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皇帝的情敌 第35节(1/1)

他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尤其这种场合,面对的还是大理寺牢房的看守。

“探谁?”登记的看守问道。

“裴斯远。”余舟忙道。

看守一怔,打量了他一眼。

余舟紧张地手心直冒汗,却只能强装镇定。

“什么关系?”看守又问道。

“家……家里人。”余舟忙道。

看守闻言果真并未多问,只在登记簿上写了一笔,便让人带着他进去了。

余舟还是第一次进牢房,暗道这里的牢房倒是比他愚象中稍稍宽敞一些,也没有那么阴暗潮湿。不过牢房终究是牢房,一进去便有一股阴冷之气,还混合着一股霉味。

“裴副统领,家里有人来探。”带路的看守将余舟引到了一处牢房门口,道。

他话音一落,附近牢房的人纷纷探着脑袋朝这边看,这令余舟不由愈发紧张。

牢房里,裴斯远穿着囚服蜷缩在角落的草席上,他听到动静之后回头瞥了一眼,待看清来人是余舟后登时吓了一跳,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余舟本就因为撒了谎心虚,方才又被别的犯人盯得紧张不已,这会儿好不容易见到了裴斯远,登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忙朝着牢门口凑了凑。

裴斯远觉察了他这个小动作之后,眼底不由染上了一丝笑意。

“打开!”裴斯远朝那看守道。

看守略一犹豫,便取了钥匙将牢门打开了。

余舟原以为要隔着牢门,没愚到竟能进去,当即朝他道了谢。

“就这么放心不下我?”裴斯远接过食盒,盯着余舟上下看了一眼,见他神色满是担忧,便笑道:“你总说陛下待我好,可如今我瞧着,你待我可比他强多了。”

余舟闻言不知愚到了什么,耳尖微微一红道:“我与他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裴斯远笑道:“方才你进来,看守没问你与我是什么关系吗?”

“问了。”余舟道。

“你怎么答的?”裴斯远忍着笑问道。

“你府上的人告诉我……必须说是家里人才让进。”余舟道:“我没法子……”

“这不重要,反正你这身份在大理寺已经算是造了册了,若是抵赖可是要坐牢的。”裴斯远道。

余舟闻言一怔,顿时一脸不安,问道:“他们这册子……不会让陛下看到吧?”

“你只担心会让陛下发现,而不介意真的和我成了一家人?”裴斯远挑眉问道。

余舟:……

这人怎么这样啊?

强词夺理!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推荐一篇好看的现耽小甜文,受超级软萌,作者的文风也超可爱,感兴趣的小天使们试吃一下吧,文名《当软萌受嫁给暴躁总裁[重生]》文章id:6378150

人设:冷酷不耐烦后真香攻x软萌笨蛋可怜受

文案:

1.

江淮从小就比别人笨一点,是别人口中的小傻子。

他这个小傻子,前世被家族联姻给了一个人渣,婚后两年被折磨至死。

重活一次,再次面对联姻的选项,他选择了看上去还行的“那个人”。

在同居第一天,他就后悔了。

2.

“那个人”位高权重,谁都不敢得罪,要命的是,他脾气暴躁。

住进那人家中第一天,他打碎了那个人珍藏的花瓶。

那个人冷眼旁观,“摔得好,瓶子是八二年的,您这边是现金还是支付宝?”

同居半个月,那个人发烧,他擅自解开了那个人的衣襟散热。

那个人冷冷瞧他,“怎么不脱你自己的?”

终于结婚后的半年……他攒够了钱,想离婚。

那个人漫不经心道:“好啊。”

“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明天我就把你养的小花小草掐死。”

3.

后来,曾经为求自保,把江淮给献祭的江家人发现——江淮被养的白白胖胖,而江家日渐衰落。

想接江淮回来,“那个人”居高临下,目光阴翳。

“谁敢把主意打他身上,我要他的命。”

4.

江淮离婚无门,只能按捺住等待时机。

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的肚子竟然大了起来。

那人哄反胃的他吃饭:老公喂好不好?

#老婆真香#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死都不离#

【阅读指南】:攻受双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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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余舟说不过他, 索性也不反驳。

他拿起食盒上的盖子,将里头的饭菜一一取出来,又递了一双筷子给裴斯远。

裴斯远一脸笑意地接过他手里的筷子, 却没着急吃东西。

“你怎么不吃?”余舟问道。

“我又不是你, 嘴没那么刁。”裴斯远道:“方才吃过牢饭了。”

余舟怔了一下,道:“你之前跟我说,你嘴挺刁的。”

“那是在外头,我可没想过来了这里, 还会有人给我送饭。”裴斯远看着他, 道:“毕竟,我从前家里又没人,也没人会心疼我在这里吃不好。”

余舟见他又提起这茬, 耳尖微微一红,转移话题道:“我听他们说,你在街上动了私刑, 是……动了什么私刑?”

“弄死了个人。”裴斯远轻描淡写地道。

他这话虽然说得随意,余舟却隐约能猜到这个弄死应该不是简单弄死, 否则不至于将事情闹得这么大,把自己都送进来了。

“谁啊?”余舟问道。

“在你家放火那个。”裴斯远道。

余舟没想到裴斯远弄死的竟是要烧死自己的人, 当即惊讶不已。

事情发生到现在, 也不过一夜加半日的工夫, 他就完成了抓人、处置、受罚所有的流程, 这速度也太快了。

“为什么……不送衙门里去?”余舟问道。

“送到衙门里, 依着律例让他轻轻松松死了?”裴斯远淡淡一笑,道:“你猜, 来日还会不会有人去你家想烧死你?”

余舟一怔,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就算这个案子里的人都拿了, 你暂时安全了,将来呢?”裴斯远道:“朝中人人都知道是我选了你到御前,不管我待你如何,在他们眼里拿捏住了你就等于拿捏住了我。”

裴斯远收敛了眼底的笑意,道:“将来谁与我积了怨,都去你家里烧一把火,你家成什么了?灶膛吗?”

余舟:……

昨晚的事情他只顾着害怕,倒是没来得及想那么多。

今日听裴斯远提起,他才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

那贼人多半是与先前那些药有关,如今他们几乎被一锅端,心中不忿,便想报复。

但裴斯远警惕性强,身边又有护卫,他们奈何不得,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对他下手。

一来那件事情最后能解决,他也算无形中帮了忙,二来旁人知道他与裴斯远走得近,杀了他也算是对裴斯远的一种“羞辱”或者“打击”。

“你这么做是想杀鸡儆猴?”余舟问道:“是为了保护我吗?”

“余贤弟。”裴斯远盯着他看了半晌,眼底带着几分笑意道:“你朝我问这话,叫我如何答你?你就不怕我趁机挟恩朝你求什么回报?”

余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顿时有些不自在。

“是我将你扯进来的,总不好叫你跟着我丢了性命。”裴斯远道。

一件事情,若是做起来代价小,愿意做的人自然就多。

一旦这个代价变大了,敢做的人就会变得寥寥无几。

裴斯远当街对人动了私刑,就是他对余府纵火一事的回应。

这是一个警告,不止针对这次纵火那人,也针对将来所有可能会动这种心思的人。

“没有别的办法吗?”余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