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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手慢腾腾地探了出去。

阿震整颗脑袋就那样静静贴在那里,为了方便他摸脖子,他更贴心地侧了身子。

当策子的手探出铁丝洞,正要碰触到那粗壮脖子上的卡通猫咪时,一条鞭子刷地甩过来,啪

火辣辣的疼痛让策子瞬间缩回了手,她捂着因疼痛而下意识哆嗦地手背,瞪向那执鞭的主人。

申屠权冰冷的眼盯着女孩:“你喜欢脱衣服?”

阿震在瞬间后退,表情很是无辜地努努嘴想当个隐性人。

接着便听申屠权吩咐:“把两人关禁闭室,禁食一天!”

残酷的刑法,只因男女囚犯私下还未发生的一点肌肤接触。

阿震瞬间垮了脸,对策子遗憾道,“看来你注定摸不到我脖子。”

策子眼中一抹不甘心一闪而过。

***

策子举着红肿破皮的手背发着呆。

进禁闭室成了家常便饭,被禁食更习以为常。

要想抵过饥饿尽可能地减小下床活动的时间,把自己蜷成一团儿让空空如也的胃部不那么难过。

铁门被狱警打开。

一阵不同于狱警轻浮的沉稳脚步声传来,策子微微把脑袋抬起来,那高壮的男人手里提着医药箱走过来。

策子从铁床上坐了起来,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手伸出来。”

她肿成猪脚的手伸了出来。

碘伏喷洒在伤口处,不疼。

药用绷带递给她,策子接过,熟练地缠绕上伤口。

包扎结束后,男人好医药箱,狱警早已识趣离开。

庞大的身躯坐上木椅,策子希望那木椅解体,如果运气好破裂的木屑可以扎进他的屁股里。

可显然,监狱里的椅子质量很好。

他盯着女孩,问:“你最近和那个年轻小伙走得挺近?”

“你很闲吗?”策子看着他。

“回答我的问题。”他语气强势而冰冷。

“你所谓的近是指什么?”策子不懂。

“你喜欢那个男人?”他近一步解释。

她下意识地皱眉,“与你没关系。”

“你喜欢猫?”他再问。

她的眉头仍然没有舒解,但忽然地感受着他冰冷视线下的执着,便回答:“喜欢。”

“我明白了。”他点头,起身,提着医药箱走了。

策子看着他的背影,这个男人一举一动都是古怪的,没人能看透。

***

阿震觉得自己很无辜,他被大绑着。一旁的隆子对纹身师傅说:“洗了,纹一只猪上去。”

“警长啊,不要啊,这是我家小师妹让我纹上去的啊你不能毁了我美好的姻缘……”

隆子的回答只在他叽喳的嘴上功夫中,抡起一拳头击中他结实的腹肌。

那样强大的力量就算阿震瞬间有了准备也仍然被打得干呕连连。

隆子拍拍耳根子,“清静了。可以动手了。”

阿震苦逼极了,皱巴着脸讨着商量:“那给我打点麻药吧唉哟我妈呀”

一串阴阳怪气的惨叫声很有节奏感的响起……

纹身师傅手脚麻俐地把那只卡通猫洗了,露出男人白皙的脖子。然后涂上消毒液,将一只胖猪刷了上去……

7013号犯人死了女囚(限)(女娲)|popo原市集

7013号犯人死了

凌晨的时候,策子终于吃上饭了。

是在申屠权的餐厅里。

吃的是红薯粥,配点小青菜。

男人褪下超大号警服,一身白衬衣搭配黑色西裤,配上那张端正的脸,无疑是好看的。

他双手交握着坐在长形桌的另一边,在她专心吃饭时问,“挨过饿吗?”

“没有。”策子头也不抬。

她吃饭总是沉默的,不过总有很多人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和她聊天。

“在山里会耕地种菜吗?”

“会。”

“多久下一次山?”

“过年。”

“孙斌对你好吗?”

“好。”

“为什么要杀他?”

“……”策子沉默,抬头。

“一个不曾饿过你的人,也不曾侵犯你的人,更甚至会带你下山无人身禁锢的人,你出于什么原因杀了他?”

策子把碗里的稀粥扒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小菜也没剩着。

“你会识字,更会阅读英文原书,可见虽然只是在大山里,孙斌对你的教育仍然没落下过。”男人看着女孩把碗筷整齐地叠放在一起,是个不邋遢生活习惯良好的小姑娘。

“住在大山不代表就是一辈子的农民,不代表就读不了书。”策子抓来热毛巾洗了手,也把桌子一并擦拭了。

“村里的教学质量不足于教导出你这样的小姑娘。”

“我妈妈是英语老师。”策子回。

“你和你妈妈是在七岁被孙斌带回来的。一个会英语的老师已获得基本的社会谋生能力,为什么要窝进那个交通并不发达的老林子里?”

“不知道。那是大人的事。”

“也是……”

一番试探,并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吃饱了的话,去把碗洗了。”

开放式的餐厅与厨房为一体。

策子起身,端起空碗扔进水槽里清洗。

申屠权沉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孩子身形单薄,穿的监狱里统一发放的夹棉外套。

“会冷吗?”

“不会。”策子把盘子放到隔水槽里沥干。

“你家乡的天气会冷吗?”

“冷。”

“下雪的时候美吗?”

“美。”

聊到雪,策子微微恍了神。

策子,过来,这大冷天里居然发现一窝兔子,阿爹正好给它一窝端,养到明年开春宰来吃!正好给我家闺女补补身子……

阿爹……

阿爹……

一只虎掌搭在女孩单薄的肩上,瞬间吓了少女一吓,她呼吸一惊,致的下巴被从背后探出来的虎掌抓住。

体形高大的男人如一座山一样在她头顶形成一道强大的阴影:“小女孩,想起往事了吗?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他来得她身边她竟未察觉,眸色一个恍惚,她再一次体会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她问他:“你有多强?”

“足以让你这一辈子都战胜不了我。”

他的手顺势带着女孩离开水槽,离开餐厅,来到了客厅一面墙上。

那里堆放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奖杯。

“这些都是我在军校所获得的战利品。”男人的手抓过女孩的手,引导着她去抚摸他骄人的过往。

那些年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