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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为策子炒饭

所以男人认为有必要在雾气彻底消散前,或者在九点肚子饿之前再来一两炮。这样醉生梦死想搞女孩的机会并不多见的。

“我们再来一次。”他果然无耻地提出了这要求。

有时候男人欲望来的时候非常地不怜香惜玉,不顾女孩身子的不适猛操。但更多的时候他却仍然体贴,只除了性事上。

在男人眼中,女孩子应该理所当然地满足他全部的性需求,毕竟他强烈的欲望只能发泄在她身子上。他的观念和身处的社会地步是另类的,不乱搞男女关系,作为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而言是一个稀有物体,但对女人而言就如同捡到宝了。

可是这个从山里出来的小姑娘并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大宝贝,总会嫌弃甚至弃之不顾,他为此需要让她彻底明白他的好,那么就得从性事上来调教。

“我逼肿。”女孩皱着眉,男人略自私的要求她并不是很能清楚意识到,她只是单纯地提出身体的不适,并强调:“我很困,我想睡觉。而且我还想吃饭。我想吃蛋炒饭,最好里面加点油辣子拌进去。小时候我妈妈很喜欢给我这么做,因为山里的气候很潮,她说多吃油辣子可以驱湿气。”

“……”

所以他变成老妈子了吗?

***

监狱长喜欢下厨,在没有任何工作可以清闲的时候,作为一个监狱长,其实工作一向很清闲的。但是也有监狱长例外的,比如八面玲珑交游广阔的人,他们总能让每一天都忙碌而充实。

而申屠权就是这类人。

冷酷的肌肉大汉其实脑子生得格外明,又擅长言词的运用,也会奉承人,更有冷硬的心肠。他很受一些更高权贵的欢喜,不卑不亢却又胆识过人,手腕冷硬的同时又十分懂得蜜罐子的赠予。这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尤其他还很年轻时。

申屠权很清醒地明白,他这辈子是个极度幸运的人。出生于平凡普通的家庭,随母改嫁进入申家,那个权贵的家族不能否认地带给了比原生家庭优渥太多的条件。

比如上贵族学校,比如吃着致的食物,再比如身边的同学都是些权贵。

这是他生父无法带给他的。

相应的,他所受到的因为不是申家血统而随之而来的鄙夷就真的算不了什么,哪怕毕业后被申家爷爷处处打压。

他仍幸运地遇到了贵人,平步青云直上,他三十五岁的人生里走得很稳,很稳。

如此稳又顺利的人生里,申屠权从来不曾骄傲自负,总是夹着尾巴低调再低调的做人,然后做着高调的事。

那些比他权势更高的上级总对他竖起大拇指夸赞,并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酒与饭局应酬。申屠权所要做的只是迎合对方,并适当地识相地照吩咐办事,获得利益后再来统领其他比他更低的人。

这是金字塔的世界,权力的遵守法则,他玩得熟练而自在。

也因此,这个监狱长很多时候并不会呆在监狱里,不会窝于这小小的帝国里腐烂,还在将触手伸

向更广阔的世办界,用更多的人脉来筑固他这小小的帝国,至少,申屠权的理想是顺利干到退休,在这之间不会被弹阂辞退。

忙碌的男人便从小养成了一个爱好,专用于释放外界带来的压力。

那就是做饭。

生父遗传给他唯一像的地方就是厨艺。

他那记不清脸孔的父亲在他记忆中可是个厨子。

他独属的套房里有设备齐全的厨房,甚至也会有配备的油盐醋面,他忠诚的下属总是会很自觉并保证食材的新鲜时限内备齐他随时涌现的下厨欲望。

他给策子炒过菜,他忙碌的工作里让他很珍惜和这女孩相处的时间,并最大限度地保证他们相处的时间里尽可能多地呆在床上。

他显然没怎么愿意和她聊聊天,而小姑娘似乎也更没兴趣和他闲聊,他想要她的时候她总能配合着,并尽可能地保证自己喂饱了他。

这是个很敬职的工作人员。

但是如此敬职的情妇却不是申屠权想要的。

他可是把她当未来老婆那般看待的关系里,他希望在肉欲以外的时间里更多地了解她的神世界。虽然是他自己不给她太多纯聊天的时间。

他给女孩炒的饭菜理由很简单,更多时候是因为如果去食堂叫饭,那么很麻烦,他的私人时间里不大喜欢一些闲人的嘴碎与八卦。

随便弄点简单的,又或者事先会在食堂里带来饭菜,他想得很深,如果姑娘肚子饿了就喂饱她,然后再继续。

如果食堂没饭了,他问过她会做饭吗?

她说会,然后他吃到了她将面煮成猪食一样的糊坨坨,那是申屠权永远不想再回忆的噩梦食物。于是掌勺的人理所当然地换成了他。

时间久了,女孩便习以为常了,她会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喂食,并将他的喂食当作是服侍他的一部分。

真是理所当然的霸道。

但却是他很喜欢的霸道。

她不会的,他会。这就是伴侣相处之道。

申屠权认为这个小姑娘是天生来配他的,在他一帆风顺的人生里,也就只差个甜美可人的小娇妻了。

***

策子吃着用油辣子拌的蛋炒饭,那种吃法可能没几个人会喜欢。至少申屠权不会喜欢。他给自己弄的是西式早餐。

吃饭的姑娘绝对是专心和沉默的,因为长相甜美饭相也秀气,这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饭吃到一半,她突然问:“我会怀孕吗?”

那么郑重的神情,好像才想起来似的。

如果都这么后知后觉,她的肚子不知道大成什么样了。

“我不会让监狱长搞大女犯人的肚子这种丑闻出现的。”他淡然地说。

“她们说体外射是避孕失败率最高的。”女孩瞪着眼。

“你好像忘了每次事前我都有给你吃药的事。”他说。

女孩脸上一愣:“那不是春药吗?”

他轻轻抬头,静静地扫向她,那狼的眼盯了她很久,才说:“不是。”

女孩低头,沉默了。

他没去打扰她,半年的时间让他可以猜到她脑子里的想法。

她或许把自己的淫荡当成是催情药的作用使然,所以放荡淫乱。

沉默了半晌,女孩继续吃蛋炒饭,然后配着素汤喝。他很贴心地给她煮了个素菜汤。

时间走向七点,监狱里的人都起床了。冬日里总得允许人懒床一会儿。

“你想要李春怀出狱吗?”在女孩吃完饭后,他问道。

她抬头,“阿怀出狱了会好吗?”

她的性格有一点很讨他喜欢,就是不懂的会直接问。

“或许。”他也不知道,“这里的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