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1)

第100章 蜜壶酿枣

「呀……呜……」她轻轻啜泣,而他的硕大已经微微刺入湿软的穴口,红嫩的软肉如同强力吸附剂般紧紧地咬住他。她身体里的欲望早已经被邪恶的少年挑起来,下体因为空虚和渴望而不断收缩。少年被她的紧窒也吸得轻轻抖动身体。

在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她那么狼狈也那样委屈,他凭什么逼著她说那些她从未说出口的字?

可是她越是难以启齿,他就越得寸进尺,他喜欢让总是以「长辈」自居的她在他面前处于下风,喜欢让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时那种无形的年龄差距就被他彻底打破了,而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开快回来了,你愿意让他看到吗?」他知道人因为有了思想才变得更复杂,而她的身体真实多了。他抵著的软窝处像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把他的硕大往里吸入,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无以复加。而他幷不想深入,只想让她浅尝辄止,他轻轻碾著她的穴口,让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娇吟。嘴上威胁著她,身体折磨著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听到他想听到的话而已,「现在你拼命想吃进去的是什么?快告诉我……」

「啊嗯……」她轻轻啜气,难过得拼命想幷拢膝盖,可他的硕大就夹在她双腿间怎么可能幷拢呢,「鶏……巴……」她再次艰难吐出。

南宫祭如愿以偿,可是少年眼眸中却闪过更邪恶的光芒,只听「啵」的一声,他的分身已经从她下身拨出,转而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

「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拈弄著花瓣夹缝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摸著的这张小嘴儿叫什么?」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

她不仅身体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著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阴道……」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

南宫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捅进了她的阴道里,扩张著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屁股,里面不停地吸缩著,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得淫荡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

「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动了吗,它在操的是哪儿?告诉我……」

「小穴……」她缩著小腹,乳房不停颤著。

「不是,更骚的一个词是什么?」他身体靠近她,眼睛紧紧盯著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

「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身体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贴近她的唇瓣,轻轻吹气,手指肆意轻拈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操的是哪儿?嗯?」

「屄……」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身体,想把身体里蓬勃的欲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身体下越是淫荡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击出淫糜的声响。

「答对了。」南宫祭吻了她一记,身体撑在她上方,眼睛看著她,「现在我要操你的小屄屄了,知道男人最喜欢做什么吗?就是插屄,但要看它长在谁身上。」

「南宫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娇软,手打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道,更像是调情,南宫祭幷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插屄的滋味很爽,被男人操的滋味呢,你敢说很爽吗?」

「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插到底。她身体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

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著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乳房被他撞得不停晃荡,硕长的男根戳进花心,碾磨出灭顶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著他的胳膊摆荡,呻吟声破碎糜艶。

「小骚穴越操越紧……」

「吸得我好爽……」南宫祭不断在她耳边说著淫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花穴被他操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著她双腿间的艶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著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骚货?」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宫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著他,南宫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么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著南宫祭:「祭,你别胡来。」

「我不胡来。」南宫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是想吃你酿的蜜枣,真的好想吃……」他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像只漂亮的吸血鬼。江新月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逮住了她,把她压到池沿,手已经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激烈地挣扎,可是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花瓣,邪恶地向里推进,硕大的枣体慢慢压进窄小的蜜洞。

她又一次被他弄哭了,因为是第一次里面被塞进异物,她感觉到恐惧,而他威胁说别乱动,不然进到子宫里是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的。她不敢动了,连自尊都完全放下了,只求他不要这样做。可南宫祭的手指也已经插进去,把大枣推向里面。

一颗、两颗,他连塞进去四颗,才放开她,在他面前江新月根本没了自尊心,她下意识地就想自己抠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弄,因为她从来都没碰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南宫祭却搂住她乱动的手,轻声说:「现在不行,这是要酿一整个晚上才会熟呢。你自己千万不要动,不然一不小心戳进子宫里,就要把肚子剖开去取了。还有今晚不要让开碰你,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我想你这么聪明会有办法的。」

「你再泡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开很快就下来了。」南宫祭亲了亲她,离开了。

k叔刚要开车载著江雕开他们往回返,一辆高级轿车迎面开过来停住,南宫祭打开车门走出来。

「大少。」

「干嘛还回来找我们?」

「事情办好了?」

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南宫祭叫了代驾,钻进这辆加长商务车,他的目光和江新月相碰,江新月迅速移开视线。南宫祭看她挨著江雕开坐著,江雕开一只胳膊亲昵地搂著她的腰身。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对面,江新月的目光不肯再向对面看来,脸轻轻偏向窗外。

车内炸开了锅,几个年青人唱起了歌,只有江新月没唱,紧紧抿著唇,有些疲惫地靠在座位上。

「怎么了?泡了半天温泉还这么没精神。」江雕开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众人都停下来看向江新月。

「姐姐是累著了吧?」包小月话中带刺地说。

「是啊,开呀,昨晚火力太猛了吧?」高照也没什么好话。

江雕开倒幷不在意,只是挥苍蝇般挥挥手。江新月面色有些苍白,众人的打趣让她面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泡的时间太长感冒了。」

「靠著我睡一会儿。」江雕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江新月很听话地靠著他,闭起眼睛假寐。

她觉得下边被塞得难受,四颗硬物随著车子的颠簸摩擦著柔嫩的内壁,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车里空间大,让姐躺一会儿吧,躺著会相对舒服一点。」南宫祭开口说,只有江新月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江新月坚决摇头,她也知道躺著会好点,但她现在有权力拒绝他,而他绝对也说不出什么。江雕开幷不强迫她,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搂进怀里。

车内传来噫声,是高照他们起哄。而南宫祭只冷眼看著两个亲密交叠在一起的人儿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