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部分(1/1)

她的动作很是笨拙,许平温柔的用眼神鼓励着她,配合着抬高双手,看小loli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那种羞怯的大胆也是一种动人的温顺,衣服一落许平结实的上身立刻进入到她的视线里。

郭香儿感觉心跳一下就快得有些接受不了了,羞得连耳朵都是烫烫的,即使在宫里时老嫫嫫们露骨的说过男女之事和男子的身材,但还是第一次真实的看见男性的身体,感觉每一块的肌r似乎都充满了力量,结实却一点都不夸张,有着很强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许平看见小loli呆滞的样子很是得意,笑呵呵的往上抬了一下臀臀,示意她帮自己脱裤子。郭香儿扭捏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借着酒后的勇气,这才慢慢的伸出小手抓住了许平的腰带。

柔嫩的小手碰到皮肤的一刹那,许平舒服得倒吸了口气,r体上接触的快感并不是很强烈,但看着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小loli亲手为你宽衣,这种视觉上的满足却更加的美妙。

郭香儿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羞怯的将裤子慢慢的往下拉。当龙根显现出来的时候她微微的顿了一下,即使这时候龙根还没硬起来,但却是勾起了她羞涩的好奇。

小loli慢慢的将裤子也帮许平褪了下来,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男人,尽管是自己未来的夫婿,这时候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平这时候全身没有半点的遮掩,在小loli无辜而又迷茫的注视下感觉下身渐渐的有点反应了。虽然很想将她扑倒再品尝这个尚在发育的稚嫩身体,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冲动的欲望,轻轻的拉了她一下。

郭香儿软软的倒在了许平的怀里,瞬间被火热的男性气息包围,羞得她不敢睁开眼来,乖得像只听话的小猫一样不敢言语。看着小loli这副温顺模样许平不禁心生怜惜,很轻柔的将她放在了软软的香塌之上,眼带柔情的凝视着她。

郭香儿悄悄的睁开了眼,一看许平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立刻羞怯的嗔道:“看,看什么看。”

“看我漂亮的小新娘。”许平话音刚落,忍不低下头来,在她青涩而又粉嫩的小脸上温柔的亲了一下。

郭香儿瞬间全身发颤,紧张得混身都僵硬起来,但也不敢睁开眼来。小loli最诱人的就是这含苞待放的羞涩,许平很是享受这种感觉,慢慢的在她脸颊上温柔的印着一个个吻,慢慢的调节着她的紧张,见她有一点点的放松了,这才忍不住亲上了她嫣红迷人的小嘴。

郭香儿脑子里立刻想起了上次被强吻时的惊慌,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又有些僵硬了,小手也是忐忑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小嘴闭得紧紧的不给许平品尝她芳香檀口的机会。

樱桃小口,轻怜吐芳!许平脑子里清晰的出现了这两个词句,吻着小loli暖暖的小嘴唇感觉又软又香,亲起来十分的惬意。无奈她太紧张了,紧闭着双唇让人无法得门而入。

许平蜻蜓点水的吻了几下,身体也慢慢的往下压,直到压住了她柔软而又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小loli稍显稚嫩的曲线,柔软而又火热的身子时才慢慢的往上亲去,吻过她的鼻子,紧闭的眼睛后轻轻的在她小巧的耳边吐着热气。

郭香儿僵硬中也不禁痉挛了一下,耳边热热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的那种酥痒。许平温柔的用舌头舔了舔她红红的小耳朵,见小loli长吸了一口气,立刻就含住她的小耳垂舔了几下,吐着热气说:“香儿,别那么紧张!太子哥哥会很温柔的,放松下来。”

“恩!”郭香儿从牙缝里挤出的话低若蚊鸣,声音小得根本听不见,听起来真是楚楚可怜。但耳上传来的感觉却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青涩的情动让人分外的怜惜。

许平含着她的小耳垂轻轻的舔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朝她的身躯摸去,知道小loli紧张也没有直接去爱抚她微微鼓起的小胸部。先是摸到了她的肋下,感觉又暖又软的,丝绸的睡衣手感特别的滑腻,小loli的身子紧张而又舒服的抖了一下,许平也开始轻轻的解开她衣服上的小扣子。

玉石做的小扣子原本该是清凉无比的,但这时候紧贴在小loli发烫的身子上竟然也有了几分的暖意。许平小心翼翼的将扣子一一解开,抓住了小衣服的边角慢慢的拉了开来。

轻柔的丝绸慢慢的褪去,光华如玉又温暖细嫩的肌肤渐渐的露了出来,似乎还带着一阵牛奶一般的清香很是醉人。郭香儿混身一个机灵,本能的想用手去护住胸前的美景,但一看到许平期待的眼光却又突然转变了方向,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床单,咬着唇没去护住身上的春光。

正文 第204章:●丫鬟是陪嫁!●

许平耐心的和她说着情话缓解着小loli的不安,手口并用的爱抚着她的敏感点,想让小loli能更兴奋一点才不至于很是疼痛。温柔的爱怜也让郭香儿很是感动,毕竟她再怎么是小家碧玉,但也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在这种社会制度下低微的女孩子。

“宝贝,准备好了么!”许平感觉湿润的程度差不多了,准备占有小loli的时候也深情的凝视着她。

郭香儿羞怯的点了点头,这时候已经被挑逗得娇喘吁吁,眼里饱含期待成人的妩媚,幼嫩的小身子也发烫发红,小身子白里透红的十分好看。

许平深吸一口气,握着龙根准备侵占她的时候。帘子之外却是突然传来了环儿羞怯的声音,难为情而又弱弱的说:“小,小姐。我能进来一下么。”

“我!”郭香儿羞得一下脸都红出血了,刚才情动不已根本忘了她还在外边呆着,现场的听房让尚是处子的小loli难为情到了极点,一时间扭捏得都快哭了。

许平顿时就有些生气了,这时候这丫鬟出来干什么,找死么???语气不快的吼道:“进来干什么,早不来晚不来的,c你真能挑时间。”

许平这一骂环儿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但还是在帘外小心翼翼的说:“奴婢,这,这有点小东西要交给小姐。”

妈的,难道又是什么烦琐的礼节性东西。许平皱着个眉头,询问的看着郭香儿。郭香儿这会已经拉着被子盖上了一丝不挂的小身子,委屈的看了许平一眼,犹豫了一会后轻轻的说:“那你进来吧!”

环儿红着脸走了进来,看着许平一脸的怒火顿时就吓了一跳。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琉璃瓶,可怜兮兮的解释道:“太子爷,储秀宫的老嫫嫫特地交代过说小姐的身子尚幼,而太子爷是壮身之年。破瓜之时最好抹一下这个百花油才能缓解一下小姐的疼痛,这样才可以让您尽兴。”

确实呀,小香儿再怎么诱人但她还是小了一点。许平立刻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点不悦的说:“那你怎么不早说,非得等这时候说。”

“奴婢该死!”环儿惶恐的跪在了床前,吓得都快哭了,忐忑不安的说:“是奴婢一时疏忽,打扰了您的兴致。”

郭香儿似乎和这贴身丫鬟关系不错,难为情之余也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许平,似乎是在替她求情一样。许平郁闷了一会,也只能摆着手说:“算了,你起来吧!既然是宫里交代的,那你就快点吧。”

“奴婢遵命!”环儿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还有几分拘谨的站了起来,将怀里的小瓶盖缓缓的打开,房间里立刻充斥着一种那言的美妙清香,仿如置身花园一样的让人精神百倍。

“这百花油是宫里密制的房事之物,除了缓解疼痛和滋润外,还有助兴的功能。”环儿一边羞怯的解释着,一边不安的跪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很是小声的试探说:“爷,容奴婢给您抹上。”

“恩!”许平的兴致被搅了一半,要不是实在心疼小loli这幼嫩的身体,早就破口大骂了。

环儿很是紧张,将淡粉色的百花油慢慢的倒在手掌上,双手很是轻柔的搓了几下后红着脸跪到了许平的面前。伸出小手轻轻的摸上了龙根,很是轻柔的在整个龙根上涂抹起来。

这百花油一抹上去起先感觉很是清凉畅快,马上又迅速的发热,有点像是火在烧一样在灼热滚烫。只是一瞬间就给人两种不同的快感,许平大腿都僵了一下,看着小丫鬟很细致的在跨下伺候,这时候再大的火气也没了。

环儿小心翼翼的给许平抹完,又红着脸转过身来,看着郭香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小姐,您也过来吧,这是嫫嫫特意交代的!”

“我,我不要……”郭香儿羞怯的摇了摇头,平时虽说是环儿伺候她沐浴时即使全身光光的也没什么可避讳,但眼下许平在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啊……”她还在犹豫之中,许平y笑了一下突然一把将被子拉开,将她幼嫩的小身子抱到了腿上,猛的将她的腿拉开,让已经潮湿的羞色面对着环儿错愕的目光。

“不要……放开我……”郭香儿顿时羞得快哭了,感觉像是个小孩子被抱着撒n一样的难为情。

“不许动!”许平故意板起脸来,很严肃的说:“这也是为了你好,再说了你们是好姐妹,有什么可避讳的。”

郭香儿一听也不再挣扎,但也是难为情的闭上眼去不敢再看。环儿红着脸凑上前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鞋子脱了跪到了两人的面前,小姐的羞处彻底的暴露让她也有几分的扭捏,但还是立刻拿起了百花油朝小loli的羞处摸去。

一夜双落花,香闺里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涟漪,一看床上皱乱的床单被子和紧拥在一起的三个r体就可以看出昨晚的战争多么激烈。四条细嫩雪白的美腿纠缠在许平的身上,两个小美人都睡得很沉,嘴边隐隐还挂着幸福的浅笑。

暖暖的晨曦虽然让人很是舒服,但也打扰了香甜的美梦。许平不乐意的揉了揉眼,在她们紧紧的缠抱中挣脱出来的。看着疲累至极的两个小美人一左一右的抱着自己,白嫩青涩的r体被自己享用后似乎更加的水嫩了。

郭香儿最是可爱,小loli睡觉的时候还笑得很是甜美,但嘴角居然流着口水,童趣得让人想抱着她好好的疼爱一番。环儿睡的时候也不老实,紧紧的抱住许平的胸膛,一手还放在了龙根之上,樱桃小口微微的张着,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在了许平的皮肤上,痒痒热热的很有挑逗性。

被子只盖住了三人的肚子,两个小美人露出的美r上尽是啃咬的红草莓,连脖子上都是一道道的吻迹看起来更是香艳。许平不由的有些色性大起,将她们抱紧了点,一手一个左右的捏着她们的茹房轻轻的把玩着,偶尔还色笑的捏几下那可爱之极的小茹头。

昨晚没有停止过的痴缠让环儿这个初破身的小丫鬟也知道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的滋味,在许平的抽动下也发出了满足的春吟。郭香儿则是好奇的看着她微微长出ym的羞处,甚至还有点羡慕的用手去摸,刺激得许平血管都快爆炸了。

两个好奇的小姑娘在许平的指引下互相抚摩着对方的身体助兴,虽然一开始有些排斥,但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按耐不住好奇的驱使也半推半就的温顺从了。稍稍的适应下来小loli也就不再扭捏了,反而摸得更加的兴奋起来,将环儿弄得是娇喘不已,好几次高c剧烈的时候差点就晕厥过去。

在快s的时候,许平立刻把龙根从环儿的体内抽了出来,将郭香儿按倒后猛的c进了已经被摸得春心荡漾的小loli体内,在她略带疼痛的呻吟中满满的jy全灌了进去,浇淋着她幼嫩的小zg。

这年代的等级制,残酷得让人无法想象。身怀六甲对一些女孩子来说并不是好事,比如环儿这样的小丫鬟。无名无份的她生出孩子来只能算是庶出,尽管许平不计较,但却是不想去面对这些烦琐的问题。

环儿红着脸,看着郭香儿那白馒头一样细嫩的小r缝一滴一滴的挤出jy时。眼里的嫉妒和羡慕复杂得让还沉浸在高c中的小美人黯然神伤,但也没有办法,这个社会的制度和人们的思想是目前许平无法去改变的。

香艳的一夜成功的诱骗了小loli,但却意外的来了个激情至极的三p。想到最后诱骗她们一起在跨下为自己舔精的香艳场景,偶尔两条小舌头在自己的跨下接触时不约而同的难为情,尽管郭香儿只是舔了几下就红着脸不肯继续。不过也是大大的满足了许平的色欲!

昨晚意犹未尽呀,尽管是双飞佳人,但却只s了一次,大早晨的看着她们美丽的r体自然是色欲熏心。但没等许平这边化身禽兽压上去再次占有她们,突然门被轻轻的敲响了,虽然急促但似乎不敢太大声,不过也是扰了许平的兴致。

“这么早,谁呀!”许平有些不快的喊了一声,双手在她们的茹房上用力的揉了一下,色咪咪的说:“你俩再敢装睡的话,爷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们在这睡。”

郭香儿一看没办法再装睡了,只能红着脸睁开了水蒙蒙的眼睛,羞怯而又幸福的看着许平,破身之后似乎有种和年龄不相符合的柔媚。小loli羞涩可爱的模样让许平食指大动呀,忍不住捏住她粉嫩的小茹头按了一下!

郭香儿立刻软软的哼了一声,小脸上迅速有种别样的迷离,娇滴滴的白了一眼后嗔道:“讨厌,大清早的不让人家睡觉。”

“就是不让,知道啦!”许平满面的y笑,做势就要压到她身上去。

郭香儿吓得赶紧躲开,苦着小脸楚楚可怜的说:“别闹啦,人家那现在还疼呢。”

“哪疼呀?”许平脸上的笑现在不能用y荡来形容了,最标准的词应该是贱。

“去去去……”郭香儿红着脸一个劲的飞着白眼,不过一听到敲门声还是赶紧朝环儿说:“环儿姐姐,你去看看谁敲门了,这么早应该有急事吧!”

环儿也是一早就被许平摸醒了;不过碍于少女的矜持继续装睡而已。一听到小姐的吩咐立刻红着脸睁开了眼,娇羞的看着眼前这个夺去自己处子身的男人,不过她可不敢像小姐一样享受清晨的打情骂俏;毕竟主仆有别;一个小小的丫鬟哪敢和自己的小姐争宠。

环儿轻轻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许平和郭香儿竟然不约而同的看着她娇嫩的身子嘿嘿的笑着。小丫鬟羞红了脸;但还是赶紧套上了衣服,走到门前轻轻的问:“谁呀?”

“环儿姐姐!”门外有个丫鬟拘谨而又着急的说:“刚才宫里来人了,圣上要请太子爷过去一趟。似乎很急一样,殿下醒了么?”

小丫鬟紧张得脸色都有些苍白了,尽管身在当朝一品大员的府邸里。但皇宫对她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九五之尊随口的一句话都和圣旨没有区别,她竟然要来传达圣嘱,紧张得双腿都有些发抖了。

“知道了,准备洗漱的东西去吧!”环儿满面认真的应了一声后走回了床前,这时候许平已经按耐不住将可口的小loli压在身下,舔玩着她细嫩的美r,将小茹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着。郭香儿也是压抑不住的呻吟着,细滑的小脸尽是情动的潮红,闭着眼看起来很是享受一般。

“爷!”环儿红了脸,一边拿来早就准备好的便装一边轻声的提醒说:“圣上招您入宫呢,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尽管她伪装得很是自然,但初破身又被许平揉虐了那么久,初夜之时享尽人间极乐,代价就是这时候下身如火烧一样的疼痛。走路的时候都有些发颤,似乎随时就要摔倒一样。

“太子哥哥……”郭香儿一边扭动着幼嫩的身子躲避着许平的侵犯,一边面露不舍的说:“您快起来吧,别耽误了正事,到时候人家可担待不起。人家下午也得回储秀宫去了,你可得来看我呀!”

“知道了!”许平爱怜的亲了亲懂事的小loli,示意环儿将自己脱下的衣服拿来后翻出了一块精致的玉牌,一边递给她一边解释说:“这是我的太子府的驾贴,拿着她进出哪都方便,以后想你姨娘了就去看看她吧!”

手持驾贴等于可行太子之令,有点令在人在的意思。郭香儿自然懂得这玉牌的珍贵之处在于它的尊权,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的东西,即使是枕边之人都鲜有能持用的,除了权利以外,另一个代表就是信任。

“您真好!”郭香儿惊喜的欢呼了一声,但是一动之下却是牵动了羞处的伤口,顿时疼得粉眉微皱,尽管昨晚的滋味很是美妙,但她尚幼的身子在破瓜之夜就和许平如此痴缠,自然也不会好受到哪去。

许平打眼一看,她的小羞处已经红肿起来了,不由的心生怜惜,抱着她亲了一口,柔声的嘱咐说:“宝贝,进宫以后你可记得得和御医说你的情况。让御医好好的照顾你知道么,要是没头没脑的乱来伤了身子,到时候心疼的可是我。”

“知道啦!”郭香儿心里一甜,乖巧的点了点头后又是调皮的一笑,有几分暧昧的说:“姨父说的话,小香儿肯定得听。”

“你个小妖精!”一句姨父让许平本就硬得发疼的龙根激动的跳了一跳,许平溺爱的掐了掐她粉嘟嘟的小脸,狠狠的亲了一口。

郭香儿很是享受这种甜蜜的打闹,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竟然挑逗性的给了许平一个媚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怯怯的说:“不对么,那还是叫你姐夫好啦。”

“好啦小姨子!”许平被她这天真的模样弄得快暴走了,朝她的小p股上拍了一下,一边下床一边严声的嘱咐说:“可别因为害羞不敢说知道么,反正那么多人知道我在你这过夜了,你爹这会估计已经在帮你宣传了,就也别指望能瞒得住。”

“疼呀……”郭香儿乖巧的点了点头,马上又露出了顽皮的本色,许平轻轻的一拍极尽爱怜,但她却是趴在床上故作吃疼的捂着臀部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还知道疼呀!”许平坐到了椅子上,环儿马上站到了身后,很是温柔的开始梳理一头有些乱的长发。

“就是疼嘛……”郭香儿赖床一样的趴着,嘟着小嘴,捂着小香臀故作可怜的说:“昨晚你还说要疼人家来着,这会就欺负人,还打人家p股,你是坏蛋……”

许平y笑了一下,极端无耻的说:“昨晚那话是你夫君说的,刚才那下是你姨父打的,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呀。”

环儿小心翼翼的梳理着许平柔顺的头发,芳心也在一阵的发颤。长发随意的披散着看起来很是潇洒,而许平的y笑在她眼里也变成了帅气的邪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由的眼冒星星,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极品。

“坏人……”郭香儿气忽忽的白了许平一眼,但看着这副随意的形象也是眼前一亮,抿着下唇不肯承认,但心里却觉得爱郎这个样子实在好看。深邃的眼睛里淡淡的邪气让人很是着迷。

环儿拿着毛巾跪到了地上,轻柔的为许平擦去身上激情的痕迹,虽然没小米那般的体贴,但也算是不错了。温水接触上皮肤时,许平舒服得闭上了眼。

小丫鬟殷勤的服侍下许平穿戴一新,打扮得和个才子一样的s气熏天。尽管掩饰不住无耻的行经,但也是有几分的卖相,将面秀如玉,潇洒倜傥的意思诠释得很是清晰。

许平得意的照了照铜镜,看见自己这副翩翩君子的潇洒模样。心里不由得意的大笑,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斯文败类,什么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着镜子一看,许平瞬间觉得自己的文化提高了不少。

“白袍加身,白面才子温如玉!”郭香儿掩饰不住自己的勃然心动,红着脸低低的吟了一句,羞怯的传达着她深深的喜爱。

文人官家的女孩子都喜欢吟诗做对,有的人是为了陶冶情c,有的人是为了装b卖弄。但更多的却是生活的枯燥,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现在,她们姐妹俩也算是另类了。

许平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环儿居然还递来了一把装b神器:扇子。听到小loli抒情的上联,稍微的思索了一下立刻恢复了下流的本性,满面y笑的说:“轻纱落尽,落花少女娇似水。”

“去死啦!”郭香儿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猛的抓起枕头一顿乱丢。好好的气氛和自己的柔情蜜意瞬间被弄得y荡无比,没情趣的家伙。

环儿不禁扑哧的一笑,羞怯之余也觉得对得真是工整。无奈小姐是春心大动的赞扬爱郎的潇洒帅气,大胆的传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可这个荒唐姑爷却是在影s小姐昨夜的妩媚承欢,实在是让人难为情极了。

在小loli气急败坏的嗲骂中,许平哈哈大笑的跑出了郭府,脸上难掩得意的y笑。一夜风流自然是神清气爽了,只是不知道老爹招自己过去有什么事,一般来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欢进宫去。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许平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遐想。姐妹同床肯定是有戏,到时候再拉上柳清韵一起,三个美人一个是性感少妇,一个是娇美少女,还有一个幼嫩的小loli,一起在跨下承欢的话该是怎么样的美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正文 第205章:双将离京!

门外早早的停着一辆来迎接的马车,让人有些惊讶的是这车夫竟然是乔装打扮后的海子,这死太监不在宫里老实的呆着,跑这干什么来??

“太子爷!”海子恭敬的弯下腰来,压低了声音说:“圣上让奴才来接您!”

“走吧!”许平点了点头,看着他一身便服也没多问就上了车。照这个样子看老爹现在不在宫里,那他到底要约自己去哪??

海子驾着马车缓缓的朝闹市走去。以前许平最不喜欢太监这一类的生物,觉得阴阳怪气特别的恶心,小时候也没少捉弄他们。甚至于现在还是很排斥,发誓等自己当皇帝一定要废除这种不该存在的制度。

不过皇城之乱时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强的身手都让许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乱时面对着混战的场面,他临危不乱的镇静和沉着有序的安排更是让人刮目相看。战后处理残尸血块,剿灭叛逆眼线时的雷霆之速更是让许平惊讶。

许平还是第一次对这类生物部有了兴趣,没想到这以前总是点头哈腰的家伙身手高强不说,论起手段和谋略一点也不差,所以才好奇的找老爹打听了一下:

海子并非是那种自愿去势当太监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是显赫。开朝之战时他可是蟒蛇营的一员悍将。出生入死,饮血杀敌时也是豪迈无比,大将之风,军之帅才一直是围绕着他的赞誉,冲锋陷阵时更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虎将。

可惜战场是无情的,在一次海子率领将士攻打关卡时却是被敌人设计埋伏,誓死不愿被俘的他带着士兵们拼命杀敌,像个血人般杀出重围的时却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的将他的男g废了。

当时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几乎找不到一块好r,突围后手下也只剩一百多的伤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帮助他们逃回军营,恐怕在那时他就成了开朝时数不清的疆魂之一。

海子的伤势不管是哪个神医看了都摇头叹息,并非无法治,而是需要极好的上等药材才能为他续命。兵慌马乱之时去哪寻那些名贵的中药,更何况当时战局紧张,死伤兵将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不可能为了救一个人而大动干戈的搜罗药材,可以说海子当时的情况除了等死没别的选择。

恰缝那时候朱允文带着自己的军队杀过重重关卡与蟒蛇营会合,一听说这会带着一千多人突围两万人包围的战场悍将命在旦夕,顿时心生爱才之悯。巧的是手上当时正好有百年山参,紫太岁和驴宝等急需的药材。

当时这些名贵的药材毫不客气的说就是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性命,但朱允文却敬重海子的骁勇善战,不顾别人的劝阻硬是让人施救,这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来。

朱允文的爱才之举当时得到了全军上下的拥护,毕竟在那人命如草荐的动荡时候,肯付出这样的代价去救一个将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从这件事上让自己的声望提高了一个台阶。

海子的伤养了半年多才能勉强的下地,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时几欲自刎,要不是别人的劝说恐怕他也随着战死的兄弟一走走了!等到他伤势恢复欲上场杀敌时元兵已经被杀回了大草原,举国上下已经在期待着开朝大典举行。

海子一时间有些迷茫,戎马半生这时候有些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心里也惦挂着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别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辈子去回报这份大恩。

当跪到了燕王府外时,他忘了自己原来姓甚名谁,用这个后取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的身边,忠心耿耿的不敢有丝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话说,在那个人命贱得不如牲畜的年头,圣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药救了他的一条贱命,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知遇之情穷极一生也无以为报。

海子现在的身材已经微微的发福,脸上还隐约的可看见一些伤疤。许平想了许久真没办法把这个太监和开朝猛将联系起来,或许是自己有点先入为主了吧,但不管怎么说海子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这家伙似乎已经接近了天品的边缘了,练的不会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吧?一想到海子那地品上阶的高强身手,许平不由的意y起来,如果真有这武功的话。那自己即使不自宫,凭借战龙诀的海纳百川也可以修炼这绝世神功,到时候肯定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太子爷,到了!”马车缓缓的奔波到了京北的一条小河边,海子立刻恭敬的拉开了帘子。

许平恩了一声,下车的时候还不忘自己冲动的幻想,饶有兴致的问:“海公公,你修炼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宝典。”

“不是!”海子第一次看见许平这样和颜悦色不由的楞了一下,但还是老实的说:“奴才原先学的是大刀,进宫后修炼的是菊花宝典,乃去势之人专习的。这葵花宝典是何物,奴才实在不知!”

“没事!”许平恶汗了一下,菊花宝典都出来,这什么世道呀。这不是误导别人么,这类宝典比较适合孔海和张大年那一类的变态,一个太监练的功夫干嘛起那么销魂的名字。

小河边十里戒严,禁军,大内侍卫和天都府的人将这保护得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监视下估计就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摆开这么大的架势,皇帝不在这那都没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许平来到了浅浅的小河滩上。一眼就看到了围坐在一起对饮的三人,老爹身着便装,虽然看起来有点累不过这时候也是谈笑风声似乎兴致很高。纪镇刚和纪中云相伴而饮,没有宫里的美味佳肴,摆上几样小吃倒是有几分野餐的情趣。

“我来啦!”许平笑呵呵的走了过去,不过脑子却是十分机灵的想起了一件事。猛的坐到了纪镇刚的旁边,没大没小的搂住了他的肩膀,皮笑脸不笑的说:“纪大将军,有个事我觉得我们得好好的探讨一下。”

“什么事?”纪镇刚面露狡猾之色,马上又装作很是迷茫,感觉特别的无辜。

对于许平的没大没小,朱允文这时候心情不错所以并不在意。纪中云有些羡慕的看着爷孙俩的亲热劲,心里暗叹自己看来无法再享受这种天伦之乐了。

“什么事!”许平脸瞬间的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很简单,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库会在一夜之间被搬空,而运送的地点是破军营的驻扎地么??”

“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纪镇刚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似乎一切和他无关一样,老狐狸演得真够真。

许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忽忽的说:“少给我来这套,你会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虫比身上的汗毛还多,恐怕从进京开始就在惦记我那点家当了吧。”

“还是乖孙理解我呀!”纪镇刚一副我很欣慰的样子,用血浓于水的眼神看着许平,一副外公很感动的模样。

朱允文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举起酒杯与纪中云碰了一下。两人一边浅尝着美酒一边看着爷孙俩的嬉闹,许平的行为虽然有些没规矩,但上了年纪的他们反而喜欢这种亲情尽露的表达方法。

许平恨得直瞪他,气急败坏的说:“那些酒你已经运走了我就不管了,但是谁拿着我太子府的驾贴去酒仓诈骗的,这你可别想包庇。”

这年头,有通行之权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的有驾贴和通堞两样。通堞一般是下人出去办事表明身份用的,而驾贴等于是见牌如命面,一般是很亲密的人才能持有,满打满算太子府的驾贴不过才十面。

而去诈骗的人手里拿的是真货,自然不可能是许平主动的孝敬他。这家人一户家教是抠门,另一户门风是小气,结合出来的优良血统绝不会干这种拿钱打水漂的蠢事。

纪镇刚得意的笑了笑,马上又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我只不过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还给静月了,有什么事你该找她去呀。”

许平算是明白了,自己被这父女俩剥削了一顿。按小姨直爽的性子应该不会和这老无耻同流合污,看来也是受到了威利诱才会借出的驾贴,可恶的老狐狸呀,一定是威胁说要押她回江南才会得手的。

酒厂在赵铃的运作下不仅规模越来越大,名气也是响彻全国。十里香几乎已经成了御酒的代名词了,酒香浓郁价格自然水涨船高,迅速的在每个省会都建起了分厂,现在卖的不是酒水而是牌子了,御酒的盛名之下自然是畅销无比。

而京城酒仓储存的都是各地酒厂送上来的上好货色,满满的一仓库粗略估算卖的话起码价格二十万两,赵铃也是本着囤货积奇,哄抬价格的原则才没把这些酒往外卖。现在被老东西打了这么狠的一个闷g,许平能不生气么。

朱允文见到一向小气抠门的儿子吃了大亏,铁公j被强行的拔了毛,不由的呵呵一乐。赶紧打着圆场说:“好了平儿,都是自己家人,那点酒有什么好计较的,就当孝敬你外公好了!”

“就是就是!”纪镇刚马上小j啄米样的点着头,更是无耻的赞许说:“你看看你父皇的风范,你也学一下他的大度嘛!”

“二十万两呀。”许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捶打着胸口。一听他的话立刻鄙视的瞪了还在窃笑的朱允文一眼,刚想数落这皇帝的斑斑劣迹时,一想到纪中云在场只能无奈的忍了。

三人都被这做作的表情逗得哈哈大乐,欢声笑语之间丝毫看不出原来的隔阂。毕竟都是有心计的人,眼下立场分明就不必再去追究以前的事了,融洽得似乎纪龙这个因素都不存在一样。

纪中云笑得最是大声,但却不难听出他笑声中的羡慕与哀伤。皇城之乱时逆子竟然要刺杀自己,纪龙的冷面无情已经让他彻底的心碎。虽然下定了决心站在朝廷一边,但面对骨r至亲的仇视,以过甲子之年的他也是伤心欲绝,短短几日似乎又苍老了不少。

朱允文挥了挥手,一个丫鬟立刻将纪中云襁褓中的孙子抱了过来。小家伙还在沉沉的睡着,白白胖胖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纪镇刚一看立刻闭嘴的喝起了酒,眼神里也是有几分的辛酸苦涩。毕竟是一起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纪中云的晚年的痛苦也让他感慨不已,再对比一下自己的现状,他已经幸福得无欲无求了。

许平也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要说,立刻老实的闭上了嘴。纪中云满面慈爱了看了看自己的孙子却不能伸手去抱,长叹一声后说:“圣上,逆子罪犯涛天无宽舒的余地,老臣不敢有半点的妄想。但求圣上爱恩,定罪之时可否将我这年幼的孙儿分于九族之外。”

“可以!”朱允文满面严肃的点了点头,但却饶有深意的看着他。

“老臣明白!”纪中云无奈的苦笑着,声音有几分嘶哑的说:“这孩子就劳烦圣上忧心了,老臣此次回到营中,将一切事物处理好后自当解甲归田,将兵权交出从此归隐山林。”

“王爷言重了。”朱允文面露满意之色,但还是谦虚的说:“您戎马一生,赫赫战功岂是我等能忽视的。令郎之罪自然与您无关,还请您三思。”

“望圣上成全。”纪中云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朱允文这是真的在挽留他,立刻满面决绝的跪了下去。

“即是如此!”朱允文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用惋惜的口气说:“王爷想乐闲归乡,朕也不再勉强,待到您归来之日来带走令孙吧。”

“老臣明白!”纪中云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很是痛苦,这等于他必须拔营起寨的去攻打自己的儿子了。

“王爷请起。”朱允文温和的笑了笑,一边将他搀扶起来一边信誓旦旦的说:“令孙在宫里你就放心吧,朕保证将他视如已出的疼爱,绝不会让他少一根汗毛的。”

“老臣谢恩了。”纪中云坐了回去,沉默不语的饮着酒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却难掩一脸的凄凉之色。

看来纪中云是把孙子留下当人质,换得他能回军营中去的自由。老家伙估计是真的对纪龙死了心了,一心只想给自己留个送终的后人,许平顿时欣喜不已。只要纪中云将剑锋指向津门,到时没了饿狼营的威胁,铲除纪龙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四人又开始浅饮开来,但明显气氛微微的有些压抑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许平琢磨了一会也明白老爹让自己过来在暗示这事还不是十拿九稳,不过也得提前做好一切平荡叛逆的准备,看来如果纪中云真的归降,老爹就准备浩浩荡荡的攻打津门了。

夕阳西落之时,两位将军在沉默中已经是微醉了,也准备启程返回各自的营地。这时候父子俩一直将他们送到了十里开外,朱允文才叹息着说:“路途遥远,二位保重吧。”

纪中云和纪镇刚上了马车,似乎都有些不舍的看着远处繁华的京城。纪镇刚呵呵的笑着,拍着胸脯若有所指的说:“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话里有话呀,朱允文琢磨出了味道,朝他欣慰的笑了一下。许平也是明白外公的意思,悄悄的点了点头!

迎着昏沉的日幕,黄昏映红了整片的大地。两位将军在禁军五千人马浩浩荡荡的护送下辞别了京城朝东北的方向归去,这一去决定了大明日后的局势,但愿一切能如预想那样的顺利。

朱允文背着手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言语,直到长长的队伍远去之时才面色一冷,有几分阴森的问:“平儿,你说纪中云此举是向我们示好,还是为了尽早的脱身返回军营。”

“不知道!”许平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这时候也没别的好办法,要是把他软禁起来。纪龙借故鼓惑饿狼营前来救主,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杀又杀不得,真是无奈呀。”

“是呀!”朱允文也是郁闷的叹了口气,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的沉吟了好一会,若有所思的猜测着纪中云未来的动向。

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直到夜幕降临时才回到京城,朱允文沉着个脸立刻回宫里去了,估计他马上就开始要针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先做好应对之策,不管纪中云是真心还是虚与蛇伪,这一战都是迟早的事了。

正文 第206章:围捕!

许平也是思索着这自己该做的事,不过却没有和他一起去宫里商讨,随性的跑到了刘紫衣那。听她说完魔教近段时间的情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