被沾湿。

袅袅受不住地轻轻软软叫了出来,偏他轻咬了一口红透的脸颊,鼻息热沉,柔羽般搔入心底,身下不受控制地又是涌出一蓬春水。

殷瀛洲举起手舔了舔,歪唇恶意一笑,似回味万千,煞有介事地点评:“甜得很。”

袅袅羞得想捂住小脸,他却不许,转而半哄半抱地将她换了个姿势,按至窗前。

他的吻像炽热的火星落在颈肩后背,所过之处,足以燎原。

也像外面雨水,冲去她所有神智。

臀缝间手指来回滑动,穴口肉唇被勾弄拉扯,藏在层叠花瓣中的小花珠亦被拨寻疼爱一番。

袅袅软得提不起半分力气,颤巍巍地撑着窗台跪在小榻上,刚要回头嗔他,热源覆来,男人胸膛紧贴上她的背。

袅袅舒服地闭上眼,哼唧几声,不防被捞着腰抬起了臀,硬烫硕物转瞬嵌入深处。

“如此便碍不着你听这雨声了。”

殷瀛洲托起她的下巴,与她唇舌勾缠。

雨声淅沥,交合处亦水声咕啾,肌肤相撞间啪啪声不绝。

袅袅脸红得要烧起来,这也太过淫靡。

腰侧是男人的两只手,一双乳儿失了依靠抚慰,被撞击得晃动弹跳不止,空落落地寂寞招摇。

袅袅不满地扭了扭腰,臀肉去蹭他小腹,脸颊潮红着回头看他,眼中盛满了乞欢的媚意:“哥哥……你摸摸我呀……”说着拉过殷瀛洲的右手按到胸前,“……要摸奶儿。”

“嗯……这儿也要捏一捏。”又揉了揉被亵玩到隐隐胀痛的红硬乳珠,比这一点肉粒粗糙太多的男人手指甫一触及,半阖的唇边便逸出一声颤颤的娇媚呻吟。

殷瀛洲真是爱死她这般不自知的勾引与淫魅了。

看着娇怯怯极易害羞的性子,床笫间有时却坦诚直白得令他讶然。

他这个小媳妇儿最喜欢被玩奶子了,要揉要亲还要吸。

“揉疼了又要哭。”殷瀛洲不置可否。

“……哥哥弄哭我也、也不妨事……”

袅袅将一对水嫩嫩的桃子送到他掌中,娇娇地求他,“好哥哥……你揉一揉嘛……”

如她所愿。

少女腻白的肌肤蒙了一层薄汗,沁出莹润靡艷的粉,肩背腰臀的线条扭动间更显妖娆曼妙。

湿热滑软的水嫩花穴紧紧咬着他不放,未及合拢又被强行撑开,重重抽送顶磨间青筋贲张的狰狞肉物忽隐忽现,覆满淋淋热液,打湿了他的下腹和她的腿根。

殷瀛洲“啪”一声掴在圆翘的小屁股上,嗓音沉哑,“放松点,别咬。”

力道不轻,这下本就指印吻痕交叠的细嫩臀肉上又多了个紫红掌印,火辣辣的疼痒难忍。

没曾想袅袅再次颤抖着泄了,腿也绷直,内里骤然收缩缠绞,万千穴肉一层层吮吸箍紧,夹得他险些失态,交代出去。

另一边也吃了一记,男人声音有些凶狠有些冷酷,“还咬。”

袅袅被肏得人也不太清醒,神智全飞了,闻言委屈地偏头看他,烛光中殷瀛洲英挺的剪影好看得很。

好看到生出阴沉的戾气。

袅袅嘤嘤抽泣着求饶:“唔、唔……我没咬,怎么做呀……”

“我也没法子……”

添加书签“你教教我……哥哥。”

殷瀛洲想,我一定是疯了。

周遭一切事物都离他遠去,能入五感的仅有这具能勾魂索命的身子。

他恍然听见男人如野兽的粗重喘息,“那你自个儿掰开。”

羞耻心在此时不复存在,只想不要再挨打的女孩儿艰难地扭身,去触碰被粗暴蹂躏的小穴,脱力的手指却根本无法掰开滑腻腻湿漉漉的穴口,反而握住了半截在外的柱身。

“嗯……好粗呀……”袅袅无意识地喟叹。

“要撑坏了……”

她的声音娇柔清甜,好似多情莺雀在耳边呢喃啁啾,情欲中又添了惑人的媚,更勾出男人心底火气,催着他彻底弄坏她。

脑子里的弦绷到紧无可紧,终于铮然断裂。

殷瀛洲深深呼出一口气,阖目一瞬,复睁开,便是好一阵的颠倒狂浪。

******

终是事毕。

雨不知何时停了,云亦散去,上弦银月重现天际。

殷瀛洲推开窗子,雨后天色温润,水汽尚存,轻烟薄雾笼罩庭院。

时近黎明,启明高悬,玉蟾未坠,星辰几点,而东方已浮现一线淡墨般的粉青光晕,兰竹草木,桂影斑驳,娑娑枝叶,溶溶清风,今岁忽而便至初秋。

殷瀛洲用薄衾裹她入怀,二人皆裸着身子,面对面躺于小榻上,头发交缠间不分彼此。

他的眼神不复白日冷利,只余柔软温存。

身下有粘稠热液流出,深处尚留被撑开的饱涨酸绵余韵,腿亦微微打着颤。

袅袅于极致暖甜情绪中竟陡生酸涩,唯恐人生黄粱,世事无常,转瞬要被迫学那牛郎织女,分钗破镜,燕失眷侣。

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

一滴泪自眼睫坠落,殷瀛洲觉察胸前湿意,默不作声将她再拥紧些。

袅袅呐呐无言,未几,抬起脸儿,去亲他下巴,模模糊糊间呓语:“瀛洲哥哥,你不要丢下我……”

“生生世世,但凭驱使。”

“你且信我。”

碎金断玉般坚定的誓言随着殷瀛洲的吻一同落下,袅袅将他脖颈上的玉佩握入手心,无限喜悦荡上心头。

人世间的缘分有时就是玄妙得毫无道理可言。

冥冥之中,一块玉佩,将红线两端系于他与她腕间。

倘若没有当年的无心邂逅,她会遭遇那次劫难吗?

大抵不过是她寻一朴实可靠的夫君嫁了,平淡度日也很好,只是人生到底无趣。

又或,未结前缘,却该有此劫,她不甘受辱,早已作荒山野岭间一具无名白骨,日夜受风吹雨打,虫噬鼠咬亦无可知。

此间种种,有半分偏离,阴差阳错便是另一段悲喜不同的故事了。

往昔庄周梦中化蝶,太白秉烛夜游,凭虚御风,羽化登仙,栩栩然,蘧蘧然,真耶?幻耶?虚耶?妄耶?

譬如天地蜉蝣,死生朝暮,或情痴或怨憎,个中因果,外人无可道也,止身处其间者堪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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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哔哔哔:

这章当终章看也行,还有两章完结,呜呜呜谢天谢地总算要写完了……(号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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