ň2qq,℃Oм 拾伍.小院闲窗春已深(1/1)

袅袅的小舌头被他吮吻得发麻,他每次亲过来都是力道十足,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架势。

他一边亲,一边手下施力地揉捏着她的那只奶儿,带着薄茧的粗糙指尖捻动着硬硬的一点,甚至还恶意地刮蹭着乳尖中间最脆弱敏感的那丝细缝。

顿时让她“嗯嗯呜呜”地全身战栗着绷直了小腿,手指徒劳地去扒拉着男人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钳制,乳儿很快便被揉搓得泛起了一片粉红。

待他松开她时,女孩儿那双清凌凌的澄透琉璃眼儿已然蒙上一层薄雾似的泪花,甜痒酥麻的莫名酸疼窜上了四肢百骸,连脚趾尖也麻麻的痒,只能呼吸凌乱清浅地伏在枕上微微地喘着。

男人滚烫坚硬的沉重身体覆在她的背上,动也动不了,略粗糙的掌心还握着她的乳儿不肯离去,袅袅半侧着脸瞪他,鸦睫扑簌,带着薄怒:“说了别捏了呀!……你是聋子吗?”

只是这指责也软绵绵的,着实让怒意打了些折扣,反倒生出几分娇意。

“我是又聋又瞎的叫花子,所以只能请你这位貌美心善的小姐多多疼惜了。”

殷瀛洲十分无赖地答,还低头亲了下她的脖颈,捏了捏手掌中的这只白玉团儿,不是很大,将将填满掌心,但形状圆润挺翘,手感极好。

他粗哑地笑:“看着瘦,这里倒是一点儿肉没少长。”

即使经常听到他这些混不吝的鄙俗话,袅袅还是羞恼难当,怒声斥他:“大清早便来发疯,果真是个禽兽了!”

“我是不是禽兽,你不是最清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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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半撑起身,欲念满满地将目光游移在身下赤裸纤细的娇媚少女上,碍事的长发全被他拨到了颈边,堆成了一层黑丝绸缎。

光洁的皮肤上青紫的吻痕指印明晃晃的,旧的还未褪下,新的又叠了上去,全然是被男人狠狠疼爱后的印迹。

细腰纤纤,脊背雪白,圆臀挺翘,玲珑曼妙的弧度极是诱人,两瓣雪臀中间那道沟壑深藏着的是这世间最勾魂夺魄,吸人精血的花。

长指忍不住便滑到了那处,轻佻地滑了下那片粉嫩的花瓣,不期然勾出了一声细弱的呻吟,娇得要滴水了。

袅袅慌乱地抬腿想从后面踢他,裸足蹬在男人的小腹上,却被他一把牢牢握住,就势按在自己胯下,在已然硬挺勃起的性器上大肆滑动了几下,舒爽得让他仰头发出一声浑浊的闷哼,突出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

最怕痒的脚心被粗硬的毛发和他热硬的性器搔弄着,袅袅似笑似泣地惊喘了声,另一条腿待要挣扎却被强硬摁着拉开,这朵花便艷靡妖冶地被彻底绽放在他眼前。

——小小的洞口噏合着,瑟缩着,还能隐约看到内里深红色的肉壁,一些清亮的水露混着些昨夜的白浊精水正慢慢地从深处渗了出来,沾得花瓣更是莹光润泽。

身后男人的喘息瞬间沉重,偏还有心思笑:“小鸟儿便是如此等不及了麽?”

“我不要……”袅袅泫然欲泣地回望着他,还想做垂死挣扎,殊不知这副脸带胭色,蹙眉娇弱的样子更激起他性子里本就暴戾鸷猛的一面。

“回回你都是不要,不要在白日,不要在桌子上,不要亲你,不要摸你,不要干你,是这几句话罢?我全替你说了,还有什么新鲜词儿?”

殷瀛洲嗤笑了声,低沉的嗓音已被情欲染上一层粘稠魅惑的喑哑:“哪回到最后你不是舒坦得很?”

他说着在她脊背上一路细细地啜吻了下来,指尖也在她娇嫩嫩的穴口来回戳刺勾弄了几下,仅仅插进一个指节,内里的软肉便倏地吸附上来,慢慢地把玩着细密的褶皱,长指屈伸转动时带出了一阵浑浊粘腻的水声,引得女孩儿难捱地随着他的动作拱起腰,软软嘤咛着唤他的名字,简直唤酥了他的骨头。

殷瀛洲又在她的臀上重重地咬了口,在她还未呼痛前便再度将火热的吻印了上去,含混不清的声音中带着得意的笑:“口是心非,你这上下两张小嘴就不能有个一致的说词?”

“啊……你下流……嗯、嗯……”

“下流也是你勾的。”

“嗯呀……你、你……”

添加书签“怎么不说了?我听着呢。”

袅袅瑟瑟地抖着,又羞又恼,那最隐秘的地方被强迫大剌剌地敞开,任由男人扫视抚弄着。

可她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一张玉白的脸红得要滴血,身子在他势在必得的攻势下直如是被攻破的城池一般,任他长驱直入,所向披靡。

她别无他法,只好自欺欺人地将脸埋在枕中,舌尖“咿咿呀呀”地抖落出满室娇媚难当的呻吟,任他恣意妄为,百般调弄。

他那个每次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灼热粗硬的东西紧紧贴着她的腿心,勃勃地弹跳着,十分的耀武扬威,嚣张跋扈。

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强悍精壮,她曾被迫体会过他带给她的巨大绝望和痛苦,也同样品尝过他赐予她的无上欢愉和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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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扶着性器在那滑腻濡湿的穴口花瓣处滑动了几下,顶端撑开又撤出,浅浅地研磨,圆硕的头棱刮蹭着敏感的内壁,袅袅被他的热烫激得哆嗦不已。

——这种已然深刻在身心骨血里的被强横撑开贯穿的恐惧和渴望,沿着他的性器一路在体内化作了甜蜜的火焰,丝丝燎烤着她的神智。

猛窜上来的快感让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下,内里的热液毫无阻挡地涓涓流了出来。

浅尝辄止的戳弄根本解不了他燃起的冲天烈火,纤细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褥,她难耐的娇吟连连,直如是莺啼空谷,鹂啭幽林:“唔唔……瀛洲哥哥……别、别作弄我……啊……”

他一边吮吻着一边短促地笑了声:“袅袅……要不要我?嗯?”

他的鼻息沉沉,湿热地喷拂在她的背上。

袅袅本就混混沌沌,仅仅是他的触摸,他的抚弄,他的声音就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不了,听他问,不禁呜咽着呢喃了声:

“要的……嗯……呃啊——!”

未落的尾音在末句处被男人的大力撞击给冲散在口中,拉成了一声婉转柔媚的甜腻吟叫,淅淅沥沥,百转千回。

插、插进去了……好粗……

她被毫无征兆地尽根捅到了深处,整个人仿佛瞬间让热铁劈成了两半,紧致的腔道被男人狠狠地深凿开,镶嵌在身体最脆弱娇嫩的深处,脑子里嗡嗡乱响,口中津液也无意识地滴落了出来。

他悍猛的气息一举侵入了她的骨血,性器上的青筋在她体内殺气腾腾地跳着,是他的心跳与她的合二为一,跳得她身子越发的酥软,一时神智恍惚,眼前彻底失了焦距。

无论肏她多少次,都像第一次那般紧致。

她真是水多,极嫩极软极湿极热,颤巍巍地咬得死紧,前进的每一寸都是无与伦比的销魂蚀骨。

慢慢退出来一截,拉出来内里的一些粉嫩的肉,复又“啪”地齐根顶了回去,顿时让身下的女孩儿哭了出来,一叠声儿地喊着疼,受不住了,太深了,烫死了……

殷瀛洲听得眼睛都红了,这娇娇的声音直如是火上浇油,越烹越烈,他完全抛弃了什么怜惜之心,只想要把她捣碎了,撞烂了,拆皮分骨地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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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彻底拉开架势,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握紧她的细腰强硬地将她按在身下,摁在被褥中。

小臂上的肌肉线条和青色血管紧绷地突了出来,大开大合,疾风骤雨,施虐般实打实地往里肏,次次都毫不客气地顶到深处,身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和交合处“噗唧噗唧”不绝于耳。

“啊、啊……嗯嗯……慢些儿……呀啊……”

她歪着脸,乞怜似地去亲他撑在她耳边的小臂。

白的肤,黑的发,红得艷烈的唇落在男人深色的小臂上,眼角脸颊的泪珠摇摇欲坠,全是脆弱又绮靡的绯红,一派被男人凌虐惨了的气息。

“慢?……你不喜欢麽?不喜欢还夹这么紧……我看你是喜欢得很!”

殷瀛洲被她夹得额上青筋也爆了出来,汗水沿着高挺的眉骨鼻梁向下淌着,气息灼乱:“……怎这般娇气?才多长时候便不行了?”

“我……嗯、唔……我……”

袅袅无助地摇着头想否认,可他丝毫不给她喘息逃避的空隙,强硬地掐着她的下巴,逼问:“喜欢我这么肏你麽?”

她不答,他便碾得更深,撞得更狠,非要从她口中得到想听的回答不可。

袅袅硬生生地挨了他好几下深顶,那略略弯曲的热烫肉刃每一次进出尽皆戳戮在最敏感的花心那点上,丝丝的钝痛中又夹着难以言说的酸软酥麻。

每一寸的内壁褶皱全被粗暴地撑开,扯平,羞耻心悉数被他燃起的火焰焚烧殆尽。

终于她忍不住剧烈战栗着颤声哭叫:“啊……喜欢……我、我……”

“……最嗯、嗯……喜欢瀛、洲哥哥了……”

“欠肏。”

他狂风暴雨般挞伐顶弄戳戮着她,半晌,嘶哑着嗓子,恶狠狠地挤出来两个字。

她身子纤瘦,抱起来却柔弱无骨,尤其是随着他挺进撞击动作被挤压变形的两片雪臀,像是柔软的能随着他的心意被揉捏成任意想要的形状。

白嫩的臀肉已是被抽击出了艷丽的红,激得他力道越来越猛,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一并塞进去她的穴里。

干得兴起时更是低头咬在她细弱的脖颈上,直把那白皙的颈子咬出了一道道明显的红紫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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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黄花梨木制成的朱漆雕纹六柱架子床承受不住他这粗暴凶狠的动作,发出了危险的吱呀声。

深青色的床帐晃得厉害,突然一只白皙的小手伸了出来,纤弱的手指无助地曲张着,似是难以承受男人的热情,无望地想要逃离。

很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追了出来,覆在上面,一把握在掌心又捉回了帐子内。

这种伏趴在床上的姿势本就难受,更何况还有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背上,可怜一双娇嫩丰盈的乳儿被压得扁平,很快袅袅便呼吸艰难,抑制不住地伸直了细腿,在他身下气息微弱地急喘哭求着:“嗯……闷……闷死了……”

听到她说闷,被情欲烧红脑子的男人总算还有丝理智,放缓了力道,退出来一截,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直接将人翻了个身,却因着性器在她体内不曾完全退出,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深埋在她体内那个粗硬炙烫的东西腾地在穴里转了半圈,立时让她浑身抖抖索索地尖叫抽搐着泄了身子。

女孩儿两条细腿扭曲地敞开,收缩不停的穴里还半含着根依旧坚挺的紫红色性器,内里像春日融化的一泓雪水般疯狂涌出了大量热烫的水液。

身下的床褥湿了一大片,湿漉漉的甜腥气在床帐围起来的这方窄小天地间弥漫四散开来,尽是撩拨神智的情欲味道。

殷瀛洲一边享受着她高潮时疯狂吸吮绞紧的快意,一边咬牙极力忍着喷射的欲望,架起了两条软绵绵的细腿挂在自己腰后,复又再度覆在她身上,舔了下因着胸脯剧烈起伏而颤抖不已的一只乳儿,低哑的嗓音里滚着凶狠到几欲噬人的情欲:“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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