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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还有痴心不悔的小师妹追随呢”

“哈哈”

阿震吹着口哨儿,在狱警的带领下去了探监室,他和狱警熟得很,在人还没来前聊会儿:“你说我家小师妹美不?”

狱警巴结着说:“美得冒泡儿,就是胖了点。”

阿震鄙夷道:“一看你小子就是没开过荤的!”

那狱警一脸干巴巴样儿,愣道:“震哥,你咋这么牛,知道我没开过荤喃?!”

阿震一脸好笑:“诈你小子的还真实诚呢!”

那狱警被调侃得只能抓抓脑袋。

“5043号,你的家属来探望你了!”外头狱警叫着。

阿震整个神一整,身子坐直整个人浑身一股子阳刚的男人味儿四溢,满脸的期盼着盯着入口处。

待到入口处走一个身材丰腴长相甜美的年轻女孩时,阿震瞬间嘴角咧开……

***

午间,女监狱食堂部。

“策子,报名参加监狱里犯人们间比斗大赛。可以减刑哟。”阿怀手里挥舞着汤勺。

“减刑?”策子挖了满满一大勺吞进肚。

“对。申屠权设立的游戏规则。比赛不限制类型,只要获得名次都能得到减刑的机会。那渣子在政绩方面一直做得相当出色。”

“我能报名什么?”减刑对任何一位犯人都是充满无限诱惑的。策子再挖了一勺塞进嘴里。

“策子那么小的嘴吃那么大口饭呢。”阿怀轻叹着目光灼热,呼吸略急促,十足像条老色狼样,“报名参加比武大赛吧。赢的前几名还能和男犯对决。以策子的能力,在女犯中夺得第二名没问题。”

“那第一名是谁?”策子问。

阿怀大拇指一翘指向自己,咧嘴:“我呗。”

策子看着阿怀,说:“嗯。你有实力。好,我参加。”

策子把干净的餐盘送了回去。

阿怀嫌恶地盯着大半未动的菜,今天的菜炒糊了。

***

阿震在操场坝里散步,秋季进入尾声,初冬将临。他穿上了夹克,抽了根椅子坐到操场坝一角落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策子衣着单薄走出来,身后紧随着阿怀。

“策子,天气凉了,我今天带你去买几身衣服吧。”形影不离的二人组也会在午餐后到操场坝来散步,消耗体内的食物能量。

“监狱里会发的吧。”策子问。

“会。”

“不用破了。”

“唉,策子,那我给你买内衣,你内衣又该换了……”

“……谢谢。”

托申屠权的福,策子的内衣裤消耗极大。

策子囊中羞涩已久。

隔着一道铁丝的男操场坝,阿震嘴里叼着根烟,目光扫到那七层高的监狱大楼某一处,那里站了个魁梧大汉。

申屠权站在长长的走廊上,望着宽大的操场坝上,午间活动的犯人极多。他的视线却只盯着某一处。

那是男犯操场坝,那个躺在椅子上懒洋洋晒太阳的年轻囚犯上。

申屠权回打量许久的视线,一米九的魁梧身高转过身来,形成一道极为恐怖的压迫感。只听得他声音冰冷道:“今天申修业会来提问1703号犯人,我需要知道内容。”

隆子回答:“是的,长官。”

***

下午两点。

策子被狱警带进审讯室。

再见到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孔,策子眸眸一黯,低下头。

面含浅笑的申修业用拳头轻敲桌面,在小姑娘坐下后,开始审讯工作,“1703号。”

“是。”策子低头。

“虽然你的案子虽然已经结案,但关于你养父的死仍有诸多疑点,我们警方需要你的配合。”

“是。”

“尸检报告显示,你养父身中两枪皆不是致命伤,令他致命的是捅进腹部的那一刀子,那把刀子上沾有了你和他的指纹。”

“是。”策子盯着铺垫了地砖的光洁地面。

“你的处女膜仍完好,肛门也无撕裂的痕迹。排除你养父涉嫌强奸的嫌疑。在你家中搜出了五把手枪,子弹与你养父的伤口一致。”

“是我用枪先杀了养父,最后用刀子捅死了他。”策子回。

“你仍然坚持这种说法?”申修业点了根烟抽上,微眯着眼打量着这个比半年前更漂亮白皙的小姑娘。

更甚至眼睛在她高耸的胸脯前停留了长达十几秒的时间。

“是。”

“你的养父一直在山里?”

策子抬头,静静盯着申修业。“我养父一直在山里。”

她的案子由他亲审。

“最近我拿到了份资料。事发前一天晚上,在邻省的站摄像监控里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

申修业把一个文件夹掏了出来,然后抽出几张相片一一摆放到策子面前。

策子安静盯着相片上的内容。

那是一辆小面包车,一个模糊的司机正在驾驶,车子开得并不平稳。一直到车子出了高速路并停到一处地儿,从上面摇晃着走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中年人紧捂着胸口,可以模糊看到他的手指上沾有血迹。

“这是谁?”申修业声音严厉质问。

“太模糊,不认识。”策子盯着相片中的中年男人轻声回答。

申修业仿佛早有准备,将另一张特意放大但仍然模样的相片推给她,“像你养父吗?”

“有点。”女孩回答。

“我们有证人作证案发当晚有村民见过你养父确实搭过这辆面包车。”

策子抬头,盯着满脸严肃的申修业,声音很冷,“警长,你们有证据确定这个驾驶面包车的人就是我的养父孙斌吗?我说过我养父从未离开老林,你所谓的证人大晚上的也可能只是眼花了。”

“这辆面包车从是x市当晚九点出发,一直开回了距离相村不足半里路的路上。那位见过你养父的村民因惊吓于他满身是血而未能当场指认,并看着他走向相村的老林。”

申修业看着对面的女孩,他还记得半年前这个女孩前来自首时,那浑身沾血眼神却异常冰冷的模样,至今仍记忆深刻。

他换了个姿势,摇头,“我们虽然没有实证可以完全证实那个浑身是血的中年人确实是你养父,但是我们在调查那辆面包车的去向。”

“就算找到了,半年了,那上面的血迹也早已干净了。”无法提取重要的dna区配。

“是。”申修业点头。“小姑娘,我一直认为你对事情的真相有所隐瞒。”

策子问:“请问长官,我隐瞒了什么?”

“一对久居深山老林的父女俩,窝藏了枪械是为了什么?”

“打猎。老林里很多野兽。”

“用制式手枪?”

“对。”

“子弹哪里来的?”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