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你有那个资格吗(1/1)

宽敞奢华的gk总部总裁办公室,他们的总裁大人一张俊颜都黑了好几天了,以至于这段时间,所有的人在回报业绩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句话,就面临着被解雇的危险。

“总裁,这是马尔代夫酒店近一个月的业绩,比其他酒店同期高出三个百分点。”运营部总监把手里的文件放到墨惊羽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墨惊羽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看都没看他一眼,挥手让他出去。

还没等把门关严实,里面一阵摔东西的声音让他心脏差点跳出来。

“该死的。”墨惊羽怒吼,那个该死的女人,这几天他都打了不下一百遍电话了,愣是没有人接。

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他现在根本就坐不住了,拿起电话,定了一张去意大利的机票,然后叫来了东城。

几分钟后,一个男人轻轻敲门走了进来。

“主子。”他低唤。

“东城,交给你一个任务,三个小时之内,必须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说完,就把查找薄凉音动向的任务交给了他。

东城听完后,微微点头就出去了。

这三个小时对于墨惊羽,那就是折磨,所有来回报工作的人都被他赶了出去,这下子就苦了特别助理方烈,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忙过。

终于,两个小时候,东城重新走了进来,递给墨惊羽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

“主子,据我查到的消息,意大利黑手党艾利克斯被人炸掉了总部,而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印章也被人盗走,盗印章的人也被多隆打伤,印章和人都下落不明。”

墨惊羽沉思片刻,才不由的勾起唇角。

“我要出去几天,你跟着。”真的受伤了,这该怎么好呢,小妖精。

“是。”

次日上午,刺青位于意大利的据点,来了一个不一样的男人。

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他和这里格格不入,明明就是商界的帝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墨先生,有何指教。”江拓野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墨惊羽微微一笑,“薄凉音在哪里。”

不是询问,而是命令的口吻。

“我家老大现在不方便见客,请墨先生离开吧。”这个男人周身的气息很危险,他能感觉得到。

“离开?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格吗?”嘲讽凝聚在眼眶。

江拓野眼神一缩,全身紧绷,这个男人……

“哥哥?”一个清澈的童音从二楼传来,接着就是“咚咚”的下楼声。

墨惊羽抬眸看过去,笑眯眯的接住那个小家伙,“伊森,你怎么在这里。”

“是姐姐把我送过来的,你是来找姐姐的吗?”小家伙有点兴奋。

“少主。”江拓野皱眉。

“江叔叔,这是我姐夫,是来找姐姐的。”他乐呵呵的看着江拓野。

江拓野努嘴,他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和老大的关系,只是老大根本没有和他们明说,所以他根本就不会承认。

“伊森,你姐姐是不是受伤了?”他问。

他一说完,小家伙和江拓野同时沉默了。

“哥哥,都是我的错,否则姐姐是不会为了救我,受了那么重的伤。”小脑袋挫败的垂下,眼眶里凝聚着泪水。

墨惊羽低笑,“没事的,带我去见见她吧。”

果然是,那天夜里之所以心口犯疼,还真是给了他预示。

“嗯。”伊森用力的点点头。

“少主!”江拓野皱眉,这个少主也这是太没有危机意识了。

“没关系的,江叔叔,哥哥如果不是担心姐姐,就不会过来找她了。”他心里也觉得,姐姐应该也是想见到他的吧。

没办法,江拓野只能开车带着两人去了西蒙的诊所。

等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薄凉音,他心口再一次的犯疼。

他问过西蒙薄凉音的情况,已经昏迷了四天,一直都没有醒,都是靠着营养液维持的。

坐在床边,抬手抚摸着她依旧苍白的小脸,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丫头,什么伤能让你几天醒不过来,我还真的不相信。”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墨惊羽轻轻低语,“最后一次打电话,不是说过吗?处理完了事情,就和我一起回家的,堂堂刺青的老大,居然做出这样失信于人的事情,真是个笨蛋。”

唇畔的苦笑渐渐拉大,以至于到了此刻,他才明白,之所以不肯放过她,是因为自己爱上了她,她居然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

接着,就迷茫了,他对于陈采薇,到底是爱,还是依赖。

温柔如水的双眸紧紧盯着她,嘴里不停的说着两人在一起的事情,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她能醒过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外面三个人一直做到日落西山,里面的那个男人始终都没有出来。

江拓野坐不住了,起身想进去看看,却被一双小手拉住。

“江叔叔,不要打扰他们了,我们回家吧。”说完拉着还在挣扎的江拓野离开,还回头叮嘱着西蒙,“西蒙大叔,晚餐给哥哥送进去吧。”

西蒙随意的摆手,看着两人离开,才再一次盯着薄凉音病房的门看了几分钟,起身任命的去厨房做晚餐了。

西蒙端着一盘意大利面走进去,就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斜倚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吃点东西吧,她有营养液,你可是饿了一天了吧。”

接过西蒙递上来的面,放到旁边的桌上。

“西蒙,就没有什么办法,让她醒过来?”这样下去,可不好,就算有营养液支撑着,身体早晚也会垮掉啊。

西蒙叹息着摇头,“一切看她的了,我是医生又不是上帝。”

真是的,他也担心的很好不好。

深夜,墨惊羽已经累的趴伏在薄凉音病床边睡着了,根本没有察觉到床上的女人,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