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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部酸软不已。双腿失去了力气,任着全身的重量托在他大掌上,和他比起来娇小的身子由着被他臀部撞得一耸一耸地。

男人不知道撞了多久,女孩已经泄过了一回身子。痉挛不止的小花穴死命地夹紧着任着他仍然持久而坚挺地进攻着,不知疲惫的强壮。

女孩张开的眼睛里夹着淫荡的媚劲儿,全部顺从地由着他反复进进出出间,突然地伸出了手碰触上男人那刚毅的脸孔……

“你今晚会搞我几次……”她呢喃着问。

他由着她漫不经心地抚触上他的五官,这是一种进步,一种示好。这个女孩在学习,她听进了他的建议,无疑是聪明的。“搞到你的小妹妹肿到无法再夹紧我。”他的声音粗哑,掩饰不掉的情欲十足。

他换了个地方,他把她抱到了书桌上,他得好好看着她娇媚柔顺的一面,被她虎腰撞得激烈晃荡的大奶子那一波波迷人的弧线是他的最爱。

冰冷的红木桌面咯得背部不舒服,可她没吭声,男人埋守在她胸前猛烈而贪婪地吞吃她的大奶子,她的双手因此而插进他浓密的寸发里。

她哼叫着努力抬起臀儿来迎合他的撞击,她难受又快乐。在他越来越猛地撞击中她开始哀求他:“慢点……大鸡巴慢点疼了、奶奶疼”

“不争气的臭丫头!”他大掌狠揉在她肥嫩的臀上,依言放过了那对被折磨得红肿的奶子,也顺势放缓了撞击她的力道。

他总不能一插到底,这或许是这辈子的遗憾。

男人温柔了,和过去两次一味的强攻猛撞不同的温柔。

她得了舒服,哼哼声中眯着眼径直盯着他。

他因欲望而减少了几分冰冷的眼里总算多了丝人气,在他将她抱起来放到柔软的大床边沿趴跪着从背后进入时,她闷哼着喘着气问他:“你会保护阿怀的,对吧?”

她一直执着于她的目标,他一直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

男人粗喘着临近射的边缘,他的声音夹杂着动情的味道:“夹紧点……”

她听话地用力提肛缩臀,耳边是他越来越响亮的粗喘声。

她被他越来越猛的撞击着直撞得身子乱荡垂挂的奶子乱抖着,俊俏的小脸也是一片狰狞和欲望的临近点。

在她抵达高潮时,他上半身趴伏在她赤裸单薄的背脊上,她如约听到了他的承诺:“如你所愿。我会一直保护她。”

她用自己年轻的身体来取悦这个老男人,利用他的权力来保护到她珍爱的人。

策子那一刻觉得,原来阿爹和生父处心积虑都想要钱,原来阿怀的亲人拼死也要杀掉她的背后,金钱可以满足人的贪欲之心……

这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策子,想到山下去吗?电视里的那些美丽的地方,想去吗?

想。

想的话,就认真学习。总有一天,阿爹会送你下山,让你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好。

申屠权和申令媛,忆往事篇2女囚(限)(女娲)|popo原市集

申屠权和申令媛,忆往事篇2

申屠权如他所言的,这晚上搞到她双腿红肿小阴唇合拢就疼痛不止。

他是往狠里操着她,看起来毫不留情却仍然也有柔情的一面,他事后给她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过度的纵欲让他明白这个小女孩可能好几天里不能让他碰了。

他其实更多希望能天天搞着她,用大鸡巴狠操个两三次后,再抱着她睡一觉。温暖柔软的胴体抱起来一定十分舒服。

可是不能。

她是囚犯,他是监狱长。

虽然时间长了这号子里人人都会知道他们的奸情,可至少不是现在。

他想给这个女孩属于他的追求,他申屠权在这段由肉体开始的感情里,绝对不仅仅只是为了生理的欲望。

***

三岁那年,申屠权随母改嫁到申家。母亲长得很美丽,性格很温柔,和继父申国明是在婚内勾搭的。

嫁入豪门,一个家世平凡普通的女人,突然像天上掉馅饼一样,拥抱着荣华富贵。

他是幸运的,至少没被母亲扔给了生父,自小便获得良好的家庭教育,只是遗憾他不是申家人。

那年的夏天很热,是申屠权认为最热的一年,后来年数渐长了,才明白,没有“最”,只有“更”。

十三岁的申令媛出落得亭亭玉立,炎热的午后她穿得极薄,至少在十六岁却已经有一米八魁梧得像熊一样的申屠权面前,她足够轻凉。

“大哥,你尝过女人吗?”

家里有游泳池,女孩穿着暴露的比基尼只是因为家里的人都去凉快的外地避暑了。十三岁的女孩发育得很好,胸已经有b了,裹在三点式的比基尼上面,配合着那张还稚嫩却掩饰不掉的艳丽俏容……

他听到自己诚实地说:“没有。”

“你没去嫖妓吗?”她从水里走出来,过肩的头发服贴在她的肩膀处,一缕一缕因她凑近他而低垂的姿势而散落着。

他躺在沙滩椅上,从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两团浑圆的乳房。

“脏。”他视线盯着她的乳房,十六岁的少年自然是看过了黄书a片,也会夜深时撸几发,并深深渴望着异性的身材,尤其是成熟的女体。

“那你没女朋友吗?学校里可是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你呢。”申令媛笑眯眯着,她的指甲上总是红红的,从五岁起,从她用了妈妈的第一瓶指甲油后,申屠权就没见到过她卸下指甲油的手指。

“有。这个周末我准备和一个女孩去开房。”他很诚实,因为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申家的兄弟姐妹们都在一个地方读书。

最受欢迎的不是他这个毫无继承权的继子,而是他的弟弟申修业。聪明,笑面虎,会讨女孩子欢心,也女友一大堆。

“你和修业真是两个极端。他告诉我他第一次勃起后就破了处男身了。”她笑着说。

“嗯。”他只是淡淡点头。他们兄弟俩从小争到大,而他作为哥哥总是让着他。

“哥,要不要我们试试?”

当她大胆地脱下比基尼时,男孩的目光有着超越他年纪的成熟:“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也要送给男朋友,不如就送给我最厉害的哥哥。我们没有任何血缘。”

当那具和妖娆脸蛋一样妖娆的性感身材赤裸地袒露在他眼前时,他伸出了手,搂上了女孩的腰,诚如她所言,他们毫无血缘纠葛。

就在那个炎热的午夜,就在那张沙滩椅上,稚气的十三岁少女把初次献给了十六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