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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就是这样,这样的脸我想着很久了……”男人看那勾引了他好几天的被欲望俘虏的脸,听着让人血脉愤张的呻吟身低头含咬住了被冷落半天的乳头。

唇舌的撕咬,手指的勾扯,手掌的搓动,下身不停的进出紧密肠道。

“啊啊……太快了……啊啊……”

“就这样就这样……”

男人好像不受控制的力道让两人连接的下身不停的发出噗嗤噗嗤的液体被击打的声响,淫靡的声音和身上3处被抚弄刺激着的冯武威终于在男人蓄力的数次撞击后,光一开,从前端小孔激射出了第2到白浊体液,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而这次高潮中后庭跟着抽搐紧,被包裹在内的肉棒被这紧致的夹捏也激得将热液喷射在了湿软内壁上……

男人就着肉棒还埋在不停痉挛缩的内壁里的姿势捏过冯武威的下巴狠狠的吻咬上张开着呼气平息高潮快感的双唇,舌头追着对方口中软舌勾弄,又抬腰将肉 棒往肠道深处捅了两下,填满内壁的白浊体液被挤着从两人躯体相连隙缝中点点渗漏出来。

“唔啊……不要动了……”粘稠的液体流出穴口划过臀缝倒让还未从高潮余韵中回神的冯武威轻轻地呻吟起来。

“其实公子爷也感觉良好嘛,后面很爽吧?”耳后脆嫩的皮肤是冯武威的软肋,男人发现了宝地似的,细细的舔吻耳部四周,说话间热气不停的吹打在冯武威红透的耳后根。

“屁话!混蛋,那是……我只是前面…而已,你识相的就快给我滚出去!”冯武威被男人调侃的话语惊喜,膝盖顶上男人的侧腰。

“别动别动,好紧唔……你下面夹这么紧我就认为你在邀请我继续啊……”躺在湿热肠道内的肉棒突然被扭动绞紧,男人皱着眉伸出一指抠进穴口。

“痛痛痛……你……呜唔呜!”

“嘘…安静,有人来了……”听到远处传来的交谈声,男人机敏的捂住了嘶吼中的冯武威的嘴,俯身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如果刚才公子爷后面还没爽到没关系,这种事多熟悉几次就好了,哼哼……现在,有人来了,公子爷也不希望被人发现吧?”说玩挺着腰又往松软的内壁上狠撞了两下才慢慢的将肉棒拉出。

肉棒抽出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好似酷刑般折磨着冯武威的内壁。窄小的内壁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顶端那突起的一圈在慢慢的刮过肠道嫩肉,与从前行云雨之事完全不同的一直说不上来感觉加上听到有外人接近的紧张感让冯武威恐慌害怕又有些异样快感的颤抖呻吟着。

终于男人在接近穴口的时候用力抽出,体内白浊的体液跟着惯性也被带出,顺着菊穴褶皱潺潺的留下臀缝。

“这些都装不下真可惜……以后可得好好练练啊。”男人挑着剑眉勾起一边嘴角挑弄着冯武威的情绪,说话间已经整理好自己未曾弄乱多少的衣物,挑开左窗布帘看了眼向朝马车走来的人,“是你那两个仆从啊……扫兴……”

“混蛋,你还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解开!”黏腻的下身和害怕被看到如此丢脸一幕的冯武威挣扎着用两只脚猛踢男人,摇摆着手臂要引起男人的注意。

“啧啧啧……跟个炸了毛的猫似的,我记着呢……别乱动。”男人制住乱踢的双脚,将缠绕细白手臂的衣服腰带解松后就放下掀起右窗布帘就要跳出。

“王八蛋!你不给我解开了你敢走!”被松松垮垮的衣物纠缠手臂的冯武威扭动着想要冲上去咬掉男人一般。

“虽然淫荡点泼辣点的感觉也不错,可是现在你可太凶悍了,下回敛些我给你绑松点,一开始你就能挣开的可好?哈哈哈!下次我来会挑个更好的时候……”

男人大笑着从窗口跳出,而好不容易从团团衣物中拔出双手的冯武威只来得及坐起身从飘下的布帘缝隙中看到朝森林深处飞驰而去的高大背影。

远处耳力较好的护卫察觉到这边的骚动急急奔来,正好推门查看,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冯武威的吼叫从车内传出。

“住手!敢推门就扣你月银!罚你去绣花!!!”

听到后一句,搭在门把上的护卫的手猛的回,听着车内传出的碰撞击打声只能怔怔的垂手立在车旁。贴身小厮赶上来,两人疑惑的对望着。

“王八蛋!混蛋!无耻!……你们,你们两个去打个水怎么去那么久?我要扣你们月钱!让你们们下厨房!让你们进绣房!”激动的吼叫声不曾停歇的从车内传出,偶尔一两件事物被扔出窗外,两仆内心悲凉的默默静候在车厢外。

不远处一个高大男人斜靠在树杈上好笑的看着这奢华的马车……

晚,水城最大的车门行里最奢华和最简陋的马车同时被人买下,后者连夜出了城门朝林城方向奔去,而前者的碎布残骸在陈家荒地被发现……

冯武威带着两个下仆用可以称做逃命的速度奔赶回家。

城郊那天被人用了屁股,还被撕了裤子,愤恨下让两个小仆驾车回到陈家后再去车马行盘下两架车,而他自己因无裤遮体直躲到半夜才敢靠着上衣遮掩回房换了衣物,只留下封只“返家”的书信就立马换了最简陋的一两马车用可以称为逃命的速度离开了陈家。

虽然说是连夜出城,可是那便宜的马车自然不能和最昂贵的马车相比了,颠簸力让冯武威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煎熬着。即使过了半月,身下那处还是隐隐作痛般身心上都折磨着他。出城后走走停停半月才去了平时来往的半数路程。

这日,马车停在一野林客栈前,贴身甲伺候着浑身酸痛的冯武威下了车,被苦着脸出来的护卫乙告知已经没有客房了。当下被周身奔劳折磨的冯武威就绿了脸,自己冲到掌柜面前啪的拍下一沓银票瞪着眼吵嚷着要掌柜让腾出个最好的房间。

掌柜眼馋馋的望着只一眼就能看出分量不少的钱袋,赔着张笑脸故作神秘的对眼前的金袋说:“客官呐,其实还有间上房是空着的,但是……”

“嗦嗦的干甚,有话就说!”冯武威不耐烦的从票堆里抽出两张甩出。

掌柜接住两张票子笑开了花:“是是是。您看,就是有位客官连包了两间上房好些天了,小的观察了,其实也就那客官一人在本店走动,许是再无人陪住呐,真是奇了怪了……”说完又向那沓子银票瞟了瞟。

“嗦!这些拿去,让那人把房间给我让出来!”一扔票子就摸透掌柜性子的冯武威刚想让掌柜去跟那人周旋去就被人打断,摸到银票的手顿时定住。

“掌柜的,什么事这么吵,让人想想心上人都不安心啊。”一道低沉的问话声哼哼的笑着从楼廊传来。

冯武威转动颈脖的动作有些僵硬,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