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南锐回来了(H)(1/1)

安邵和跟聂焱当然不会同意只让他们俩去双宿双飞,当下提出如果不想回家,那么去酒店住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

安然翻了个白眼,只能答应了。

四人到酒店开好房间,两卧一厅,安然就拉着南锐进了大卧室。

她一下子就把人给扑倒了,“南锐...南锐...我好想你......”

少女滚烫的呼吸打在南锐的颈间,合着灼人的泪,将少年的衣服都浸湿了。

她好像发情一般,哭着哭着,舌头就伸了出来,在男人的脖子上舔来舔去,像是要爱抚的猫儿。下体在少年的裤裆处上下磨蹭,生怕对方的情欲起不来似的。

南锐没法不爱她。他狠狠将人在怀里抱紧,双手探入她的衣摆,直接将毛衣脱去。看着眼前耸立的一对雪乳,奶罩都被乳液浸湿,汹涌的情欲喷薄而出。他铁硬的肉棒杵在两人之间,时不时的抽搐,叫嚣着要进入身前的女体。

安然顾不得那么多,随便外面两人怎么想,她要和南锐做爱,恣意欢叫。她要她的少年。

她特意穿的裙子,里面除了一条薄薄的蕾丝内裤什么都没有,高及大腿的长筒靴早在进入卧室的时候就被她脱掉了。她在车上就准备好了爱他。

南锐面色冷峻,看着她湿漉漉的红肿下体格外不满——这个骚货肯定是来的路上还被男人玩儿了!

他一把撕裂她的内裤,褪下自己的裤子,直接冲了进去。

“啊~~!”安然尖叫。饱满的双乳直接喷出好几股奶,把胸罩染的更湿。

她媚红的眼角流下泪水,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满含深情,她就爱他粗暴的样子,像一开始那一世那样,恣意爱她。

“南锐......”她摸着少年的脸庞,“轻点好不好,里面还有我们的宝宝。”

南锐让她说的心软,双手抚摸上她的小腹。这里面是他的种,他是第一个占据她子宫的人,谁也不能和他抢!

他一下下顶弄着安然的骚穴,每一次都探索到甬道最深处,任凭紧致的媚肉如何纠缠,坚硬的肉棒也不为所动,一定要顶到尽头。

安然的双腿缠上少年的劲腰。一段时间不见,他更高更壮了,就连那里,也变得更粗,更让她舒服了。

“南锐的鸡巴好粗好长...”她拉下少年的脖子与他亲密对视,“你操到了别人都干不到的地方,知道吗?”

在外面两个男人虎视眈眈的情况下,这种呢喃仿佛带着某种承诺和特殊的爱恋——她有一段地方,只有他能够到达。

南锐越来越兴奋,抱着她屁股猛力进出,速度快的看不清动作。他什么技巧都不用,就只倚靠着少年体力强硬的操她,一下下没根入肉,全都顶进最深处,撞在装着二人孩子的子宫上。

安然和他做爱本来就不在意快感,她最在乎的是被南锐完全占有的感觉。她心甘情愿地被他征服。

“南锐,咬我的奶子!快!你还没喝过我的奶子!”

少年先是拉下乳罩吮吸,喝了满口奶香。咕咚咕咚吞咽一番,又觉得奶罩太紧,绑缚的他都吃不到所有的奶,索性双手一撕,胸罩也报废了。

彻底解放的两只大奶子终于不用再受苦。安然舒服的喟叹,听上去像是骚浪的呻吟。

南锐听得受不了,“乖乖,快把奶子挤到一起给我吃......”

安然脸色绯红,将双乳并到一起。肿胀涨奶的奶子被强硬的拉到一起有些疼痛难过,她‘嗯哼’一声,微微皱眉。

南锐心疼的舔她樱唇,又对着两粒硬挺皱缩的奶头用舌尖儿挑逗。一对布满四五个奶孔的乳头直接敏感的喷奶,爽的安然都呜呜的哭了。

她撒娇的用奶头去蹭南锐的嘴唇,她好难受,要他来救救自己。

南锐停下屁股的操干,将人搂在怀里抱起。一对硕乳恰好荡在眼前,等着他去吃。

张开形状姣好的双唇,两粒殷红的奶头被他含进嘴里。‘卟滋卟滋’的吸吮声传出,安然舒适的眯上双眼,仰头享受。

见她露出浪色,南锐搂着她的腰肢,一下下耸动屁股。硕大的鸡巴在安然的骚逼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水渍声。

骚逼被操到的安然只觉得自己的淫穴越来越痒,简直除了使劲猛操不能被解救。她忍不住扭动腰肢,配合南锐的操逼。

不温不火的交配直到安然的双乳被彻底吸空,南锐喝了一肚子骚奶为止。

发觉自己可以不用在挤着乳房喂奶,安然立马环住南锐的脖子,支撑着身体用力上下操干起来。

“操!臭婊子!”南锐让她操的两眼发红,这个婊子都怀孕好几个月了,腰还是这么会扭,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贱货!

他一把将人放倒,大鸡巴从骚逼脱了出来。急的安然扭来扭去,都快哭了。

南锐一声冷笑,拽着她的胳膊让她背对着自己,只两瓣大屁股朝天撅着,露出两个骚洞等着求着他来插。

他狠狠的‘啪’的拍了安然的骚臀,“臭婊子这段时间挨了不少操啊!屁股都被干的这么大!”

他恶狠狠的语气让安然即是害怕又是兴奋。她最爱南锐这样,毫不掩饰他对自己的独占欲和暴力的内心。

她摇摇屁股,“谁让老公都不来操人家了,骚逼想要嘛......”

她故意把自己说的淫贱骚浪,想要刺激南锐的嫉妒心和暴躁行为。

‘啪!’又是一声。

“是老子不来操你吗?还不是为了跟你在一起才那些鸟事!你以为老子不想操逼?!”

安然咬唇,浑身一颤,故作销魂,“老公快干我!我要你把我操死,把我们孩子都给操出来!”

南锐咬牙切齿,抓紧她的臀侧,狠狠干了进去。

“你他妈的也不知道有多少老公!”他疯狂的冲撞着她的身体,不过几十下就把骚水都打成了白沫。喉咙深处挤出这么句话,竟然带着哽咽的声音。

安然回头一看,他竟然流泪了。

她赶忙要支起身体抱他,却被南锐钳住脖子,狠狠压低。她就像是随他泄欲的性器具一样,任他摆弄。

安然也哭了,“南锐我爱你,我最爱你了你知道吗?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没有你!”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几千年的修为,成神的机会,只为了能找到他,和他长相厮守!

南锐不肯信,只一昧的疯狂发泄。直到把安然操上高潮,少女整张脸都憋的红透了,他才伏下身体,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

“别骗我!就是骗我也别让我知道!好不好......”求你!

安然让他说的心都碎了。她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在她和父亲之间做出了选择,因为她也是如此!

“南锐,真的,我永远都不会骗你!”她的手臂向后弯曲,紧紧搂着她的傻兔子。这是她的命。

南锐平静下来,和她接吻,吻了几下就变成了唇舌交缠,交换口水。淫靡的色泽染透了两人的唇,来不及吞咽的津泽从嘴角流下,南锐轻轻退开,将她舔干净。

安然温柔顺从,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他的。见终于把人逗笑,再接再厉道:“给我种上!”

她指着自己的脖颈和前胸,要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占有的痕迹。

南锐睫毛颤动,到底没能抵抗她的诱惑。他就是这样,总是抗拒不了她的任何要求,她随便说什么,他都傻乎乎的会相信。

雪白的肌肤上,嫣红的繁花盛开。安然享受他的占有,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她好爱他,从诞生那一天就命定给他,只等他来采撷自己的花。

安然转过身,正对着少年。修长的大腿在他腰间打结,像是要永远扣住他一般。

南锐本就没有发泄,现在见她一副任他采撷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

硕长的阳具在阴道之中进出抽插,搜刮着每一分淫液,一波波带到穴口之外。丰沛的骚水分泌不停,与软热的骚肉一起包裹着鸡巴,发出噗嗤噗嗤的吞咽声。

“锐,我要你一直操我,直到把你的鸡巴都给操黑了才能停。”

南锐噗嗤一笑,他天生白,哪儿可能因为在她的肉穴里蹭蹭就黑了。更何况,她的骚水这么‘丰盈’,只怕鸡巴磨断了也不可能变黑。

他咬她的鼻头,胸膛去碾压她的奶子。两人的乳头蹭到一起来回摩擦,安然爽的又酿出了一波奶水。

南锐使坏,不肯喝,就这样一下下挤压,弄得两人之间黏黏答答,全是她的冷香和奶香。

安然噘着嘴不乐意,搂着他的脖子对着嘴又亲又啃。

“南锐你坏,都不如以前心疼我了。涨奶好难受的!”

南锐哼笑,“你不是奶子难受,是骚逼难受吧!”

他的手摸上藏在雪臀之中的屁眼儿。果然,一张一缩,在饥渴的等着挨操呢!

用力一挺,他脸色阴沉,“骚货!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安然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是你,就是不操我也满足,不是你,我什么都不要!”

她含住南锐的耳垂,温热的呼吸送进耳畔,激的南锐直喘。

“屁眼儿不也是被你操的变骚的吗?”

南锐狠狠拍她屁股,感觉到骚屁眼儿里的肠肉缩缴紧,缠着他的手指不许出去,心里一动,鸡巴从骚穴抽了出来,一点点干进了屁眼儿里。

安然‘嗯嗯哼哼’的放松后穴接纳他,南锐的鸡巴太长,给了她一种要被顶穿了的错觉。

南锐缠着她的舌头吸,“屁眼儿怎么这么骚,一下子都吃进去了,嗯?”

他把自己的口水一点点全流进安然嘴巴里,伸出舌头和她交缠。

安然搂着他说骚话,“我的大白兔操,什么时候都是湿的!老公的大鸡巴,再大也必须全部吃进去!”

她这幅娇媚顺从的样子把南锐刺激的不轻,搂着她的腰托起屁股,让她看着自己的屁眼儿吃鸡巴的样子,狠狠进出。

白生生的鸡巴在红艳骚媚的屁眼儿里抽插,淫靡的视觉冲击让安然啊啊呻吟不停,挤得一对奶子直喷奶,看得南锐两眼发直。他更凶猛的上下抽插,每一下都把两条大腿狠狠压到奶子上,弄得奶子喷高,他笑着张嘴接住了。

“骚乖乖!看你浪的!”喝够了奶,他拉起安然的脚踝,把白嫩的脚趾含进嘴里舔吸。

“啊~南锐舔的好舒服!大白兔是个恋脚癖!喜欢舔他老婆的脚丫!”

南锐不好意思的笑,轻轻扇她奶子作为惩罚。

安然却不依不饶,用脚趾夹住他的舌头逗弄,“好喜欢老公舔脚,全身都要老公舔!”

发骚发浪的安然全然忘记了,她已经高潮好几次,可南锐却一次都没射过。这样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

果然,南锐挑高眉毛,自己的心肝乖乖是太久没挨他操了,竟然还敢放肆了!

他的鸡巴从屁眼儿抽出的瞬间就捅进了骚逼,什么技巧都不用,插入就插到底,抽出就只留龟头。可他这样大开大合,连续不断,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连安然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毫不留情的操干!

到了最后,安然已经睁不开眼睛,口水流到了脖子和耳后,整个人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还有尖叫着高潮了。

南锐眼见着她的肚子被堵了一肚子骚水,都鼓了起来,奶子也不知道因为高潮喷了多少次,弄得满床都是,她身下深色粘乎乎一大片,都是她流的淫水......

看着这淫靡下流到极点的场景,他狠狠一冲,屁眼儿和卵囊同时缩,存了好久、又浓又腥的浆直接喷发而出,坚定有力的冲入了安然的子宫。

他倒在安然身上,两人四肢缠绵,引颈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