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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惊恐地缩成一团儿,嘴里叫着阿爹阿娘不要打了呜呜不要打架

阿爹阿娘不要打架,策子再也不乱跑了呜呜

呜呜……

策子……策子……

这个地址……这里面……他在这牢里一定要找到他……

策子……阿爹不能让你亲手杀了我了……对不起……

一双沾满血的手颤巍巍地伸了出来……

阿爹要去陪你娘了,对不起……策子……

一定要活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去找到他

***

505号牢房里。

策子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怔愣地盯着上铺空空的铁条。

从阴道内撕裂般的疼痛,她很荣幸可以因此而休养十天不用干活。

阿怀端了杯加了蜂蜜水的温水递给她,“策子,这蜂蜜可是百年老蜂窝里产的,喝了滋阴补气。”

策子扭动看向阿怀,她的双眼略空洞,“你说过他不强奸女犯人的。”

阿怀面色沉着,声音清淡,“他没有。”

“他强奸了我。”

策子的唇干裂着,是脱水所致。

阿怀拿出棉签沾了润到她唇上,“他没有强奸过女人,他用不着,也看不上。”

“他强奸了我。”策子再次重复,声音平静。

“申屠权不会强奸女人。他从来不搞监狱里的女人。他不屑搞这些低贱的女人。”

可他搞了这个小姑娘。

阿怀放下了杯子,声音已然有了一丝冷意,望着策子。

策子脸蛋只有巴掌大小,白净,红润,俊俏。

策子的长相不是纯女性的柔美,是带着男孩似的英气十足,非常漂亮俊俏。

犹记得半年前小姑娘刚来时的黑黑瘦瘦,可仍抵挡不了一脸的俊俏样儿。

那一双野猫似的眼冰冷而戒备。

“策子,两年后我们一起出狱要不?”阿怀伸出手,摸上策子的鬓角,她其实很想抚摸她的唇。

策子望着她,没吭声。

阿怀叹口气:“我可以花钱减刑,或许可以减掉两年。然后等我出狱了,我再拿钱来赎你。申屠权那渣子,只要给钱,他都答应。”

“我要杀他。”策子如是说。

阿怀笑:“好。等我出狱后,我买杀手杀了他。”

“现在杀了他。”

阿怀摇头:“办不到,策子,我没能力。”

策子从床上坐起来,摸出枕头下的牙刷,指腹摩娑着那尖尖的一端,“我杀不了他。”

眼眸平静,把牙刷放回枕头下。

重新躺回去的策子又继续望着铁条,“他强奸了我。”

“或许,这不是件坏事……”阿怀轻笑,“策子,女人失去那层膜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当给了自己的男朋友好了。”

策子回头,“我会在某一天,杀了他。”

阿怀说:“杀了他,你也会死的。那可没必要。”

策子轻轻闭上眼。

脑海里那一双沾血的手,挥之不去的叮嘱着……

一定要找出他

你是被我挑中的姑娘女囚(限)(女娲)|popo原市集

你是被我挑中的姑娘

妖娆的黑寡妇夹着惊人的怒气推开监狱长办公室的大门。

端坐在办公桌前埋守办公的男人头也不抬,冷声说道:“你忘了敲门。”

申令媛怒气澎湃的情绪在看到男人脖子上包裹的纱布时全面爆发,涂着黑色甲油的青葱玉指重重往结实的红木桌面一拍,“你被那个小贱人咬伤了!”

男人停下手中钢笔,抬头,“对。”

“痛吗?!”申令媛满脸阴鸷。

“小山豹子的攻击力,不足以一击撕裂成年的山熊。”男人声音一丝低沉与赞赏。现在想来真是凶险,小姑娘的爪子真是尖锐极了。

妖娆女人微眯了双眸,沉静打量了男人约莫十几秒后,她走过去,站在高大男人的背后,双手绕过那宽大厚实柔软的椅子,指腹温柔抚摸上男人粗实脖子上那层层纱布,“权,你从不搞监狱里的女人。”声音沙哑而诱惑力十足。

他的初夜给了她,她十三岁诱惑了他,她将初次也送给了他。从那以后,他的眼里只有她。她占据了他二十年的人生。

她贪婪地还想占据他余下的人生!

“你说过,监狱里的女人肮脏愚蠢而丑陋的。”女人红艳性感的唇缠绵地咬上男人的耳垂,他的敏感带。修长的手指亦是徐徐顺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路滑下。

“你从来没碰过这些女人,可是你却碰了那个小姑娘……”

女人半眯的眼底堆聚起暴风雨,惊人的嫉妒与疯狂。他酷爱sm,他把监狱里的女人们当成了实验品调教得淫荡无比,却从不沾染她们丝毫。

她的手一路滑进男人的裤子里,透过那薄薄的布料抚摸上那虽软却仍大小惊人的阳具,“你喜欢这个小姑娘了吗?”美丽的手指熟练地揉搓着,很快也感应着那软软的一坨随着她手指的挑逗而逐渐变硬。

她眼里一丝骄傲与自豪:“我听说你把她搞到阴道撕裂了。权,她满足不了你。”

他的尺寸,只有她才能容纳。

当手心的那根硕物完全硬挺时,女人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叹息道:“只有我们才是彼此最合适的伴侣……”

轻啃耳垂的动作猛地变为大力吸吮时,男人的呼吸声也微微加重了。

只是当女人的手握着开始撸动那根阳具时,男人的虎掌放了上去,包裹在女人的手背上,“你要结婚了。”

申令媛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男人一把从椅背后拽过女人,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象般巨大的腿上,轻捏上她致的下巴,“你很贪心,令媛,我把你宠坏了。婚姻里,你应该忠诚于自己的丈夫。”

他冷冷宣布。

申令媛决定要和那个商业巨子结婚了。

“所以你上了那个女孩,是为了惩罚我?!”申令媛冷冷问。

“一半。”他的指腹揉上女人性感的厚道,这张唇陪伴了他二十年,一直不曾厌倦过。“我对婚姻很忠诚。可是,我们无法在一起。”

他的堂妹申令媛妖娆得像朵罂粟花,一尝再尝。

“所以,我们还可以继续在一起的……”申令媛贪婪地凑上自己的红唇,期待着男人的热吻。

肥臀下是惊人硬挺的阳具,只是光感受就迫不及待地泛滥淫液了。

那个商业巨子满足不了她!那根短小的鸡巴捅进来纯粹只是看在钱的名下!

申屠权眼中一丝冰冷,捏着女人的下巴,“记住,从你上他的床开始,你的身心就必须忠于他!”