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1)

第143章 小狼归穴

「都是我,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苦,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奕轻城抚著江新月的秀发问。

「我也一直觉得那是一场梦,所以我一直不敢面对阿开,不敢面对现实,这么多年都一直在自欺欺人,直到我遇见了你,发现了你脖子上的蓝宝石项炼,我才确定你就是那个人,而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

「阿开怎么会对你……」奕轻城欲言又止,现在知道了江雕开是他的儿子,他的心情从没有过的复杂,既愧疚又矛盾,即妒嫉又心疼,他难以接受江新月和儿子江雕开、干儿子南宫祭的乱伦关系,却一时也理不出头绪。

江新月轻叹了一声,难以面对奕轻城探究的目光却又不得不去面对,她轻声说:「是我亏欠他,一直把他扔给我父母,从来都没有尽到一天做母亲的责任……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我的原因,你不要怪他,他从来没吃过一天苦,你快点把他弄出来吧,我怕他会受不了的……」不自觉得她的语气焦虑起来。

说真的奕轻城有点吃味,但当得知江雕开与自己的关系,他内心的某处似乎也隐隐的被什么牵绊住了。那是他的儿子,他可以吃他的醋,却怎么能和自己的儿子较真呢?

他轻抚著江新月的肩,尽量让她的情绪平复下来:「放心吧,这些事我会解决的,我们的儿子不会有事的。」他的手握紧了她的肩膀,「我想见见他,他出来后让他来找我,我想和他好好谈谈。」他的手又紧了一下,虽然他脸上很平静,但江新月感觉出了他的一丝紧张,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是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她抬起头,看到他认真的表情,他又说:「以后你过来和我一起住,我会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爱人,我们好好生活,还有阿开。」

回到家,江新月一直在思索奕轻城的话,他对她说「这些事我会解决的」,这些事指的是什么?是把阿开放出来还是指她和阿开、南宫祭的复杂关系,以她对他的了解,应该全都包括吧,她不禁暗暗担心,因为她更了解江雕开,这对父与子的见面不会是温情的,这让她很担心。

第二天江雕开的回来再次印证了奕轻城的手段。江雕开刚一进门,江新月就跑了出来。

「阿开。」她抓住了他的手,「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打你啊?」

江雕开显得很冷淡,他冷冷地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著她。江新月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只觉得江雕开状态完全不对了,少年看起来比原来更冷酷,浑身上下仿佛都隐隐透著一股戾气。

这样的江雕开让她都有点害怕了,好像她不论说句什么话都会把他惹毛一样。

「是你求他把我放回来的?」他睨著她问。

她不敢回答是也不敢回答不是,因为谁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和他上床了?」他声音提高了一些,可分明心里早已这么认为了,表情就带出来了。

江新月沉默,或许也是一种默认。江雕开哼了一声,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本来想和他好好谈谈,但这样的气氛里她实在开不了口,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其实如果不是阿开和她后来发生了那种关系,她会一直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走向江雕开的卧室,刚走到门边,就听到里面隐隐透出江雕开打电话的声音。

「……怪不得你们家老爷子听他的,原来事事仰人鼻息……你受得了我受不了……我要亲手把他弄死,哪怕陪上条命,我死了,你要照顾她……对了,帮我弄把枪……好,我自己想办法……」

江新月大吃一惊,她「砰」地推开门,大声说:「阿开,你别胡来!」

江雕开扭过脸,墨海般的眼眸依旧冷酷,高高的身影向她压过来:「你偷听我打电话?」

「我没偷听,我想找你谈谈,正碰到你打电话……」江新月解释,「阿开,你不要乱来,你别这么冲动……」

江雕开根本没听她说话,他掐住了她肩膀,把她推到了床上,江新月啊了一声,可已经晚了,江雕开已经压了在她身上。

「阿开,你别这样,先听我说……」江新月使劲挣扎著,可是没用,少年已经不再说话,只是执著于行动。就像第一次一样,他撕扯著她的衣服,啃咬著她的乳房,他很快侵入她的身体,激烈地占有她。

他在进入她的时候,她的身子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被动承受著他一波波狂虐的索取,如同强暴。

结实的床都在嘎吱做响,如同要散架一样,终于这场暴风雨停了下来,少年伏在了她身上,沈沈地压著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下去,好沈。」她无力地说。他幷没有动,只是微微支起了些身子,欲望却仍留在她身体里,让人感觉到一种淫冶的亲昵。

他喘息地看著她,结实的胸膛汗湿地贴著她的胸口,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妥协。

「你不要伤害他。」江新月看著他的眼睛说,她的湿发贴在颊上,他们的姿势荒唐而淫糜,她内心滋生出一种命定般的无力感,「因为他……是你亲生父亲。」

江雕开的身子一僵,甚至她感觉到插在她体内的那东西一下子硬挺起来,那突然的变化让她隐隐疼痛。然后他霍得抽身而出,下床出门。

她身子轻抖起来,一股股热流喷涌出来。当她整理好走出卧室时,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一直持续不断。那晚江雕开没有出来吃饭,也拒绝和她交流,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他说想见见你。」

「想和你好好谈谈。」每每江新月追著他说。

「砰!」回答她的只是一声门响,他又把自己关进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