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1)

第017章

花雨club的某一包间里迷漫著淫糜的气息和穈乱的声响──赤裸的包小月180度张开的双腿不停荡漾,人高马大的包大龙抱著她雪白的小屁股不断冲刺,高照长腿分开,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包小月的头上,他硕长的阳具插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抽动。

十五岁的少女的身体柔韧如蛇,喉咙里发出娇软的呻吟,嘴唇吞吐间发出「剥剥」的声音。包大龙在几十个快速冲刺后达到高潮,旺盛的精液喷洒在少女湿润的花壶里。

高照走过去:「叫你禽兽也不为过吧,自己的妹妹干就干了,还射在里面,小心包小阳给你生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出来。」,一边说一边翻过少女的身体,让她狗一样跪伏在地上,他抓著饱胀的男根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高大龙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男人操的趴伏在地上,伸手捏住少女的奶子玩弄著:「靠,我是禽兽,你就是禽兽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操我妹天经地仪呀,你管个球,再说了这就是个小妖精,她十三岁就知道避孕药是什么玩意了。」

包间另一边,南宫祭和江雕开一边喝茶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著天,室内淫糜的声音和景象他们仿佛充耳未闻,再或者已经习以为常。

「过些天是你生日了吧,准备怎么过?」南宫祭问。

「无所谓了,我不太在意这个,不过以前不管在不在家,爸妈都会在家里帮我庆生,倒是我很少和他们一起过。」江雕开和南宫祭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一温一冷。

「那怎么行。」南宫祭不太赞同江雕开的态度,「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嘛,应该重视才对。」

江雕开没有接话,只是眼眸里滑过一丝怪异的神色,此时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脸庞,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南宫祭没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继续说:「这次在你家过怎么样?」

江雕开挑眉看向南宫祭,眉宇间带著些诧异。南宫祭一笑:「怎么,不方便吗,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江雕开撇开头,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南宫祭轻笑出声:「你不会说什么金屋藏娇,只有又老又丑的姐姐罢了吧?」

江雕开扬了扬眉,状似赞同。南宫祭说:「你姐姐这么拿不出手吗?总感觉像是藏著掖著不让人见似的。不过我可听包大龙说了,你姐姐是标准的窈窕淑女啊。」

「包大龙」江雕开叫那边忙活的包大龙。别看包大龙外表粗鲁实则外粗内细,他冤冤地说:「哥,我可没说什么,姐姐本来就很漂亮啊。」

「看吧。」南宫祭说,「我和你姐很没缘分啊,去过你家几次都没碰到她人,倒是包大龙,一次就撞个正著。你生日不在家过也没什么,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访一下,你姐不就是我姐吗,我从小也是独生子,挺羡慕你有个姐姐的。」

「哪里漂亮了,她就是普通人而已。」江雕开低头,浓密的睫毛盖住他的眼睛,他似乎在专注地盯著一个地方看。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江新月的样子,公车上她撞在他的胸口,头发变得乱糟糟犹自不知,她的嘴唇隔著一层面料印在他的心脏处,他心头一热,血似乎逆流……

「阿嚏──」江新月站在凳子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凳子晃了几晃,她连忙蹲下身子,腿都在打颤儿。她已经从抽屉里翻出储备的灯炮准备换上,只不过她有点惧高,整个过程都战战兢兢的。

「谁在念叨我?好讨厌,拜托,不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念我好不好……」江新月嘟哝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向上伸准备把旧灯炮摘下来,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够不到。她想起厨房里有一只折叠的简易板凳,于是翻出来撂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爬上去,慢慢站直身体,终于够到了,只是眼睛向上看的时候两条腿不听使唤地轻颤著。

她咬著牙拧坏掉的旧灯炮,就在这时门响了,江雕开进了屋,转过玄关,他的视线落在那只凳子上,然后是那只折叠小板凳,再然后是双腿打颤儿摇摇欲坠的江新月,视线在她身上定格。

江新月回转头来,目光正与江雕开对上。她啊了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身体早已倾斜下去。「噗」她的身子落进了江雕开的怀里,江雕开胸口一震,接著一阵暖意,江新月的身体不可思议的柔软和馨香。

好半天,江新月慢慢张开眼睛,当触到那墨海般冰冰的眸色,她才意识到她正躺在他的怀里,是江雕开抱住了她的身体才使她免于一摔。

她连忙站起来,手下意识地抓住两边的衣服,声音有点惭愧:「谢谢你啊,阿开。这个灯突然坏了,我想把它换下来,所以就……」

他冷冷地瞄著她:「你傻瓜呀,不知道这屋子里还住著个男人吗?」

「男人?」她重复了一句,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之后突然会过意来,嘴唇牵扯,还是忍不住,手指著他还是笑了起来。嘴里还念著「男人」这个词。

他的脸越来越冷,后知后觉得她笑了好半天才意识过来,忙闭了嘴,指著他的手指讪讪地收起来,摆弄了一下头发:「嗯……对啊……可能是原来一个人住惯了……其实你已经十六岁了,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比同龄人个子都要高,看起来已经像个大人了……」她这一解释不打紧,江雕开的脸似乎更冷了。

江新月被他盯得有些尴尬,转身拿起新灯炮准备换上,江雕开伸手从她手里夺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灯换好了。江新月看著他的一气呵成,心里突然有点明白男女的巨大差异。

江雕开把发乌的旧灯炮塞进她怀里:「以后这种事等我来做吧。不然摔个狗啃泥很不划算,牙齿摔没了笑起来会很难看的。」

他最后看她的目光真是阴森,她抚著满是鶏皮疙瘩的手臂:「什么嘛,不就是笑了一下吗,本来未成年人说自己是男人就很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